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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在心里也对自己说,以后,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再让钱娇受一点委屈。
等到钱娇出来,手里已经拿了几样东西,南帆走过去接到手里,两个人出了锦园。
到大院南家的时候,南家三代人都已经等在家里。
南帆领着钱娇进屋,南老爷子显得格外热情,“娇娇呀,以后你可就是我们南家的孙媳妇了,你又在都城上大学,周末可要时常来家里坐坐。”
南群和秦霜闻言笑容有点不太自然,但还是跟着点头附和,南红珊偷瞥了南帆一眼,见他没有注意自己,飞快的对钱娇翻了个白眼。
大家落座,保姆上茶,又上了瓜果果盘。
南帆很贴心的拿了牙签插好果肉,让钱娇方便去吃。
南老爷子看得高兴,之前是谁说孙子喜欢上林家姑娘来着?
简直是胡说八道,就孙子眼前对钱娇的稀罕劲,怎么也不可能是一天两天的心思呀。
他老人家当初怎么会相信儿子儿媳的话,当真是老糊涂了。
不过再想到钱娇的跋扈性子,南老爷子又有些忧心,连未来小姑子都是说打就打,未来的孙媳妇这么彪悍,自家孙子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呀。
南群只是撇了南帆一眼,眉头微蹙,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秦霜更是一言不发,一脸的无悲无喜,反正她说了也不管用。
南红珊见秦霜都偃旗息鼓了,她心里纵然再不舒服,也只能憋着。
一顿午饭吃得有些尴尬,毕竟发生过的事情,谁也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只能说,大家都按下不提,权当全了彼此的颜面。
第484章 难道脑残了不成
钱娇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心虚的,可这样的气氛,还是让她内心有些忐忑,担心南帆夹在中间会为难。
不过好在她暗暗观察了南帆多次,他除了一直替她夹菜,看起来心情没什么不妥的。
饭后,南帆被南老爷子喊进了书房,南群回了单位,秦霜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客厅里保姆上了茶水果盘,就去收拾厨房了。
客厅里只剩下南红珊和钱娇。
南红珊一扫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压抑了许久的火气一下子就爆发了。
“钱娇,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钱娇闻言只是眉头微挑,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南红珊见状更加气恼。
“别以为跟我哥哥订婚了,就真能嫁入我们南家。”
她说得咬牙切齿,但还是顾及着她的话被人听到,尽量的压低着声音。
钱娇轻抿了一口茶水,将茶盏放下,侧头撇了南红珊一眼,一脸的不以为意。
南红珊气得咬牙,“你信不信我不同意,你就嫁不进我们南家?”
钱娇莞尔,粉唇微扬,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南红珊却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了讥讽的味道。
顿时被钱娇的反应气得咬牙。
这时楼梯上传来有人下楼的声音,她抿唇狠瞪着钱娇,突然一把抓过钱娇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朝自己脸上一扬,温热的茶水和茶叶瞬间淋了自己一脸。
钱娇被南红珊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生气了也应该是泼她呀,她为什么要朝自己脸上泼?
难道脑残了不成?
还不等钱娇反应,南红珊紧接着就把茶杯,飞快的塞到了钱娇的手里,还对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楼梯上两道身影已经出现,钱娇看着手里的茶杯,又看了看南红珊一脸得意的讥诮模样,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南红珊这是又想污蔑她呀。
果然,南红珊一改脸上的得意神色,瞬间变得委屈十足,“钱娇,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只是想跟你讲和,你怎么能用茶水泼我?”
配上她一脸的茶叶沫子,和发丝、脸颊滴落的水珠,她脸上的委屈竟然显得十足真实。
钱娇对南红珊的演技有些叹服,可眼下,叹服完全解决不了她的问题呀。
楼梯上的人已经下来,和南老爷子并肩的南帆,都被客厅里的动静吸引,抬头一起朝他们看去。
钱娇蹙眉抬眼,正好看到南老爷子皱得能夹死蚊子的眉头,和一脸颇不认同的神色。
显然他这是相信了南红珊的演技呀。
钱娇紧了紧南红珊塞进她手心里的茶杯,又去看南帆。
只是他深邃的眸子里,是一贯的幽深,仿佛看不到底。
钱娇也看不出他的情绪,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觉得心里有些发堵,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时秦霜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下子跑到了钱娇和南红珊面前,眼神惊讶又急切的在两人脸上扫了几圈。
又看了看钱娇手里空着的茶杯,再看看南红珊还挂着的茶叶沫子,和脸颊上的茶水,语气有些严厉的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南红珊眼眶发红,眼泪簌簌而下,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可委屈味道十足。
反倒是钱娇,黑亮的杏眸大睁,像在看一场笑话,还有点无言的讥讽。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秦霜的眉头就蹙得更深了。
她抿唇沉默了半响,才将眼神落在钱娇的脸上,带着斟酌的味道,语重心长的说:“钱娇,既然你已经和南帆订亲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红珊以后也是你的小姑子,你……”
秦霜的话还没有说完,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是钱娇手里的茶杯用力落在茶几上的声音。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客厅里的变故,都被这一声响动吓得腿肚子一个哆嗦,赶紧又躲回了厨房。
秦霜的话被打断,她皱眉不满的看向钱娇。
钱娇抬头看向南帆,正好对上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幽深如海,深邃如夜,一眼看进去,她竟然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心疼。
心疼?
钱娇蹙眉,随即皱起的眉头展开,秀丽的眉梢微挑,心情瞬间就变得美好起来。
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浅而纯粹的笑容,眸光落在南红珊的脸上,“你脸上的水,是我泼的?”
南红珊闻言却不说话,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委屈味道十足,整个就是一个你欺负了我的表情。
钱娇忍不住嗤笑,又扭头去看秦霜,“伯母也觉得是我泼的?”
秦霜蹙眉半响,眼神里嫌恶一闪而逝,又换上一副慈母模样,颇有些对不成器的后辈教导的味道,柔声说道:“钱娇,以后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干什么?红珊纵然惹你不快,你也不该用茶水泼她。”
秦霜这边话音才落,钱娇那边已经飞快的端起了南红珊面前的茶水,想也不想的,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
一大杯的茶水从南红珊的脸上滑落,挂在她发丝和脸颊的茶叶沫子,几乎遮挡了她小半的容颜,顺着发丝、脸颊滑落的水渍,低落在她白色的连衣裙上,留下条条浅褐色的痕迹。
当真是又狼狈,又恶心。
屋子里的人被她的反应瞬间惊呆,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第一杯茶泼下去,好歹是背着人的,谁曾想,钱娇竟然敢当着南家人的面,又泼一杯茶水到南红珊的脸上。
这当真是惊呆了南家所有人。
钱娇却是眉梢微扬的,扫过惊呆了的南红珊和秦霜,笑容带着几分讥讽和几分邪肆。
“这杯才是我泼的。”
钱娇这句话说得清脆悦耳,却高亢不失气势。
回过神来的南红珊瞬间气得眼圈发红,哇的一声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秦霜更是气得一张脸红了白,又白了红,一下子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和南帆并肩走下来的南老爷子,更是气得一口气显些上不来,直到一旁的南帆赶紧伸手替他顺气,这才缓过气来,可急喘的呼吸,还是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第485章 以后要泼刚泡的热茶
南帆抿唇,清淡冷漠的眸子里,冷风习习,是对南红珊和秦霜的不满。
她们一直是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对付他深爱的姑娘的吗?
他竟然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钱娇还替他承受着这样的委屈。
这一刻,南帆的心里对钱娇瞬间生出无数疼惜。
秦霜被南红珊的哭声惊醒,总算是压制住内心翻腾的怒气,心道钱娇这边油盐不进讨不了便宜。
眸光一转,她立刻侧身冷眼向南帆看去。
语气一改她一贯的温和,变得有几分清冷,“南帆,你刚刚应该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霜眼里的冷漠,让一旁钱娇的心,猛的一抽,好看的眉头微蹙,有些不明白一个母亲看向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以秦霜对南红珊的态度,她明显不是一个性格寡淡的人啊。
南帆扶着南老爷子走到沙发边坐下,接过保姆递过来的茶杯送到他手里,才不紧不慢的扭头去看秦霜,声音冷淡,语气平稳的说:“无话可说。”
秦霜蹙起的眉头,此时已经拢成了一座小山,压抑的情绪,也瞬间喷薄而出。
只是,还不等她再说些什么,却见南帆已经走到了钱娇的身边。
将保姆为他泡的热茶,递到她的手里,声音温柔,眼神宠溺的对她说:“记住,以后要泼刚泡的热茶,不然白担了这个恶名,不划算。”
屋子里的人顿时全都石化,唯有触到茶杯热度的钱娇,精致小巧的俏脸上,旋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点了点头,才脆生生的答道:“记住了。”
南帆满意的对她勾唇一笑。
南红珊气得瞬间忘了哭泣。
秦霜气得胸腔发闷,呼吸急促。
南老爷子更是气得将手里的茶杯,用力的搁在了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保姆眼看情况不妙,又悄悄的躲进了厨房。
钱娇扬手抬起手里的茶杯,南红珊吓得一哆嗦,本能的跳开躲远。
这回可是滚烫的热茶,真的泼到身上,只怕要毁容了。
秦霜眼神一抽,做出防备的姿态。
钱娇唇角微勾,却是扬手抬起茶盏,垂头轻抿了一口。
众人见状瞬间都明白过来,钱娇这是在耍他们呀,顿时全都气结。
南帆勾唇,“我送你回锦园吧。”
钱娇点头,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南帆的家人,不好让他太为难。
不过对于南帆的信任和维护,钱娇心里还是十分高兴和感激。
南帆接过钱娇手里的茶盏放回茶几,只对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南老爷子说了声:“我晚上不回来吃饭。”
就拉着钱娇出了南家。
钱娇一走出南家大门,就忍不住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来。
南帆看着她心疼不已,紧了紧握住的小手,疼惜又歉意的说:“娇娇,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这样的委屈其实南帆从小到大已经经历得太多,秦霜的冷漠,南群永无止境的妥协,在这个家里是常态。
家里除了老爷子的疼爱,南帆几乎感觉不到家庭丝毫的温暖。
小时候,他觉得这一切,只是因为妹妹丢了,丢失的原因是因为父亲当时为了救他,才错失救下妹妹的时机。
可现在妹妹找回来了,那些借口让他自己都无法再欺骗自己。
只是有些事情,终究无法究其原因。
他能认命,可这不该是钱娇该承受的。
钱娇反握住南帆的手,甜甜一笑。
只是秦霜看南帆时的眼神,却像是烙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十分心疼。
两人回了锦园,依偎在凉亭坐下,南帆从身后搂着钱娇的细腰,手掌不时钻进衣摆下面。
干燥而粗糙的大掌,摩挲在细腻绵软的肌肤上,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心头发颤。
钱娇伸手想推,却无奈大掌灵活得像水池里的金鱼,滑不溜秋的,完全赶不走,又捉不住。
南帆将头搁在钱娇的颈窝,唇角勾起,发出满足的轻叹。
不时趁机含住她滑嫩的耳垂,引得钱娇一阵轻颤。
脚下池塘里的金鱼,欢快的在水中嬉戏,水上倒映的凉亭里,两道人影交叠,温度越来越高,远超九月的天气。
呼吸越来越重,心跳加快,难分难舍。
大掌紧握的纤腰,南帆只恨不得揉进他的身体里,两人正情深不知何处,钱娇突然觉得心口一疼,就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同时插在了她的心头。
瞬间的疼痛,让她情潮未退的小脸,顿时变得苍白。
南帆很快感觉有异,瞬间从绮丽中醒来,也是被钱娇突变的样子吓了一跳。
再看她瞬间苍白的脸,和额头上渗出的大颗大颗汗珠,一下子就紧张得不行。
可又不知道钱娇这到底是怎么了,只得一把揽着她的身体,一边紧张的问:“娇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切来得太突然,南帆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锥心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钱娇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尖针扎过,又仿佛被无数虫子在啃咬,她双手死死的捂住心口的位子,锥心的疼痛,仿佛要让人窒息。
她完全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