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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昭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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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慧苦笑一声,时至今日,她的立场仍然是不愿意大度的。
  “可我不想大度。世上男人难道每一个都会三妻四妾吗?也不是吧,中州王如此地位权势,都只有昭昭一人。”她埋头进膝盖,声音渐渐低下去,觉得这话面对卫郢讲出来,似乎有些幼稚。
  仁慧止了声,沉默着,看向卫郢,转移话题:“劳烦东州王送我回观中吧。”
  话音才落,听见卫郢说:“不一定。”
  仁慧一愣,觉得他这一句有些没头没尾。她蹙眉,看着卫郢。
  卫郢说:“你不一定要有夫君,男人也不一定是三妻四妾。”
  仁慧一愣,卫郢已经走到她跟前,在她头顶揉了一把。
  应当……是在安慰她?
  …
  卫郢本要送仁慧回去,仁慧听说他要去找贺容予,昭昭也在时,又有些犹豫。
  卫郢知道她与昭昭是好友,垂眸道:“你去陪陪她也挺好的,小丫头上回伤了眼睛,恐怕心里苦闷,你陪着也能解解闷。”
  仁慧猛地站起身,有些紧张地问:“她伤了眼睛?怎么伤的?严重吗?”
  从她离开上京之后,与昭昭只通过两封信,那也是许久之前了。后来因为瘟疫,信便断了,再后来发生这么多事,她一件都不知道。
  她昨日崴到脚,今日还没好全,方才情绪一激动,又碰到脚踝,疼得皱眉。卫郢拉她坐下,让她别着急,将他所知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仁慧。
  “……就是如此了。贺容予在信中问我,可有认识的名医。”
  仁慧听罢,有些失神地低下头,喃喃自语:“怎么会?”伴着一声长叹。
  是为昭昭惋惜,也为这动乱不安。
  “我跟你去找她吧,如今城中消息全无,我一个人着急也无济于事,或许去找昭昭,还能从中州王那儿得到些消息。”仁慧抬头,冲卫郢笑了笑。
  卫郢一怔,“好。”
  卫郢带着仁慧来找贺容予时,昭昭正在院子里小憩。听闻仁慧来,先是一愣,而后惊喜不已。
  她拄着盲杖站起身,欣喜地要往门口去:“仁慧怎么来了?”
  仁慧跑得比她更快,怕她摔着,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将人搀扶住。她看昭昭眼睛虽和从前一般,可眼神着实毫无光彩,心中一时悲痛。
  “昭昭。”仁慧拉着她回院子里坐下,“咱们才分别多久,怎么竟已经恍如隔世似的。”
  昭昭如今已经放平心态,面对仁慧的悲痛,她还能反过来安慰:“好啦,没事。我挺好的,你呢?”
  仁慧点头,莞尔道:“我也很好,咱们都好,真好。”
  二人拉着手,一番感慨后进了屋。
  “云芽,快沏茶。”昭昭拉着仁慧在榻上坐下,问起她这些日子的境况,得知她是与卫郢一起来时,昭昭心里沉稳了一分。
  看来二哥找卫郢来,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她总是相信二哥的,昭昭低头浅笑。
  另一边,卫郢与贺容予会面。
  “又许久没见了,涵之。”卫郢颀长身影站在院子里,如松如柏。贺容予笑了声,走到他身侧,拍了拍他的肩。
  赵承泽自负,他如今以为胜券在握,拿定贺容予,殊不知他笃守上京,更适合瓮中捉鳖。赵承泽以为贺容予的势力多在上京,如今被他切断,在外孤立无援。他事先给那些手上有兵的官员权贵们去过信,不许他们给贺容予支援。
  那些人与贺容予之间毫无信任,即便有中州王的名号来,如今这局势,也不可能如此爽快答应。
  可他偏偏忘了,这世上其实有一个人,与贺容予联系并不密切,交情看起来或许没那么深,可他们之间,确实真真切切的信任与友情。
  有卫郢带来的人,贺容予的反击便可以开始。
  贺容予冷笑一声,给赵承泽回信,信中直骂他是腌臜小人,异想天开。又道出昭昭早在他身边的事实,让赵承泽失去筹码。
  待信送出后,贺容予便去见了几位离得近的手中有兵的官员权贵,软硬皆施,又从他们手中获得了不少兵力。
  而赵承泽虽身为镇南侯,手上兵力其实也不多。那些摇摆的墙头草可不会无条件地跟随赵承泽。
  贺容予当即带兵围住了上京城,刘原亦在他手上,不论是民心、局势,都对贺容予更有力。
  天子骑着马,立在贺容予身侧,眼神坚定,看向城墙之上的赵承泽,更是道:“镇南侯意图谋害孤,嫁祸于中州王,夺取大昭天下,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少年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将镇南侯彻底推上反贼的位置。
  赵承泽冷笑一声,事已至此,他再没有回头路,只有一条路,不断往前,剑指皇位,殊死一搏。
  赵承泽仰天大笑,看向风轻云淡的贺容予,他最讨厌贺容予这副模样:“如今朝廷大臣都在我手,中州王要置他们的性命于不顾么?”
  贺容予淡淡抬眼,只道:“镇南侯大可以将他们都杀了,大昭的天下之广,没了这一朝臣,还会有下一朝臣。到那时,你才是天下的罪人。而我,是重振朝纲的功臣。”


第65章 
  镇南侯与中州王的这一场仗打了足足十五日; 听来算一场大仗。但在大昭这几十年的风雨飘摇里,却也算不上什么。
  赵承泽被困上京城中,粮水断绝,倘若没有挣脱出来的能力; 自是必输的局。若是换成旁人; 城中百姓与朝臣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可对上贺容予,赵承泽毫无把握。
  贺容予没有什么好名声,也不在乎名声。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大可以全然不顾,等到事情结束之后; 再将一切重新开始。以他贺容予的手段; 也不是做不出来这事。
  眼看着城中粮草断绝,赵承泽急得普通热锅上的蚂蚁。原本支持赵承泽的人; 看如今的局势,也做了墙头草,倒向贺容予一边。
  赵承泽输了; 输得很彻底。
  他在败阵之前,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屠城,但正是这一犹豫,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上京城便被贺容予攻破。他再没机会,只能带着自己的人且战且退,寻求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
  最后赵承泽被贺容予的人包围在城中一处偏僻街巷; 赵承泽狼狈不已; 再不复昔日的荣华。他被亲信护在身后; 面目狰狞看向贺容予; 以及贺容予身侧的刘原。
  赵承泽原本是笼络了刘原,反将贺容予一军,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小皇帝,却已经学会了无间计,与他联手算计贺容予后,又与贺容予联手反将他一军。
  若非是刘原将他的一些计划告诉贺容予,他也不至于输得如此快。
  赵承泽冷笑了声,看着远处坐在马上的刘原,刘原跟在贺容予身侧,还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赵承泽大笑出声,他贺容予自认为聪明,又是否知道自己身侧的那个人的真实面目呢?日后,小皇帝说不定也会反咬他一口。
  赵承泽抬起头来,正欲开口,忽然间表情僵住,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痛楚。原来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的胸口中了一箭,而那箭射向之处,正是小皇帝。
  贺容予也看见了刘原的动作,他偏头看向刘原,眼神平淡中带了些威严。
  刘原握着弓的手有些颤抖,挤出一个笑容:“王叔,此等反贼,何必让他多说。”
  他不敢看贺容予的眼睛,怕贺容予发现他的异常。
  之所以杀了赵承泽,是怕赵承泽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不如先下手为强。待赵承泽死后,死无对证,一切都可以推到赵承泽身上。
  贺容予的目光移开了,似乎对他的说辞没有任何怀疑。
  “陛下长大了。”贺容予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做得对。”
  赵承泽一死,他的亲信与部众群龙无首,自然也就不堪一击。赵承泽死后,群臣劫后余生,皆松了口气。只是还顾不上歇口气,又得谴责贺容予的不管不顾与冷漠绝情。
  “中州王实在太过绝情,城中除了我们,还有这么多百姓。百姓们才是天,中州王竟也能弃之不顾。”
  ……
  诸如此类的话。
  贺容予只是轻飘飘地回怼:“是么?可你如今还活着,这可是本王的功劳。救命之恩,本王也不必大人当牛做马,只需要大人跪下给本王磕三十个响头,如何?”
  那些人便不敢再说下去,生怕贺容予的人真按着他们磕三十个响头。更何况,收人恩惠,的确也不好反驳什么。
  动乱终于平息,城中被破坏的一切都需要复原,百姓、朝廷都休养生息。但也有好消息,太医院终于研制出了治疗瘟疫的法子,经过推广,终于将瘟疫控制住。
  这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五月底。
  天气渐渐热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如今上京已经恢复先前的繁华热闹,倘若不是知情人,乍一看,根本瞧不出不久前发生过什么事。
  昭昭听见熟悉的吆喝叫卖声,来来往往的行人的脚步声,街头巷尾熟人或者不太熟的人互相问候,一切声音敏感而清晰地落进她耳朵。
  阳光仿佛也带着清新的味道拂过脸庞,昭昭探出头,享受着片刻的惬意。她的头发被风吹乱,贺容予伸手替她别好碎发,声音温柔:“这么开心?”
  昭昭应声点头,语气都带着点点雀跃,像被树荫切得细碎的阳光,星星点点。
  “对啊,今天天气真好。”
  昭昭如今甚至已经能分辨天气,凭借风的味道。
  贺容予看着她这模样,压下心中的心疼。她看起来越开心,贺容予心里便越不舒服。
  他自幼掌上明珠一般捧着的小姑娘,自从来到她身边,丁点苦和委屈都没受过的小姑娘,盒该明亮如星,皎洁如月,灿若朝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失去世界的光明。
  贺容予问过卫郢,卫郢说,东州沿海一带,的确有一位神医,传闻医术十分高明,只是脾气古怪,且行踪不定,难以找寻。
  他已经做好打算,带昭昭去寻那位神医治眼睛。
  倘若这位神医治不好,便再寻下一位。天下之大,列国五州,定然总有法子能治好昭昭。
  这事儿他还没告诉昭昭。毕竟事情未定之前,有太多变数,他怕告诉了昭昭,昭昭会心存希望,到头却失望。
  贺容予的打算是,只说,带她出去游玩。
  这么多年,她始终待在他身边,被困在上京,天下山河都未曾见过,出去见一见,也是好事。
  贺容予回神,昭昭握着他手,说:“不止天气好所以开心,也是因为夫君在所以开心。”
  她说罢,沿着下唇克制地笑。
  贺容予轻笑了声,满眼柔情,反手将她小巧的手握住,借力将她整个人揽进怀中。昭昭力气轻,毫无招架之力,撞进他怀里,下意识用手撑住。下一瞬,贺容予的吻已经落在她睫羽上。
  左右的雅间都被贺容予包下,只有他们二人,没人打搅。楼下大堂里热闹着,聊着天南地北的逸闻趣事,先前因为瘟疫,酒肆茶馆全都冷冷清清。
  昭昭喘着气,找回自己的呼吸。
  贺容予手搭在她腰上,就这个姿势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昭昭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偏头听贺容予心跳。自从赵承泽死后,贺容予忙忙碌碌,收拾残局。如今倒像是一切安定了。
  赵承泽死了,欧阳霖也死了,如今的二哥,再没有什么威胁。
  只是……
  昭昭蹙眉,想起先前的一些事。
  她微仰着下巴,用唇找寻贺容予的耳朵。唇瓣擦过他下颌骨,慢慢碰到耳垂。
  贺容予微侧头,迁就她。
  昭昭开口:“二哥,陛下他……有些不对劲。”
  她没有什么证据,只是单纯的直觉。在失明之后,她的其他感官格外敏感,包括直觉。那一日刘原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分明是想靠近她,但最后又没有,反而与她说起一些有的没的。
  贺容予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而笑道:“夫君有这么蠢笨吗?”
  昭昭一愣,跟着笑起来。也是,她都能察觉到的事,难道贺容予会察觉不到吗?
  他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贺容予的确早有察觉,或者说,他从来也不曾真正相信过刘原。在这世上,他能唯一全身心信任的,只有昭昭一个。
  既然不曾完全信任过,也谈不上被背叛。他知道刘原隐隐的野心,也知道刘原对他的恨,自然也知道,刘原与赵承泽的勾结。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再等等。
  贺容予蹭了蹭昭昭额头,昭昭莞尔。他如今忽然觉得,光阴太短,而天下河山甚美。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宝子们,实在是我太蠢了吧,写权谋实在要命,所以就卡了好久……还是略过了。
  最近又因为朋友们来玩,中暑、发烧,写文的状态也不是很好T。T
  但是!这两天应该要完结了。


第66章 
  经过这许多事后; 仁慧与平阳王达成和解,父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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