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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残肢-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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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青桔犹豫。
  “你去陪栾总管吃一点。”赵若歆说。栾肃确实喜欢热闹着吃饭,她也向来对这只助她良多的煜王府大狗勾有求必应。
  青桔点头。
  栾肃哗啦啦抖开一张比桌案上那张还要宽大的同品质金蚕丝缎布,就地铺在赵若歆他们旁边。而后拎过另一只巨大食匣,从中掏出六样粥饭,六样糕点,六样菜肴摆在餐布上,外加两副精致的银碗筷。
  赵若歆望了望栾肃铺在地上的那张与竹林辉映成趣的青黛色餐布,又望了望自己和楚韶曜面前的这张虽漂亮却不甚衬景的亮瞎人眼粉桌布,突然觉得手上的蛋糕不香了。
  仆役们用饭没那么多讲究,忙起来蹲着吃饭是时有的事情。青桔虽是赵若歆跟前最有脸面的大丫鬟,不似寻常仆役那般没个正形,但她扮成桔大痣的时候,也时常会跟着赵若歆一起蹲在马路伢子上手捧大碗用饭的。
  当下里,青桔也不扭捏,跟着栾肃就习地盘腿的坐了下来。
  反正下面是一寸一金的昂贵布匹,怎么坐也不会委屈了她。
  “青桔姑娘,你尝尝。”那头栾肃也把一碟圆圆胖胖的樱桃牛乳蛋糕推给她,“这是我亲手做的。”
  青桔诧异:“煜王爷的饭食,都是栾总管您亲自备的吗?”这碟蛋糕和方才小姐跟前那碟模样相似,看起来就是出自同一个炉子。
  “那哪儿能啊。”栾肃耿直地说,“若是王爷的饭食全都由我来备,王爷早就毒死了。”
  青桔:……
  “不过你放心,我做甜品还是蛮有一套的。”栾肃补充道:“我跟着王爷练了很久的甜品手艺。”他抬高音调,朗声道:“像这个樱桃牛乳蛋糕,就是我和王爷昨儿连夜做的。一人做了一个,都拿过来了,青桔姑娘快尝尝。”
  赵若歆手中的玉匙一顿,她抬眸浅笑道:“这是王爷亲手做的蛋糕?”
  “唔,本王昨夜闲着无聊,就随手做了一个打发时间。”楚韶曜说,脊背挺得笔直:“你快尝尝。”


第105章 3更
  赵若歆只切了八分之一的小块蛋糕至自己的盏碟里; 她拿小玉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香甜松软,绵得像是蓬松的云彩。
  除了樱桃的甘甜,还有松果榛子炸裂开的醇厚。雪白糖霜配上挺立柔和的奶油; 密密地包裹着舌尖,甜滋滋的奶香让馋意上涌。
  只一口,便仿若置身云端,慵懒又幸福。
  “好吃么?”楚韶曜问。
  赵若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微颤睫毛下漂亮杏眸亮晶晶的:“甜!”
  楚韶曜弯了下唇:“多吃点。”
  赵若歆殷勤地拿着金玉刀叉,切了一小块递了过去:“王爷也尝尝。”
  楚韶曜本也不那么嗜甜,他对任何食物都不热衷,平时吃饭也是能减则减; 用膳饮汤皆都聊以果腹维持体征罢了。此次他学做甜品,也不知道浪费了几千斤面粉和牛乳才练成手艺; 期间自己不停试吃到发腻; 早就对甜味敬谢不敏了。
  换做从前; 他定然会把这碟蛋糕摔出去,哪怕这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可现在竹林里; 赵府嫡女笑靥如花的递来一碟甜品,楚韶曜却自然而然地顺手接了过去,拿玉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细细品尝。被奶香包裹的甜腻幸福感笼罩周身,楚韶曜赞叹道:“确实挺美味的。”
  由衷夸奖的语气,就好似这蛋糕不是他亲手做的一样。
  “是吧?”赵若歆开心地说,明艳脸颊透着微粉的餍足:“可好吃了。”
  由衷满足的语气; 就好似这蛋糕是她亲手做的一样。
  “还有这些粥,王爷也尝尝。”赵若歆顺势盛了一小盅最爱的银耳莲子羹,真诚地分享给楚韶曜,一眼不眨地注视着楚韶曜抿下; 开心地柔声问道:“好吃吧?”
  “不错。”楚韶曜一口一口抿净。
  对话听得旁边席地而坐的青桔直咋舌,心里说不出来的怪异。偏偏当事的煜王爷和她家小姐都理所当然的态度。青桔简直恍惚觉得,面前琳琅满目的珍馐,全都是她和小姐早上起来准备的,而煜王爷和栾总管才是受她们邀请过来共同用餐的客人。
  虽然,此地的确是赵府,煜王爷和栾总管的确是客人就是了。
  反正就是,说不出来的别扭。
  好在栾总管是个正常的,并不会像煜王爷那般惹人错觉。听到桌上的对话,栾总管乐呵呵地对她道:“蛋糕不错吧?”
  “好吃。”青桔点头,这是她吃过得最好吃的甜品了:“做起来是不是很麻烦?”
  “也还好。”栾肃说,瞥向桌案上的赵若歆,又抬高了声音:“也就花费了两个多时辰而已。我和王爷从亥时开始动手,打蛋清搅奶油,揉面烘烤配料涂色,每一道工序都亲手上阵。虽然看起来繁琐,但我和王爷都有武艺在身,所以动作很快,只到子时就把蛋糕做好了。”
  赵若歆微微怔住。
  蛋糕是近年才从藩邦传来的新鲜玩意儿,工序复杂众所周知,尤其是从蛋清牛乳里打出奶油时要反复机械操作,耗时又耗力,繁琐又无趣。赵若歆还以为这些工序都会是王府里的小厮帮忙代劳,没想到全程都是至尊至贵的煜王爷亲自动手。
  父爱如山,深沉伟大!
  狗芍药这般厚爱,她便是结草衔环也报答不清啊。
  感动。
  赵若歆朝搁置在桌案一旁的皑皑寒剑看了一眼。方才听父亲赵鸿德讲,煜王爷丑时刚过、寅时之初就过来府中学堂了,就连雷打不动的晨练都改在了这片小竹林里。而亥时和子时又在王府中烘焙蛋糕。所以狗芍药这是,一夜丝毫未眠啊!
  思索中的赵若歆手里还握着玉匙,想通关窍的她仔仔细细地看向楚韶曜的眼睑,果然在煜王墨染深邃的瞳仁下,看到了眼睑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乌青。
  呜呜!
  楚韶曜真得好好呀,他怎么会这般好,熬着夜一宿不睡地也要疼惜她这个半路闺女。
  艹!(一种植物)
  狗芍药是不是有毛病?她当了那么久的腿儿,好不容易才将他的生活作息都给掰正了,好不容易才将他劝养的白白嫩嫩。这才过去多久,他就又不注重爱惜身体了?他是不是忘了他自己大病初愈,忘了他自己身娇体弱,忘了他自己的身子不止是他一人的,还是她赵·麻子·嗣的!
  狗芍药眼睑下的每一片乌青,都是对她赵若歆长久以来劳动成果的践踏和侮辱!
  赵若歆心内千回百转,一会儿喜一会儿怒,不知不觉就蹙着眉头停住了手中进食动作。反映在楚韶曜眼里,就是赵府嫡女抬眸专注地凝望着他,眸中一汪秋水波光流转,长长睫毛下隐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万般情绪。
  楚韶曜唇角上扬。
  他这副普通丑陋的皮囊果然格外合乎胖丫头的眼缘。不枉他半夜里将王豹叫醒唤至跟前,命王豹替他搭配整理了今日的一身衣饰与发冠。
  赵若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能纵容狗芍药昼夜颠倒的胡乱作息。她深呼吸一口气,肃容道:“煜王爷。”
  清新淡然的香气突然袭进她的鼻尖。
  佚丽无双的男子欺身上前,狭长眼角压住了眼底的潋滟光华,修长手指轻轻按住了她的唇角。
  赵若歆一下子怔住了,手中玉匙轻轻掉落在金碟里。
  楚韶曜望着那似胭脂般殷红的朱唇,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墨染眸子里幽幽地泛着深邃波光。
  扑通,扑通。
  整个世界骤然安静,唯有微风吹过竹林发出的娑娑声响。万籁俱寂中,赵若歆听到扑通的心跳,清晰剧烈,不知是谁慌乱了心底无痕的涟漪。
  “唇边沾了奶油。”楚韶曜说,嗓音沙哑而低沉。
  “唔。”赵若歆点头,捡起金碟中的玉匙,低声道:“谢过煜王爷。”
  “不谢。”楚韶曜收回手指,隐在玄墨发冠里的白皙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清风微拂,两只灵动的翠鸟从竹枝上飞落在桌案,啾啾地去啄那碟盏里的麦芽杏仁。
  赵若歆握着玉匙,一声不吭地埋头饮着蜜粥,未曾挥手去撵那两只堂而皇之偷食的翠鸟。
  楚韶曜修长手指拢在宽盈袖子中摩挲,亦不曾去管两只结伴来食的翠鸟。他愈是摩挲,耳尖便愈是血红,眉间也愈是欢欣。
  他不曾理会两只馋嘴鸟儿,狭长眸子目光锐利地径直投向赵若歆的身后。
  那里的鹅卵石小径上,站着目瞪口呆的赵鸿德和满脸悲愤的贺学究。
  楚韶曜眼底滑过一丝的诡谲,唇角更是朝着贺学究挑起了一抹恶劣的挑衅弧度。他轻轻开口,在赵若歆看不见的角度,朝着鹅卵石小径无声嘲讽道:“老东西,凭你也配与本王相争。”
  赵鸿德还好,贺学究脚下一个趔趄,好悬没栽下去。
  贺学究低头四处寻找,而后从地上捡起了昨日被陈钦舟丢弃,想要用来抽打赵荣的那根手臂般粗细带着倒刺的木棍。
  “登徒子!老朽今日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和这不要脸的煜王爷决战到底!”


第106章 1更
  “恩师; 恩师!”赵鸿德连忙死死地抱住贺学究,“莫要冲动!莫要冲动!”
  “那可是你闺女!”贺学究高举着手臂粗的木棍,气喘吁吁; 下巴上长长的雪白胡须因为愤怒而根根倒竖,快要飘到了天上去。
  “那可是煜王爷!”赵鸿德喝道,他苦不堪言地抱住贺学究的腰部往后扯,保养得宜的儒雅面庞急得通红,压低声音小声地劝阻道:“煜王爷生起气来,我与您老都担待不起。到时您若出了事,我该如何去向师母交待?”
  “我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东西!”贺学究又气又怒,一手往下扒拉着碍事的不孝徒弟赵鸿德; 一手举着长条木棍指向竹林里的楚韶曜破口大骂道:“佞王,老朽今日非剥了你的皮!”
  闹出的动静吸引了赵若歆的注意; 她一回头; 就看见贺学究怒发冲冠地举着根手臂粗的大木棍直指楚韶曜。
  “这是怎么了?”赵若歆骇了一跳。
  “大胆!”同时栾肃一个箭步就闪到贺学究面前; 亮出腰间佩剑。
  “栾肃不要!”赵若歆骇然喊道,她匆匆忙忙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飞奔到鹅卵石小径挡在贺学究面前:“许是当中有什么误会。”
  “是啊,误会误会。”赵鸿德松开手,擦着额间冷汗,赔笑道:“都是误会。”
  “走狗!鹰犬!”贺学究仍未息怒,对着栾肃就一顿唾弃。
  栾肃看了一眼赵若歆,又看了一眼戟指怒目的贺学究; 收回已经亮出白刃的佩剑。低头朝赵若歆抱拳行了一个礼,退回竹林站到了楚韶曜的身后。
  楚韶曜轻笑一声,伸手将桌案上的白玉杯扶正。
  方才赵若歆起得太急,长长裙裾翩翩摇曳; 广阔袍袖随风飘扬,带歪了坐下的红木椅,也打翻了案前的白玉杯。
  “阿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若歆接过贺学究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压低声音小声问道:“您为何突然对煜王爷动那么大的怒气?”
  “你!你啊!”贺学究指了赵若歆眉心一下,拂袖叹气。
  赵鸿德亦是惊疑不定。
  煜王楚韶曜来府内求学的行径实在反常。昨夜他与贺学究二人丑时就被煜王府人唤醒,双双被强迫着收下煜王爷的束脩。可要知道,煜王师自幼便接受无数名师大儒的一对一教导。就连他赵鸿德,也曾奉旨给煜王爷做过几天启蒙。
  且煜王素来早慧。
  世人只知煜王年少暴戾、喜怒无常,三天两头就要更换一批授课先生,却不知那篇惊才绝艳的和岐赋就是由煜王幼年时写就。太傅吴启和帝师衡辉当众宣称的无可再教,并不是因着煜王不尊师长和不敬文人,而是他们当真没有东西可以再教给年轻的煜王爷了。
  毕竟煜王学得是经仕之道和太宰之术,你不可能当真以学术大师的标准去培养一个王爷,又遑论煜王于国学一道早已不亚于名家的造诣。
  无论如何,煜王都不该屈尊降贵地来小小的赵府学堂求学。
  他若是真仰慕恩师贺学究的才华,直接传唤了恩师去他王府讲学就好,又何必大费周章地亲来赵府学堂。别说煜王爷是尊重贺先生所以亲自前来,煜王都干出半夜强绑贺先生来学堂的事情了,还谈什么尊师重道。
  赵鸿德陪着沉默寡言的煜王爷恭敬站了半宿,脑子里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楚韶曜绝对是冲着他的嫡女赵若歆而来。
  嫡女在奉河围场救过煜王。
  那次魏国使者替魏帝求娶他家嫡女,煜王就披甲执剑地上朝,指着魏人的鼻子拒了这场和亲。还当众宣称,要代他赵鸿德做歆丫头的家君。
  打那以后,他便一直以为煜王爷是认了歆丫头做干闺女。
  今次会半夜发神经地来赵府学堂,多半也是心血来潮地想来替干闺女考察一下未来夫婿,顺带敲打敲打他赵鸿德注意给歆丫头提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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