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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姐弟俩个一样坏,一个明着坏,一个暗里喜欢欺负人!都坏死了!
“那娘怎么知道我手里有金子?”九九乍他,“这事除了袁衡就你知道,不是你还有谁,休想骗我。”
“没骗你,我一个人也没说,连娘也没说。”
长生伸手去推九九的脚,没推动,他有些憋屈。
堂堂一个男孩子!也忒没用了,连个女孩子也推不动!
看长生说得认真,又有些可怜巴巴,凉长生也不敢骗她,九九才饶了长生。
其实刚才娘也没说她身上有金子,只不过她想要来警告警告长生罢了。
免得长生以后说出去,她这叫有备无患。
九九才放开脚,长生就朝小鱼儿扑去,不顾他的求饶嚎叫,扒了他的裤子。
这就是个欠的,不收拾他以后哥哥的脸往哪放?所以裤子长生扒得一点也不手软。
小鱼儿有时还尿裤子,里面没有穿底裤,光着黑不溜秋的屁股在院子里追长生讨要裤子。
夏天他天天出去晒,偶尔在院子里放上一盆水光着身子玩,所以小鱼儿特别黑。
至今也捂不白。
苏禾出来的时候看到九九站在台阶上大笑,小鱼儿就差躺在地下打滚求长生了。
一看到苏禾小鱼儿就大哭,朝她扑上去话也说不清楚了,指着长生大声哭嚎。
能让家里的小霸王这样哭,除了哥哥就是姐姐。
要是外人这样欺负小鱼儿,这姐弟俩个早就不干了。
在苏禾的帮忙下小鱼儿才有裤子可穿。
可气也不是一下就消的,他连眼角也没给长生。
回去的时候小鱼儿不愿意跟长生坐一块。
长生坐在前面,他跟苏禾说:“娘,我现在身体好了很多,我也想练武,让爹和爷爷教我。”
长生猛地想到爹跟爷爷不在家,现在九九每天都是曾祖父在带着练,他又说:
“让曾祖父教。”
苏禾踩着单车,低头看他,长生的药渐渐可以断了。
只是要练武的话还得循序渐进,不能急,长生练武这事除了交给袁衡谁她都不放心。
“等你爹回来了我再让他教你,现在不急,你先扎扎马步,咱们慢慢来。”
长生偷看了苏禾身后的九九,其实他急,总是被人欺负也不是办法。
而且他在九九手下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太没用了些!
任他再聪明在实力面前只有被碾压的份,所以他急。
九九仿佛看透了他一般,自得笑说:
“先不说你身体弱的问题,哪怕让你练了武,五年之内你追不上我。”
长生抬头看苏禾,像是在确认,但是练武的事情苏禾也确实半点不通,她安慰道:
“我们练武又不是和谁做比较,强身健体就行,所以别听你姐姐的,她的话不对。”
九九‘哼’一声,不知是哼长生还是苏禾。
小鱼儿也伸头‘哼’,这个苏禾知道,大概是哼长生,毕竟刚才小鱼儿被长生碾压了。
这会小霸王大概还气呢!
都长大了啊!苏禾感叹又好笑,以后小心思就多了。
小孩有自己的想法就更不好管了!袁衡说等他回来再管,可现在又多了一桩事。
孩子要找爸爸,什么时候他才能回来!
总觉得这次的人贩子的事情不简单,身后怕是有尊大佛坐镇!
苏禾想到袁衡,微微叹了一声气。
再说另一边。
“人找个地先关着,手脚绑紧了,找几个人二十四小时不错眼的盯着他,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袁衡把大鱼带到市里后,反倒不急了,有条不紊地说。
“现在不审他吗?”
于国纲上前观察大鱼问袁衡,“不审他还好吃好喝伺候着?这又是什么操作?”
他委实看不懂了。
“这个人就是你跟踪了一个月才追到的人吗?如果他真的是那条大鱼应该马上审才是,为何要拖着。”
“话是这么说,人是铁饭是钢,我几天没睡了,现在要找个地睡一觉。
您不是也有人吗?如果您要审就请自便,别把人弄死就成。”袁衡打着哈欠说。
这块硬骨头等他养好精神再来啃,不然怕是啃不动。
这会放松下来他整个人是疲惫的,只想睡觉,袁衡也相信这里的人能把大鱼看好。
县里人手不专业,如果一个市局还看不好一个犯人,那就趁早回去种田算了。
于国纲也看到了袁衡脸色不好,一双眼球都是红的,人也有些无神,顿时也心疼了。
“听去接你们的人说刚才有人在半路截你们,没有人员受伤吧?”于国纲沉声道。
“人没事,韦局的车可能要报废了。”
袁衡靠坐在桌上,累得人有些恍惚,幸好他们手里没枪,不然要出来可不容易!
知道他们抓到大鱼马上就追上来,正如他所料,县里的公安局应该有他们的内应。
只是这个内应身份应该不高,要不然他们抓捕之前消息早就露出去了。
这事路上他也和韦局分析过了,他心里大概也有数。
第301章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这群人真的胆大包天,现在已经解放了,他们想干什么?连公安的车也敢截。
简直无法无天了!”于国纲脸色凌厉拍着桌子说。
袁衡把顾虑跟于国纲说了:“您找几个心腹轮流看着大鱼,这人很奸滑,叫我们的人别错开眼。
他的身体被人改造过,心理上比一般人要强大得多。
没有经验的人审他,他不会吐出任何东西。”
“你觉得他背后的人身份有多高?如果我们审出了东西那人我们能撬得动吗?”于国纲蹙眉问袁衡。
“不是政客,大概率是军方的人,您身后有军方的关系您觉得呢?”袁衡转头问他。
于国纲笑笑,松了口气,“不是政客就好办很多了,亏得我之前还找关系自保。
就怕动了他们,挖不干净根脉,人家回过头来要来搞我了。”
袁衡也笑,“您还怕这?怕乌纱帽不保还敢动他们?”
“总是要有人去做的。”
于国纲看袁衡,刚正说:“不是我,也是你,或是别人去做,天黑一时没事,光明终将会到来。
这世上除了我们,还有很多为光明奋斗的人,怕他个捶子,别说我们也有靠山,就是没有,这树也要撬一撬。”
于国纲轰然大笑
袁衡也认同他的话,揉着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于国纲见状便郑重地说:
“犯人的事情你交给我,我听韦国安说你受了枪伤,你先回去睡一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袁衡没再说什么,之后还有得忙,转身拿支笔唰唰的在纸上写字,边写边说:
“大鱼脸上的面皮要特制药水才能去扒下来。
您找人去把这些东西准备好,明天我审讯要用。”
于国纲接过看了半天,嗯!看不懂。
随后,他郑重的向袁衡敬了个礼,“辛苦你了。”
袁衡反应迅速也回了个,肃声说:“应该的。”
于国纲笑着上前去用力拍他的肩膀,“好小子。”
袁衡大声抽了声气,刚才出来的路上,被人拿着石头砸玻璃,掉下来的玻璃刺伤了他,这会也疼着呢!
“少说这些虚的,我累了,您让我回去睡一觉就成。”袁衡脸色不好说。
于国纲刚想说话,有人突然没敲门,直接推开门进来。
“于局长,抓到的犯人我们都审过了,下一步请指示。”
袁衡见于国纲立刻皱着眉头,先打破沉默就说:
“我先回去了,您看着办吧,我睡醒了再过来。”
“好,去吧。”于国纲说。
袁衡点头抬脚就走,那人站在门外堵着门不让开,袁衡抬头看着,眸光微凉。
这人叫孙仁城,在市局里向来跟顾明不对付。
知道他和顾明认识,也找过他几次麻烦。
对顾明奈何不得,无非就是想在他身上找回点场子,下下顾明的面子。
只是袁衡是这么好欺负的?这样的萝卜头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没等袁衡叫他滚,身后的于国纲说话了,他敛眉说:
“小孙。”
孙仁城没让开,他先走进去,快撞到袁衡时,袁衡先一步撞上去,他趔趄后退两步。
袁衡越过他,无视他。
蠢货,于国纲暗叹一声,没有一点容人之量,就这样你还想要副局的位置?
没得给老子丢人。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你还有什么事?”于局问他,脸上不动声色。
袁衡走远了没听到他们谈什么,刚出局里的大门,只见韦国安在围着他的车子,心疼的连手都舍不得往上放。
车上的玻璃全碎了,车身大部分走凹进去,车头!车头也不太好,反正除了轮子,这车上上下下都不太行了!
都要重新换了。
袁衡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现在的车可不是人人都有的,韦局长这车也是他立过战功才换来的这么一辆。
早知道他刚才轻点开,让车少受些伤,说不定以后还能开开呢!
袁衡走上去,韦国安也不看他,满眼都是车子。
“您还好吧!”袁衡安慰道:“车坏了可以修,您这身上的伤也找个地包扎一下吧!
局里人来人往,吓到群众人民就不好了,满脸是血,怪吓人的。”
“你是不是专门来气我的。”韦国安胸口起伏,恼火看袁衡,说:
“叫你开慢点开慢点,你偏不听!好好的一辆车,有来无回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车,我昨晚才洗过!
烂成这样了还怎么修?”他很是心疼。”
“开慢点到市里我们就没命了,刚才十几个人蒙着面追赶砸车,可都是在你管辖的范围,你就没什么可说的?袁衡退开几步问他。
“我能说什么?要是让我查到他们是哪里的人,老子一枪毙了他,他奶奶的,青天白日就敢打公家人。”
“应该是武利镇的人,你顺着这个方向去查吧!”
袁衡说:“不过应该查不到什么东西了,那些人蒙着面应该是别人请来拖住我们。
想救大鱼的。”
“你怎么知道是哪个镇的。”韦国安站起来问袁衡。
“口音啊!南市每个镇的口音都不一样,你不是本地人可能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听口音就听出来了。”
袁衡看韦国安满脸的血也确实吓人,但好在这些都是皮外伤。
刚才他开车分不出神来,韦国安替他挡了几下那些掷过来的石头。
“他奶奶,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去叫高聪去查。”
“您不回去啊?”袁衡问。
“你什么时候审大鱼?我留下来学习学习!”
袁衡摇头,“我手段有些残忍,怕您接受不了。”
“有多残忍?”韦国安好奇道:“还能比你打人残忍?”
一个是身体上的折磨,一个是心理上的,不一样。
以前打人才是最常见的审犯人,让你分毫未伤还能撬开你的嘴才最可怕。
这里边门道也不少,过程嘛,不言而喻吧。
“明天你就知。”
袁衡对他笑说:“我现在回去睡一觉,你如果明天也想知道我怎么审。
那我建议你今晚早点睡,免得你明天精神不济,熬不住,毕竟年龄也不小了。”
袁衡说罢挥挥手就走。
韦国安听到袁衡那句‘年龄不小’气得跳脚。
他才不老,他一个中年男人,还熬不过一个臭小子?
第302章 我们的钱干净吗?
韦国安对着袁衡的背影啐他一口,满脸血迹很不服气,显得整个人狰狞得可怕。
袁衡回家市里的院子澡都没洗,给身上的伤口上了点药,倒头就睡。
日落时分袁正忠拍打着大门,无人应,再拍两下,还是无人应,左右看几眼没人。
后退几步助跑、跳跃、上墙再往下跳,眨眼间,一个大活人进了院子里边。
他不知道袁衡在哪个房间,一边叫一边找。
袁衡此时已经被吵醒,他烦躁的用被子盖过头,试图隔绝那个呱噪的声音。
多久没收拾过袁正忠了?
袁衡在认真地想。
外面的袁正忠始终都记得袁衡有起床气的事,时刻保持最高警惕。
所以当袁衡拿个凳子丢出来的时候他立时就接住了。
袁衡站在门边,倚在墙上双手抱胸,脸色乌云密布,说:
“打你之前我让你先说一句话,不解释清楚为什么来吵我等会叫你好看。”
袁正忠远远的看袁衡,打,他肯定是打不过袁衡的。
以前袁衡练武的时候他掏鸟蛋,袁衡去外面混的时候他还在掏鸟蛋。
别说他了,袁三他们没一个打得过他,袁衡自从当过公安,身板更硬实了。
以前在村里他们还勉勉强强能和袁衡扳个手腕,现在只有被碾压的份。
安全起见,他退到大门口,事情不对劲还能逃。
只让他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