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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满级大佬努力快穿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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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一看,见到那尊冷面佛,当即神色一收,一脸严肃。

    君祀冷眼看向太医,太医心惊胆战。

    太医讪笑:“这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

    君祀高贵冷艳的回了个:“嗯。”

    太医抹了一把汗,上前,往容枝的手上垫了一块丝巾,这才替她把脉。

    君祀面无表情的盯着,只是微微握紧了拳头。

    “这脉搏,啧……”

    “多说一句废话,朕将你拉下去大卸八块。”

    眼见太医要口若悬河,装神弄鬼,君祀索性丢了一句话。

    太医立即老实。

    屏住呼吸开始认真诊脉。

    越诊神色越是深,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半响,太医问:“娘娘是从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的?”

    “半个月前。”容枝回想了一下,她似乎是半个月前开始,隐隐觉得不大舒服的。

    君祀一听,心一紧,握住了她的手。

    太医皱眉深思,又把脉了她另一只手,又是久久的皱眉。

    “娘娘,您是否有用过麝香?”

    容枝摇头:“未曾。”

    太医嗅了嗅,总觉得屋子里有股若有若无的麝香味。

    他站起身来,绕着床沿这里闻闻,那里嗅嗅。

    容枝半躺着,继续逗着君祀。

    君祀神色不变,紧张不安。

    太医趴在地上,又往床头嗅了嗅。

    思虑再三,将视线放到了君祀身上,讪笑道:“皇上,微臣能闻闻您吗?”

    君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嗯。”

    太医喜笑颜开,当即在君祀身旁,嗅嗅。

 第175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21

    “皇上,微臣能看看您的荷包吗?”李太医直勾勾的盯着君祀。

    君祀眉头轻皱了一下,将腰间系的荷包拿给李太医。

    李太医小心的接过荷包,凑近一闻,神色愈深。

    又过了一会,顶着君祀不善的目光,哆嗦着说道:“这荷包当中放了少量的麝香,又有大量的龙延香遮盖,也就微臣鼻子灵,能闻的出来。”

    “麝香有毒,平常人长期使用的话是会中毒,呼吸衰竭,对身体是有极大的危害。”

    李太医的头更低了一些:“若是女子有孕使用的话,有流产的作用。”

    小桃听的面色越来越冷,与之而来的又是愤怒。

    娘娘这荷包,平日里接触的人除了她跟柳嬷嬷,就是杏儿了。

    想起之前杏儿鬼鬼祟祟的进出娘娘的寝殿,自己没放在心上,害的娘娘中了毒。

    小桃又自责的不行,当即落泪,跪倒在地上:“娘娘,都是奴婢的错,若是奴婢小心谨慎些,也不会给贼人放毒的机会。”

    “小桃请娘娘皇上惩戒。”

    李太医咯噔了一下,也跪倒在地:“皇上,娘娘,麝香是大量长期使用才导致中毒,微臣恳请彻查。”

    君祀阴寒的眸子盯着他:“李太医,这件事朕就交于你,定要将后宫所有的麝香,给朕找出来。凡是私藏麝香的,通通给朕拉进地牢,朕要亲自审问!”

    “是!”李太医颤了一下,接旨。

    小桃跪在一旁默默流着泪,君祀语塞,她是容枝的贴身奴婢,他不好说什么。

    捏紧了容枝的手,有些后怕。

    李太医又道:“微臣每日会熬些行气化瘀、养血止血的药材,一个月后,定能恢复如初。”

    君祀沉沉的:“嗯。”

    容枝苦着一张小脸,很想解释她现在身体很好,没什么事。

    可一看君祀绷着的脸,话像是堵在嗓子里,说不出口。

    闷闷不乐的,垂着头。

    李太医退下了,留下小桃。

    “小桃,这事不怪你,不必自责。”容枝柔声道。

    小桃这人,总喜欢把错推到自己身上,就连容枝脚崴了,也要自责自己没看好路,没提醒到容枝。

    “柳嬷嬷现在估摸着还在御膳房,本宫想吃份鱼翅,你去与嬷嬷说一声。”

    容枝了解小桃,如果不让她做些事情弥补,这小丫头怕是能自责许久。

    果然,小桃面色一喜,福了身,拔腿就跑。

    容枝看着那一溜烟的背影,觉得好笑,对着君祀说道:“你看,小桃这速度,怕是宫里独一无二的了。”

    君祀叹息一声,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模样,心疼与内疚愈发的深。

    漆黑的眼眸像是一滩幽水,似乎隐忍着什么,挣扎片刻,敛下了情绪。

    将人给塞进被子里,裹得紧紧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揉她的头。

    “皇上?夫君?君祀?”

    容枝黑长的睫毛眨啊眨的,看着君祀冷淡的脸,顿时有些心虚。

    她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娇滴滴的说:“人家真没事,等会用膳,能干三碗米饭。”

    君祀掀起眼皮,定定的看着她:“喔。”

    容枝在床上滚了两圈,头发被她这么一整,凌乱了几分。

    她澄清明亮的眼眸凑到君祀面前,软声道:“夫君~”

    君祀揪了她一缕秀发,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心情并不好,现在连话都懒得说了。

    “你理理人家嘛~你为什么不理人家,人家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嘛?”

    容枝眉眼弯弯,好看的眼睛里面住满了星光。

    绯红的唇瓣勾着,脸上带着一抹娇软的笑。

    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手,继续扯他的衣袖。

    君祀眉眼闪过一抹笑,犹豫再三,还是将人给抱了怀里。

    无奈又宠溺:“枝儿是小祖宗,得好生养护。”

    “咦?那夫君就是我的小宝贝。”容枝柔柔笑了一下。

    “嗯,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君祀凡是都依着她。

    丝毫没觉得小宝贝什么的有辱他的威风。

    还觉得,挺好听的。

    君祀抱着她,嘴里说着动人的情话轻哄她,眉眼却冷澈冰寒,深幽的冷眸中,仿若有数九寒天的戾气。

    李太医这番彻查,弄的后宫的奴婢人心惶惶的。

    不过,奴婢们都没人会私藏麝香,毕竟那玩意不是人人都能弄到的。

    最后,只在杏儿的床底下发现了一包麝香。

    这更是让小桃自责内疚,一连着几天,容枝就是要喝口水都恨不得亲自喂,如果没有皇帝先行她一步的话。

    容枝绣的那些荷包,皆多少放入了麝香。

    那荷包的一针一线都是容枝一手绣出来的,她时常捏在手里,所以才让杏儿有把麝香放进荷包里的想法。

    容枝眉色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当晚就下了命令,让杏儿绣出一千个荷包。

    杏儿苦不堪言,晚上要伺候士兵,白天还要拿着针线绣荷包。

    若是她不绣的话,监督她的嬷嬷就会拿针扎她。

    杏儿想寻死,可每次都被监督的人发现,反之而来的是更残暴的对待。

    渐渐的,杏儿就歇了寻死的想法,在军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虽然容枝一直强调自己身体没问题,可君祀不依不饶,偏要她喝药。

    甚至扬言,若是容枝不乖乖喝药的话,那他就跪在地上面壁思过。

    容枝当真是,被气笑了。

    只好偷偷的,把那些中药给倒掉。

    一连两个月,君祀都没碰她。

    忍的挺辛苦的,容枝总是故意勾他,惹得他难受。

    君祀耐力极好,即使是憋的额头冒汗,也不动她。

    这晚,容枝在他胸口蹭了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夫君,你怎么了?”

    君祀紧闭着眼睛,隐隐能看见睫毛在颤。

    她好奇的咦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向下摸。

    “呀?”

    君祀额头上滴下一滴热汗,半响后,他翻身将人压住。

    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龚成了一个小山丘。

    他握住容枝的手,声音嘶哑:“枝儿,帮我。”

    “不要。”她娇声娇气的。

    君祀不管,他喘了一下。

    低下了头。

    …………………………

 第176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22

    春暮夹着雾色笼罩了天地,暮色愈发的浓了,远处的云黑压压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坠下来。

    薛小草看着铜镜,左右瞧瞧自己的脸。

    脸虽然治好了,但她变得有些歪嘴。

    不能笑,一笑就暴露了。

    薛小草多试了几次,看到铜镜里面的笑颜,扭曲可怕,没有半分美感。

    “小草,你说的那个方子真的可行吗?”苏姨娘将房门关紧,紧张又兴奋,坐在薛小草的身旁,心里隐隐的不安被她压下。

    “你想是想当丞相夫人,那就听我的。”

    薛小草脸一沉,压低了声音不耐烦的说道。

    若不是顾及苏姨娘是原身的生母,她恨不得跟这女人撇清关系。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哭哭啼啼,骂骂囔囔。

    真要她做些什么了,胆小如鼠,前瞻后顾的。

    苏姨娘舒了一口气,一脸保证的握紧了薛小草的手:“小草,娘跟你保证,等娘坐上了丞相夫人的位置,你想要什么娘就给你什么。”

    提到丞相夫人,苏姨娘就忍不住高兴。

    激动的来回走动。

    薛小草勾起一抹冷笑,敢踢她?

    夜很深。

    薛明珠早早就歇息下了,偏殿里只有微弱的火花在跳动。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拿出迷烟,捅破了窗纸,往里面吹进。

    大约过了半响,男子试探的敲敲门,没听见声。

    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踱步进去。

    床帘里,看着婀娜的身姿,黑衣男子扯下蒙着脸的布。

    勾起一抹邪笑,搓了搓手,掀开珠帘进去了。

    …………

    “啊——”

    黑衣男子想要摸上去,就被薛明珠雷速的用匕首捅了一刀。

    正中腹部。

    黑衣男子转身想跑,薛明珠动作敏捷迅速,上前就是一踹。

    “啊——”黑衣男子腿似乎折了一下,瘫倒在地上,腹部还汩汩的流出鲜血。

    闺房中很快就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薛明珠神色冰冷,姣姣的暗色中,这一抹冷漠更触目惊心。

    世人皆知薛明珠蕙兰心智,文弱知礼,却忘了她曾是战神大将军容淮的女弟子。

    凭这些小伎俩,还想算计她?

    薛明珠冷笑,伸手掐住黑衣男子的脖子:“谁派你来的?”

    黑衣男子面色铁青。

    “哟?倒是个汉子。”薛明珠冷哼一声。

    梁香玉匆匆赶来,她怀着孕,夜不能寐,听见这声响,就连忙过来了。

    而薛延才,呼噜声如雷鸣。

    “明珠,这!”梁香玉呼吸一窒,连连上前。

    “这是怎一回事?”

    男人挣扎,如一只白切鸡,被薛明珠扔到地上。

    “没事,娘,您先回屋歇息,女儿自有打算。”薛明珠柔柔笑了一下。

    情绪敏感的梁香玉,当即落泪:“是不是那个贱婢!”

    做女人的,一看就知道这是怎的一回事。

    只要一想到,女儿若是被人欺负了。

    梁香玉就哭的泣不成声。

    “娘,您先别哭,别把人给引来了。”薛明珠扶过梁香玉,娇俏的小脸满是心疼。

    黑衣男子还想跑,又被薛明珠一匕首刺伤了腿。

    这会倒地不起,想要呼喊又被她塞了一团抹布。

    “把他压下去,做掉。”薛明珠轻声道,一个同样是黑衣的男子出现,将人拉了下去。

    那是容枝给她安排的暗卫,名字叫做悬安。

    悬安速度很快,戴着个黑鹰面具,露出的眼睛如冷冽的寒光。

    还不忘把地面清洗干净。

    “明珠,娘对不住你。”梁香玉有些后怕,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被揭过。

    薛明珠勾起一抹笑,看起来温温柔柔,恬静慧雅,仔细一看,又有些阴狠:“明珠自有办法。”

    此夜,梁香玉陪着薛明珠入眠。

    薛明珠躺下床榻之上,想起了那个人,轻声啧了一下。

    …………

    “怎就没动静呢?”苏姨娘一直在房间里踱步,忐忑不安。

    难道被发现了?

    这不对啊,她专门找的老手,不可能不成功。

    苏姨娘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

    打开房门,跑到薛小草的房里,将人给推醒。

    “小草,小草,你醒醒。”苏姨娘推搡着熟睡中的薛小草。

    见她不醒,动作又大了些。

    薛小草属于那种一睡着,雷打不动的。

    苏姨娘此刻着急,一皱眉,伸手掐了薛小草的人中。

    薛小草是被活生生痛醒了。

    “我艹,你是不是有病。”薛小草推了苏姨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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