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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吗?”
这是变相的答应了。
君祀眼底暗喜,面上却不显。
“不行,你行吗?”
“是女孩子就不能说不行!”容枝嘴瓢,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等到说出来后,她皱鼻。
好像上当了。
“那你动。”果然,君祀紧接着就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收是收不回来了。
“你先去沐浴。”
君祀挑眉:“嫌弃我?”
这会,容枝态度坚决:“嗯。”
君祀又是一挑眉,掐着她的腰,将人往里面放。
然后穿上了鞋子,扭头看她。
想了想,又掐住了她的腰,将人拦腰抱起。
“一起。”
“君祀!你无耻!放我下来!”
女孩似乎气急败坏了,大声囔囔着。
男人最后也没放下她,只是低头轻哄。
随后只听见了一道落水的声音,与娇媚的婉转。
——
君祀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早出晚归的。
只是听说,经常与容淮大将军出入养心殿。
容枝也乐的自在。
这君祀,白天累成狗,晚上回来依旧是一匹狼。
容枝躺在椅子上,惬意的晒着阳光。
小桃给她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
笑了笑:“娘娘,听说了吗?”
“什么?”容枝。
小桃跟着容枝长大,自然也是知道自家小姐与薛家薛明珠关系好。
便把前几日听来的闲话与她说。
“皇上将薛丞相撤职了。那梁夫人倒是豪横,直接给了薛丞相一纸休书。这女子休男子,奴婢倒还是第一次听说。”小桃捂着嘴笑了笑,又接着说道。
“那明珠小姐,跟着梁夫人一同回了江南。”
说到这里,小桃又不屑。
“那薛前丞相,带着他那苏姨娘,在东城那边买了个院子,过的是极好。”
小桃不屑的笑了一下,小嘴叭叭的。
“这梁夫人这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容枝淡淡点头。
“确实。”
小桃笑了笑,柳嬷嬷拿了一袭毛毯,动作轻柔的给她盖上。
又道:“现在虽是有些太阳,但这膝盖一定要盖好,不然等老了,娘娘可得受些罪。”
容枝无奈:“哪有嬷嬷说的这般脆弱。”
“枝儿可不就是小娇娇,身娇肉贵的。”君祀不同以往,穿了身月白色长袍。
走进来恰好听到,笑盈盈的走过。
将柳嬷嬷跟小桃打发下去。
道:“枝儿,我带你出宫。”
“出宫?”容枝有些疑惑,但对于出宫这件事来说,还是极为热衷。
“好呀。”她作势就要起身。
“你先歇息一会,”君祀摁住她的肩,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乖,听话。”
容枝眨眨眼睛,茫然。
君祀笑了一下,柔声道:“睡吧。”
阳光晒的舒服,她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君祀勾起唇,转身离开。
喊来柳嬷嬷与小桃,让她们把容枝平常喜欢的衣裳首饰给收拾好。
又喊她们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两套,一并带走。
柳嬷嬷跟小桃相视一眼,皆为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能照做。
等到容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马车上了。
“夫君?”
“乖。”君祀揉揉她的头,问:“想去哪里?”
“?”容枝的脸直接打了个问号,茫然,又无措。
君祀笑着将她拥入怀中。
“从今天起,枝儿就不再是皇后,而我,也不再是皇上。”
“你……”容枝心有疑惑。
君祀眉眼如画,微微带着笑意。
“我从来就不想做什么皇帝,更何况现在有枝儿陪着我,对这个位置,便是更没留念。”
出生在帝王家是他的不幸,更何况,枝儿也不喜欢皇宫。
皇宫就像一个笼子,虽然精致,却囚禁了自由。
在有限的生命中,他只想与心爱的姑娘一起,看遍世间繁华,走过山川河流。
容枝眼圈一红,落下泪。
“你……”
“乖,别哭了。我们去江南好吗?”君祀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容枝又是一怔。
江南,是她生母的家乡。
“谢谢你,君祀。”容枝感动的泪眼汪汪,抬头就是重重一吻。
“我的枝儿,真懂事。”
君祀宠溺的笑着,清冷的眸化开,有的只是一片柔情。
“诶!柳嬷嬷,你这是什么玩意?”是顺德的声音。
“你个老太监,怎什么都要追究到底!”
“老奴这叫不耻下问。”
“哟,老太监还挺有文化的。”
“哎呀,嬷嬷公公,你们别吵了,等会吵醒了皇……公子,小心把你头给砍了。”小桃清灵的声音响起。
容枝抬头:“你……”
君祀解释:“顺德是我大半个父亲,我走后他定是会孤独,因此将他也带上。而嬷嬷跟小桃,又是一直陪着你的,想着把她们一齐带上,你应当会更开心。”
容枝再一次感动的泪眼汪汪。
君祀低头,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
容枝又气又羞的不肯搭理他。
惹得君祀又是一阵笑。
马车踏过了城门,渐渐只留下了一个黑影。
容淮在养心殿里,看着成堆的奏折,再一次崩溃。
躲在角落里嚎啕大哭。
第183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29[薛明珠番外]
“明珠姐姐,这是什么呀?”小容枝今年七岁,长的粉雕玉琢,可爱机灵的。
薛明珠很喜欢这个邻家的小妹妹。
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揉揉小容枝的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个是荷包。”
小容枝两只小手捣鼓了一下,手上的荷包。
奶膘颤了颤。
“明珠姐姐,这个荷包怎么硬硬的呀?”
她的小手摁着轮廓,隐约能看出圆形的形状。
薛明珠从她手里拿过荷包,抽了一下绳子,从里面拿出铜钱。
小脸上满是儿童时期的天真与纯真的笑。
“诺,你看到了吗?这个叫铜钱。”
小容枝跺了跺脚,从她手里拿过铜钱,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一脸骄傲的说:“这个我知道!我爹爹有一箩筐!”
“一箩筐?枝枝妹妹,你爹爹好厉害!”薛明珠的小脸上布满了羡慕。
小容枝鬼机灵似地,抓住了薛明珠的手。
“走,我带你去我爹爹的酒窖,他的钱钱都放在哪!”
“啊,你带我去容师傅会不会生气呀?”薛明珠有些纠结,想到娘亲教自己的礼仪,觉得不妥。
“你放心好了,我爹爹不会生气的,他从来不生我气,我昨天还拔他胡子,都不生气,笑嘻嘻的。他喜欢我欺负他!”
小容枝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仰起头。
“我爹爹最害怕的就是人家啦!”
薛明珠脸上的有些犹豫,小容枝没等她反应,就拉着她跑了。
画面一转,荷花湖边。
容枝豆蔻年华,一身粉色的衣裙,瓷白的小脸五官精致,眉眼如画。
“就你?”她冷笑一声,手掐着一个身穿浅蓝色衣裙的奴婢。
“咳咳咳,小……小姐……”奴婢被她掐的脸色铁青,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容枝冰冷的眉泛着杀意,眼圈却是红红的,还挂着泪珠子。
水滴滴的,看起来惹人怜爱。
容枝眸光一扫,看到薛明珠,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
将那奴婢直接甩下了湖。
奴婢在荷花池挣扎,扑腾着。
薛明珠走上前去,福了福身。
“枝枝妹妹。”
容枝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微抬头。
“明珠姐姐怎么来了?”
“做了些糕点,想着你爱吃,便亲自送来。”薛明珠柔柔的笑着,看了一眼湖中的奴婢。
问:“这是犯了什么错?惹得枝枝妹妹如此生气。”
“这贱婢,竟敢穿着薄纱衣,跑进爹爹的屋里头。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容枝说时,娇娇弱弱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圈红极了,一滴泪给掉了出来。
薛明珠淡淡的又看了湖里挣扎的奴婢一眼,温声说道。
“那该罚。”
容枝勾起唇,走进了湖边。
奴婢费力的从水扑腾,嘴里喊着。
“救命,救命!”
奴婢也是幸运,扑腾着到了岸边。
容枝眼底满是冰冷之色,伸出一只脚,踩在奴婢的头上,迫使她又沉下去。
奴婢的双手在湖面露出大半截,却怎么也抓不到她的脚。
薛明珠挑眉,却也没开口问。
半响过后,容枝收回脚。
“小桃,叫人把她带去地牢,给本小姐好好关着。”
容枝歪头,眉眼带笑,声音很甜。
薛明珠却是心底一寒。
看着小桃将奄奄一息的奴婢拖下去。
——
从睡梦中转转清醒,薛明珠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看了下外边已经鱼肚白的天,贴身奴婢推门而入,为她更衣打扮。
“姐姐姐姐姐~”
梁香玉生了个儿子,五年过去,已经四岁了。
名字叫做梁朝,三头身,白白胖胖的,很粘人。
薛明珠抱着梁朝,去到前堂用早膳。
五年前她们回来,梁家人听闻了梁香玉与薛延才和离的事,对梁香玉是又气又心疼。
气的是当时阻止了不听,现在受了大罪。
心疼的是,自己的女儿在家中锦衣玉食,去到别人家里,不仅受苦还成了个和离妇。
但索性,现在回家了。梁家人不管是对梁香玉还是薛明珠,都是极好的。
对梁朝,个个也是疼的不行。
梁朝年纪小,但嘴巴极甜。
梁家一家老小都喜欢他,把他当成宝贝疙瘩。
薛明珠一边用膳,一边看着家人和睦的一面,扬唇笑了。
前几日听闻,薛延才的钱花光了之后,就把宅子给卖了。
薛延才年轻时,被梁香玉照顾的体体贴贴,这种挣银子的活,几乎没沾过手。
落魄了,他又不会挣银钱,自然就靠苏姨娘了。
苏姨娘跟着他好日子过多了,养出了一身的毛病,干啥啥不行。
薛延才后来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苏姨娘给卖了。
据说是卖给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冲喜,拿了人家五百两银子。
就一个人继续潇洒挥霍,等到银子又花光了。
就一个人靠着乞讨,来到了江南。
想找梁香玉要银子,可这是梁家的地盘,当即就让下人把他打跑了。
后来又来了几次,每次都被打的半死不活。
慢慢的,薛延才就消停了,没敢再来。
而薛小草……
薛明珠眉眼冷了几分。
想起了昨日去地窖时见到的画面。
不知是疯了还是得了癔症。
薛小草的脚被铁链拴着,整个人脏兮兮的,眼神涣散,看到薛明珠就大吼。
“你个贱女人!我可是来自二十四世纪的现代人,是老天爷的宠儿!”
“你虐待我,你会遭报应的!贱人!”
薛明珠冷笑,一棍子下去,把人给打晕了。
容枝说过,不让薛小草死。
所以她就把人吊着一命,慢慢折磨。
想到容枝,眉头又是一皱。
现如今,也不知君祀,对容枝如何。
当年听说君祀退位,带着容枝隐没,她也是好一阵吃惊。
吃惊过后便是从心底的为容枝感到高兴。
悬安一直待在她身边,从不吭声,有事就做,没事就喜欢坐在房梁上饮酒。
“明珠,来,吃这个,你娘起个大早,专门为你做的。”
薛明珠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笑着道谢。
“谢谢外祖母。”
外祖母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
薛明珠看着美满和睦的梁家人,心底油然而生的满足让她笑弯了眉。
第184章 年代美人被糙汉娇养了1
老旧的绿皮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像是在爆炸。
斑驳的车厢里,人员爆满,皆是一群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
这是第九期的下乡知青。
经过了漫长的车程,原本的劲头过去,此时个个都耷拉着脑袋,一副奄奄的模样。
知青们提着各自的行李,纷纷攘攘的出了车站。
出了火车站,就见着一辆拖拉机停在门口,车身还贴着“欢迎知青”的纸牌。
几个长相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