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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残肢-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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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若月惊讶地捂住了嘴。
  “昔日我父王乃是前朝六皇子,贵妃所出,身份尊贵、智勇双绝。在中宫嫡子诞生前,朝廷立我父王为储的呼声最高。”
  “而狗皇帝楚韶驰不过是一个永巷洒扫贱婢所出的奴生子!那会儿他一向唯唯诺诺,以我父王马首是瞻。后来他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拜在了皇后的门下成了半个嫡子,从此和我父王分庭抗礼。”
  “结果后来,中宫皇后居然自己诞下了嫡子。楚韶驰只得灰溜溜地回来,重新抱我父王的大腿。我父王大度,也重新接纳了他。”
  “后来,我父王联合了其他几位皇子,共同起事逼宫。”楚席仇回忆自己幼年时在父王书房看到的场景,不由地咬牙切齿:“当时楚韶驰那个狗东西也在,他明明同我父王共同谋划举事,却在入宫后临阵倒戈,摇身一变成了平叛反贼、铲除谋逆的大功臣!还就此登上了皇位!”
  “可怜我奕郡王府上下几百口人命,就这么成了楚韶驰登基路上的踏脚石!”
  赵若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回身。
  “月姑娘,仇心悦于你。”她看见废奕郡王遗孤羞涩的说,朦胧的月光下,俊美的男人局促又害羞:“不瞒你说,仇在辽地已经拉起了一支队伍准备起事。”
  “待到他日大仇得报,仇想请你做仇的皇后。”
  赵若月攥着木簪的手心里涔涔的溢着汗水,心像是漂浮在海边的轮船,忽上忽下,她哑着嗓子,声音嘶哑而颤抖:“皇、皇后?”
  “没错,仇心悦月姑娘。”楚席仇满脸温柔,眼神深情:“仇想让月姑娘做仇唯一的女人。”
  莹莹月光下,男人俊美非凡,眸中蕴含的深情似是要把人溺了去。
  赵若月的心怦怦直跳,她蓦地想起了楚席轩。
  楚席轩从未对她流露过这等深情的眼神,三皇子看向她的眼神里总是包含着轻挑的欲望,隐隐还带有居高临下的玩弄和嘲讽。三皇子从不曾如此认真和专注地看着她,他望向她的眼神里始终涵盖着比较和不屑。
  至于煜王楚韶曜。
  煜王楚韶曜与她从来都是互有默契的神交,他不曾面对面的看过她,更遑论流露如此深情的眼神。而在最近一次,煜王甚至当众侮辱地踢了她。如此喜怒无常和残暴酷虐,和眼前痴心又专注的男子更是没法比。
  寂静空旷的祠堂里,除了香烛冉冉燃烧的哔扑声响,再无其他动静。在男人快要把人溺毙的温柔眼神里,赵若月几乎可以听见自己怦怦作响的心跳声。
  原来情窦初开的感觉,竟是这样甘甜和美好。
  十几年来,赵若月从未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此迅速和激烈,像是那轻叩绿荫的啄木鸟儿,一下一下咚咚锵锵激烈地很。
  她爱上了眼前的男子。
  爱上了这个背负血海深仇依旧容颜俊美,出身高贵却体贴入微,满心满眼里都只有她一个人,更是把亡母珍贵的遗物赠送于她的楚席仇。
  她不自觉地想要靠近他、关心他、和爱护他。
  尽管他说得复仇和起事听着像天方夜谭,成功率应该微乎其微。但是万一呢,万一他就成功了呢?
  她关心地问道:“你流亡在外面,会不会太辛苦?”
  “辛苦是必然的,但是男儿吃点苦不算什么。仇从来不怕吃苦。”楚席仇说,面上露出了点忧虑:“只是仇一直都靠冶铜采矿来供给军备。可你也知道辽地今冬大雪成灾,厚雪挤压导致铜山塌方。仇现有的采矿工匠都折了进去,短时间内无法重新开工。于是军备上便有些短缺,几千人马都在嗷嗷待哺。”
  “冶铜采矿!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朝廷都禁止私人开采铜山的,你怎么?”赵若月下意识地说道,旋即一笑:“瞧我,都忘了。你肯定是不会遵守朝廷规矩的。”
  “是啊,采矿一本万利。换在平日仇从不会为军备发愁,只是那塌方过后的铜山距离重新挖掘出来,还有一段时间。”楚席仇面色忧虑:“仇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段时间。仇想要向钱庄借款,哪怕是八分利子仇也愿意支付,可你也知道仇身份特殊,根本没办法在任何一家钱庄内办理借贷。”
  “月儿可以借你!”赵若月脱口而出。
  “什么?”楚席仇愕然。
  赵若月想到楚席仇说得八分利钱便心潮澎拜。为了八分利,她愿意借钱给眼前男子。就算一分钱的利子都没有,她也愿意资助眼前的男子渡过难关。
  “不瞒公子——”
  “叫我席仇吧。”
  “不瞒席仇。”赵若月羞涩地说,“月儿在京都小有产业,京畿东肆里的九宝阁、沁味春、还有满锦庄,都是月儿的铺面。”她从发髻间拔下一枚红宝石金钗,而后将楚席仇赠与她的木簪换了上去。
  月光下,少女头戴素色木簪,乌黑的眼睛灵动而害羞。虽面有青肿和淤血,却瑕不掩瑜,透着一股单纯和质朴的灵秀之美。
  她郑重地将手里的金钗交给楚席仇。
  “九宝阁的掌柜是我几家铺子共同的大掌柜。席仇拿着此物去找他,可在账面随意支取现银。”
  她大致估算了一下:“年节要备货,但账面上一万金还是有的。”
  “月儿。”楚席仇感动地看着她,“请允许仇这么叫你。你对仇的恩德,仇永世难忘!”
  “只要能帮到你就好。”赵若月抿嘴笑道。
  “你放心,仇不会白拿你的钱。待铜山重新凿开,仇立刻就将银子返还给你。”楚席仇郑重说道。“到那时,仇必定带来辽地最贵重的珍宝献给月儿。”
  “好,我等你。”赵若月欢喜笑道。
  二人又温存和暧昧了一阵子,楚席仇便提出告辞,说是要早日返回辽地,主持铜矿开采工作。赵若月欣然同意。
  几日后正月初十,赵氏祭祖。
  两府上下所有子弟,都要在赵鸿良和赵鸿德的带领下,开祠拜祖。
  赵若月总算被放回翰林赵府,沐浴更衣、梳妆肃容,准备一齐参与祭祖。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丫鬟舒草急急忙忙地对她说,神色慌张。
  “怎么了?”赵若月问道。
  “那日你救下的黑衣公子,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你竟然把可在铺面随意支取银钱的金钗信物交给了他?”舒草急遽问道。
  “我是把金钗交给了他,出什么事儿了吗?”赵若月疑惑地问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您怎么能随便就交给外人啊!”舒草焦躁地跺着脚。
  “他不是外人。”赵若月内心甜蜜,面露羞涩。
  “哎呦,我的小姐欸!你可知他这几日支取了多少钱?”舒草焦炙地问道。
  “支了多少?”赵若月好奇。
  “他先是拿金钗找了奴婢,把小姐这么些年辛苦攒下的银子,折合十万两黄金,全都拿走了!又去九宝阁找了大掌柜的,支走了五十万两黄金!为了满足他的调度,大掌柜的几乎把小姐名下所有铺面的所有存货,全都紧急贱卖了出去,这才凑齐五十万两黄金交给他!”
  “小姐欸,总共六十万两黄金啊!”
  赵若月眼前一花,她死死地攥着舒草的手:“你说多少?”
  “六十万两!黄金!”舒草喊道。
  “小姐您现在不仅一文钱的存款都没有,外面还欠着二十来万的货款,九宝阁的大掌柜每日里都来找我问主意,说那些上游供货的行商催得急,问您什么时候能把货款结了。”
  赵若月一头栽倒了下去。
  楚席仇拿着从赵若月里骗来的六十万两黄金,并没有立即返回辽地,而是在躲到了香山之中,在这里联络部下、雇佣人马。
  他要正式开启自己的追妻计划了!
  赵府嫡女四姑娘,他楚席仇胜券在握。
  香山位于京畿的郊外,占地甚广。整个山脉风景优美、环境宜人。山上建有著名的大香山寺,还有诸多园林,是个踏青的好去处。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百姓平民,都喜爱在无事的时候来这里烧香礼佛、游玩赏景。
  楚席仇已经打探得清楚,赵府今年会在祭祖后的第二日,也就是正月十一,来香山寺祈福捐香、积攒功德。
  他会在这里,与赵若歆来一场浪漫的偶遇和邂逅。
  原本赵府都是在开春里才会去香山寺祈福,但今年不同往时,赵老夫人早在年前就拍板定下,要在祭祖后的第二日,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要去往香山寺拜拜。
  赵老夫人实在是担心自己的四孙女。
  养了一整个冬天了,四孙女赵若歆时有时无的失魂癔症还是完全没有转好。眼瞅着这就要开春了,各大家族的女眷们势必就要时常走动和来往起来了,到时候四孙女的癔症可就再也瞒不住了。
  赵老夫人想在祭祖后的第二日,也就是赵氏祖宗余荫最大的时候,赶紧带四孙女去著名的香山寺求求佛,请寺里的玄慈大师给四孙女好好地看看。
  玄慈大师是香山寺的方丈,据称一双慧眼可通阴阳。他不仅佛法高超,还有着一手不输于太医院国手的回春医术,必定可以治好四孙女的恶疾。
  到了十一那日,赵府的车马浩浩荡荡地从城东出发,一路往那香山而去。
  彼时其他的孙子孙女不管,赵老夫人特地弃了她的翠盖珠缨八宝车,带着四孙女赵若歆坐上了一乘八人大轿。一路死死地护着四孙女的头,将轿子的帘门紧紧地扣住,生怕会让四孙女磕了碰了,让本不灵光的脑子更加雪上加霜。
  同一时间,荔泉庄中的栾肃也在极力催促楚韶曜前往香山寺。为此,憨厚忠直的汉子不惜顶撞了自己敬爱的主子。
  “王爷,今日是玄慈大师的诞辰,您务必前往香山寺给他贺寿。”栾肃坚持地说,手上强势地举着狐裘外衣,堵在楚韶曜的轮椅前不肯让步。
  “一个沽名钓誉的老秃驴而已,也配本王亲自前往与他贺寿?”楚韶曜面露不屑。
  “玄慈大师不是一般的老秃驴,他是个很厉害的老秃驴。”栾肃认真地说,跪在楚韶曜的轮椅前一动不动:“小的已经备好车马,将您今日的事务全部推拒,您今日务必前往香山寺礼佛!”
  “反了你了,竟敢安排起本王的事情!”楚韶曜发怒地说,面色却不见真有多少生气。
  “这么多年,王爷的腿都是玄慈大师主理医治的。”栾肃说,“况且王爷的腿又是打那次从香山寺回来后,就开始逐渐好转和恢复。您不能得罪玄慈大师。”
  “那你怎么不说本王的腿是在齐光济进府以后就好了的呢?”楚韶曜不虞地皱着眉头。“就不能是齐光济的缘故?”
  “小的考虑过这点,所以早就把齐太医一家老小都控制起来了。谅他也不敢对王爷的腿不尽心!”栾肃一脸认真,“只是玄慈大师佛法高深,在民间声望也极高,小的没法儿把他也掳过来日日替王爷医治。只能委屈王爷,自行前往香山了。”
  “本王的腿已经好了,不需要再看。”楚韶曜不耐地挥手。
  “您今日必须去。”栾肃执拗地说,黝黑的面庞上头一回出现了忤逆主上的坚持:“玄慈大师每年在诞辰的时候佛法最深。您今日去见他,最有效果。”
  栾肃低下了头,哀求道:“王爷就当是为了小的前往。小的必须亲耳听见玄慈大师说您腿里的东西不是邪祟,小的才会安心。”
  其他小厮还好,栾肃身为楚韶曜形影不离的贴身暗卫,早就看出了楚韶曜双腿的不同寻常。
  他一直隐忍不发,一来是因为即便是戳破揭穿这个“腿精”,他自己也还是束手无策。二来也是这个“腿精”一直没有表现出对王爷不利的地方,行为举止一直都在可控范围内。
  可前些日起,“腿精”越来越跳脱,举止越来越大胆,还几次当众给王爷难堪。
  栾肃不得不开始考虑这个“腿精”的属性,若这个腿精是敌非友,他也好早做准备。
  赵若歆看着像大狗狗一样忠诚跪在地上的栾肃,心里一阵感动。
  呜呜,这是什么神仙主仆情,嗑死我了嗑死我了。
  “若是本王不答应呢?”楚韶曜眸光阴鸷,唇角勾起森冷的笑。
  瞧瞧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么可爱的黑毛大狗勾,你居然也忍心伤害!
  赵若歆忍无可忍,当着栾肃的面儿站了起来,拨拉过沙盘疾风劲草地写道:“答应他!”
  “给他买,他要什么都答应,满足他!”
  楚韶曜:……
  楚韶曜的眼神瞬间有些微妙,心头萦绕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
  这赵嗣,傻里傻气的。
  难道不知道他楚韶曜是为了他才不肯去香山的吗?
  玄慈那老秃驴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到时去了香山,若是叫玄慈真把他当成邪祟给捉了去怎么办?
  净知道为别人考虑,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真傻。
  “王爷,您的腿自己也答应了,您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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