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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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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晴松开她:“我想知道阿四受伤一事是真是假。”
  “难。”
  “为何难?”
  说到这孤辰子破罐子破摔:“你的好阿四一招‘贼喊捉贼’,我悬阴门上下皆成了过街老鼠,帝王气性,可真是大,手段也真是毒。”
  “你亲自去,帮我看一看他是否受伤。”
  “……”
  “怎么?怕了?”
  孤辰子趁势搂着她腰,长叹一声:“行,听二小姐的。”
  凡夫俗子,皆有软肋。
  燕绘的软肋是她仅存的女儿,孤辰子的软肋是不爱她的颜二小姐,但软肋就是软肋,刀山火海,一句话的事,生死都可抛。
  遇刺是假,季萦受伤是真。
  血染衣衫,吓坏不少人。
  颜袖匆忙赶回宫,掀帘而入,看到的是坐在龙床身姿羸弱的帝王。
  “阿萦?”
  季萦冲她笑:“别担心。”
  不以身做局,哪能放松各方警惕?
  这一招对付的不仅是宫外,还有宫内。
  ……
  “皇帝果真受伤了?”
  “伤了,刀砍在身上,流了好多血。”
  燕太后倏尔笑道:“砍得好,这悬阴门总算做了一桩好事。”
  她疑心重,季青杳前脚出了福寿宫,燕绘领着宫人亲身踏足帝王寝宫。
  确认季萦受伤不轻,她放下心来。
  “核酥在忙什么?”
  她问起那不省心的女儿。
  “长公主还在郁家。”
  “那枝柳折了没?”
  “没……”宫人小心翼翼道:“先时剩下一口气,之后不知怎的又好了。”
  这真是个坏消息。
  燕太后轻揉眉心:“准备准备,该做正事了。”
  风起云涌,就在悬阴门人人喊打局势紧张的节骨眼,暮色四合,郁枝拧了帕子为四小姐擦身。
  她身子还没大好,像这等亲密的事却不肯要翡翠玛瑙代劳。
  四婢受伤,论起伤势复原远没服了还魂丹的郁枝快,她坚持亲力亲为,众人只能由着她。
  天幕渐渐暗淡,星子在苍穹闪烁。
  内室烛火幽幽。
  郁枝手脚利索地为四小姐穿好寝衣,坐在床沿怔怔看着这张毫无瑕疵的脸。
  不知看了多久,一滴泪掉下来,掉在某人逐渐恢复红润的唇瓣。
  泪是咸的。
  白日她佯作坚强比谁都笃信魏平奚能平安无恙,到了这会,恐惧占据她心,她开始惶惶然摇摆不定。
  她哭得隐忍,哭声低弱,魏平奚再难装睡:“这不是没死吗?哭什么?”
  “奚奚?”
  不等她抬头,魏四小姐生龙活虎地把人往胸前一按:“本来是累狠了懒得动弹,但你哭起来没完,好好听听,心是不是在扑腾扑腾跳呢?”


第65章 舍得
  郁枝闹了个大红脸;挣扎着从她那地儿出来,又哭又笑:“你醒了?”
  “醒了。”魏平奚没好气道:“再不醒就要被你的眼泪淹了,我哪敢不醒?”
  她才好就开始打趣人,郁枝说不过她:“我去请神医和阿娘——”
  “等等。”
  一只手按在她后背。
  内室烛光摇曳;魏平奚抹去她眼尾泪痕:“先别告诉他们我醒了。”
  “好。”
  郁枝想也没想答应。
  她这般温顺乖巧惹人疼爱;魏平奚心口生出一分暖意:“你不问为何?”
  “不问。”
  人能醒来就是天大的好事。
  乱象已生;乱局将起;她做不了什么,只求不给四小姐添麻烦。
  “那咱们安安静静说会话?”
  “嗯!”
  郁枝顺着她的力道躺到床榻另一侧,两人肩挨着肩;发丝纠缠。
  “和我说说这几日都有何变故。”
  郁枝勾着她的手率先说了当日帝后携太医院院首前来,说了皇后娘娘不舍昼夜的照顾;众人多日来的担忧以及神医炼制化煞丹的辛苦;再就是陛下遇刺,悬阴门成为众矢之的……
  “遇刺?”
  “嗯;娘娘也是因此回宫。
  “伤了你我之人是悬阴门门主;自称悬阴老祖,也就是那日忽然出现的白衣人。
  “悬阴门入宫行刺,陛下震怒,颁布‘除魔令’诚邀天下群雄除魔卫道,至于陛下具体伤势如何,消息并未传出宫。”
  魏平奚沉吟一番;心底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看她脸色不对,郁枝关心道:“你怎么了?”
  “要乱了。”
  她侧身与宠妾耳语:“悬阴门的门主不会无缘无故朝你我动手,当日她是冲着你来;这背后恐怕有我想不到的人和想不到的阴谋存在。在这京城,你与谁结怨?”
  “结怨?要说结怨;太后素来厌恶荆河柳家的人……”
  “不会是她。”
  “为何不会是她?”
  魏平奚轻笑:“勾了长公主魂魄的是你阿娘,太后若要动手,第一要杀的该是陛下,第二杀的是你阿娘,怎会大材小用劳动悬阴老祖出马只为取你性命?
  “再者……”
  她声音晦涩:“真是太后的人,又岂会对我手下留情?”
  能一掌毙命却选择将内劲打进她体内,如此舍近求远,留她一命,断她武学前途,行事矛盾,绝非太后的人。
  “还有呢?”
  郁枝欲言又止,不知当说不当说,她轻轻抿唇:“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我、我有种直觉……”
  她凑到四小姐耳边。
  十几息后。
  魏平奚失笑:“你想多了,母亲怎会不喜欢你?我喜欢的她都喜欢。”
  “是吗?”郁枝搂着她脖子:“可她并非你的生母……”
  不仅不是你的生母,还是害你有家不得归、有恨不得发的‘恶人’。
  十八年来,她给你的宠爱是真的宠爱吗?
  魏夫人何等聪明的人,既然爱你,为何要陷你孤立无援只她一块浮木的凄凉境地?
  爱一个人,心胸必定是开阔的。
  心甘情愿给予爱,也乐见所爱得到更多的爱。
  魏夫人的爱在她看来并不正常,已经超脱了母女的界限,细思,则令人生惧。
  说完话她闭上眼,等着这人恼火。
  等来等去,没有等到斥责,也没等到四小姐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你想说,我并不了解母亲?”
  “你喊了她十八年的母亲,不也是头一回知道她才是你的姨母?”
  郁枝向天借胆反驳一句。
  字字刺在魏平奚心口。
  刀子般尖锐。
  她下巴被人捏起:“是我太宠你了,还是你忘记自己的身份?”
  娇滴滴的美人被捏疼,不说一句话直直看着她,眸子清澈,罕见地没掉泪,映照出对方内心的不堪。
  这不堪太清晰,这怒火太盛,最后一寸寸凝成冰,碎得彻彻底底。
  魏平奚松开她,身心疲惫:“以后不要说这话了。”
  “不说,就当做没发生吗?万一她对你下手,你毫无防备——”
  “滚下去!”
  “……”
  郁枝凭借还魂丹捡回一命,连日来衣不解带照顾她,累得清减几分,尖尖的下颌印着泛红的指印,被人斥责,眼圈微红。
  从衣柜取出干净的一套枕被,郁枝忍着泪意打地铺。
  床帐被人泄愤地放下来,魏平奚翻身面对墙壁,眼不见为净。
  “你饿了没有?”
  话问出去床榻那边静悄悄。
  她有理由气急败坏,有理由恼羞成怒,任谁被质疑将自己养大的‘母亲’坏到骨子里,恐怕都会难以接受。
  人之常情,郁枝不和她计较。
  且不论她的一腔恋慕,单说之前的救命之恩就够软化她的心。
  等了又等没等来只字片语,郁枝叹口气拐去隔间浴房。
  魏平奚脑袋从被子探出来,气鼓鼓的,待气消了,她神色多出一抹哀伤。
  会是这样吗?
  ……
  郁枝一身清爽地钻进被子,睡前人躺在地铺,醒来好端端睡在柔软的大床。
  想来夜里四小姐趁她睡着又把她抱了回去。
  赶人的是她,抱人的还是她,郁枝歪头瞧着这人隽秀的眉眼,心知昨夜的话说得委实过分。
  可当局者迷,万一呢?
  万一魏夫人存的是坏心,奚奚又没防备,她不敢想下去。
  魏平奚眼皮轻掀,眸子映着美人姣好的影。
  郁枝冲她笑,笑得太妩媚,媚而不俗,透着一股子水波荡漾的清艳。
  “你……”
  美人悠悠启唇。
  魏平奚指尖触到她腰腹,内力如水漫开,刹那,衣衫碎尽。
  想来想去想了一整晚她也只想到这一种收拾她的坏法。
  敢在她心口扎刀子,惯得!
  天还没亮,隔着一道门大难不死的四婢被两位主子的春。情活力灌了满耳。
  魏夫人早早赶来看女儿,迎风听见暧。昧不清的求饶声、笑闹声,掌心绢帕被揉皱。
  刚醒就厮混……
  得知女儿醒来的喜悦消去一半。
  正欲上前,那声音戛然而止。
  季云章扶着目盲的俏夫人从另一方向走来。
  紧闭的两扇门倏地敞开——魏平奚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郁枝脸色绯红,揉揉发烫的耳朵,开始全新的一天。
  ……
  “因祸得福,内力浑厚许多。”
  药辰子收回诊脉的手:“现下你知道她的厉害了罢?只是一部分内劲便能使你功力更上一层楼……”
  他话里话外不免忧虑。
  魏平奚却不在意这些,若要杀一人,有了惧意又该如何拔剑?
  她道:“这梁子结下了,她不找我的麻烦我还得去找她的麻烦。陛下对悬阴门出手了?”
  说到这药辰子来了精神,大笑:“何止是出手?悬阴门在京城的据点都被端了,陛下这一招甚是高明,借力打力不费吹灰之力,悬阴门的气数,到头了。”
  “陛下下达‘除魔令’,悬阴老祖少不得会狗急跳墙……”
  “你想说什么?”
  魏平奚身子前倾:“尊师留下克制孽徒的法门,告诉我。”
  药辰子一惊,胡子差点扯掉一根:“你身子刚好,不要命了?!趁早死了这个心,我是不会给你的!”
  他拂袖而去,云章长公主假装路过,明知故问:“他怎么跑了?生你气了?你说你,身体才痊愈怎么就闲不下来?
  “悬阴老祖昨日对武林下达战书,连战四十八位好手,此一战后,四十八人筋脉尽断,功力全废。废悬阴门易,除悬阴老祖难,何必犯险?”
  四小姐坐回凉亭,自斟自饮:“难道要等人来杀?”
  季容看她两眼,话音一转道破天机:“陛下受伤,京城要不太平了。”
  “京城不太平,那你向着谁?”
  太后和陛下水火不容早晚都要分出一个胜负,为人子女,你心向哪方?
  “向着正道公理,天塌了,别砸着我就行。”
  看似潇洒不理会亲娘死活,魏平奚却从她一笑里看到难言的艰涩无奈,不由想到自身。
  两个有心事的人饮酒对酌,季容环顾左右,忽然小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魏平奚饮却杯中物,自吹自擂:“天下第一风流人。”
  长公主一笑了之。
  为防悬阴老祖卷土重来,季容身边的十剑客成了郁枝身边的护卫,魏平奚领着宠妾搬回侯府惊蛰院。
  日日都能在庭院看到她们你侬我侬情真意切,颜晴如鲠在喉。
  “都说你的心肝宝贝对那妾动了心,你还不信?”
  孤辰子火上浇油:“二小姐,你信不信,若你此时叫你那心肝宝贝扔了那妾,她是应呢?还是与你翻脸?”
  “你闭嘴!”
  “为何要闭嘴?倒是我低估了魏平奚,竟能化本座的内劲为己用,此等天赋,这人留不得了,留着就是祸患。”
  “你敢!”
  “不敢。”
  她笑嘻嘻,左眼浅淡的疤痕显得格外邪气:“二小姐,你知道我一向听你命令。”
  听懂她的弦外之音,颜晴不发一言。
  惊蛰院内。
  魏平奚拥着那妾深吻,抬眸瞧见不远处站着的魏夫人,她视而不见。
  两两对视的刹那,颜晴一颗心怦然,下一刻热起来的心肠陡然冷下去,她迈开步子。
  不舍地松开怀里的美人,魏平奚笑道:“母亲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么?”
  她语气嗔怪,带了一股淡淡的醋味。
  “当然来得。”魏平奚亲亲密密地抱着她胳膊请她进屋,郁枝腿软,羞红了脸被金石银锭扶去歇息。
  也不知她们这一闹,能不能逼出魏夫人的原形。
  奚奚肯配合她,甚而主动做出试探,想来是听进那些话。
  那她眼里的深情也是做戏么?
  “你们也太胡闹了。”
  正堂,魏夫人捻动佛珠淡声道:“身子才好没多久,就又乱来,枝枝也太不像话了!”
  魏平奚眼睛弥漫笑意:“母亲,孩儿什么性子您不知道?玩玩罢了。”
  “玩玩?”颜晴喉咙发干:“若母亲要你丢了她呢?你舍得吗?”
  “枝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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