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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养妻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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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同样被扛回去的其他的小郎君。。。
  擅文的被拎去习武,擅武的便拿着笔,整日和律例相伴,颇有一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
  剩下那些文武兼备的。。。
  刚抄完律例就上了校场。
  小姑娘知道这些事后就开始了东家送伤药西家备护腕的日子,一时间竟显得有几分忙碌,自是没有功夫再听这些虚词了。
  就连萧祈定亲的消息传来时都没引得她多少注意。
  她并不在意这一世是谁取代了她皇子妃的位置。
  少女咬下一口丸子,充盈的汁水冲破焦脆的外皮在嘴中爆开。一连吃了小几颗,她方才餍足地舔了舔唇,明摆着是不想出去的。
  虞舒见状便也只由着人,挥挥手就叫秦妈妈她们退下了。
  “不想见不见便是,”她端过一盏温好的梨水,像是忽的忆起什么,言语中不免掺了些忧心的意味:“可再过几日即是今上华辰,那日岁岁恐必是要入宫的,若是到时太后也。。。”
  虽说往年太后都未出席,可正如中元那次一般,宫里历来也是不办的,怕就怕。。。
  回想起仍摆在香案上的懿旨,即便上头所书全是夸赞之语,但虞舒却实在放心不下来。
  太后的态度。。。怕是不妙。
  她拿碗的左手不自觉用了些力,轻微的呲的一声传入姜岁绵耳里。小姑娘看着碗上的裂纹,眨了眨眼,然后黏黏糊糊地将手给贴了上去。
  “娘亲。”
  少女的手柔若无骨,还带着些许温意,此下娇娇糯糯地唤她一声,虞氏原出着神的思绪骤然收拢。
  姜岁绵眼底是一贯的清凌,那是被人精心养得数年方有的纯澈。
  “圣上会护着我的。”她道。
  他做了那么多,她也该试着多信他些。
  虞舒愣了愣,紧绷的肩胛无意识松缓下来。她将碗放下,却是又回牵住了人儿的手。
  “岁岁。。。”虞氏其实仍旧不赞同这门婚事,可是事到如今已是无有余地。
  帝王薄情,眼下圣眷正浓岁岁做什么都是好的,但一旦今上哪一日厌了,岁岁。。。
  之前姜岁绵并未开窍,虞舒忧她所嫁之人并非能叫她倾心之人,蹉跎一生。可现下小兔子有了动心的迹象,她反倒又怕她当真交付出一颗真心。
  若注定是那位,她情愿她永远不要动情。
  这样日后那人将兴起时的给予尽数收回时,起码能留住她一条性命。
  虞舒张口正想劝些什么,外间却突然传来青棠的声音:
  “姑娘,林姑娘来了,说是来还衣裳的。”
  林。。。听到此姓的妇人下意识皱起了眉。
  这些天想和岁岁相交的小女娘可以从城西排到城东,但用衣裳做由头的她还是头一回闻得。
  而姜岁绵也是怔了好一会儿,才从角落里寻出这件事来。
  打那日她将人从水里捞起,之后二人就再未见过,姜岁绵险些都有些记不清了。
  她伸手轻拨了下盆中的小叶子,不甚在意地道:“你与她说无须还了便是。”
  青棠应了声是。
  虞舒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紧蹙的眉心却丝毫没有舒缓的迹象。
  “我儿何时与林家有了交情?”
  她这么想着,便也这么问出了声。
  何时。。。
  小姑娘抿了抿唇,倏地有了些许心虚。
  有人趁娘亲你们不在,把她接走了唔。
  所幸虞舒并未刨根究底,而是提及了另一件与林家相关之事:“有传言说荣妃瞧上了林府的一个姑娘,有结亲之好,不成是因此想先向你示好?”
  日后若真入了宫。。。对方当得唤岁岁一声母后。
  这么说起来,那大皇子也——
  陡然意识到什么的姜夫人也顾不得皱眉了,面色转而变得有几分繁杂。
  而她身侧的人儿此时所想的却是旁的。
  二皇子?她怎么好像迷糊的记得谁与她说萧祈也定下了似的?
  怎么,你们皇家就连结亲也要赶在一块吗?
  小兔子不解。
  不过。。。
  “荣妃瞧上的应当不是这个。”姜岁绵道。
  母女二人正说着呢,那厢向外头回话去的小丫鬟竟是去而复返。
  “姑娘。。。”她顿了顿,表情有些迟疑,“林姑娘不肯走,说想见姑娘你。”
  “嗯?”坐在榻上的人透过窗往外瞧了眼。
  明明才巳时,日色却是渐渐暗了。原本沐浴在日光下的翠叶也没了那层薄薄的金色,只有叶尖还沾了点细末的残阳。
  一场秋雨一场寒,绵长的夏季居然就这样过去了。
  了无声息。
  “那就让她进来罢。”
  小姑娘由坐改站,然后和自家阿娘一同走出了内间。
  既要见客,总不好再坐在榻上了。
  “姜姑娘。”
  屋外的珠帘又一次掀开,来人身上所著的依旧是一袭朴素的浅黄衣裳,一如宫中初见时那般。
  不过这次她身边多了个丫鬟,不再是孤零零一人。
  叠过的宫裙齐整地放在木质漆盘里,衣上双回针绣成的牡丹开的正艳,衬着上头未失一颗的宝珠,明眼可见的华丽尊荣。
  虞舒的目光不期然落在人身上,见女子行完晚辈礼后就规矩站着,思忱几息后,方才柔声与她道了两句。
  寒暄完,姜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女儿,笑着轻言:“我那还有些账未瞧完,便不扰你们了。”
  辈分差在那,总没有她继续守着的道理。
  只是在经过林苓身边时,虞舒离开的步子微微滞了瞬,侧眸看了眼她身旁的婢女。
  察觉到她的视线,侍婢小心托着木盘的手微不可察地颤了下,原外露的呼吸倏地一敛。
  她垂着头,像是有些畏缩。
  虞舒隔着衫看了看人掩住的手,在小姑娘不解的唤声中,她转过身,朝人儿笑了笑,哄道:
  “小厨房里做好了糖蒸酥酪,待会让秦妈妈给你拿来,林姑娘也一同用些罢。”
  许是她感觉错了,这人身上并无内力。
  作者有话说:


第86章 淑妃
  姜夫人离开了。
  眼下屋内除了仆从; 就剩下了姜岁绵和林苓两个。
  “林姑娘为何非要见我?”姜岁绵随手给人倒了杯茶,出言问。
  林苓捧着盏,源源不断的热意从壁身传到掌心; 她身上积攒起的寒意霎时被驱走了泰半。
  她看着眼前人灿如星月的眸,低下眉; 缓缓言道:“还未曾恭祝姑娘; 要做皇后了。”
  “姜姑娘良善; 想来日后也定会是个顶好的皇后。”
  小兔子唔了声。这么多日被夸下来; 不习惯也变成习惯了,故而眼下连脸色都未怎么红。
  但。。。
  你特意过来就是为了来夸她这一回么?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但好像眼下的情形又确是如此。
  林苓将那些吉祥话说完,目光便放在了自己旁侧。
  “自那日后,林苓便再未有机会遇见姑娘; 这一耽搁未成想竟耽搁到了今时; ”她看着赤金鞋面上被雕成锦鲤模样的宝珠,似有些歉意地对着姜岁绵言道:“如今夏日已过; 倒是有些不合时宜了。”
  “多谢姑娘。”
  小姑娘望着她,道了句:“无妨。”
  女子并不意外她的答案。
  林苓对人浅浅勾起个笑; 又伸出手,像是想从婢女手中把东西接过。
  她旁边的丫鬟一直低敛着眉; 直到此时方才有了些动作,稍稍把手往前一递。
  但许是漆盘打磨的过于光滑; 两人相接时女子手一晃; 竟是没能接稳。
  托盘直直坠下; 却是正巧砸在了林苓膝处; 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才因着撞击又一个翻腾; 砸上了地。
  “砰——”
  木盘砸下,里头的东西落了一地,染了尘。
  从人伸手到衣裙散落一地,一切不过瞬息。
  等人儿反应过来时,刚刚还与她言笑晏晏的林苓已是痛苦地捂住了膝,面露苍白。
  姜岁绵眉头倏地一蹙。她站起身,一边往人那挪了过去,一边唤道:“青棠,去拿伤药来。”
  小丫鬟正要应声,却叫林苓开口阻住了。
  “是我不好,怎好再劳烦姑娘身边的人,”她额上浸出冷汗,言语却是坚定,“让香楠去罢,青棠姑娘只管指个路就好。”
  香楠,是她所带婢女的名字。
  青棠愣了下。这拿个药膏原本并非什么费力的事,林姑娘这么一说倒是更麻烦了。
  但不只是她,很明显,被提及的另外一人也怔住了。侍女抿直唇:“姑娘身边不好离人,我。。。”
  姜岁绵看着捂着伤处似是疼极的人,又抬眸看了眼那厢的婢女,忽的出言吩咐道:“青棠,娘亲屋里东南角的匣内应备着调好的药,你带她去一趟便是。”
  小丫鬟更懵了。
  夫人?
  主子莫不是忘了她们院里那一屉子的珍珠紫玉膏了?
  不过青棠虽有不解,可她向来都是姜岁绵说什么她便做什么的。此下也来不及多思,扯着人就往外头走了。
  林姑娘还疼着呢,这人也不知道心疼着些。更何况。。。
  她们姑娘离不得人,她姑娘就离得了么?尽早拿来她才好回到主子身边的。
  两人的身形渐渐远了,直至再也瞧不见。
  姜岁绵回过眸,看向自个儿身前的人,“你。。。”
  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那人猛地向她倾了过来。
  “别入宫。”
  浅到极致的三字响在小姑娘耳边。下一刹,捂住膝的人已重新坐直了身子,表情依旧痛苦。
  与倾身之前的模样不变毫分。
  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姜岁绵的错觉般。
  隐在暗处的影卫皱了皱眉,存于指尖的力道终究是卸了下来。
  不一会的功夫,侍女拿着手里的伤药,火急火燎地闯进了屋。青棠追在后头,大口喘着气。
  她错了,原来对方还是挺护主心切的。
  药膏的清苦味渐渐在屋内蔓延开来,小姑娘盯着人腿上的青紫,良久无话。
  上药并不是个很耗时的活计,林苓膝间的痛感很快便被凉意所取代。
  她轻轻捋下自己挽好的胫衣,由婢女搀着站起身,低声再次道了次谢。
  “只是不慎又脏了姑娘的衣裳,总不能就这么还了。”女子看了眼漆盘中自拾起后便慌忙垒在一处的襦裙,缓缓道:“待五日后林苓将其打理干净了,再给姜姑娘送来。”
  五日,正是雍渊帝生辰的后一日。
  姜岁绵目光闪了闪,依旧道了无妨二字。
  侍女看着由青棠递过来的木托,眉心不着痕迹地跳了下。
  她们来时拿的什么,走时就仍旧是拿的什么。
  什么都没留下。
  只是在跨出门槛的那刹,林苓回过头,望着似是想送她一送的人,轻声道了句:
  “这几日天色不好,路上泥泞,姑娘还是莫要出门了。。。免得弄脏了鞋袜。”
  外间乌云蔽日。
  要下雨了。
  还是一场大雨。
  *
  “臣妾见过圣上。”
  淑妃已数不清自己有多久未曾见过雍渊帝了。
  先皇重欲,如今皇座上的这位却未承袭他父皇半分。
  她也曾试图争宠过,可是到头来,却连养心殿的大门都未能踏入。
  虽是如此,但那时的她自恃貌美,又不缺才情,自不肯轻言放弃。
  淑妃算准时机,堵在了御花园不远处的甬道上。
  她截到了他。
  可那人倚坐在御辇上,神色淡漠到了极致。
  哪怕是她豁出去尊严不要的求欢,换来的也只有那句冷冰冰的:
  “淑妃好好抚育皇四子罢。”
  她对上帝王的瞳眸,那眸深邃如渊,却没有她丁点容身之处。
  淑妃知晓,若是自己再这么纠缠下去,四皇子的母妃怕便不再是她了。
  他能予她,自然也能予旁人。
  今上的冷浸到了骨子里,连血都带了霜。
  就好像世间万物于他,都无甚意味。
  龙辇从她身侧穿行而过。她福身跪在那,得不到他的垂幸。
  正如如今。
  养心殿中不过短短一霎,跪在阶下的妃子脑中却回闪过良多。
  直到那淡淡的“平身”二语响起,才将她脑中浮现出的记忆全部骤然打破。
  高座上的帝王手中朱笔未停,言语中是惯常的冷清:“淑妃来此何事。”
  女人攥着食盒的手猛然一紧。
  “臣妾。。。”她缓缓站起身,先将手中之物交由宫侍捧着,又自个儿伸出手,把上头的盒盖掀开了来。
  描金象牙镂空雕提食盒内,静静躺着一盏刚从炉上煨好的梨汤。清澈的梨水间依稀还可瞧见银耳、乌梅等物,最是清润不过。
  她仔细妆弄过的脸轻轻抬起,好将自己的容颜尽数呈在人眼前。
  “臣妾听闻前阵时日圣上曾不慎染了风寒之气,眼下日头寒凉,妾身亲手炖了梨汤,想请圣上赏脸尝尝。”
  淑妃声音放的极柔,可谓将小意温柔这四字诠释到了极致。雍渊帝微垂下眸,予了一分眼神与她,“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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