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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女-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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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沈氏已经飞速出了卧房,周郡守念叨道:“想一出是一出的,干什么呢这是……”
  一个东西被掷了进来,随着“咚”的一声,周郡守被震回了神。
  房中央桌案上立着把菜刀,将桌案都劈裂条缝,沈氏一路进来一路嘀咕道:“砍哪块炖汤好呢?”
  周郡守被吓出了身冷汗,惊呼一声后夺门而出。
  府中几个姬妾听见他的惊呼声,“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关切问道:“阿郎怎么了?为何半夜高呼?”
  周郡守一路跑一路喊:“快救我!夫人提了刀要杀我!”
  “砰”的一声响起,几道门立时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
  齐邯率轻骑趁夜色赶路。
  所带数十人都是亲卫,在驿站换过两次马后,不过数个时辰,便已到了临洮。
  沿着先前的线索,设下层层天罗地网后,最终在归政县一处民居内,发现了霍旻一行的踪迹。
  赵硕惊讶这伙人果真胆大之余,又佩服自家侯爷料事如神。
  然得到消息赶过去时,终究是晚了一步,待齐邯率众赶到那处民居,早已是人去房空。
  “侯爷,这……”赵硕低着头,不敢同他对视,想也知道侯爷这会的面色,定是难看至极。
  齐邯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好不容易得了线索匆匆赶来,结果人却跑了。
  就好像……是在故意引他过来。
  院子里堆满了翻找出来的可疑之物,齐邯将目光停留在一个荷包上,据说是从柴堆底下放出来的。
  他示意亲卫将那荷包拿过来,荷包很破旧,上面绣了朵桐花,绣得还挺丑,不是正常人能戴出去的。
  之所以能辨认出是桐花,是因为旁边用针线刺了桐花两个字。
  齐邯蓦地想起,这样的荷包,他也有一个。


第66章 。小别胜新婚等齐邯回来了,定要对他好……
  狭小的民居一片寂静;唯余西北特有的呼啸风声,宛如利刃般,一道一道的刮在耳畔。
  齐邯眸色晦暗不明;盯着手中破旧荷包看了许久,面色略显阴沉。
  亲卫都知道他这会心情不是大好,连夜抓捕;好不容易得了个确切的消息;最后却还是扑了个空。
  忽视几眼,赵硕被推了出来,颇为恼恨的瞪了眼身旁众人,战战兢兢问道:“侯爷,可……可还要接着……”
  后面的话,他声音发着颤,几欲说不出来。侯爷活了二十几年;恐怕还没吃过这样的亏。
  齐邯将那荷包捏在手心里,闭了闭眼;淡声道:“不必了;将人都撤回来吧。”
  又扫了眼这处民宅;他不由得冷笑了声。以为自己是来捉蝉的,没料到人家才是黄雀。
  估计是被齐六跟上的时候;就已经设下了计谋,只为引他过来。
  “走吧。”齐邯转过身,淡淡道;“既然来了,就顺便在临洮巡视一番,去临潭见郡守吧。”
  临走前,他又缓缓回首;看着地上堆置的东西,扯唇吩咐道:“都处理了,别有什么遗漏的。”
  *****
  卧房中摆着几盆墨兰,养在暖室之中的缘故,养出了一派花团锦簇,分外的恬静多姿。
  萧神爱正坐在窗边修剪花枝。
  修剪花枝很费功夫,若想修得好看,也是件费心力的事儿。她还是来了陇西后闲极无聊,才开始试着做,换做以前在长安时,绝对没有这样的耐心。
  清檀端着一盏酥酪入内,听到那咔嚓咔嚓的声音,禁不住笑道:“郡主可仔细些,别剪着手了。”
  萧神爱闷着头应了声,看到放了果脯的酥酪后,扔下剪子擦了擦手,轻声问:“什么时辰了啊?”
  清檀指了指窗外西斜的日头,温声道:“已经申正了。”她放下酥酪,又从袖中取出了一张帖子,“春光正盛,城内诸位夫人想办一场赏花宴,郡主可要去么?”
  萧神爱取过那张帖子匆匆扫过一眼,声音清浅如泠泠碎玉:“在李家办么?那就去一场吧。”
  其实她在京城时,参加的宴饮并不多,毕竟她出宫不比旁人出府简单,这样的筵席又多,她去不去都没什么大碍。
  只是如今来了襄武,到底还是得入乡随俗些。此处官眷也不多,若是旁人都去,单她一个不去,还是不大好的。
  听她愿意出去走走,清檀实则是很松了口气的。
  自平凉侯去临洮以来这些时日,郡主只偶尔受那些官眷们相邀,出去逛逛街、或是去茶楼听听书,剩余时间都是在家中呆坐。
  “成!那我带绮云去收拾下妆奁和衣柜,将那日的穿着打点出来。”清檀脆生生应了句,满面笑容的下去了。
  赏花宴订在下月中旬,正值阳春三月,是为桃红柳绿的最好时节,杏花梨花亦是开满枝头,如新雪一般堆满花枝。
  花宴之前几日,萧神爱接到姨母了捎来的书信。
  信中道大表兄正巧护送西突厥三王子回去,受她之托,会过来陇西瞧她一瞧,还给她捎了许多小玩意和吃食过来。
  或许是姨母书信传得太满,卢飞骏到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要快很多,在她收到书信五日后就到了襄武。
  “若不是姨母说,我都不知道表兄要过来。”萧神爱笑了笑,同面前男子道,“表兄过来襄武,可有住所?”
  齐邯尚在临洮巡边,未曾归家,府中独她一人在的情况下,倒是不好叫卢飞骏住进来。
  她前日去李家玩,偶然说起姨家表兄要来的事,姜氏还同她交代过家中空置房舍很多,暂住一两个人不妨事。
  她盘算着若是表兄愿意,可以让他去李家住上一二日。
  卢飞骏回道:“我如今住在驿馆中。”
  见萧神爱略蹙了眉头,他忙笑道:“我此番主要为护送那三王子归西突厥,他身边离不得人,这一路也都是在驿馆住过来的,不妨事。”
  萧神爱知道他这一路名为护送,实为看押,道了声知晓后,便没再提此事,转而问起了京城的近况。
  卢飞骏取出了一个小锦盒给她,温声道:“这是母亲给你捎来的,说是京中时兴的花样和首饰。”
  萧神爱打开看了眼,发现里头装的是一些花样子,并两支金簪。一支金簪做成了闹蛾式样,另一支则是只秋蝉,精细到了极致。
  她看着手中的东西,略有些怔怔的,想来是姨母担心她待在陇西,长久不能接触京城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哪怕是将来回京,谁敢议论郡主穿着打扮过时不成?
  只不过都是姨母的一片心意,她含笑收下,轻声道:“表兄是为公务而来,还为我专程跑这一趟,实在是辛苦了。”
  “不妨事。还有一个小箱子,母亲说是你爱吃爱玩的东西,我晚些派人给你送来。”卢飞骏答了一句,听她问起京城的人物,心知她最想问的人是谁,斟酌片刻道,“自合浦王失踪以来,殿下时常抱恙,召太医前往诊治的次数多了些。”
  萧神爱闻言,桃花眸里不禁蓄了一汪泪,顾及在人前,到底还是给忍着心中那阵酸涩之意,将泪水给憋了回去。
  卢飞骏看着有些不忍心,其实母亲交代不许说,但他不善于撒谎,只得坦然说了出来。
  见此情形,便想着要说些旁的事。
  “正轩面容有损,幸得吴王不弃,他如今去了吴王府上任属官。”卢飞骏想起那位舅家表弟的事,心中有些唏嘘,便提了几句。
  这些日子不知什么缘故,母亲和外祖家来往淡了很多。虽说以前也没多密切,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除去外祖母过寿去过一次,就连大舅家的长孙满月,也只派人送了礼物去。
  皇帝成年的儿子中,除却皇后所生三子,具已之藩。皇帝对儿子们一向不吝啬,其余皇子们虽不像齐王封号那么尊贵,待遇却是不错的。
  在吴王府任属官,于一个初步仕途的人来说,已经是个很高的职位了。
  卢飞骏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离三王子身边,萧神爱又同他说了一会话,留他在府中用过一顿午食后,便将他给送走了。
  到了下午,卢飞骏派人将元道繁准备的东西送了过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箱笼,林林总总装了不少东西。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层层叠叠包裹好的柿饼。每到冬日,长安城的人都爱吃柿子,若是剩下吃不完的,往往会制成柿饼。
  侍从将柿饼切成小块,萧神爱拿银签取了一块,轻声问道:“咱们的人在吴地,探查得如何了?”
  “已经过去一年多,案卷具已封存,没那么容易发现端倪。”清檀坐在她身侧研墨,低垂着眉眼,声音放得轻之又轻。
  萧神爱有些头痛的按了按眉心。
  她也知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可满怀期望去查找的事没个动静,难免会有些失望,继而心烦意乱。
  她叹了口气,闷声道:“先让人查着吧。阿兄根本就没去过吴地,他们攀咬上来,也不知是为了自保,还是受人之托。”
  *****
  齐邯在临洮很待了一段时日,将临洮大大小小的屯营都走过一遭。
  临洮是边防重地,是他辖内五个郡中最关键的一环,由不得人不重视。其他的郡还好说,他首先得将临洮的兵权牢牢掌握住,方能在吐谷浑试图侵扰时,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他今日着了身轻便甲胄,立于高岗之上,看着底下士卒们操练。
  在军中时,他向来不苟言笑,神色间也是一贯的肃穆,此时一手按在佩剑之上,锐利的眸光似不经意般扫了圈。底下众人都自以为被他盯上了,一时间头皮发麻。
  秦州都督府已有半年未有都督了。
  上一任都督在时,不常往营中来,待手下将士也很是松懈,因此将众人都养懒散了些。
  元尚书令手中的虎狼之师,不过二三十年的光景,便已沦落至此。
  此次新任都督过来,底下几个大将见他年轻,又生得一副俊美超群的相貌,便有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故意在军中大会时晚来了一刻钟的时间,且言语颇为轻慢,十分不将这年纪轻轻就压到头上的上司放在眼里。
  军中老人欺辱新人,向来如此。
  就在众人或是捏一把汗,或是看好戏的心情中,只听上首那位新任上司道:“延误军情,按律当斩。”
  那几个大将起初以为他是吓唬人,毕竟一个小年轻,哪敢随意斩杀老将。一旁坐着的人中也有不以为然的,象征性的帮着说了几句讨饶的话。
  直至众人见他面容冷凝,不似说笑,且两侧等候的亲卫立时上来押人,这才明白他是来真的。
  军中和旁处不同,太过狂妄者,上峰就算直接处斩,也是件寻常事,不算违法。
  那几个大将这才逐渐怕了起来,双腿一软,身子略略颤抖。
  经过众人求情,兼之那几人声泪俱下的发誓,齐邯只不顾众人求饶,斩杀了其中最嚣张的一个,剩下的人则是处了一百军棍的惩罚。
  处罚以后,又着令军医好生照料,并不吝惜药材。
  斩首、杖刑、上药,众人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从心情闲适至坐立难安。上完药后齐邯也并未让那几人离去,强留他们在营中,听完他接下来的调遣布置。
  他面色虽依旧庄严,却恢复了初来时的温声细语。
  这一番恩威并施下来,众将不敢在他面前拿乔,剩下布置安排很是顺畅,营内几乎到了鸦雀无声的地步。
  起初几个大将要被他惩处时,其中一个还搬出了元尚书令:“当初元都护在时也没这么严苛,何况我如今年事已高呢。”
  元尚书令曾任安西副大都护,如今军中仍是称他元都护,此人是元尚书令当年提拔的,很以此自矜。
  然齐邯却并未因此动怒,神色异常的平静,面不改色道:“元都护体恤下属,却不是尔等可恃宠而骄的缘由,数十年前战乱频发,时不时的便有战役兴起,和如今又怎么比?”
  惩处完后,他又平心静气关切道:“陈老将军既言自个年岁已高,这军中事务很多顾及不上,未免老将军身体由恙,邯可上书替老将军乞骸骨,归乡荣养。”
  经此一事后,有好事者去探查齐邯的身份,始知他竟是元都护的曾孙婿!
  赵硕匆匆过来,低声道:“侯爷,郡主的表兄这几日来了襄武。”陇西和临洮紧邻,即便是不甚重要的书信,一二日的时间也能到。
  若是军务,不消两个时辰,便可相互传达。
  齐邯的眸色蓦地一暗,如鹰的目光回顾,沉声问:“表兄?”
  赵硕先是被他给看得咯噔一下,随即恍然明悟,忙道:“是卢家大郎君,他护送突厥三王子西归,受元夫人之托,前来探望郡主。”
  齐邯松了口气,阴沉的眸光旋即又停留在赵硕身上,咬牙道:“下回提起,麻烦先告诉我,是哪家的表兄!”
  赵硕讪讪一笑,心知他这回定然是被气急了,方才会这样说话。
  底下将士但见得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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