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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偏执魔君在我怀里哭唧唧-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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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沐却狠狠皱眉,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裴沐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回事,撞到人了没看到?知不知道在这里乱跑有多危险!”
  裴沐虽然人不大,但是生气的时候还是十分骇人的。
  他皱眉,厉声对着愣在一边的少年吼道,席宴侧头看了对方一眼,对方也显然是被吓到了。
  一连串的给裴沐道歉,裴沐却还是生气,气呼呼的将席宴拉起来。
  “你也是,不知道看着点吗,如果我今天不在,你掉湖里可是会溺水的。”
  席宴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给训了,他反倒没有生气,而是轻轻扬唇。
  “好,我下次一定注意。”
  裴沐还是觉得不太高兴,只是手上将他牵的更紧了一些。
  “我在的时候没事,有我护着你。”
  他闷声开口,席宴看他生气了一路上还跟着好声好气的哄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两人走到一处,看着前方聚集了许多人。
  裴沐手上紧紧拉着他,一边带着他往人堆里走。
  “有杂耍,我们去看看。”
  席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民间杂耍,看着那些人喷火,舞龙,各种技能让他大开眼界。
  他新奇的跟着人群看,看到精彩处时裴沐会在他身边喝彩,也会从自己钱袋中掏出些银钱丢到面前的铜盆中。
  这一切都是席宴没有见过的,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生也可以这么精彩。
  在这里站着看了好一会,裴沐拉着他再次从人群中挤出去。
  再次向着街道上走,这个时候夜已经深沉,慢慢的有些人也开始离开,街道上人慢慢变少。
  “裴沐,你刚刚许了什么愿?”
  他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裴沐侧目看他,思考了好一会要不要说,最后轻叹。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听说说出来就不是很灵验了,你不要和别人说。”
  席宴点了点头。
  “我许愿,我以后一定要成为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侠客。”
  说着他带着裴沐走到一处巷口,让人意外的是,在这个地方竟然有一个梯子,他抬手示意让席宴上去。
  席宴愣了一下,上屋顶?


第252章 赠君天下,以为聘(5)
  裴沐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在催他,席宴满眼惊讶,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顺着梯子向上爬。
  可以说席宴在遇到裴沐之后,他把自己所有没有看过,没有做过的事情都做了。
  顺着梯子爬上屋顶,他弯着腰,不是很能站得稳。
  很快裴沐就身手利索的从下方顺着梯子爬了上来,站在席宴身边,见他晃晃悠悠的样子。
  抬手就紧紧将人拉住,然后带着他顺着屋檐往前走,有了裴沐拉着他之后席宴这才走的稍微顺畅了些。
  顺着屋脊一路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处相对较高的屋檐处,他这才拉着席宴坐下。
  坐在屋脊上,一眼看去,脚下张灯结彩的街道映入眼帘,也是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
  看杂耍的人慢慢散去,那些人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夜色慢慢深了。
  明月高悬挂在天上,这一切对席宴来说都满是新奇。
  “你知道吗,我不喜欢朝堂,我一直都不喜欢。”
  裴沐坐在他身边,声音有些闷。
  席宴侧头看他,没有说话,在等他继续说。
  “我不喜欢朝堂的勾心斗角,我看着爹爹四处征战沙场,他用自己的命去换了那些战功,可是那些文臣,只需要动动嘴皮就可以换来他们想要的东西。”
  “爹爹一生有好几次差点死在战场上,有多少兄弟和将士再也没有回来,就算是回来了,他老了身体越来越差,这几年病痛缠身。”
  “裴家的荣耀和地位,都是靠他的命换来的,可还是免不了那些文臣的猜忌陷害,我不喜欢朝堂。”
  “我不喜欢上战场,上战场就要杀人,没有谁会喜欢打仗,就是那些士兵也不喜欢,都是有妻儿老母的,谁不想要过平淡生活。”
  说到这里裴沐往后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抬眼看着天空。
  “其实我很自私,我只想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自己所在乎的人,我没有那么大的心去管别人生死。”
  席宴沉默下来,微微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脚下的人声鼎沸也慢慢消散。
  好像空气都变的安静下来。
  有微风拂过,一切都显得好十分静谧美好。
  好一会才听到裴沐继续开口。
  “你呢,你是皇子,你会成为下一任皇帝吗?”
  席宴被这话问的愣了一下,之后陷入沉默,抿着唇许久没有说话。
  就在裴沐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到他慢慢开口。
  “或许吧……”
  会不会成皇帝也并不是他说了算,他只是一个棋子而已,最后也是任由别人摆布的命运。
  裴沐听到这话轻笑一声。
  “也是,你是皇子,你的命是属于皇家的,哪里由得你自己做主。”
  席宴抿唇,安静坐在屋脊上,长久的沉默没有说话。
  月光洒落下来,街道上行人逐渐消失,多年后仔细想起来,这或许他们相处过最美好的一段时间。
  半夜裴沐带着席宴再次从小门将他送到寺庙中,重新回到房间,昏暗的房间中只有清冷的月光洒落下来。
  裴沐趴在窗口歪头看他,之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糖人递给他。
  “请你吃糖。”
  席宴有些惊讶,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裴沐在怀里藏了个糖人。
  “席宴,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裴沐说完转身走了,席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还是许久没有回神。
  好一会他垂头看着手中拿着的糖人,嘴角这才缓缓勾起一抹笑。
  “笑起来……好看吗?”
  这还真的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话。
  接下来的几天,席宴日日都要诵经祈福,还要沐浴斋戒,裴沐也就每天晚上遛到院子里来,趴在窗口。
  每一日都给他送些好玩的东西,顺便给他说说他今天又在茶楼听了那些话本。
  然后和他说着对于外来的期待,他本就是将门的孩子,自然免不了练武这件事。
  有时候也会偷偷翻到屋内,在他面前练武给他看。
  席宴整日里学的都是那些书籍,从来没有学过武,虽说裴沐现在比他小,身量也没他高。
  但真的比起来,还是裴沐更加健壮些。
  三日时间很快结束,皇帝重新带着众人回到皇宫中,在皇宫外的这些日子,恍惚中好似做梦一样。
  裴沐不能随意进宫,好像一个宫墙将两人彻底隔绝。
  席宴再次被逼着学习自己不喜欢的各种策论,还有治国的书籍。
  陪伴他在宫中每日每夜的,或许就是裴沐送他的那两个木头小人。
  是裴沐专程找人雕刻了送来的,虽说没有很好看,还略有些粗糙。
  但是胜在眉眼传神,是那种他看一眼就知道哪一个是他,哪一个是裴沐的那种。
  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在接下来四年的时间里,他亲眼看着皇帝身体越来越差。
  到后面甚至开始让他来处理那些奏章,说是给他处理,他不过就是个幌子,那些奏章最后都送到了皇后的宫里去。
  一个后宫妇人,从小不管是接受的东西,还是知道的策论,都十分有限。
  加上处理起来事情也十分偏颇,只要是对皇后家族不利的东西,她全部暗中压下来,之后伺机报复。
  后来朝堂上的事情几乎被她一人把持,朝廷中的众人敢怒而不敢言。
  原本还有一个镇远将军裴硕敢直言,加上皇后不敢轻易动他。
  但后来随着裴硕身体越来越差,后面上朝都需要别人用担架抬着上朝,之后这个朝堂算是彻底沦为了皇后把持。
  皇帝到后面甚至只能躺在病榻上,靠着药汤吊着一口气。
  即便是不愿意放手手里的权力,还是下了遗旨,四皇子席宴继位。
  席宴跪在皇帝床榻前,心里并没有多少波动,只是觉得荒谬。
  自己从没有想过做皇帝,却还是被推着登上了那龙椅。
  原本他以为皇后多少会收敛些,谁知道一朝成为太后,大权在握,压根就不在乎先皇病重。
  直接下令断了汤药,而席宴偷偷站在先皇寝殿外,看着太后走到屋内。
  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左不过就是撕破脸了而已。
  站在暗处,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愤怒和凄凉。


第253章 赠君天下,以为聘(6)
  所谓的历史和真相,从来都是任由胜利的上位者来书写的,恰如现在。
  席宴亲眼看着有人匆匆忙忙的打开皇帝寝宫的大门,有宫女连滚带爬的从里面出来,高呼。
  “太上皇驾崩了,太上皇驾崩了。”
  席宴站在暗处,狠狠捏紧了拳头。
  当年母亲就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现在父皇还是这个女人害死的。
  第一次他从不争,有了想争的想法,任由这个女人把持朝政吗?
  前段时间他亲眼看到有人上述,太后母家一家独大,草菅人命,上升到了连那些官员都敢随意暗杀。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胆子大到,觉得裴硕将军病重,于是派人暗杀裴硕将军。
  多亏了裴沐,这才没能让她得逞。
  强抢民女,导致民间对于太后一家几乎避之不及,上到整个皇城,下到外地。
  她的手越伸越长,压根就不管百姓死活。
  有太医和官员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席宴也终于从暗处走出来,慢慢向着敞开的殿门走去。
  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坚定,纵使他从前确实对皇位和权力没有想法。
  现在为了天下苍生,也要将这个毒牙拔了,不然早晚整个堰国都要被彻底毁了。
  顺着殿前台阶一步步往上走,席宴第一次觉得如此沉重。
  他是皇帝,他身上就肩负了天下。
  站在大殿外,看着殿内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跨过门槛慢步走向内殿。
  还不等进入内殿就已经听到了低泣声,伴随着太后的哭喊。
  席宴绕过跪在内殿的宫人,那些人都在低着头哭泣,但又有几分真心?
  明晃晃的龙袍划过在场众人的衣角,一直走到太上皇的床榻前,看着伏在床榻上哭的肝肠寸断的女人。
  席宴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女人这个时候抬头看他。
  “煜安,你父皇不在了。”她说着哭的几欲昏厥,一张脸上挂满了泪痕。
  席宴垂眸遮掩住眼中情绪,还是一派乖顺的模样。
  “母后节哀。”
  话落他垂眸看了一眼太上皇的手,就见到他手紧握成拳,身形有些绷直的僵硬。
  一双眼睛已经闭合,只是怎么看,都觉得他这幅模样,像是被气急攻心而死。
  席宴缓缓跪在他床前,抬手握住他的手,心口被堵得难受。
  他对自己这个父皇没有什么感情,心里却还是免不得十分难受,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煜安,你也别太伤怀,丧仪也要操办起来了。”
  “一切都听母后安排。”席宴垂着眸子。
  见到他这样,太后眼中划过满意的神色,抬手擦去脸上泪痕站起身看着身后众人。
  “太上皇驾崩,举国哀悼一月,斋戒沐浴,不得婚嫁,将众位阁老紧急召入宫中议事,通知远在封地的众位皇子回来奔丧。”
  她吩咐这些事情得心应手,像是早就有所准备了一样。
  这一日一早就是想好的,在他成功登基之后,太上皇就成了个累赘。
  自然是留不得了,席宴垂着头跪在床榻前,嘴角却勾出了一抹讽刺的笑。
  当真觉得他就是个傀儡,所以就没有想要告诉他这些事情的打算。
  整整一夜席宴跪在床榻前,看着那些人给先皇换上衣裳,整理仪容,他垂着眸子,唇瓣紧抿。
  明明那些事情都是需要过问他,那些问题都要他来操办,奈何现在这些事情根本就由不得他来决定。
  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可笑,天色破晓,听着外面那些人呜咽的低泣。
  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哭?
  他慢慢站起身,因为跪的时间太久,他身形踉跄了一下,立刻就有人上来扶他,他抬手制止。
  每一步挪动膝盖都一片酸痛,微微弯着腰,他扶着墙壁一点点向着大殿外走。
  一直走到大殿门前,他站在门前缓和了好一会,这才挺直了背脊。
  跨出面前的门槛,一改平日里的模样,现在的他是上位者,只要跨出这道门他就是皇帝。
  黄袍划过门槛,他眉眼凌厉,薄唇紧抿,双手负于身后,即便是膝盖酸痛,他依旧每一步都走的极为稳当。
  几乎是在人群中,他一眼就认出了跪在下方那个人。
  裴沐……
  他笔直的跪在地面,看到他出来时眼中还透着关切,一直到对上他的眸子。
  席宴浅浅勾了勾唇角,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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