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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昭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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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昭呸了声,让她别胡言乱语,“我二哥不是那种人。”
  可又惆怅起来,倘若有那么一日,她能心愿得偿,天下人对贺容予的指点定然会多这一条。后世书上也定然会编排出许多不堪之语。
  …
  又是夜深,贺容予房里的灯还亮着。
  这已经是第五夜,贺容予回来后还在房中忙碌到深夜。这么下去,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常叔想劝,所以来找昭昭。
  上回贺容予的铁石心肠寒了常叔的心,他是老一辈人,认为一家人无论如何也是一家人。可王爷竟然如此狠心,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老夫人。
  他放不下贺容予,又不愿意主动求和,所以来找昭昭。
  昭昭坦然应下:“好,我去劝他。”
  是夜,昭昭端着安神汤过来。
  她推门进来,动作小心,将东西放下,“二哥,你已经忙了好几夜了,今天必须休息。你若不肯睡,那我也陪你熬着。”她撒泼耍赖。
  贺容予抬头,眉微蹙着。
  昭昭抱着胳膊,往一旁的紫檀木圆凳上一坐,撇着嘴。
  贺容予揉了揉太阳穴,妥协:“再过半个时辰,我就去睡。”
  昭昭不肯让步:“那你先喝点汤。”她命人备的是安神汤,说给贺容予却是醒神汤。
  贺容予没有怀疑,接过汤一饮而尽,而后继续忙他的。纸张翻动的声音在空气中传递,昭昭撑着下巴观察贺容予。
  贺容予长得很好看。当视线落在贺容予唇上时,她莫名脸红。
  自从上回那些荒唐东西之后,昭昭觉得自己的心变得更肮脏了。她看贺容予时,总是忍不住想一些下^流的东西。
  听人说,男女间做那些事会让人如登极乐。昭昭深以为然,毕竟她光是吻一吻贺容予的嘴角,就能乐上好几日。
  昭昭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她揉了揉眼睛,视线在周遭逡巡一番,落在纸笔上。
  她取来纸笔,开始临摹贺容予。
  昭昭在书画这些事上资质不高,只能算平庸,尽管很用心,但画出的东西只能说神似,却又奇奇怪怪。她自己都看不下去,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
  这么折腾,最后先困的还是昭昭。
  贺容予忙完一阵,再抬头时,对面的小姑娘已经趴在桌上睡着。
  他失笑,起身走近。
  她枕在自己的画像上酣睡。
  无论他身处怎样诡谲的环境里,经历了怎样的无声硝烟,只要看着她,好像日子就是安宁而平静的。她拥有这么一种魔力。
  贺容予微微俯身,将她的手移开些,看见完整的自己的脸,不由皱眉。只能说……毫无关系。
  他目光落在她纤长的睫羽上,昭昭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挺翘的鼻梁,红润双唇。
  ……
  柔软的,带着甘甜的酒香,流入他鼻腔,仿佛也流入肺腑。
  但是不得章法。
  他微微启唇,指引她探究的路。
  她倒有天赋,轻而易举往前,好奇地碰触他的唇齿之间。
  ……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也许那算命术士说得对,他天生就是什么恶徒煞星,骨血里没流什么好东西。
  一手养大的小姑娘应该是亲人。但她将舌尖相送的那一瞬,他竟然在想,原来与人亲近感觉不错。
  贺容予垂眸,将她打横抱起。
  书房离卧房很近,贺容予用膝盖撞开门,控制着力气,门打开一半,没撞到墙上。怀里的人有些不满,换了个姿势,整个上身埋入他怀中。
  贺容予身形一顿,再一次不得不意识到,是,她的确长大了。
  怀中的触觉是柔软的,他聪敏太过,由这种触觉轻而易举想到身段。昭昭不止美貌绝佳,身段亦然。杨柳细腰,袅袅婷婷,烟波浩渺。
  他将人放下,扯过旁边的金丝软被,将她整个人盖住。
  而后转身离去,半扇门被无声合上,月光照不进来,只好追着外面的影子,越走越快。
  作者有话说:
  二哥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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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睁眼是在贺容予的卧房; 昭昭发怔,她昨晚好像是来劝二哥睡觉的,结果自己先一步睡着了。二哥把她抱回了自己房间?
  那二哥呢?
  她想起关键性的问题,翻身下床。云芽带人进来; 答昭昭的问题; 说王爷早已经上朝去了。
  “那二哥昨晚几时睡的?宿在哪儿?”
  床让她睡了; 那定然只有榻,可榻上整整齐齐,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所以,他昨晚压根没睡吧?或者是在书房里将就趴了会儿?
  昭昭懊恼,她就不该趴那会儿。
  贺容予昨夜的确是在书房将就趴了会儿; 天一亮。到了时辰; 他便收拾了下上朝去了。这些时日之所以如此忙碌,是因为他在着手除去欧阳霖之事。
  欧阳霖不是吃素的; 计划不够周密,势必会被察觉,不可掉以轻心。
  距离上次欧阳霖受伤已经过去六七日; 欧阳霖仍旧借口生病没来上朝。有人对此颇有怨言,但也只敢怒不敢言,毕竟如今的朝堂局势实在紧张,千钧一发。
  倘若南州王得势; 以他的胸襟,日后势必会报复那些曾经说过他不好的人。因此纵然他目中无主,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只有贺容予淡淡地瞥了眼那空位; 道:“南州王到底是年纪大了; 伤也更难养了。”
  这话明摆着是嘲讽; 传入欧阳霖耳中; 欧阳霖怒目圆睁,握着拳头几乎要将手里的碗盘捏碎。
  “哈哈哈哈。”欧阳霖抬头大笑,“本王倒要瞧瞧,到底是本王老了,还是他贺容予太嫩了。”
  他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上,牵扯到他断指的伤口,也牵扯到他下面的伤口。这些伤,都是耻辱,令欧阳霖咬牙切齿。
  南州王与中州王针尖对麦芒,镇南侯在这局势中将自身隐去,决定坐山观虎斗。不论是谁赢,都要元气大伤,而他赵承泽到那时便可以尽收渔翁之利。
  镇南侯瞧着这泼墨一般的夜色,轻笑了声,就在今夜了。
  那些朝臣们所观望的胜负,就在今夜决出。
  胜者为王,至于败者,没人在乎败者如何。
  今夜天子设宴,为远道而来的南州王接风洗尘。尽管南州王抵达京城已经有些日子,这宴来得迟了些。原以为南州王会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辞,没想到南州王却应了。
  宴设在宫中桐花台,百官们入座,携着家眷。昭昭作为贺容予的家眷,自然坐在贺容予身侧。
  她有所察觉,今夜定然会发生些什么。前些日子二哥的忙碌,以及今晚朝北紧紧跟在她身侧,都说明了这一点。
  丝竹管弦乱耳,热闹喧嚣,昭昭无心听也无心看,一颗心不敢放松。她偏头看向贺容予,贺容予察觉到她的眼神,问怎么了。
  昭昭摇头,抿唇笑说:“这酒香甜可口,滋味不错。”
  她方才心烦意乱,已经喝了好几口。
  贺容予想起什么,道:“别喝太多。”
  昭昭嗯了声,没联想起是因为自己喝醉。她回身坐正,视线往台上的舞姬们看去。舞姬们穿得清凉,美色尽情彰显,吸引不少目光。
  程少安看得眼睛都发直,“沈大哥,这上京的美人真是不同啊……”这杨柳细腰直扭进他心里去了。
  沈羽敏锐,察觉到今晚有事发生,根本无心看那些。听见程少安说话,敷衍应了声。
  视线越过那群舞姬,沈羽看见微皱着眉放空的昭昭。她的目光落在台上,但神情已经出卖她,她根本没在看台上跳舞。
  沈羽当即想到贺容予。但转念又想,贺容予应当不会把这种事告诉贺昭昭,否则会牵连到她。那么,就是她自己察觉到的?
  程少安回过神来,顺着沈羽的方向望去,忍不住打趣:“沈大哥,你还没把贺三小姐忘了呢?也是,贺三小姐国色天香,就连南州王都对她垂涎……”
  沈羽回神,皱眉说:“别瞎说。”
  他的确对她有些心思,但被这么明确地拒绝过后,他不打算再自作多情。只是有时候,总是不受控制地多关注她些。
  正当热闹时,听得通传,南州王到。
  丝竹管弦没停,但众人的动作都停了一瞬,朝门口看去。那位多日未曾露面的南州王精神看着还不错,只是他的目光在觑向中州王时,分明带着恨意。
  南州王向天子行过礼,天子赐他入座。众人便又都收回视线,做自己的事。
  南州王伤还没好,不宜饮酒,天子贴心地准他以茶代酒。
  宴上酒过三巡,舞姬们身姿妖娆,看得人眼花缭乱。除此之外,太过平静。
  除了南州王进门时看向中州王充满恨意的那一眼,可以说再没有任何冲突与摩擦。天子问的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而南州王答的也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至于中州王,中州王一言未发。
  这和平的气息让这场宴会显得更为诡异。
  丝竹管弦声止,天子站起身来,有话要说。他看向南州王:“南州王这一路奔波,定然十分劳累。孤以茶代酒,敬南州王一杯。”
  欧阳霖警惕地打量全场,权衡过后,缓缓举杯,一饮而尽。
  下一瞬,年轻的天子口吐鲜血,面容痛苦地指向南州王,而后栽落下去。
  好像一滴水落进油锅,终于炸开今夜的序幕。
  昭昭心猛地一跳,看向身边的贺容予。其余所有人都与昭昭反应一样,心提了起来。欧阳霖怒目而视,也有些许慌张。
  沉默许久的中州王霍然起身,以雷霆之势拦住了出口,“陛下?来人,快请太医。”
  太医很快被请来,为天子号脉。太医战战兢兢地开口:“回中州王,陛下是中了毒。此毒来势汹汹,微臣等只能尽力医治。”
  中州王冷着脸道:“治不好陛下,本王拿你们太医院是问。”
  说罢,他又问:“去查查陛下方才吃过的东西,看毒是下在什么里。”
  太医很快验过,证实那毒下在陛下方才喝的茶里。
  今夜所有人都饮酒,只有欧阳霖喝茶。贺容予看向欧阳霖,似笑非笑道:“王爷可有什么要辩解的?本王自然不信是王爷所为。”
  欧阳霖怎么会看不破这是贺容予的局,他哈哈大笑,毒害天子是重罪,若这罪名坐实,贺容予自然可以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要他死。
  “我若真给陛下下毒,何至于等到今日?这么多人,众目睽睽,岂非自寻死路?”欧阳霖觉得这理由太过蹩脚,对贺容予看轻几分。
  黄口小儿就是黄口小儿,苦心筹谋这么久,就只有这点东西?
  贺容予不急不缓,很快有一宫人被带上来,那宫人连连求饶,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宫人说罢,看向欧阳霖,哭道:“王爷救我,奴才是按照王爷的命令做的,王爷救我啊。”
  在他口中,欧阳霖之所以挑今日下毒,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下马威,是自负。以欧阳霖往日的个性来看,这确实也说得通。
  欧阳霖看着宫人,一时无可反驳,那人的确是他安插在刘原身边的旗子,一查便知和他关系匪浅。他吐出一口气,沉默着。
  贺容予一脚踹在那宫人身上,怒斥道:“如今物证人证俱在,南州王还有什么好说?来人,南州王谋害天子,将他拿下。”
  今夜入宴之时,所有人身上的武器都已经上缴,此刻欧阳霖手无寸铁,仅有随行的两个护卫,他进京所带的人马都被拦在了宫外。
  似乎尘埃落定,胜负已分。
  欧阳霖冷笑一声,饶有兴致看着贺容予,摇头蔑视一笑:“中州王就只有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么?枉费本王的抬举啊。”
  贺容予的人正要靠近,将欧阳霖拿下,忽然间听得外头传来盔甲相撞的声响,以及铁蹄奔驰之音。
  众人睁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
  那是禁军,禁军将整座桐花台围住了。
  可禁军怎么会听欧阳霖的指挥?禁军应当是贺容予的囊中之物才对。
  所有人都疑惑了。
  禁军首领从门外进来,朝欧阳霖跪下,欧阳霖接过他递上来的佩剑,挑眉看向贺容予:“现在这话轮到本王问了,中州王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十年筹谋,一步一步将自己的势力从南州安插进上京。禁军首领表面上是贺容予的人,实际上却是他欧阳霖的人。
  他看向贺容予,期待着他脸上露出惶恐和愤怒的神情。他要告诉贺容予,姜还是老的辣。黄口小儿,终究是黄口小儿。
  但贺容予神色平淡,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欧阳霖最看不惯他这一点,一张冰块脸,好像什么事都尽在掌握似的。可这天下,有的是他算计不到的事。
  欧阳霖好整以暇地看向他身侧的女人,露出狰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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