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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为何这样-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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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都是纯天然的好东西,苏瓷儿的肌肤越用越嫩。再加上因为花袭怜不在了,所以小厨房也没人用了,苏瓷儿又嘴馋,没办法,只能将莫城欢给的美容丸当糖吃。

    这不是一下子补过了头,把自己搞得太水当当了。

    有时候苏瓷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会感叹,肤白貌美又有钱,她到底是何德何能得了这么一个好壳子呢?

    饱受了社畜压力的苏瓷儿认为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空的,没什么追求的她认为只要能活着就好了。因此,每天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当咸鱼。

    咸鱼当久了,失去了面对危机时的反应能力,这大概就是耽于享乐而付出的代价吧。

    花袭怜的指尖划过苏瓷儿的面颊,微微一用力,那里便沁出一滴血珠子,顺着女人光洁的肌肤往下落。

    美人抬眸看他,眉头微蹙,瞳孔是浅淡的灰,浸出一层薄薄的月色,看着更加疏离。

    “我最讨厌大师姐这副模样了。”

    青年突然收手,他站在苏瓷儿面前,表情变得冷漠,声音很低,像是在刻意压制着情绪。

    “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牵动大师姐的心。”

    苏瓷儿沉默着,没有说话。

    “大师姐与那个路任家是什么关系?我瞧着大师姐对他甚是看中。”

    苏瓷儿脑门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您老哪里看出来的?人家只是一个小小的路人甲罢了啊,怎么老是被您老拉出来躺枪呢?

    “不如,我杀了他,替大师姐助助兴?”青年一边笑着,一边抬起自己的右手。

    青葱白玉般的手指微微弯曲,那里缓慢冒出一团缠绕着的魔气。

    与此同时,黑暗中,青年身后浮起一个被束缚住的人影。他似乎是昏迷了,身上被魔气缠绕,随着青年抬起的手缓慢升到半空中,彻底暴露在苏瓷儿面前。

    路任家!他什么时候被抓住的?

    “不要滥杀无辜。”苏瓷儿急道。

    她不知道这位路任家同志是哪里惹到这位大魔王了,居然躺着也中枪。

    “哦?”青年声音更冷,“大师姐这是在担心他?”

    虽然昏迷了,但因为身上的魔气越束越紧,所以路任家喉咙里无意识发出闷哼声,像是极其难受。

    青年表情冷漠,仿佛自己手里捏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只是一只能轻松碾死的蚂蚁。

    夏日的风带上了几分喧嚣,寒意从骨子里开始往外爬。

    苏瓷儿站在那里,面颊上的伤口突然开始剧烈疼痛。

    眼前的青年与少年时期的花袭怜融合在一起,同样的眉眼,不同的表情,苏瓷儿终于明白,现在的花袭怜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会挨着她撒娇的小少年了。

    当然,若是她经历了那样的事,定然恨不能出来将她这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又怎么可能还挨着撒娇呢?

    现在的他,是小说里那个杀人如麻的可怕魔主。

    剥皮、挖心、断骨。

    满清十大酷刑都只是他折磨人的开胃小菜。

    摆正了心态,苏瓷儿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她冷静道:“放开他。”

    一袭红衣的青年一张脸隐在黑暗中,表情扭曲而疯狂,“如果我不呢?大师姐又要刺我一剑吗?还是,想杀了我?”花袭怜右手一捏,一缕黑气径直箍住了路任家的脖子。

    男人开始呼吸困难,面色出现明显的青紫痕迹。

    不能再拖了,他是真的要杀人!

    苏瓷儿突然抽出莲花剑朝前刺去。

    按照苏瓷儿的设想,花袭怜会侧身避开,然后她就可以趁着这个空档带路任家逃跑。

    她觉得自己之前想错了,她不应该往没有人的地方跑,而是应该朝人多的地方跑,尤其该往一寸宫女弟子们的所在地跑。

    花袭怜为了保持自己的温暖白莲花人设,一定不会在那里对她怎么样。

    玉髓剑的光比月色更浓更亮,零星的白色光点满覆剑身,那是苏瓷儿身上的灵气。

    可让苏瓷儿没想到的是,面对这一剑,花袭怜就站在那里,任由那柄莲花剑刺入他的肩胛骨处。

    剑尖处刺入皮肉的触感顺着剑身传递过来,苏瓷儿心神一震,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青年垂眸看一眼自己沁出一点血迹的红色衣衫,再垂眸看向举着剑的苏瓷儿。

    “呵。”

    一道很轻,很凉的笑。

    像是在笑自己的愚蠢奢望,也像是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大师姐,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话音未落,青年出手,速度快到苏瓷儿连看都没看到。

    手腕一阵剧痛,她手中的剑就这么被他夺了下来。

    苏瓷儿捂着自己的右手腕,感受着那股深入骨髓的痛苦,额角沁出一层冷汗。

    除了三年前替花袭怜挡了余海潮那一击外,像苏瓷儿这样把自己弄得娇气气的修真者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而让苏瓷儿更加感到伤心的是,花袭怜居然真的弄断了她的手腕。

    因为生理性疼痛,所以苏瓷儿红了眼眶,美人瞪着他,眼睫湿润,带着一股明显的委屈之色。

    青年像是没看到似得,把玩着莲花剑,然后猛地一下朝苏瓷儿的方向扎过去。

    苏瓷儿下意识闭上眼,耳畔有一阵剑风飘过。等她再次睁眼,就见莲花剑被戳在她耳边的树干上,上面挂着一缕黑色。

    玉髓剑虽未伤到她,但却削下了她的一缕碎发。

    青年不知何时走到她跟前,笑盈盈地垂首看她,似是十分喜欢她被吓得一哆嗦的场面。

    “大师姐放心,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看,你今日又刺了我一剑,这两笔账,我怎么也得讨回来才是,对不对?”

    右腕子上的疼痛越发明显起来,苏瓷儿仰头看向青年之时,蓄在眼眶中的那两包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清冷孤寡的脸上,两行清泪落下。

    站在苏瓷儿跟前的花袭怜明显一愣,连那阴沉的笑意都僵在了脸上。

    “手疼。”苏瓷儿觉得委屈,他居然真的弄断了她的手腕。

    青年沉默半响,抓住苏瓷儿的右手腕,然后猛地往上一推。

    “咔嚓”一声,剧痛过后,苏瓷儿的手腕又能自由活动了。

    嗯?没断?

    “只是脱臼。”花袭怜松开她的手,冷漠转身。

    苏瓷儿转了转腕子,发现居然真的就这样好了?

    咳,其实她平时并没有那么娇弱的,就是今天天气可能不太好。人嘛,总是在忧伤的天气里脆弱。

    不过……他就这么放过她了?

    苏瓷儿感到有点不真实。

    路任家还被掐着脖子挂在半空中,苏瓷儿尝试性的开口,“我与他只认识了一日。”

    “哦?”青年转头,似笑非笑,“只一日便这般熟悉了?不仅给大师姐递水囊,还要睡大师姐的帐篷?”

    苏瓷儿:……

    “你想喝水?”转移话题她是高手。

    苏瓷儿从储物袋内取出自己的水囊递给花袭怜,“给你。”

    青年一脸复杂地看着苏瓷儿,苏瓷儿解释道:“这是蜂蜜水,很好喝的。”

    虽然没有你弄的好喝。

    “对了,还有这个。”

    苏瓷儿再次从储物袋内取出一顶还没打开的小帐篷递给花袭怜,“这个也给你。”

    看着眼前的水囊和小帐篷,青年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

    可不想,苏瓷儿继续道:“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花袭怜的脸再次沉下来。

    苏瓷儿心里一个咯噔,到底哪里又错了?他难到不是想要故意为难她?她都给他水囊和帐篷了,这也算是变相认输了,难道还不行吗?

    “花公子?”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花袭怜一抬手,魔气立刻散去,路任家从半空中掉下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苏瓷儿生恐路任家就这么嗝屁了,赶紧跑过去查看。

    正巧此时,那名过来寻花袭怜的一寸宫女子也到了,她手提一盏琉璃灯,一袭红衣,明艳动人。看到正在掐路任家人中的苏瓷儿,再看一眼站在一旁表情明显不佳的花袭怜,登时也跟着面色一变。

    怒斥苏瓷儿道:“不要脸!”

    苏瓷儿:?

    苏瓷儿终于忍不住了,她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这位姑娘,”见路任家呼吸平稳没有大碍后,苏瓷儿站起身,目光如炬,“我招惹你了?”

    那女子冷哼一声,“你若是男子,早就已经变成我的剑下魂了。”

    一寸宫的女人专杀薄情薄幸的负心汉。

    这意思,她也是负心汉?

    她负谁了?

    苏瓷儿一头雾水地扭头看向花袭怜。

    青年对上她的视线,原本阴沉沉的一双眸中竟透出可怜之色。那股子挣扎,那股子犹豫,那股子幽怨,跟那些被抛弃的女子一模一样。

    苏瓷儿惊了。

    大哥您这演技不进演艺圈真是埋没人才了啊!

    “我,我负心……”这给她吓得都结巴了。

    而这份结巴在那女子看来就是心虚的表情。

    “你承认了!”

    我不是,我没有!

    “我跟他没有任何瓜葛。”苏瓷儿手指向花袭怜。

    啊不对,应该是没有任何爱情上的瓜葛。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瓜葛的话,那大概也就是勉强残留的那一点指甲盖大的母子情吧。

    “没有任何瓜葛”这六个字恶狠狠地砸在花袭怜的脑门上,青年的呼吸一瞬紊乱。

    他藏在宽袖下的右手紧握,青筋迸出。

    “没有瓜葛?那花公子身上的剑伤哪里来的?”那名女子不依不饶。

    苏瓷儿:……她刺的。

    “不是你有了新欢,就想杀了他吗?”

    苏瓷儿:……等一下,她觉得这件事有点玄幻。

    “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你还想左拥右抱?”红衣女子更加气愤。

    苏瓷儿:……她捋一捋。

    好吧,捋不干净。她实在是不知道花袭怜到底在一寸宫里面说了些什么,让只收女子的一寸宫收了他这个男子不说,还把他看成了濒危保护动物:一只被渣女伤过的老实男。

    苏。渣女。海王。瓷儿诚心询问那女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花公子的大师姐吗?”

    好了,一寸宫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花袭怜就是三年前那个因为“杀害”天玄宗继承者余望风的凶手。虽然青灵真人查明了真相,也广而告之了,但桑柔柔被林岱带入魔界,余海潮就算是想报仇也没有办法,这口气便只能憋着。

    而花袭怜虽然被洗脱了冤屈,但他是魔族的事却无法扭转,他逃入镇魔塔的事情也已成定局。

    千年以来,没有一只魔能从镇魔塔里逃出来。

    大家也就默认花袭怜已死。

    可现在,他不仅出来了,还修为大涨。

    就算他用了花袭怜的名字,别人也不会联想到那个花袭怜。再者,这世上修真之人甚多,若非碰到熟悉的人,还真认不出来这个花袭怜是那个花袭怜。

    再者,三年后的花袭怜跟三年前的花袭怜不仅是气质,就连容貌都是巨变。

    “你,叫什么名字?”

    苏瓷儿猜测,花袭怜用的是化名。

    青年装模作样的苦笑一声,“大师姐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那边的女子对苏瓷儿的敌意更大了。

    苏瓷儿:……

    “我唤,花怜。”

    真是人如其名,娇花般惹人怜惜。

    “那我……应该叫什么?”苏瓷儿小心询问。

    青年笑一声,“大师姐就是大师姐。”

    行吧。

    “我叫苏瓷。”苏瓷儿现编了一个,并且一字一句,生恐那朵黑莲花没记住,忘了人设。

    渣女大师姐和被她始乱终弃的我见犹怜小师弟jpg。

    也不是她想配合,而是如果不配合,她身后的路任家同志估计就要归西了。

    “咳咳咳……”

    苏瓷儿身后传来一道轻咳声,路任家幽幽转醒,“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在这里?”

    敢情这老哥就没醒过。

    “你,梦游。”苏瓷儿看一眼大魔王,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这个理由。

    路任家恍然大悟,“我居然还有梦游的毛病?”

    “嗯。”

    “是苏姑娘一路跟着我的吗?”

    “嗯。”

    “实在是多谢苏姑娘了。”路任家看起来困惑又庆幸,“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梦游的毛病。”

    苏瓷儿心虚地偏头,那边,花袭怜的表情沉默而意味深长,他身边的女子则又是一声嗤笑。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偷人就偷人,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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