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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龙少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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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沙罗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她这会儿很有些纳闷,只是撒了点尿,难道真能出现大神预示的奇景吗?所以神才会选中吴旗火月吗?
  这件事怎么想都蹊跷地让人难以置信。
  §§
  太后下了旨意,皇宫也开始了紧张忙碌的筹办婚礼,所以阿垣坦被迫留在了宫里。沙罗也只能跟着留下,原本见完太后就回国的计划彻底泡汤了。她心中不甘,跟布依提过几次,说要先出宫去,但都被布依四两拨千斤地推一边去了。
  布依也不说让她出去,也不说不让她出去,只不断地强调阿垣坦好可怜,阿垣坦很害怕,阿垣坦非常需要她,最后说的沙罗觉得只是想一下出宫的事,都成了天大的罪过。
  受不了长舌的荼毒,沙罗只好答应布依,等阿垣坦成亲之后再走。只是可惜约定时间已到,她已不能和乌都一起回国了。艾尔洛奇身边离不开乌都,他在大都待得时间过长,恐二王子多有不便。沙罗只好让布依传出消息,叫乌都先回国去。
  布依很痛快的答应了。
  皇家办婚事自然马虎不得,每一样物件,每一件摆设,婚服的每一条细线都需做到精处,不过幸好新娘吴旗火月尚在宫中,倒省了出宫迎娶的仪式。
  这一日,是大婚之日,一大早阿垣坦就闹闹嚷嚷地不肯穿婚衣。布依劝了五六回,好话说尽,都不见任何效果。最后阿垣坦哭着钻进桌子底下,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布依无奈,只好给沙罗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看你的了”。
  沙罗深知阿垣坦的个性,拿起大红的婚衣对他道:“阿垣坦,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阿垣坦果然从桌子底下探出头,一脸好奇地问:“什么游戏?”
  “我做动作,你跟着我学。”沙罗眨着眼诱惑。
  “好啊。”阿垣坦不疑有他,立刻从桌下钻出来,眼神闪闪亮亮。自从认识沙罗,她总教自己很多好玩的游戏,他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好快乐。此时他也以为沙罗是真的带他玩呢。
  “衣服好,衣服亮,我穿,我穿,我穿穿穿。”沙罗嘴里唱着,拿过一件阿垣坦平日穿的青衫,伸了个袖子进去。
  布依一见,立刻会意地把婚衣递到阿垣坦眼前。阿垣坦学着沙罗的样子,伸袖。
  “衣服好,衣服亮,我穿衣服最漂亮,我穿,我穿,我穿穿穿。”掩上前襟,开始系扣子。
  阿垣坦很认真地照做。
  如此试了几次,终于哄得他穿戴好了。沙罗和布依同时松了口气。扶着阿垣坦出去,匆匆忙忙拜完堂,天色还算尚早。
  或许是因为阿垣坦智商有问题,婚礼仪式全部从简,连续越过几个重要仪式,最后直接送入洞房了事。
  从婚堂到洞房只几十步的路程,阿垣坦哭得跟个泪人似地,就好像新娘是他,而不是身旁的吴旗火月。相比较而言,吴旗火月的脸却冷静自如,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不过在迈入洞房门之前,她突然狠狠地刮了沙罗一眼。
  沙罗被扫的打了个激灵,暗自寻思着,难道她已知道喝过她的尿,所以心存愤懑吗?不能啊,当时她拎金桶的时候,可没人瞧见啊。但除了这个可能之外,沙罗再也想不起哪里得罪过她了。
  顶着超级冷眼,沙罗的心一直颤颤地,好容易把两人送做堆,她立刻如飞似地逃跑了。布依对着她背影直发愣,阿垣坦的哭声顿时又扩大了几分。
  §
  时间过得飞快,这一天,是在阿垣坦成亲的第三天了。这三天吴旗火月基本没从房间里出来过,阿垣坦乐得如此,他只第一天进了洞房,待了半个时辰就跑出来了。往后的时日,只管缠着沙罗。
  布依出宫办事了,说好三天之后回来,再送她出宫。这点让沙罗郁闷不已。
  这天,沙罗在佩阳殿里陪着阿垣坦玩飞飞游戏。所谓的飞飞游戏就是阿垣坦抱着她的腰,原地转圈圈,大叫:“飞啊,飞啊,沙罗在天上飞啊。”
  阿垣坦玩性很盛,每次必须转的浑身没了力气才肯罢休。而被他抱了很久的沙罗,通常早已被擂的喘息困难了。
  “阿垣坦,下次再玩吧。”沙罗拍着他的胳膊,想要下来。
  她的脚刚沾地,忽然一个人影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身前,眼神直直地,略带审视地盯着她,仿佛在瞧着的是个牲口。


第四十章 一脚踢入井水里
  沙罗见那人一身白衣,正是太后身边的那个祭司,不由吓了一跳,她推开阿垣坦,叫道:“祭司大人有何事?”
  “会游泳吗?”祭司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沙罗摇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祭司一听,兴奋地搓起手来,他望着沙罗越笑声越大。猛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太后请姑娘过去,这就走一趟吧。”
  太后叫她?她一无名小卒什么时候值得祭司大人亲自延请。沙罗呆了一下,随即做出谦卑姿态:“沙罗不敢惊动太后。”
  意思很明显就是:我不想去。
  可惜在人家地头上,永远轮不到她做主,沙罗痛苦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祭司大人走了。
  再一次进到这个奇诡院落,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上一次好歹还有阿垣坦和布依在,而这回不管遭遇什么,都只能一人面对。
  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行礼,太后并没做出反应,她静静地躺在那张类似床的地方,像是睡着了。向四周望望,这一次院落里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其实当然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改变,只是在院子最前面的位置多了一张供桌,
  供桌是很平常的供桌,上面摆放了各色瓜果,三牲贡品,烛台,蜡扦,……,每一样都很普通,平常人家祭神拜祖宗时都有用到。沙罗也看不出是哪里不对了?但不知为何,多了这供桌,这里的气氛却平白多了一种诡异的恐怖。
  这时,祭司走到供桌前,对着天地诸神恭恭敬敬磕头祷告,并上了三炷香,然后才站起来面向沙罗。
  “那个你会游泳吗?”祭司又问了一遍莫名其妙的话。
  沙罗一直好奇地看着,听他如此问,只好再回答一遍,“我不会。”
  “太好了,太好了。”祭司又笑起来,接着眯起眼一脸古怪地神情道:太后让你做件事,如果做好了,可是有赏赐的。
  做好了有赏赐,想必做不好就要倒大霉了。有了前车之鉴,沙罗知道敢说不的下场是什么,立刻点头同意了。
  祭司拿过一把宝剑,那把宝剑有些奇怪,剑身通体黑色,无锋无刃,剑柄上面镶着九颗宝石,三颗红,六颗蓝,很奇怪的是每一颗宝石都是暗淡无光。他把宝剑搁在沙罗脖子后面,然后用绳子紧紧缠在她身上。
  “这是要干什么?”沙罗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宝剑缠的很紧。如果只是要杀她似乎用不着这么复杂的手段?
  祭司擂好绳子,然后转到沙罗面前,往前面一指,“你站到那口井那儿去。”
  这个院子里是有一口井的。皇家喝水自己家里都有井,喝地下水,既干净又清凉。像这样的井,也很普通,皇宫里不止一口。而身为太后自然是有特权的,一个人霸占了一口井也不是件稀罕事。
  沙罗听话的背着宝剑站到井前,眼神中闪满了疑惑。虽然所有的东西都很普通,但这一切组合起来却诡异地让人心颤。
  弄完了这一切,祭司拿出一个白色的,软软垂下的东西,开始规则地挥舞着。舞了一阵,他闭上眼开始掐诀念咒:“左眼达九霄,右眼通阴阳,天上诸神皆通令……。”他一边念一边围着井口转圈,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快到最后竟好似在井的周围起了一道白烟。
  沙罗被转的有些想吐,胃里的东西挤到了嗓子眼,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今天阿垣坦抱着她转了半日,又被这祭司饶了一通圈圈,这会儿还真有些吃不消了。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力气用尽了,祭司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后慢的好像一只乌龟在爬。这时,他突然抬手拍在沙罗肩上,吩咐道:“现在站到井沿上。”
  沙罗犹豫了一下,还是的踏上井沿。
  祭司道:“你低头看着井里头,那里面是什么?”
  沙罗低头。井里面能有什么?除了水就是她的倒影了。
  祭司继续道:“你盯着水里的影子,什么时候那里面的人影不是你,变成了老太后,咱们就算成了。
  他的意思是说,她的功能是被当做眼睛用吗?如果只是需要个人盯着,宫里多的是眼睛,怎么却偏偏找了她。
  沙罗的心蓦地紧张起来,只是因为祭司说的“她的人影变成了太后的”,她的身影是她,太后的人影是太后,这两者可能相连吗?这一切太莫名,太神秘,令沙罗起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这一刻,祭司开始踏纲步走,他围着井沿又在转圈圈,一圈又一圈,像是蜘蛛在织着生命之网,紧紧密密,严严实实。而她就是那只被网包围的小虫。
  沙罗颤抖着瞧着井里,井水似乎在晃来晃去,也瞧不大清楚,只觉得里面的人影是自己,而那个自己此刻正紧皱着眉。
  她离井离得太近了,近到只要向下一栽,就能正确无误的落到井里,绝对一点都偏离不了。忽然,沙罗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不会把我踢到井里吧。
  念头一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她的腰眼被狠狠撞了一下,紧接着身子坠落,毫无误差的掉进冰凉的井水里。
  人若不走运,喝口凉水都塞牙。在落水的那一刹那,沙罗忽然明白为什么祭司总问她,“会不会游泳啊。”
  此时她好想大哭,因为她是真的不会游泳啊。
  井水很凉,一种透彻筋骨的凉意,直冲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水顺着口鼻流入肺腔,很呛,很难受。她拼命挣扎着,双手向上抓呀抓呀,试图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人在生命垂危的时候,潜力总是无限的,这通乱抓之下,竟真让她抓到点什么。触手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觉软软滑滑的,像一根根棉线,只是比棉线更细,也韧了许多。她死死揪住一大绺,便再也不肯放松了。
  “啊。”有人尖叫一声,接着一只类似人脚的东西,狠狠踹在她脸上。
  她都落水了,还有人暗算,这井里的水鬼也够缺德的。沙罗恨恨地骂了一声,就被陆续灌进的井水给憋晕了。
  朦朦胧胧之中,似乎有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一点点带离水面。紧跟着身子被大力抛在地上,好险没摔断她的腰。
  “啊!呀!……!”沙罗哼唧了几声,冰凉的井水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她没死,真是太好了。沙罗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怪物在离自己的脸一寸的距离,紧紧盯着她。


第四十一章 逆天改命遭天谴
  “啊,水鬼啊。”沙罗大叫起来,伸手不小心扯住那披散的金色。入手柔软,还带着丁点的熟悉,真的很像她在水中抓过的水鬼。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低低地声音响起,一只雪白的手掌伸过来狠狠拍在她脸上,立刻把脸蛋子打肥了好一块。
  这一打反倒把沙罗打精神了,她眨眨眼,才看明白眼前的这个并不是什么水鬼,而是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人,这个人还是她认识的。
  “阿垣坦。”沙罗惊叫出声。随即被一个冰冷的眼神一瞪,才立刻改口道:“皇帝陛下万寿无疆。”
  眼前之人居然是帝梵,这是沙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这个明明很至高无上的人,究竟凭什么屈尊救自己这个白丁?
  沙罗左脸被踹了一脚,右脸被打了一掌,整个人看起来跟个包子似的,再配上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像包子上捏的褶子,怎么看都让人发笑。
  可惜现在帝梵却笑不出来,他跳下井救她,却被她拽的头发差点没凸掉,头顶早气得生了青烟。
  “还起得来吗?起得来就给我滚起来。”清冷地声音在沙罗头顶响起,空气中瞬间多了几分杀气。
  沙罗心中一寒,也不管身上疼不疼了,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刚站稳,一眼扫到前面的情景,把她吓得‘扑通’又坐在了地上。
  眼前的是一个没了脑袋的腔子,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鲜红的血正汩汩地从里面冒出来。而与这腔子连接的脑袋,正骨碌在青石板上,狰狞地瞪着眼珠子。
  可怕,太可怕了。这恐怖的情景看得沙罗背脊发凉。瞧着衣服,这明明就是把她踢下井那个可恶的祭司,只是他的脑袋和身子怎么就分家了?
  “逆天而行,擅改人命,该死。”帝梵在一旁冷冷道。
  他的意思是人是他杀的吗?沙罗眨巴着眼,开始觉得事情很不对劲。按说身为尊贵的皇帝,杀个把人自然不算什么。只是合适需劳驾他亲自动手了?
  从那个祭司把她叫来这里,又进行了一堆奇奇怪怪地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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