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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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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乐走出门来:“侯爷,夫人请您进来。”
  她用了一个“请”字,仪阳侯面带喜色,与李乐擦肩而过时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夫人今日心情很好?”
  李乐看他一眼:“侯爷进去罢。”
  一个奴婢敢这样与府里的主子说话,仪阳侯半点火气都没有,提着衣摆跨入那道门。
  门顷刻关闭。
  内室点着一盏烛火,昏昏暗暗,唯独墙上画像那显得亮堂些——那摆着两盏灯,灯罩极好看。
  进门看到墙上那幅画,仪阳侯美妙的心情烟消云散,顿时生出满腹苦涩。
  魏夫人显然沐浴过,入了冬仗着脚下地龙旺盛仅穿着单薄里衣,长发披散,腰肢纤细,很有女人味。
  “你来了。”
  “来了。不是你喊我来的吗?”
  他指的是院门那盏红灯笼。
  “是我喊你来的。”魏夫人轻勾衣带,漫不经心:“脱罢。想要了。”
  魏汗青本该欢喜,多年来也唯有与她亲近时,他才会有是她男人的觉悟。
  他是因爱她才娶妻的,娶回来,这女人却不愿和他做正常夫妻。
  他是一个用完就可以丢弃的器物。
  唯一比器物好的是,他灵活,有力气,百依百顺不用人操心。
  他的嫡子嫡女都是这般来的。
  魏夫人跪伏在那幅画像前,烛火摇曳映着她眼底满溢的情意,这情意不是给身后的仪阳侯,是给画上之人‘看’的。
  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漠视羞辱。
  这羞辱魏汗青饮鸩止渴地承受许多年,船入港口,他声音发涩:“还没忘记吗?”
  “忘不了……”魏夫人喜欢看着画上之人,仿佛此刻与她欢。好的并非魏汗青,而是她心底所爱。
  “但凡见过他的,没人会忘记。”
  “我这样,会伤着你么?”
  他对着其他女人粗暴,对正妻从来小心翼翼,拿她当圣人捧着,当仙子敬着,当祖宗畏着。
  殊不知魏夫人最厌烦的就是他这点。
  “你不是他,学不来他的儒雅温柔……”
  仪阳侯苦笑:“是啊,我不是他,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他能让你魂牵梦绕。”
  画上的男人一身白衣儒服,容色殊丽,有芍药之艳绝,明明是个男人,眉目比女子还要精致。
  画这幅画的人定然爱他爱到无法自拔,这才将人物神韵捕捉地极其巧妙。
  广袖长袍,腰肢细瘦,仅仅是一幅画,也足以教人相信这是神仙般的人物。
  颜晴今日受那曲《舞佳人》影响,在画像前几次生生死死,媚态极妍。
  没她的允许,魏侯爷不敢将自己的东西留在里面,他想去抱抱瘫软的颜晴都没有资格。
  他恨恨盯着画上之人,低下头来眼里又有深深的畏惧。
  一刻钟后魏夫人缓过来,赤脚踩在羊毛毯:“我要带平奚去京城。”
  魏汗青顾不得收拾急急起身:“你们要去京城?不行!我不同意!”
  “你没资格反对。”
  “夫人!”
  颜晴冷眼看他:“府里乱象横生,你还是多想想选谁继承侯府罢,我与女儿出去避避风头,省得再有恶心事跑到我女儿头上。”
  她这话说的正是魏大魏二觊觎惊蛰院的妾。
  此事瞒不过他们的眼睛,仪阳侯心知她偏爱女儿,沉沉一叹:“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今连男人都做不得了,还会有什么恶心事惹到你那位心肝宝?”
  “你在说我偏心?”
  “你不偏心吗?”
  夫妻二人少有在一起议事争执的时候,魏汗青爱她至深,妻是妻,子是子,他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公道话。
  “长子受伤你去看过一回,次子受伤你竟看也没看,我知道你去惊蛰院找你的好女儿了,但你为何不想想,你是她的母亲,你还是两个儿子的娘啊!
  “弄成如今兄妹不合的局面,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这些年你生而不教,放任他们彼此相残,又是为何?你的女儿是女儿,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他们是你生的啊。”
  ”是我生的又如何?”
  颜晴随意披了一件长衣,拾起她的佛珠好气性地捻着:“我的爱有限,爱了这个,就不能爱那个。你懂的。”
  “我不懂。”
  “好,那是你太蠢了,二十多年都没看明白。”
  仪阳侯面色颓败:“你执意带平奚去京城,真是为了避风头,不是去找你的相好?”
  “总之你拦不住我。”
  “好,那我再问你一句:平奚,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魏夫人眼神讥笑,停下捻动佛珠的手:“你终于问出来了,这么多年憋在心里不好受罢?”
  顿了一顿,她认真道:“她当然是你的女儿,是你的种,你好好想想这些年有没有在意过她,看还有没有脸问我不关心儿子。”
  知道魏平奚是他的女儿,仪阳侯紧绷的心弦缓缓放松,他折身行了大礼:“为夫错怪夫人了。”
  魏夫人用完就丢,不再拿正眼看他。
  “你还不走?”
  “我,我想再看看夫人。”
  “滚!”
  仪阳侯再次滚出来,搀扶他的随从早就见怪不怪。
  他直起身,为夫人没与外人生下野种感到庆幸,又为她要去京城隐隐感到悲凉。
  为夫如此,他实在是天下第一窝囊。
  窝囊又怎样呢?
  他是心甘情愿的。
  颜晴这人冷性了点,好在没骗他,在他求娶她时将一切说得清楚明白。
  她说她心里有人,恐怕一辈子都放不下,便是行。欢时也只愿面朝那人的画像。
  她一日放不下那个男人,就会一日待他为奴。
  想做奴才,做她脚下摇尾乞怜的狗,那就娶她。
  魏汗青毫不犹豫地选择当一只舔狗。
  这些年嫡女的身世是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可夫人说这是他的女儿,那就姑且是他的女儿罢!
  只不过,她们要去京城……
  京城啊!
  ……
  “京城是我大炎朝帝都,天子脚下。去了那尽管住进外祖家,外祖家什么没有?你准备这些做甚?”
  魏平奚指了指郁枝收拾的一应琐碎,放眼看去,香炉都有。
  “你这是想搬空我的惊蛰院?”
  郁枝两手一摊:“你是真不知道你有多难伺候吗?被褥要香的,软的,盖被子和选女人似的,哪个花纹好看睡哪个。
  “缎面上的花不能艳俗,艳俗了会伤着你的眼,被子不能太厚,厚了你容易上火,还有枕头……”
  她说起来头头是道,她不说魏平奚都不晓得自己有这么多毛病。
  “都带去,省得你睡不好。”
  睡不好心情不会好,心情不好指不定又要怎么折腾她。
  郁枝有条不紊地忙着,偏偏某人站在这格外碍事,她推了四小姐一把:“你快放开。”
  “胆子大了,敢推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一挡在这……”
  魏平奚抬手将她还不容易整理好的包袱抖散了:“别收拾了。一应物什让翡翠玛瑙列个单子送往太师府,你把活都干了,让她们做什么?你这当姨娘的好生歇歇?”
  “你!”
  郁枝看着辛辛苦苦的成果被她破坏,气得眼眶泛红:“你脸倒是大,折腾我也就罢了,还折腾到太师府?”
  “外祖家嘛,她们乐意被我折腾。”
  “我说不过你。”
  “本来就是。”
  “……”
  魏平奚笑了笑,从身后搂了她的腰,郁枝懒洋洋挣脱两下,瞧挣不过也不再做无用功。
  “腿白腰软,兰心蕙质,做妾可惜了。”
  郁枝心一跳。
  “我不喜欢有人觊觎我的东西,那样的感觉像随时能被人夺了饭碗,碾入尘泥。
  “所以我挑起大房二房的争斗,有一半是为了你,剩下那一半,是我看不惯他们,存心要他们斗得你死我活。
  “或许我本在尘泥之中。魏家便是尘与泥。
  “这世上能困住人的尘泥也不少,瞧你,不就做了我的妾?”
  她轻蹭美人颈侧:“但你会是天底下最自在的妾。”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畔,郁枝腰身发软。
  日日夜夜的肌肤相亲,每当魏平奚待她亲昵,她的身子会自然而然做出邀请的反应。
  这是羞耻的。
  亦是无法控制的。
  “天子脚下,权贵多如狗,你一个妾去了那不安全,所以你要不要求我抬你为妻?”
  妻。
  何等庄重令人神往的身份。
  郁枝不敢开口,怕开了口,妾都做不得。
  “胆小如鼠。”
  等了片刻不见她有所作为,魏平奚兴致毁了,抬腿欲走,终是停在门槛:“走之前去见见你阿娘罢。”
  “可以吗?”
  四小姐脾气上来:“爱去不去!”
  “谢谢奚奚!”
  她一声欢欢喜喜的“奚奚”,魏平奚唇角翘起,待意识到自己在发笑,她隐晦地用余光瞧了瞧翡翠玛瑙。
  翡翠玛瑙忙着列单子,忙得焦头烂额。
  没人看见她笑了,四小姐暗沉的心有了一抹光亮,挥挥衣袖:“想谢我,晚上拿身子来谢罢!”
  她迈出门。
  翡翠玛瑙好险地松了一口气:小姐这脾性是愈发怪了!善变的女人!笑就笑,还不想被人看见!
  幸亏她们姐妹俩机警。
  郁枝羞得捂脸——何时四小姐才能把贪她身子这句话说得隐晦些!
  能去见阿娘,她美滋滋地准备鲜艳亮丽的裙裳,阿娘虽然看不见,但料子好否还是摸得出来的。
  她穿得体面,阿娘知道了也会放心。
  只是此去京城,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郁枝换好她最喜欢的衣衫,外披雪氅,脚下踩着厚实的羊绒靴,在等身的镜子前照了几遍,心满意足。
  外面风雪簌簌,魏四小姐等在那扇门外:“好了没?”
  门打开,娇俏明媚的美人张开手臂原地转了半圈,眼睛如鹿眼清澈:“奚奚,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
  魏平奚不动声色欣赏她的美与媚,纯与乖,感叹自己捡了个宝。
  她道:“好看。”
  放眼大炎朝,哪家的妾敢这般穿?不怕被主母打死?
  可她越是明媚,魏平奚越喜欢。
  世间诸般规矩,她不管旁人怎么活,但少管到她头上。
  她伸出手,郁枝含羞握住,暗暗打量今日的四小姐。
  白衣倾城,银线绣着暗纹,贵气与仙气并容。
  神态瞧着温和许多,她垂下眸,安静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四小姐指节纤纤,柔韧修长,肤色是温润的白。
  虽是习武之人,一双手要比一般的习武之人娇嫩不少,不止一次给了她难言的滋味。
  温暖的车厢,帘子隔绝外面的风雪。
  魏平奚抱她坐在腿上,郁枝在她怀里昏昏欲睡。
  “奚奚……你唱首陵南府的儿歌可好?”
  “不唱。”
  郁枝猫儿似的拿头拱她,声音夹杂几许粘稠轻软的睡意:“唱一唱嘛。”
  “你是小孩子么,还要听儿歌?”
  “你不也是小孩子么?”
  她睡着了或是快要睡着了,胆子出奇地大。
  魏平奚吩咐后厨天天为她熬煮骨头汤也不见奏效,白日倘说话惹哭了她,入夜,尤其后半夜,且等着挨踹罢。
  好多次她都庆幸这女人不会武,要不然她的腿别要了。
  想到这,魏平奚的小腿隐隐作痛。
  她的妾和寻常人家的妾不同,她也喜欢这份不同,偶尔心情好了,也爱惯着这份不同。
  她轻叹,嘴里哼起儿歌。
  郁枝如愿以偿,做梦都是笑着的。
  她彻底睡熟,四小姐悄悄亲吻她眉眼。
  马车停在白虎街三号宅院,大包小包的礼物送上门。
  看望过郁母,得知药辰子为她的眼疾愁得最近一直在掉头发,魏平奚善心一起,顺道看望住在隔壁的神医。
  郁枝陪郁母说话的空档,魏平奚叩开隔壁的门,一眼看到小院内正研究生发方子的药辰子。
  药辰子愁得英俊的脸老了几岁:“你来了啊。”
  他说话有气无力,仙子似的四小姐含笑打趣:“近女色?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瞎说什么呢?”药辰子立志一生不娶,只以草药为妻。
  他勉强打起精神来:“夜里翻看古籍一宿没睡,可不是你想的那些。”
  “还解释上了?”
  “你以为我是你,夜夜笙歌,以美色为食。”
  魏平奚坐在小圆凳上:“若我寻到你这张纸欠缺的药材,我那便宜岳母的眼,真有得治?”
  “只要你寻得到,我大可一试。”
  “试?”
  药辰子又在薅头发:“治病救人,哪有百分百的把握?她那双眼拖得太久了,能治,不好治,能不能好不在我,在天。”
  她若有所思。
  “怎么?你知道这几味药在哪?”
  “知道,皇宫。”
  ……
  郁母握着女儿的手:“要去京城?不去不行吗?”
  “阿娘,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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