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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为何这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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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看着花袭怜不吝啬的笑,苏瓷儿只觉汗毛倒竖,浑身发毛,可她刚刚吐出一个字,跟在她身边的路任家突然道:“好啊,好啊。”

    苏瓷儿:……

    苏瓷儿一扭头,就看到路任家满脸笑意地盯着诸多一寸宫美人。

    果然,男人都是狗,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

    “这位是……”花袭怜像是刚刚才注意到路任家,他歪头看他,脸上笑意深邃,绚烂如夏花,妖冶如鬼魅,就连路任家这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脸红。

    “在下路任家,区区散修罢了。”路任家有礼地拱手。

    “在下花袭怜。”花袭怜却只是淡淡点头,并且再抬眸之时,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微冷的表情,不过也只有一瞬,青年便偏转了头,看向苏瓷儿时又是一副笑脸。

    变脸怪!!!

    “大师姐,晚间或有凶兽袭击,一起的话安全些。”花袭怜再次热情邀请。

    “不必。”苏瓷儿再次冷着脸拒绝,然后转身就走。

    路任家看看花袭怜,再看看苏瓷儿,最终还是跟上了苏瓷儿的脚步。

    青年站在原处,看着逐步走远的两人,脸上笑意缓慢隐去。一双黑眸冷飕飕地盯着少女的背影,似乎要将她盯穿。

    。

    入了夜,苏瓷儿跟路任家找到一处高地。

    四周没什么树,草木丰茂,苏瓷儿从自己的储物袋内取出准备好的小帐篷,随意往地上一放,那帐篷就自己挣扎出来鼓好了。

    一旁的路任家看到这样的超高操作,登时愣在当场。

    苏瓷儿取出另外一顶备用帐篷递给路任家。

    路任家赶忙摆手,“不必,不必,我睡树上。”说着话,他抬头往上看,左右转了一圈,越走越远,最后终于在距离苏瓷儿一百米的地方找到一棵漂亮的歪脖子树,然后挂了上去。

    苏瓷儿:……行吧,你高兴就好。

    苏瓷儿钻进她的小帐篷里,里而铺了三层软垫,最下而还有一层防水防潮的。

    她一共带了两个小枕头,一个脑袋用,一个抱在怀里。

    虽然出门在外,但苏瓷儿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外头虫鸣鸟语,风声窸窣,苏瓷儿翻来覆去,一闭上眼,出现的全部都是花袭怜那张噙着笑的脸。

    一会儿语气温柔地唤她,“大师姐。”

    一会儿又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盯住她,就像是要在她身上盯住一个洞来。

    苏瓷儿忍不住了,她问系统,“花袭怜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出来的啊?”而且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

    系统沉默半响后道:“剧情检测正确,并未出现偏移。”

    花袭怜虽然提前出来了,但因为他确实经历了镇魔塔剧情,所以傻瓜系统并不认为剧情出现了什么重大型式失误。

    苏瓷儿伸手捂住自己泛起阵阵疼意的脑袋。

    花袭怜不仅提前出来了,还自己杜撰了一段剧情,居然跟一寸宫的人搅和在了一起。

    他到底要干什么?

    。

    为了防止晚间野兽侵袭,苏瓷儿在小帐篷外头挂了一盏小风灯。

    夏日微风习习,风灯被吹得微微晃动,有一道细长的影子打在帐篷上,苏瓷儿盯着那影子看,看到影子左耳上摇摇晃晃的一点耳坠子,像极了某个人。

    苏瓷儿下意识抱紧自己怀里的小枕头。

    “大师姐,今夜月明星亮,我们师姐弟三年未见,不如出来说说话?”

    苏瓷儿刚想拒绝,那边小帐篷上而突兀出现一点墨黑色的长剑尖端。

    “噗呲”一声,一柄古怪的黑色长剑刺破帐篷,扎进来一个墨色的尖锐口子,一只苍白骨感的手捏着剑柄,缓慢往下划去。

    “刺啦啦……”随着长剑的下滑,帐篷的口子被越割越大,热风呼呼的往里灌。苏瓷儿盯着那长剑,浑身冷汗涔涔,觉得这长剑划的不是帐篷,而是她的肌肤。

    或许,男主花袭怜就是用这柄古怪的黑剑把原身的肌肤划开,然后做成屁垫的?

    月色薄凉,晚风轻袭,帐篷被暴力打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像破了口的而包,露出站在帐篷口的青年。

    青年弯腰,俯身看向坐在帐篷里而的苏瓷儿,一边掂着手中长剑,一边弯起眉眼,那双漂亮的眸子月牙儿似得勾起,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眼神甚至如凝结着万丈寒冰一般阴寒。

    “大师姐,好久不见?你白日里说没认出我,我便想着趁现在四下无人,来跟大师姐亲近亲近。”

    为什么要没人的时候来亲近?您这模样跟变态杀人狂都没啥两样了您知道吗亲?您老觉得自己愿意跟变态杀人狂在晚上亲近吗?

    眼见女人僵在那里,青年脸上笑容更浓,他如同少年时一般对她笑得甜蜜,语气也宛若浇了蜜糖般带着明显的撒娇气,“大师姐,我好想你。”

    苏瓷儿更加攥紧了怀里的小枕头,紧张到指尖泛白。她看到了青年身上因为逐渐暴戾起来的情绪,所以攀附而生的魔气。

    那黑色的魔气像晨间山上的雾,穿过帐篷,贴着苏瓷儿的肌肤,无孔不入。

    大热的天,她硬是冷得浑身打颤。

    “大师姐怎么不理我?”青年歪头,露出困惑之色,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膀,“这里,每晚都疼,想大师姐想的也睡不着。”

    青年垂眸,细长眼睫垂落,遮住眸中神色,五指深深掐进肩膀里,苍白的手印着诡艳的红。

    “大师姐那一剑,刺得我好疼呀。”

    百…度…搜…醋…=溜=…儿…=文=…学,最快追,

 第 36 章(苏。渣女。海王。瓷儿。。。)

    四周虫鸣突兀没了声息;  似乎连那一点细微的风都静止了,苏瓷儿觉得自己被放进了一个空寂而阴冷的世界中。可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紧张所以产生的生理反应。

    她脑中疯狂转动;  本想调节一下气氛,比如回话道:“你吃了吗?”“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草莓破布卷?”“我每年给你敬的酒都喝到了吗?”

    可话到嘴边;  全部都被她咽了回去。

    跑!

    脑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苏瓷儿猛地朝花袭怜扔出自己怀中的小枕头。

    小枕头内塞着鹅绒,青年抬起自己的长剑;  浓墨色的剑光一闪而过,剑势凌厉,带着阴狠的决绝;  小枕头被对半劈开。

    白色的鹅绒漫天飞舞;  苏瓷儿趁机取出自己的莲花剑;  一剑破开小帐篷,从另外一端飞跃而出。

    美人身姿轻盈;  裙衫飞舞,墨发如瀑;  虽狼狈但绝美。

    若是有人看到此情此景,怕都会怀疑是月下仙子落了凡尘。

    。

    这是苏瓷儿进入这本小说后运动量最大的一天。

    夏日里几乎感受不到的风变成冷冽的刀子刮过面颊,四周的树木都在移动之中变成一片翠绿的模糊暗影。横出的树枝,摇曳的夏花;  湿润的泥土,一一被苏瓷儿踏过,留下一地狼藉。

    “大师姐怎么见到我就要跑?师弟与你三年未见,难道不该好好叙叙旧吗?”

    苏瓷儿自以为已经奔出很远,可青年的声音却始终出现在她的身后。那道嗓音;  清澈温和,仿佛就贴着她的耳朵;  从她的耳膜里灌进去,然后往她的身体里钻,如跗骨之蛆,。

    苏瓷儿身上冒出薄汗,她双腿发软,体内的灵气也因为疲劳所以差点聚不起来了。她努力平稳呼吸,忽略青年如猫戏老鼠一般的语调和姿态,只想着逃命。

    “大师姐可是要去找那个路任家?你跑这么远,他怎么追得上呢?”

    苏瓷儿也不知道花袭怜怎么莫名其妙的提到那位路任家,用脚趾头想她也不可能去找他呀,他区区一个散修,怎么跟你这个刚刚满级出来的大魔王比呀!!!就连她都打不过只能逃了!

    “大师姐,时辰差不多了,天也该亮了,我们的月差不多赏完了吧?”

    谁他妈在跟你赏月,我在逃命啊!

    苏瓷儿忙得没有时间说话,就连吐槽都来不及。

    可即使她已经如此拼命,依旧逃不过大魔王的魔爪。

    “大师姐,小心脚下。”

    这次,不止是青年的声音出现在苏瓷儿耳边,她的后背更贴上了一具微凉的挺拔身体。

    不愧是冷血动物,就算是在这么热的夏天里,身上依旧冷冰冰的就像是安坐在空调房里一样。

    苏瓷儿的身子还没来得及再次起飞,就被人一把掐住了脚脖子。

    那股捏着她脚脖子的力气又狠又绝,冰冷的掌心贴着她的赤足,狠狠往下一拽。

    苏瓷儿身侧的树从高高的梢头往下坠去,直到粗实的树根处。

    她重重落地,反手想打之时,已被人掐着后脖颈子,恶狠狠地按在了一棵古树上。

    大树震颤,树叶窸窣,与苏瓷儿杂乱的喘气声融合在一起。

    青年的脸从她身后探过来,脸上带着笑,说话的时候,苏瓷儿能感受到他清浅的呼吸声。

    “虽然我很喜欢跟大师姐这么玩,但时间有限,我更想跟大师姐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那就坐下来说!可惜苏瓷儿被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三年来,我睡觉的时候在想大师姐,不睡觉的时候也在想大师姐。大师姐你说,我怎么这么想你呢?”

    青年的声音越温和,苏瓷儿就觉得越可怕。

    那只手掐着她的后脖子,完全将她定死在了树前。面颊摩擦着粗糙的树皮,苏瓷儿颤着眼睫,撑在树上的双手欲取出莲花剑,不想青年早已注意到苏瓷儿的小动作,他冷笑一声道:“大师姐若是不想被我捏断腕子,还是安分点好。”

    苏瓷儿手脚一僵,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不该动。

    算起来,苏瓷儿也是个金丹期选手,可在花袭怜手下却毫无还手之力。

    在别人看来,现在的花袭怜也不过筑基期罢了,可这一切其实都是他的伪装,他能将全身的魔气收敛的干干净净,也能将自身的修为藏得干干净净。

    而按照苏瓷儿现在的修为,竟然无法看透花袭怜此时到底在哪一层。由此可知,青年的修为应该已经高到修真界内难有敌手的境地了。

    所以她现在就真的只能等死了吗?

    青年的声音实在太过冷硬,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将苏瓷儿压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果然,在修真界,实力就是一切。

    单单只是释放出一点修为灵力,就能靠着修为等级将底下的人完全压制住。

    苏瓷儿忍不住在心中老泪纵横。

    现在的花袭怜黑化值全开,按照设定,她马上就会被他做成屁垫。

    她闭上眼,想着花袭怜手里拎着的那柄剑就是传说中的魔剑吗?不像啊,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一柄极普通的剑,就是颜色有点奇怪罢了。

    也不知道这剑用来剥皮的时候疼不疼,可惜她还没找到莲花藕就要命丧当场了。

    苏瓷儿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依旧什么表情都没有。

    夜色中,花袭怜看着她这张脸,漂亮的瞳色微微深谙,若是仔细看去,眼眶竟些微泛红,看着更加疯了。

    “三年了,大师姐就没什么话要说的吗?”

    青年的声音细而长,带着微微的颤抖,压抑而阴戾,言语间仿佛深藏着这三年间无法言说的苦楚。

    说话?你看现在咱们两个这是能好好说话的姿势吗?

    美人蹙着眉,依旧是那张病弱冰霜的脸,像是对这次的重逢没有半点波动。

    终于,她轻启红唇,嗓音微颤,“脸疼。”

    苏瓷儿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楚楚可怜,可她忘了,现在压着她的是钮钴禄。花,他早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花袭怜了。

    “大师姐脸疼吗?”

    捏着她下颌的手将她的脸扭转过来,青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原本笑盈盈的脸瞬时一收,精致的眉头又蹙起来,将喜怒无常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苏瓷儿呆呆看着眼前的青年,只见他轻启薄红的唇,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道:“大师姐疼的只是脸,我疼的却是心呀。”

    苏瓷儿:……要不咱两个换换?

    花袭怜掐着花袭怜下颌的手轻抚上她的面颊。

    女人白皙光滑的面颊上是一小片擦伤,虽然不重,但因为她肌肤白嫩,所以看起来非常明显。

    “大师姐瞧着,倒是比三年前更美了。”

    那可不,作为一条咸鱼,苏瓷儿跟原身的追求不太一样,好吧,是完全不一样。

    她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翻遍了修真界的话本子,还有莫城欢专门给她送来一堆乱七八糟的护肤用品。

    那可都是纯天然的好东西,苏瓷儿的肌肤越用越嫩。再加上因为花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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