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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养妻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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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通找却是摸了个空。小丫鬟抖着空荡荡的袖口,急得快哭出声了:“奴婢没带药膏。”
  “你随身带药膏做什么,是还嫌你姑娘身上的药味不够重么?”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姜岁绵叹了口气:
  “青棠,这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她不过就是蹭破点皮。
  小姑娘并不怎么在意,她本就是一碰就红的体质,肌肤较常人格外弱些,因此只是面上看着吓人罢了,实则都不怎么疼。
  不过青棠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盯着仿佛要渗出血的伤口,如临大敌。
  肃示便是这时开的口。
  “小生居所离这不远,伤药也备有一二,姑娘不妨去那歇上一歇,好处理下伤势。”他从袖间拿出方干净帕子,叫丫鬟先替人扎上,
  姜岁绵瞧了眼自己还没有小拇指粗细的血痕,深深觉得对方对“伤势”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但不以为意的小姑娘终究是没拗过自家丫鬟,点头应了下来。
  肃示也没夸大,她们沿着桃林走了不过数百米,写有“玄都阁”三字的匾额便赫然出现在眼前。
  姜岁绵坐在屋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周围一切景致摆件尽收眼底。
  或者说着这屋子里本就没什么摆设,除了简单的桌椅,那些金玉之类供人赏玩的小玩意是一个都没有,只桌上放着一截似乎是雕刻到小半的木头。屋檐死角处灰蒙蒙的,许是久未被擦拭过,积了厚厚一层灰。
  姜岁绵瞧着,脑里突然浮出个不相干的念头——
  这屋似乎,格外的破,与皇宫有些不搭呢。
  还没等她想出答案,小姑娘就不由轻嘶一声,眉头也不自觉皱起。
  丫鬟攥着金疮药的手一颤,瓶口处抖落出更多白色粉末,“姑娘。。。”
  她一边含着泪,一边小心翼翼地抹开药粉,少女咬唇的力度愈深。
  好不容易上得差不多了,青棠的背上早已濡湿一片。姜岁绵缓了会,站起身来,朝前福了福身:“多谢。”
  肃示笑了笑,只是这笑里多了些苦涩滋味。
  “这药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反倒怕是叫你吃了些苦头,肃示当不起姑娘一句谢。”
  他言语里恍有歉意,姜岁绵皱着眉,刚想要说些什么,门口便闯进一人。
  是个小太监。
  他怀里抱着个空空的食盒,一边哭一边骂:“殿下,他们说药材不足,不肯给您开调理身子的药。宫这都小半个月了。。。”
  “榉木,住口!”
  “殿下。。。”小太监一惊,后知后觉地发现屋里多了两个人,抽噎着闭上了嘴。
  但即便这样,对方该听的不该听的也都听完了。
  姜岁绵看向他:“三殿下?”
  这般年纪的皇子,除了萧祈便只剩两个了呢,荣妃宫中可没这么破。
  肃示,也就是三殿下萧祚点头,勾出个勉强的笑,“肃示不过化名,姑娘可唤我萧祚。”
  “小太监胡,咳,胡乱言语,叫姑娘见笑了。”他道。
  取名榉木的小内侍哽着,忿忿喃道:“明明就是二皇子使坏。。。”
  萧祚一个眼神过来,他便又噤了声。
  姜岁绵眨眨眼,若有所思。
  如此一番,傻子都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丫鬟跟在少女身侧,也不免朝萧祚的方向看去一眼,却是彻底不敌视他了。
  甚至还生出些同情。
  多少是个皇子呢,怎么被欺负成这样?
  示弱总容易引起人心底的怜悯,尤其是对方进退得当、举止合仪时,便更是如此了。
  手背上的痛意渐缓,姜岁绵往前走了一步,“今日多谢三殿下,日后。。。”
  萧祚定定的望着她。
  小姑娘抿着唇,眉眼弯弯。
  “日后殿下调理身子的药,我管够。”
  一日两服,永不断歇的那种。
  三皇子的面部表情有那么一瞬的不自然,但很快,他便虚弱一笑:“那便谢过姑娘了。”
  姜岁绵:“无妨,无妨。”
  敏锐察觉到什么的青棠愣了愣,原本升起的那点同情的小心思倏地就散了个干净。
  丫鬟为难地凑过去,贴在人耳边小声道:“主子,就算把药分出去了,您也不可能不喝的。”
  这可不是在府里,今上还在呢,最多是再重新煎一副罢了。
  姑娘不会想着能躲得过今上吧。
  姜岁绵灿烂的笑容一淡,像被翻过肚皮的小刺猬,直接就焉了。
  萧祚并不了解主仆两之间的交锋,只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姜岁绵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外。
  但当少女再看过来时,萧祚面色如初,仍是那副谦逊温和的模样。
  他道:“说起来,我还未曾问过姑娘名姓?”
  这没什么好瞒的,姜岁绵懒懒地就答了,可一个“姜”字刚说出口,一阵风便从屋内卷过。
  下意识伸手格挡的萧祚望着扑进少女身前的雪绒,久久未曾回神。
  那是海东青。
  灰色的稚羽褪去,白而无杂,是海东青中最为名贵的一种。
  姜岁绵抱着这只实心绒球,随手给对方顺了顺毛,小声控诉:“小白,你又重了。”
  她的桃子都比不过它一半。
  回答她的是一声响亮的鹰啼。
  “姜姑娘。。。”萧祚将目光移到少女面上,“这是?”
  姜岁绵回眸,不甚在意道:“别人养的,许是来接我的罢。”
  “嗯?”
  接?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曹陌跨过阁阶,笑着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找着姑娘了。”
  话落,曹陌也注意到了距少女不远处的萧祚,自然行了个礼:“三殿下。”
  “曹公公不必多礼。”三皇子微侧过身,未受完他的全礼。
  曹陌也不在意,正对着那厢的小姑娘,笑得慈爱:“老奴是来接您回去的,姑娘可饿了?”
  “一点点。”姜岁绵舔舔唇,将暖炉似的毛绒球放下,海东青主动蹭了蹭她,才熟稔地展开翅膀飞了出去。
  等到了冬日,它就会更受宠了,现在可不行。
  极通人性的猎鹰早早认清了这点。
  它飞过正门,停在一顶宽敞的软轿上,曹陌笑了笑,引着人往外头走:
  “膳房做了樱桃肉和软溜珠帘鱼,正等着姑娘用呢。”
  少女被他诱哄着,更饿了。等走到门口,她才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唤了声青棠。
  小丫鬟心领神会地把落下的一小筐桃抱起。姜岁绵想了想,拿出两个,一个递给曹陌,一个给了三皇子。
  曹公公看了眼自他进屋后再未开过口的三皇子,心下微思,却没多问什么,只是抬手替人掀起了轿帘。
  “走罢姑娘。”
  玄都阁地处偏远,周遭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唯独那片桃林勉强能入眼。但皇宫景致颇多,山水园林,如画如诗,这桃林也不过是极为普通的一处。
  三皇子透过窗向外瞧去,那顶轿辇渐渐消失在四跃的桃花中,不留一丝痕迹。
  就好似从未出现过。
  萧祚把玩着手里的桃子,神色微暗。
  原该不是一路的。
  *
  这厢姜岁绵下了轿子,看着那边椅座上的人,软声道:“圣上还没用膳?”
  “嗯。”雍渊帝抬眸看她,眉心却是倏地一皱。
  姜岁绵自然而然地走近,帝王兀一伸手,攥住了小姑娘右手手腕。
  他眉眼冷厉,力道却放得很轻。
  “怎么弄的?”
  作者有话说:
  圣上口中的她字可不只是指的姜夫人
  肃示→萧(肃字底)和祚(示字旁)
  玄都,桃花又称玄都花。
  谢谢宝贝们的评论,比心~


第45章 上药
  “摘桃子时不小心划的。”
  姜岁绵没多在意; 露了个乖巧的笑,“很甜,今上要尝尝么?”
  小姑娘肤色养得似雪般白皙; 哪怕是轻微的磕碰也像是白纸上不慎染了滴青墨的白纸,碍眼的紧。眼下药粉敷得厚厚一层; 生了些效用; 如今血痕结痂; 四周的皮肉却显得青紫; 就更是可怖。
  雍渊帝眸色沉了沉,没有答她,而是吩咐人取来紫玉膏,又打了水,这才捻住小姑娘的指尖; 解开了遮在她腕上的手帕。
  这是先前伤口疼痒; 姜岁绵自个系上的,眼不见心不烦。
  顺便也能挡一挡。
  雍渊帝的视线从帕上掠过; 转瞬后,帝王亲自拿了另一方帕子; 一点点将小姑娘浮在伤口上的药粉给擦去了。
  剩余的药渗进肉里,却是沾了水才好弄掉。
  姜岁绵忍不住想缩回手; “已,已经上过药了。。。”
  原本捻住她指尖的人却往前一抚; 转而捏住了她的手腕。“这药性烈; 止血不止疼; 你熬不住。”
  雍渊帝声音有些冷; 小姑娘咬着唇; 用左手揪住他的袖口; 低低念了声:
  “疼。”
  雍渊帝的手顿住,本就特意放轻的动作又柔上半分。他把人牵在身边坐下,指尖沾了药,剔透细腻的药膏在人儿手背上渐渐晕开。
  等把手上的伤都小心涂过,帝王垂下眸,问:
  “可还伤着别处?”
  痛意被药膏的清凉盖过,姜岁绵摇了摇头。
  雍渊帝细细往她另一只手上瞧了眼,见其微微发红,便也握着涂了一遍,然后才取过水中湿帕,将指尖残留的药膏拭去。
  小姑娘缩回手放在膝上,说话的声音比往常弱些,“其实之前也不怎么疼了的。”
  不换药也行。
  “这可不成,若是留疤了可怎么好?”一直捧药站在一旁的大太监搭着话,面露难色,“也怪老奴疏忽,竟没发觉姑娘伤着了。”
  雍渊帝由着宫人擦干手上水渍,见人儿垂着头,伸手轻捏了下她的后颈,“药是谁给岁岁的?”
  他手还有些凉,小姑娘不自觉地动了动脑袋,下意识地就把从三皇子那听来的名字说了出来:
  “萧祚。。。”
  听她全名全姓唤三皇子,帝王眸光微暗了暗。他拿起先前系在小姑娘腕上的锦帕,素净的远天蓝色,也没什么纹样,不像女儿家用的:
  “这帕子也是吗?”
  “嗯。。。圣上别碰,痒。”
  雍渊帝依言停住了,却没收回手,而是将手移到人额上,轻轻敲了一记。
  说是敲,那力度可能比羽毛拂过差不了多少。
  “想吃桃子让影卫摘,莫再有下次。”
  他随意将帕子扔到了一边,又垂眼瞧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眼底是少女泛着水意的眸。
  她长了不少。
  娇娇弱弱的,一看便是极惹人疼的。
  他敲在她额上的手又放了回去,重新给人揉了揉,脑子里却突然闪过曹陌那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按揉的动作忽而一顿。
  姜岁绵抿着唇,也知道是自己理亏,但叫他罚了,又照常般哄着,心里生出几分羞恼,不自觉侧头避开了对方的手。
  她蹬蹬跑到青棠身边,抱住了那筐桃,凶巴巴地从筐底扒拉出几个,指使小太监给珠珠他们送过去,一边分一边喃喃:
  “这次的桃子不分给圣上了。”
  雍渊帝微挑了挑眉,嗯了声。
  曹公公想起正在自己袖口放着的蜜桃,兀地觉得有些烫手。
  折腾一通,桌上的饭菜早已凉了,宫人撤下换了新的,这顿午膳才顺利地入了姜岁绵的肚子。
  雍渊帝叫人备下汤浴,等药彻底干透,小姑娘便又被伺候着沐浴了一番。
  当然,手上的伤口是半点没沾上水的。
  侧殿的软榻早早被人重新铺好,四角还远远的放了冰盆,饱倦的少女往榻上一躺,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殿门悄声阖上,先前伺候人儿的女官转身叩在帝王跟前,恭谨道:
  “回圣上,姑娘除了颈侧红了些,其余地方并无异样,只,只是。。。”
  她似有犹豫,“刚刚姑娘吩咐,将熬好的汤药送去了玄都阁。”
  座上的人微抬起眸,“玄都阁?”
  曹陌闻声,急忙应了:“是三殿下的居所。。。奴才找到姑娘时她便在那了。”
  雍渊帝颔首,仿佛只是随意一提:“下去罢。
  窗外鸟雀轻啼,养心殿内又一次恢复了原本的寂静,天蓝色的粉末顺着人的指尖落在风里,似乎什么都未曾有过。
  帝王摩挲着手边盛药的琉璃盏,淡淡唤了声:
  “影七。”
  *
  姜岁绵这一觉睡得极沉,待再醒来时外头的太阳已快要落下,她简单挽起发,往殿外的方向走。
  正殿并无雍渊帝人影,姜岁绵顿了顿,继续朝书房的位置走了去。
  正当她要绕过隔断处的屏风时,却隐约听见说话声。对方的声线粗狂却有些气弱,大抵是上了年纪。
  姜岁绵听了零星的“皇叔”、“先帝”几字,便转身想回。
  说起来,她刚刚好像还听到了萧祈的名字。
  许久未曾记起过这人的小姑娘有些恍惚。
  “岁岁!”
  唤声压得低低的,却难掩激动,少女走向侧殿的步子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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