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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残肢-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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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被人发现她外出和男子蹴鞠,定会有很多人指责她不知廉耻、不守妇德和伤风败俗吧。不提在民间百姓当中的影响,光那些好事言官的唾沫就能将她给生生淹没。
  所以赵若歆才会把自己假扮成一个麻子,以赵嗣的虚拟男子身份去踢球。
  而且赵府是在城东,她虚拟出的赵嗣则是京畿城西人士,经常出没的蹴鞠场所又多是在城南。
  每一次外出蹴鞠,赵若歆都会从赵府出发,去往在城东的上流坊肆流连,使得城东的名门贵族们看到她城东逛街购物;在而后再悄悄去往城西的随意一处客栈,装扮成满脸麻子的平民男人;最后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在城南井巷的那些不正规野生蹴鞠赛里。
  保管外人发现不了端倪。
  并且经过这几年的完善,赵若歆已经替“赵嗣”杜撰出了一套完美的身世经历。就连虚假的路引和户籍都有,只是暂时还从未用上而已。
  反正她也没有作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需要去躲避官府的追查和搜捕,就只是用来瞒住一起蹴鞠的民间球友们。所以从未有人怀疑过赵嗣,也就是赵若歆的真实身份。
  甚至,她表面上明明家住城西,却总是跑到城南蹴鞠,也自动自觉地有了合理的解释。
  在大晋,包括蹴鞠在内的各种消遣娱乐活动,多为贵族所有。平民老百姓们讨生活都来不及,哪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时不时地进行蹴鞠、相扑、禽戏等等这些娱乐消遣活动呢。故而在民间,喜好蹴鞠就跟喜好赌博一样,是上不了台面的。
  正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小踢解乏,大踢误家。
  民间的蹴鞠队伍来来往往流动性极大,各个野生蹴鞠场地三五不时地就要换上一批新生面孔。赵嗣虽家住城西,却总是往城南踢球也很好解释。为了躲避家人和亲朋的视线嘛,毕竟没几户人家愿意让自家的儿郎不把精力挥洒在家务和劳作上,却反倒是挥洒在没啥用的蹴鞠场上的。
  故而赵若歆有自信,她的赵嗣马甲谁也戳不破,谁也别想顺着赵麻子就查到她赵府嫡女的头上!
  万万没想到,这么些年她滴水不漏地营造出来,却从来没有被人调查过,搞得她非常没有成就感的赵嗣马甲,竟然在楚韶曜这里派上了用场……
  可她并不想要这个用场……
  羞耻,太羞耻了。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煜王楚韶曜像是看出了她的窘迫,还在万分体贴地开导她:“女娲娘娘在造人的时候,也不是每一个泥人都精心地去用手指捏制,也有许多人就是她随手意思意思地拿绳子甩着泥浆甩出来的。”
  “我们每个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但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你既然先天丑陋,就要更加地知丑而后勇,万万不可自暴自弃。”
  楚韶曜眉头紧锁,绮丽俊美的面庞上流露出一丝难得的犹豫。
  他几乎没有过什么安慰人的经历,尤其是在安慰别人相貌的方面严重缺乏经验。楚韶曜斟酌再三,决定从自身举例入手,开解废腿的心结。
  “你看本王虽也面目可憎,只比你好看上一点点,但本王就从来不会为了容貌而自卑。”
  “因为本王知道,容貌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个人真正的价值,从来不是看他外在的皮囊有多美丽,而是看他这个人内在的涵养有多优秀。”
  楚韶曜轻叩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白皙修长,一上一下叩击着的动作分外好看。
  他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绝佳的说辞,语调都变得高昂和励志:“先朝时候的名士卫玠倒是生得好看,郎绝天下、倾城无双。可结果呢,他竟被人给生生看死了!你赵嗣虽生得满脸麻子、丑陋不堪,可你活得长久啊!你肯定会比卫玠长寿的!”
  “更可况,你虽生得满脸麻子、不堪入目,但你的灵魂很有趣不是?”
  “不要气馁,咱们先天不足但是后天可以追上,你爱的鲜花汤浴一类的各种美颜方子,咱都用起来。相貌是没救了,但咱们可以争取早日从气质上战胜那些长得好看的人!”
  “求你——”楚韶曜看到废腿虚弱的拖过那方紫金铣铁沙盘,在上面一笔一画地缓慢写着字。
  “你说,你所求的本王都会答应!”他飞快地回答道,决心好好满足一下因过分注重丑陋容貌而自卑到失魂落魄的废腿。
  “——求你闭嘴吧!!”赵若歆忍无可忍地写道。
  楚韶曜:……
  风乍起,枯黄落叶漱漱如雨,一片一片洒落街头。夜色浓稠如汁,凄暗又萧瑟。
  楚席轩在城东的街道纵马疾驰,赶在宫门彻底下钥前回到皇城。
  此刻已经过了亥时,按惯例四处宫苑理应幽暗漆黑,宫人妃嫔都应陷入熟睡,结果四处仍是灯火通明,嘈杂的声音以皇帝所宿的宣和殿为中心,一层一层地渲染开来。过往宫人神色匆匆,禁卫羽林来回巡逻,鼻尖还隐有呛人的浓烟萦绕。
  “出了什么事了?”楚席轩抓住一个端着水盆匆匆路过的小太监,问道。
  小太监神色匆匆着急赶路,被匆忙抓住刚要跳脚,抬头发现抓着他的人竟是三皇子,连忙跪伏于地,惶恐回答道:“回三皇子的话。”
  “陛下的宣和殿进了刺客,差点要伤到陛下,亏得羽林统领裘大人一箭射中了刺客。但赶巧儿殿中厢房又着了火,竟叫那刺客趁乱逃脱了。眼下各宫宫人刚刚合力地把火势给扑灭。”
  楚席轩眸间一暗,将手中骏马的马缰交给候着服侍的马监太监,自己急匆匆地就往宣和殿赶去。
  到了宣和殿,殿门紧闭。
  不止是他,几乎所有的皇子公主外加后宫妃嫔都来了,殿外乌压压地站着一大片人,俱都站在紧闭的殿门外,担忧地盯着丈高的朱漆镏金殿门,焦急地窃窃私语,眉间各自流露着惶恐和盘算。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大殿里传来劈里啪啦的瓷器摔碎声响。
  “什么情况?”楚席轩随手扯过一个皇子。
  “遭了刺客,还走了水。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进去了,其他人都被拦在外面。”被他恰好抓住的七皇子楚席平朝紧闭的殿门努了努嘴,言简意赅地回答。
  楚席轩这才看见他随手抓到的人正好是楚席平,蓦地想到赵若歆说他的好七弟一直在给她写情书。由是没好气地松开了楚席平,顺便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瞪我干什么!”楚席平莫名其妙,“我又不是刺客。”
  楚席轩翻了个白眼儿,正待和他说话,就看见宣和殿的宫门从里面打开了。
  钟四喜执着拂尘站在殿门口,口中含笑道:“各位娘娘和皇子公主们都请回吧,陛下正在气头上呢,今晚不见人了。”
  “连本宫也不见吗?”贵妃坐在步辇的轿子上,高声问道:“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就罢了,贤妃不也在里头吗?凭什么贤妃能进去,本宫就不能进去?”
  楚席轩神色一动,抬了抬眸。
  “回贵妃娘娘,事发的时候贤妃娘娘赶巧儿正在殿里给圣上伴驾,陛下并不是有意厚此薄彼。”钟四喜仍然笑容可掬。
  贵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夜深了,各位主子都散了吧。”钟四喜挥了挥拂尘,“陛下已经知晓各位主子的心意,不必再聚集此处了。”
  眼见无论如何也进不去殿里表忠心,乌压压一片儿的宫妃皇子们只好各个散去,离开了宣和殿门口。楚席轩站在原地思忖了一会儿,并没有随着楚席平他们一道儿回往仪元殿,而是脚下一拐,去了他贤妃的宫院清然殿。
  楚席轩在清然殿里等了没多久,果然看见他生母贤妃扶着大宫女的手,一脸疲色地走了回来。
  “母妃?”楚席轩连忙上前问好。
  “轩儿来了?”贤妃眉间一亮,见到他很是开心,关切问道:“怎么衣裳还是湿的?春绿!快找件干净衣裳来给三殿下换上。”
  “是。”大宫女春绿领命下去了,另有小宫女上前给母子二人端茶倒水地服侍。
  “瞧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刚从赵家回来?”贤妃问道,亲手端了一碗小炉子上刚煨好的热气腾腾银耳莲子粥给儿子。“怎么弄成这副狼狈样子?”
  楚席轩心头尴尬,摸了摸鼻子岔过这个话题。
  “儿子方才回宫的时候,听见宫人说宣和殿进了刺客还找了水,母妃和父皇都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贤妃说,舀了一勺莲子粥放在口边吹了吹喂给楚席轩:“快点喝,去去这满身的寒气!小心着凉了。”她盯着楚席轩喝完了一整碗热粥,又看着他换上温暖干净的外衣,这才摒退了左右宫人,低声对楚席轩道:“那刺客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都没能近着皇上的身,就被裘统领给一箭射中了。若不是恰好旁边厢房着了火,他今晚也逃脱不过去。”
  “那就好。”楚席轩松了口气,笑道:“只要母妃和父皇没事儿,那儿子就放心了。”随即他蹙起了眉:“怎么正好厢房就起了火?不会是有内应吧?”
  “谁说不是呢!”贤妃说,朝殿外瞥了瞥,压低了声音:“是有这么一个小太监,还是陛下殿里日常伺候着的,已经咬舌自尽了。宣和殿厢房的那把火,应该就是这个太监放的。”
  “这刺客竟然还买通了太监?!”楚席轩色变,“他有这么大能耐?母妃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么?”
  贤妃从软榻上站起来,亲自走到墙边一扇扇地关起了房中的窗户,这才回到座椅上重新坐下,压低了声音道:“那刺客慌里慌张走得时候,腰间掉了一个玉佩,乃是上好的羊脂暖玉,一看就是宫廷内造的,上面还刻着一个否极泰来的泰字。”
  “泰?”楚席轩不明所以。
  “你年纪小,不知道内情。”贤妃说,“当年率众谋逆的前朝六皇子,废奕郡王,他的名字里就带一个泰字。”
  “楚韶泰?!”楚席轩惊呼,“就是那个把煜皇叔脚筋挑断的人?”
  贤妃点了点头:“你父皇就是靠在那场谋逆里平叛有功,这才登上皇位的。”
  “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楚席轩惊讶地说道:“儿子记得,废奕郡王一家老小,就连襁褓中刚出生的小郡主,都被处死了的。他的嫡子嫡女还被父皇游街示众以后再给五马分了尸。”
  “怕是有什么漏网之鱼吧。”贤妃说,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狡兔还三窟,当年奕郡王起事之前,又怎么会不留后手?许是有什么血脉遗留在外躲过一劫也未可知。”
  楚席轩微微叩着手指:“所以父皇今晚才会那么生气?”
  贤妃点头:“你父皇大发雷霆,在宣和殿里摔了好些瓷器。遇着刺客倒还是小事儿,主要是遇着废奕郡王的后人让他心里窝火。”
  “当年煜王爷出生之前,废奕郡王仗着自己是前朝贵妃之子,可是登顶大宝的最热门人选,呼声一度还要高过你的父皇。”
  “贵妃之子又如何?”楚席轩挑眉,不屑道:“父皇还是寄养在太后名下的,说起来还算是半个嫡子呢。咱们皇室从不论嫡庶,如今儿子也不觉得自己的出生,就要低过贵妃娘娘所出的二皇兄楚席昂了。”
  贤妃垂眸喝着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她才摩挲着楚席轩的乌黑发髻,轻叹道:“到底是本宫出生太低,拖累了我儿。”
  “母妃快别这么说!”楚席轩连忙说道:“母妃为儿子做得已经够多了。母妃如今已经位列四妃,儿子已经比宫里绝大多数皇子要来得尊贵了。”
  贤妃眸中闪过一丝温情。
  她摸着楚席轩的头慈蔼道:“这宫里什么都是虚的,别人的眼光并不能左右你什么。唯有你父皇才是决定一切的人,我儿你要记住,你永远都要讨得你父皇的欢心。只要你能牢牢跟紧陛下,那么无需你自己刻意去争取什么,最后该有的你都会有。”
  “儿子记住了。”楚席轩点头。
  殿中烛火灿灿明亮,伴随着暖盆中燃烧着的昂贵银丝炭,冒起袅袅白眼,隐有佛家特有的檀香于大殿环绕,使人心神安宁。母子二人共议前朝琐事,又互相增进了些感情。
  “对了,你今晚怎么会搞得湿淋淋的,这么狼狈?”贤妃问道。
  楚席轩尴尬道:“没什么,就是晚间赶路太急,不小心掉到湖里去了。”
  贤妃冷下了脸:“你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掉到湖里!你既从赵府归来,可是那赵家丫头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地刁难于你?她又让你做什么了?让你大冬天地去湖里给她捞鱼?!”
  “跟歆妹妹无关。”楚席轩摸了摸鼻子,最终还是如实回答道:“我和歆妹妹的庶姐互相生了情愫,在一起碰面的时候被歆妹妹给撞见了,然后叫她丫鬟给泼了一身的水。”
  “糊涂!!”贤妃勃然色变,她猛得从座椅上站起来,手指用力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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