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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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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邯没搭理她,只对着她娘家人道:“太夫人本就年纪大了,需得静养的时候,你们偏还要闹她,究竟是何居心?这侯府,你们往后不必来了。”
  说着,他便叫了自个心腹进来,着人送客。
  “天色已晚,待会就宵禁了,让他们在府中歇息一夜吧。”太夫人轻声说,她捏了捏阿枝的手,想着不若今日就将人送过去。
  阿枝容貌秀丽,是她几个侄孙女中长得最好看的,兼之性子又柔和。男人么,不都是喜欢她这般的,待会温柔小意一番,何愁留不下来?
  她算盘打得好,怎料齐邯却道:“这有何难,我待会将通行令给赵硕,保管将几位平平安安送回去。”
  突的,一股寒意自脚底窜了上来,太夫人忽觉心头阵阵发凉。
  他这是,生生要让自个众叛亲离啊!
  这小子从小就心思歹毒,在宫里养了几年,更是愈发的目中无人。她这做祖母的,这会子都拉下脸来跟他示好的,却是半点都不领情!可见其心有多狠。
  太夫人说了他几句,齐邯置若罔闻。他也不骂太夫人,也不下太夫人面子,只将罪责都推到了她娘家人头上。
  就像从前,太夫人折腾他,他去折腾她的宝贝儿子一般。
  太夫人被气得发抖,却又不敢在这时候激怒他,谁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更恶毒的事儿来?
  着侍从将人送走后,齐邯吩咐道:“着人将这地冲刷一遍,别染了糟污。”随后径直出了金萱堂。
  齐二爷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头,冷声道:“五郎,你如此忤逆不孝,就不怕我去告你一告?”
  齐邯瞥他一眼,突的笑开了:“去吧,二叔,明日就可去。”
  他将二叔这两个字咬得极重,齐二爷蓦地想起,不孝乃是十恶重罪,齐邯如今风头正劲,有无人受理不说,单就自个是齐邯的亲二叔,倘若真去告了齐邯一顿,恐怕没法子独善其身。
  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想通后,刚才激愤的心绪瞬间平静了了下来。
  ***
  卫国公夫人要办寿宴,因今年是整生,提前了一个多月时,她便开始广邀宾客。
  萧神爱也拿了份请柬,不过是霍皇后给的。
  卫国夫人的宴席,她觉得没什么好去的,奈何皇后亲给了她请柬,道她许久没出宫了,可出宫去瞧瞧,便只得应下。
  卫国夫人年纪大了,故而此次虽是做寿的,却没在厅堂迎客,只坐在了院子里,同几个年纪相仿的姊妹说话。
  萧神爱入内后,笑眯眯地奉上礼物,上前同她说话。
  “夫人今日的气色,真是不错。”萧神爱同她笑道。
  少女今日着了身蓟粉的衫子,下罩小团花天青绫长裙,盈盈立在那儿,仿佛一株雨后初绽的新桃。
  任是谁瞧了,都要忍不住被她给吸引过去。
  然卫国夫人却惴惴不安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皇后明知她和这清河郡主不睦,为何还要派她前来,莫不是专程来打她脸的吧?
  她心中愁肠百结,萧神爱却懒得理会她的种种心思,将礼物放下后就转出了院子。
  然卫国夫人的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还招了几个侍女道:“你们去郡主身边伺候着,看她有无什么需要的。”
  萧神爱到了筵席处后,随意选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她清晰的瞧见自她进来后,有不少人开始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许久没见郡主,我心中甚是挂念,竟是没想到能在这般筵席上见着。”霍从织掩着唇,笑着轻声说了句。
  萧神爱掀了下眼皮,嗤笑道:“我也许久没见霍姑姑了,姑姑前几日怎的没进宫去啊?”
  霍从织脸色不大好看,她是媵妾所出,安远伯虽宠爱她,但安远伯夫人却看她不怎么顺眼,很少会带她进宫去。
  但输人却不能输阵,她笑道:“母亲问了我,我不大想去,就没去呢。倒是郡主,近来身子如何呢?我还以为郡主如今,都没心思出门呢。”
  萧神爱慢吞吞应了一句,没管她后半句话,一点梨涡出现在面颊上,她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霍从织蹙眉问。
  萧玉露在不远处,将俩人的对话听了个全程,想起自个那日的战绩,她很是骄傲,便立马回道:“可惜你没瞧见你侄子被赶出来呗。”
  “要是我,都得在家羞愤欲死了,哪还好意思出门啊。”
  萧神爱默默住了口,抬头望了眼天色,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你!”霍从织气急,可想起自家侄儿被从宫里赶回来的事儿,又觉得丢人至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眼底隐隐冒火。
  然萧玉露最爱吵架的,好不容易将人压制得没有反击余地,怎会轻易放过她。
  逮着霍从织要反驳的时候,她继续道:“霍姑姑,你侄儿都这般了,竟还有心思出来玩,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第43章 。自惜羽毛元韵,你们是对圣人不满?……
  秋日寒凉;却因有着暖阳的缘故,身上颇觉有几分温热。
  萧玉露逮着霍从织一顿阴阳怪气,直将人逼得面色发白后;却犹嫌不解气,斜着眼问:“霍姑姑,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点什么感触吗?”
  霍从织心脏猛地跳了几下;沉声问:“什么感触?”
  “真是……真是对牛弹琴!”萧玉露翻了个白眼,又转回头懒得再搭理她。
  萧神爱似笑非笑的倒了盏茶水,让人给萧玉露递过去,轻声说:“劳碌这么久,想必累了吧,喝口水润润喉。”
  活了十数年,这还是萧神爱第一次亲自给她斟茶;往日她若是去宜秋殿找她,坐了半日都不定有人上茶来;遑论亲自斟倒。
  端着这杯茶盏;萧玉露一时间感慨万千;颇觉世事之变幻无常,实是难以预料的。
  这一系列变故发生得太快;待到萧真真回过神的时候,萧玉露已经骂完收工了。她不由得皱皱眉,轻斥道:“这么大个人了;怎的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在外面闹腾?你瞧神爱,她可有像你这般话多?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清楚么,净知道在外面胡来!”
  已经很久未被这么说过了,尤其还是在人前;萧玉露瞬间就红了眼眶,咬着唇道:“阿姊,是她先话多的。”
  “什么你啊她的。”萧真真柳眉一竖,凛然道,“哪家小娘子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出门安分些,就算再看不惯也把嘴闭上,少跟人好的不学学坏的。”
  霍从织面色一白,饶是再蠢的人,也听出了她此刻是在指桑骂槐。被骂的那个槐,还正是自个。
  偏人家没指名道姓,她又没法子反驳回去。
  眼见着萧玉露愈发的委屈,萧神爱揉揉眉心,对清檀道:“咱们走吧,我头有些疼,真是看了难受。”
  她这会儿竟是有些同情萧真真了,幸好萧玉露不是她亲妹妹,不然迟早被她这傻样气死不可。
  在座这么多人,恐怕也就她没听明白萧真真在骂谁。
  卫国公府不算大,筵席所在的花厅正好在府邸东南一隅。
  花厅外植了一圈秋海棠,正值盛开时节,粉黄的花缀了满枝,将花厅萦绕环抱住。些许花枝从间隙伸入,与那质朴寻常的轩窗映照,却显出几分古朴典雅之意。
  萧神爱出了花厅,却没了欣赏这美景的心思。
  询问过候在外面的婢女后,她转往了附近的临池小亭。
  她沿着岸堤行至亭外,正要提了裙摆拾级而上时,却突的听到亭中传来了几人说笑的声音。
  本是被萧玉露和霍从织吵得烦心,出来随意走走的,却不想这儿竟还是有人。垂眸沉思片刻,她便要抬步离开。
  却没想到,亭中竟是谈论起了她。
  “上回说是太子没事,合浦王被贬影响不到郡主,如今可好,连太子都倒台了,她往后的日子怕是好不了。”
  “说起来,她竟是来了今日这场筵席,倒是我没想到的。”
  亭外植了几株木芙蓉,茂密的花叶恰好遮住了萧神爱和清檀的身影,她略动了动脚,神色平静。
  清檀被她这模样给吓得心里发慌,附在耳畔低声问:“郡主,咱们换个地方吧。”
  萧神爱摇了摇头,她倒是想听听,这些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来了又如何,难道还会像从前那般众人捧着吗?”一双环髻少女嗤笑了声,用胳膊肘撞撞旁边的人,“宋澄,你和她都在宫里女学,现在是不是都没人搭理她了?”
  宋澄蓦地想起了学堂里的情形。她本来也以为萧神爱会收敛些的,可这人的嚣张却是更甚往昔,似乎脾气也比从前更差了些,稍有不愉就能将她说的下不来台。
  面对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谁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避开些,免得被她给伤及。
  若说有什么不同的,大概是她读书更用功了些,使得一众夫子们对她愈发喜爱,兼之怜惜她的身世,对她更为照顾。
  别以为她不知道,以王夫子为首那几个先生们,时常偷偷地给她塞几本自个做过批注的书。
  王夫子也就罢了,本就是萧神爱傅母出身,那弘文馆的李学士,怎的也这般偏袒她?
  被身旁人唤了几声后,思绪逐渐回笼,她勉强笑了笑,颔首道:“嗯,是的。”
  “那她现在是不是可难受了?”那人兴致勃勃地问。
  宋澄被萧神爱阴阳怪气多了后,倒是学乖了,不欲在这种事儿上多言。她只是笑了几声,含混道:“大概是的吧。”
  为快些转了话题,宋澄忙笑着说:“对了,刚才那道蟹酿橙,我觉着很不错,你们呢?”
  众人纷纷都说了声好,然话题兜兜转转,却是又回到了萧神爱身上。
  几人聊得很是尽兴,宋澄却想起了这大半年被萧神爱折腾的日子,心中惴惴不安,意图离场。
  刚动了这个念头,还未待她起身,便有一妇人进了这座小亭。
  那妇人着了身樱草色长裙,容貌柔美动人,身姿窈窕婀娜,行走间端的是仪态万方。
  她款款行至亭内坐下,轻声说:“适才听几位小娘子在谈论些什么,不知是否有幸一听?”
  刚才虽说得畅快,可这会被旁人给点出后,几人面露尴尬之色,讪讪道:“没什么呢,不过是些家常闲话罢了。”
  妇人却是笑了笑,伸手扶了下望仙髻上的发簪,柔声说:“我虽比几位小娘子大不了几岁,却是跟诸位母亲平辈论交的,说起来,也能勉强称得上句长辈。既如此,见着几位小娘子形式不妥当,我也少不得提点两句,诸位觉着可好?”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妇人却也不着恼,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盏暖了暖手,声音轻柔:“几位都是出身世家,自小有傅母从旁引导,教养谈吐都是没得说的,私以为,背后议论旁人、妄加揣测,可算不得世家娇女所为。”
  “万望诸位日后珍重,自惜羽毛,莫要再行此无礼之事。”
  说到最后一句,更是加重了音调,声音更显低沉几分。
  亭中几个都是未嫁的小姑娘,被发现自个背后说人坏话,本就已经够羞臊的。现在又被这般说了一通,虽无一句侮辱之语,却将几人说得面色涨红,一阵胸闷气短。
  那妇人一脸凝重的说完,没再看亭中几个少女,由侍女搀扶着起身,款款离了小亭。
  萧神爱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便扶着木芙蓉枝桠,踮起脚去看。瞧清楚那人的侧颜后,她怔了一瞬,转头低声说:“竟是你叔母。”
  待崔氏走远,不见了踪影后,亭中几人方才稍缓过来点。
  一人冷着脸嗤笑:“不过一无父无母、被嫡枝收养的崔氏旁支孤女,竟也来咱们面前摆谱了。”
  “还好意思说自个是长辈,嫁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老男人,真当自个是长辈了,也不嫌害臊!”
  有人在前头开了口,剩下的似乎就不那么艰难。
  很快,便有人接话道:“我可是听说过,当初那陆侍郎从安西回来,崔家觉得他奇货可居,嫡枝又不想赔个女儿,可不就将她给送出去了。”
  宋澄蹙眉,总觉得大庭广众下说这种话,不大妥当,便劝道:“好了,你们少说两句,刚才的教训都忘了?”
  “你何时这般胆小了?”这宋澄,往常明明她最爱挑起话头,今儿个怎的还装圣人?
  众人一时哄笑:“就是,平常就没见你少说过。”
  酡颜长裙的少女也跟着笑:“那陆侍郎可是被流放过的,论起来,她也就是个罪臣家眷,真不知道清高个什么劲。”
  “这可是赶了巧!”双环髻抚掌大笑,“刚才那位身边,不也是有位罪臣家眷?细细论来,倒是一家人呢!”
  众人想通了几处关节,顿觉恍然:“我就说呢,难怪要帮郡主说话。”
  萧神爱侧首看了一眼,见清檀面色隐隐发白,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些人若是议论她,她倒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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