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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唐名相张九龄正妻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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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千山与眉豆提着热汤进屋,回话一切皆办妥。
  千山低声道:“大郎,夜里时,差役只来巡逻了两圈,便去取暖吃酒了。奴换到了那人身?边歇息,将罗袜与食物,趁夜交给?了那人。那人很是感激,问了奴来自何家。奴就照着大郎的吩咐,只说是仰慕郎君的才情,得知郎君一时落难,无力?帮忙,惟略尽些绵薄之力?罢了。惟盼郎君,能一路平安,待到那时,长安再重逢。那人收下之后?,许久后?方道,在落难之时,方能见人心。你家的主人,是真正的君子。”
  张九龄颔首,看向?了眉豆。
  眉豆道:“女眷住的屋子,差役不便前来,在外面吆喝了几声,便离开了。婢子如千山一样,只照着大郎吩咐,将罗袜与食物给?了她们,说是全新的罗袜,让她们放心穿。先前婢子前来送水时,差役已经押解着他们出发?了。”
  张说的妻妾应当明白,肯定?是看在张说的面子上,帮了她们。张说的妻子,清楚轻重,定?不会对外声张。
  张九龄默然半晌,道:“只能如此了。你们下去吧,用完朝食之后?,我们继续赶路。”
  紧赶慢赶,终于在年关?将近时,到达了长安京郊。
  长安冬日的太阳,照在人身?上,尚带着些许的暖意。京郊周围都是达官贵人的庄子别业,四通八达,宽敞平坦的官道上人流如织。
  金发?碧眼的胡商,浑身?上下缀满了宝石,宝马香车,身?边伴着高鼻雪肌的艳丽胡姬。她们不怕冷,穿着薄纱半臂,袔子托住一半,胸前壮丽如山峦起伏,美艳不可?方物。
  谭昭昭看得津津有味,几乎挪不开眼,不断惊呼道:“好美好美!”
  张九龄哭笑不得,伸手?覆住她的双眼,道:“昭昭也有,非礼勿视。”
  谭昭昭掰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意犹未尽道:“这就是长安啊!”
  张九龄同样激动?不已,头抵在她的肩头,嗯了声。
  这时,前面的车马行驶减缓,很快便不动?了。
  赶车的千山上前禀报道:“大郎,九娘,前面有羽林军传话,令所有的行人车马,都必须回避。”
  羽林军?
  谭昭昭侧头看向?张九龄,他迎着她的怔楞,低声道:“应当是武皇从洛阳回长安了。”
  谭昭昭猛然瞪大了双眼,兴奋得不能自已,蹭地起身?冲到门?边,跳下了车。
  武皇,那可?是武则天啊!


第二十八章 
  张九龄慌忙跟了下去; 伸出手臂,虚扶着垫脚探头张望的谭昭昭,将她护在?怀里; 紧张四望。
  羽林军身强马壮,威风凛凛,整齐而肃穆,将官道护得密不透风。
  车马上的人陆陆续续下来; 与谭昭昭一样立在?路边,小声议论。
  路过?的百姓; 挑着柴禾担子,离得远远的; 三三两两交谈。
  “不知要等到?何时; 陛下可是难得从洛阳回长安。”
  “上了年纪虽赶路辛苦; 快过?年了; 总得回长安祭李氏祖宗。”
  极低的嗤笑声响起:“这天下都?改姓了武; 连未央宫都?不敢住,何来脸面见李氏祖宗。”
  “噤声!你可是不要命了?”
  先前那人虽说不服,到?底悻悻住了嘴。
  谭昭昭离得近; 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听到?耳里; 暗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些?话尚算客气; 比起骆宾王骂武则天的檄文差远了。
  武则天本身就背负着无数的骂名,市井流言离她太远; 听不到?。听到?了,估计也没空当做一回事?。
  只谭昭昭不知,若是骆宾王活在?贞观年间; 他会不会,或者敢不敢; 写相同的檄文,骂神武门之变的李世民。
  亦或,抢了儿媳为妃的唐玄宗,算不算“秽乱春。宫”。
  谭昭昭与所有的平民百姓一样,离朝廷权利中枢十万八千里,只能站在?路边,从羽林军的防卫缝隙中,偷瞄一眼御辇。
  张九龄抬头望着头顶已逐渐西斜的太阳,隐隐焦虑起来。
  要是等得久了,今日又?不能进城。暮鼓敲响之前必须到?都?亭驿,否则市坊门关闭,他们还在?外面行走,被京兆巡逻抓住,轻则关进衙门,重则笞打二十杖。
  所幸,只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武皇的御辇就来到?了跟前。
  车轮轰轰,马蹄阵阵。
  谭昭昭脚底感?到?了地面传来的震动,一股莫名的威压,直抵心头。
  霎时,谭昭昭激动得脸都?红了,心砰砰跳,努力睁大?眼睛,试图从密密护卫的羽林军中,能窥到?一丝武皇的天颜。
  可惜,除了金碧辉煌的华盖与雕刻着龙纹的御辇,谭昭昭什么都?没看到?。
  御辇经过?,羽林军护卫稍微松散了些?。谭昭昭看到?络绎不绝经过?宫婢与宦官中,一个长得玉雪可爱的小寺人尤其显眼。
  谭昭昭一愣,端看他的相貌气度,以?及离武皇的御辇的距离,她能基本断定。
  这个小寺人,就是后?来大?名鼎鼎,权倾朝野的高力士。
  高力士生于官宦之家,本姓冯,父亲乃是刺史。岭南流民□□,他被阉了,后?来被送到?了宫中,得了武皇赏识。
  高力士生母姓麦,与谭昭昭的母亲麦氏,同出一族。论起辈分,谭昭昭得称高力士为表叔。
  谭昭昭侧头看向张九龄,他神色如常,正?看向渐渐散去的羽林军。
  张九龄似乎察觉到?了谭昭昭的打量,回头笑望着她,道:“走吧。”
  两人上了车,谭昭昭迟疑了下,问道:“先前经过?的小寺人,大?郎瞧见没有?”
  张九龄道:“看到?了,他年方尚幼,气度就不容小觑,待长大?了,定是美男子。”
  谭昭昭听张九龄话里的意思,估计他没认出高力士是谁。
  韶州府地广人稀,始兴离谭昭昭娘家浈昌县,还有几百里的距离。
  谭昭昭离开韶州,因着交通不便,并?未与娘家联系。
  高力士尚年幼,待在?长安安定下来,再写信回娘家询问一二。
  武皇年岁已高,尚未发?生神龙之变。接下来长安的局面,定会很复杂。
  谭昭昭谨慎,万万不敢轻举妄动,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车马陆续前行,到?了南边的明德门,谭昭昭掀开车帘看向车窗外,仰起头,望着几乎看不到?顶的巍峨城墙,叹道:“哇,好高大?!”
  张九龄随着她一起看去,终于能进长安了,他亦止不住的高兴,贴了贴她的面孔,道:“昭昭,你冷不冷?”
  谭昭昭摇头,笑盈盈道:“我还热呢。”
  张九龄笑了出来,道:“我也是。”
  谭昭昭见他玉面绯红,像是染了胭脂,吃醉了薄酒,吃吃笑道:“大?郎与长安一般美。”
  张九龄便去亲她,谭昭昭笑着躲,道:“快快,到?我们了,准备好公验。”
  前面的马车已经启动,张九龄只能悻悻放开谭昭昭,将公验交给了门卒。
  因着乡贡士子的身份,门卒十分客气,随便查了一下,核对了仆从下人的人数,便放行了。
  马车驶进城门,谭昭昭与张九龄两人,望着眼前的朱雀大?街,皆目瞪口?呆。
  能八驾马车并?行的宽敞街道,笔直平坦。街道两边,则是四四方方,重重叠叠望不到?尽头的市坊。
  街上车水马龙,却不见拥挤,秩序井然。车辆靠右行驶,行人则靠左。
  豪华得如一间小屋子的车驾,被奴仆们簇拥着,张扬而过?。
  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骑在?骏马上,神情傲然。身后?跟着壮实谦卑的昆仑奴,新?罗婢。
  各种肤色的胡人,神色从容夹杂在?人群中。经过?的长安百姓并?无半点?好奇,早已司空见惯。
  谭昭昭前世去过?全世界许多地方,见惯了摩天大?楼的繁华城市,或者厚重的古城。
  皆不如眼前长安,给她带来的震撼。
  在?千年前,盛世的长安。
  李白“长相思,在?长安”中的长安。
  张九龄轻拥着谭昭昭,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崇仁坊附近的都?亭驿,即官府经营的客栈。
  进了宽敞舒适的客屋,伙计送了热汤进来,刚退出去合上门,外面的暮鼓声,由?远及近。
  宵禁了。
  谭昭昭顾不得满身的尘埃,啊哦欢呼一声,直接扑倒在?了胡塌上,高兴地打了个一个滚。
  张九龄看得直笑,上前坐在?她的身边,问道:“就这般开心?”
  谭昭昭趴在?塌上,手撑着下巴,笑望着张九龄道:“我当然开心啊,难道大?郎不开心?”
  张九龄含笑点?头,“昭昭开心,我便开心。快起来,去换一身衣衫。”
  谭昭昭不想动,被张九龄硬拉了起来,她只能不甘不愿去了。
  换了身干净衣衫出来,眉豆同千山,已经将塌几擦拭干净,归置好行囊。
  谭昭昭见眉豆正?在?打开箱笼,往外摆放用具,忙拦住她道:“先别拿出来了,需要用的时候再拿便是。”
  眉豆忙放回去关上箱笼,张九龄更完衣衫出来,闻言不解问道:“怎地了?”
  谭昭昭道:“先用饭吧,用完之后?我再与大?郎商议。”
  张九龄说好,千山与眉豆出去,没一会同伙计一起,提了食盒进屋,将饭菜摆在?了食案上。
  谭昭昭打量着食案,上面摆着羊肉,胡饼,鱼羹,芹齑。
  菜式寻常,都?是谭昭昭在?韶州府惯常所吃,但她今天吃得格外香。
  早吃腻了的羊肉,都?吃得干干净净不说,连胡饼上的芝麻,都?舍不得放过?,一粒粒耐心捻在?嘴里嚼了。
  张九龄看得想笑,拉住她的手,道:“别吃了,先让眉豆收拾。”
  谭昭昭咂摸着嘴里的芝麻香气,摆摆手大?方地道:“不要了不要了,眉豆,你全部收走。”
  眉豆笑着应是,收拾了食案退下。
  张九龄拉着谭昭昭,在?屋子里走动消食,关心问道:“昭昭今日可是饿到?了?”
  谭昭昭道:“有点?饿,加上我高兴。高兴就要畅怀大?吃。”
  张九龄愣了下,歉意地叹道:“昭昭在?韶州,的确憋屈了。”
  谭昭昭满不在?乎地道:“都?到?长安了,还提以?前作甚!大?郎,我同你说啊!”
  张九龄看着谭昭昭摩拳擦掌,眼眸中迸发?出灼灼光芒,整个人鲜活又?明媚。
  “我们住都?亭驿,每天得花几百文,这样真不划算。我打算在?长安,买一座宅子!”
  张九龄惊了下,迟疑着道:“长安城的宅子可不便宜,我如今前程未定,以?后?能否留在?长安还难说。昭昭要是买了宅子,等离开的时候,一时无法脱手,岂不是耽搁了?”
  谭昭昭打定主意长安买房,压根没想过?要离开!
  长安不易居,白居易在?长安做了十多年官,都?没能买得起房。租在?离皇城几十里外的地方,天不亮就得起来,写了无数抱怨穷,起得太早,冒着风雪去官衙当值的诗。
  等到?白居易在?外任刺史之后?,才有了钱,回长安买了一座别业,正?式在?长安有了长居之所。
  白居易如今还未出生,他在?的时候,长安城的房屋价钱,已经翻了好几倍。
  武则天长居洛阳,因为这个原因,长安城如今宅子的价钱,才没那般离谱。
  武则天之后?,到?了唐玄宗时期,皇帝基本都?没离开长安。
  那时候的长安,才真正?买不起房。
  长安城东贵西富,东边是贵族,西边是胡商豪富,北边是皇家,南边是穷人。
  谭昭昭算过?了积蓄嫁妆,打算在?靠近西南处的坊里,寻一间宅子。
  那边宅子会便宜些?,离西市近,便于出门购置物品。要是张九龄前去皇城当值,又?不至于同白居易一样,天天哭住得远。
  谭昭昭仔细分析道:“大?郎,我们只寻一间普通寻常的宅子罢了,又?不买长安城外的别业,花不了太多的钱。长安城的宅子,就算是赁出去,每月也有进项,亏不了。再说大?郎考完科举,说句丧气话,哪怕是未中,也得要在?长安住上一年半载。这些?时日,住都?亭驿的钱,足够买半间屋子了。”
  太宗规定,五品以?上的官员,不得经营做买卖,其中就饱含宅子铺子等等。
  私下里,权贵们做买卖的比比皆是,不然,权贵们哪来的钱财挥霍。
  张九龄斟酌了下,很快就应了:“一切都?听昭昭的安排。”
  谭昭昭听张九龄同意了,高兴地蹭过?去,搂住他的手臂:“大?郎真是痛快!接下来,寻找宅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大?郎去忙自己的大?事?。我保管全部都?办得妥妥当当。”
  张九龄顺势低头亲了下她,宠溺地道:“好。寻宅子麻烦,有劳昭昭费心了。”
  谭昭昭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她当然不会觉着麻烦,大?手一挥,笑眯眯道:“包在?我身上就是!”
  身边是软玉温香,张九龄眼神逐渐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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