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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把青梅跪-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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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先前穿的衣裳,湿答答的只配扔到角落。

    苗小柔:“……”发现问题有点严重了。

    她动了动被子下的手,发现果然有点严重了。她好像……是光溜溜的!

    观察到了她的小举动,白睢耳朵根出现一点点不正常的红:“咳咳……怕你烧傻了,小爷就把你所有衣裳裹你身上。怎么样,出了一身汗,舒服了吗?”

    意思就是,首、首先,扒了她的衣裳,然后擦干她身上的水——看肯定是看光了,可能还摸了一把——最后给她搭条被子,一层一层往她身上裹衣裳。

    连一条裤子一个肚兜都不留给她?

    他说得那么单纯,那么正义,那么关心她,她差点就信了。

    苗小柔两眼一白,恨不得跳起来咬死他,急火攻心快要当场气死,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猜你应该很明白,我现在想杀了你个狗东西!滚!滚出去!”

    白睢涨红了脸,他又不是故意做这种事的,死犟着讲道理,抱着她不放:“这不是怕你生病么,你衣裳上全是血,我担心你身上有伤不说。你、你突然晕过去,吓得我魂儿都快飞了……那、那给你脱了我有错吗?行伍里都是男的,半个女的都找不到,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可以的。”

    头一次做这种事,某人玉体横陈在眼前,看得他险些流鼻血。但是他的初衷是好的,没得她的允许,当真只是偏着脑袋眯着眼睛拿帕子擦了,能不触碰绝对不碰。

    苗小柔却又哪里信他,又羞又恼,她只认个死理——他扒了她衣裳,看了她的身子,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不要脸。

    亲了她多少次了,回回拒绝他都硬要亲,现在更过分,竟然……她不听解释,她什么都不要听,挣扎着要起来锤死他。

    白睢晓得自己这回虽然自认没错,却肯定彻底惹恼了她。苗大彪一向死守着她的心结不解开,不肯给他机会,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必定会更加封闭自己,说不定关起门来不见他了。

    所以,这次他不能再跟她绕来绕去了,他必须大大方方地把事情摆出来说歌一清二楚。

    白睢由着她咬在自己的胳膊上,并不呼痛:“媳妇儿,你听我说。”

    苗小柔不听,谁是你媳妇儿了,你滚!她只管咬着这混蛋的肉,咬疼了他才会长记性。

    “我白氏江山毁于外戚之手,往前数三个朝代,或多或少因外戚灭亡。大彪,江山在我手上,我定不会再让外戚坐大的,规矩我先定在这里——后宫佳丽必须广选自民间,皇后更不得出自权贵之家。靠宠幸女人稳固江山,是君王无能!你所担心的事,根本不会发生,我也对拥有多少女人没兴趣。”

    她松了口,还在气头上:“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听不懂。”

    “我如今只是羽翼未丰,将王氏这样的人留下不过是权益之策。我碰都不会碰她,更不会因为她的家族给了我多少粮草,我就多赏她几晚。老子后院的事,谁都没资格插手,不满意就自个儿滚。”

    苗小柔晓得他又在说这种要对她忠心不二的誓言了,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一个字都不想听到。

    有些话,今天一定得说明白,白睢却非要把她往外扒拉:“我的话你认真听,你以为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吗,苗小柔,我真是受够你了!隔三差五就做一次噩梦,你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做什么,没有人要求你做到尽善尽美。”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白睢见了恼火得很。要挣脱他是吧,行,他干脆把被子一拉,让她就这么光着好了。

    身上一凉,苗小柔懵了。

    白睢直勾勾地看着她,态度异常严肃并无龌蹉之色,坚持要跟她摊牌:“好了,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白睢!”

    苗小柔还来不及扇他一耳光,却被这个男人一把拉进怀里,头顶传来他恨铁不成钢的话语,沉甸甸的:“听着,别逼你自个儿了,迟早把自己逼疯。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醉。”

    苗小柔惊大了眼,简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主动亲我的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醉。本来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撞破了你的小秘密。苗小柔,别再瞻前顾后了,老老实实做我的媳妇儿。有难处,我们一起解决,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苗小柔推开他,捂着身子,腾出一只手当真给了他一耳光。

    可是这一耳光,她自己却说不准是为何而打。因为他骗自己?因为恼羞成怒?因为气他拎不清?还是因为她依然想要逃避?

    白睢脸色阴沉,因她的封闭自我而万分焦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才非要挑破?你错了,我见不得你再压抑下去。你看,我解释了那么多,你根本听不进去——我怕你最终垮掉,我怕我会永远失去你。求你自私一点,管他后果会怎样,先霸占了再说。”

    被迫光溜溜的面对他也就罢了,就连自己的内心也被剖析得如此透彻,这个感觉很糟糕,她一刻都不想呆,手忙脚乱地捡起衣裳往自己身上套。

    她想出去,出去淋雨也好。

    为了打开她的心结,白睢做了很多努力,可最后却换来她更加频繁的噩梦。她什么都不说,也不讲一讲都梦到了些什么,她装作一个没事儿人一样,整日里想着的都是为他好的事。

    完全就……完全就放弃了她自己。

    如今他想把事情摊开,她却依然想要逃避,这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白睢。他大手用力一拉扯,就将她好不容易套在身上的遮羞布全都扯了下来。

    “我看我今天若还不办了你,你他娘的还活不清楚!”

    话未说完,便将她扑倒下去,毫不温柔地欺身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第66章

    车外大雨滂沱; 车内……

    苗小柔挣脱不得,被他死死压在车厢地板上。衣裳是早就完蛋了的,这男人愤怒起来没有给她留一丝体面。

    她的这点力气,在白睢面前如蚍蜉撼树,便是张口咬他,他也无动于衷。这个男人对她已没有了耐心,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固定牢她的腰肢。

    苗小柔口不能言,甚至没有喊拒绝的机会。她恐惧害怕; 她想躲,可是都无济于事。车身的颠簸使得白睢对她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去压制住她的挣扎,掐得肌肤上红痕一片。

    他好像; 在男女之事上天生不会温柔。一旦动了情,他的吻必是索求无度; 会弄疼人的,更别说是更令人兴奋的事上。

    所以在被他得逞之时; 他的不温柔让苗小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钝器整个贯穿,疼得她眼泪横流。

    在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坚持都化为泡影。她被迫的,成为了某人真正的媳妇儿,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夫妻之实。

    她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

    一哭起来,心脏痛得快要碎掉。她一直以来徘徊在自己的本心和理性之间,她一直很迷茫; 现在白睢替她做了选择,一时百味陈杂,心头或是悲痛,或是愤怒,又或是对他的埋怨,总之,因他的这一暴行而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

    放肆中的白睢碰触到了一片湿热,终于被冲散了这股发狠的劲儿。他在惝恍迷离中放开她的唇,才见她已经哭得满脸是泪,整张脸憋得通红。

    顿时没了动作,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欲念,停止了对她身体的暴行。他混蛋,他该死!白睢沉默着将薄被拉过来盖住她的身子,将媳妇儿抱在怀里,轻轻用指腹擦去她的泪。

    他何尝不难过。二十年的感情,人生有几个二十年,他只是想把握住。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他试着想要慢慢解决,可是他发现某人封闭了自己,一步步在往深渊里走。他若不及时打破她给自己设下的屏障,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

    全天下最好的她,总是对别人好,他迫切希望他的大彪也学会对自己好一点,可以任性一点,胡闹一点,或者不讲理一点。

    “我不乱来了,你、你想哭就哭出来。哭完了打我骂我都可以,咱们是夫妻了,这已经没有变数。”

    苗小柔嚎啕大哭,将这几年来没有流出来的苦涩全都哭在他的胸膛里。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不要面子地哭泣,只怕车外的护卫隔着雨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从何时起,也许就从这一刻起,当年犯傻的少年成了她的大树。她也可以像只小鸟一样,依偎在他的树荫下,等着别人去保护她。

    她其实期望得到呵护,期望能够肆意妄为,她偷偷羡慕着所有任性长大的小姑娘。现在,有一个人不厌其烦地提醒她,她也可以的。

    哭了好久,眼睛好似肿得眨眼都困难了,她方才渐渐止住。

    白睢一直抱着她,见她哭停了,倒了一碗热水凑到她嘴边:“嗓子都哭哑了,你自己说说,这有没有必要。本来可以说出来咱们两口子有商有量一起解决的麻烦,非要自己抗,你当你丈夫是个死人么。”

    他倒不是数落,话说得颇有些疼惜。

    苗小柔不言,偏开脑袋不喝水,抽泣着将鼻涕糊他手上。她还在生气呢,毫无征兆地就这么失了身子,哭了一通虽痛快了一些,仍三天都不想理这混帐东西。

    现在脑子里十分迷茫,被他这么胡来一次,不知自己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他只好把碗放下,晓得媳妇儿这会儿应听得进去了,便又接着跟她讲起道理:“这事我考虑了很久,法子想了很多。先前说到,权贵之家的女子不会收入后宫,你就安心坐在你的皇后位置上好了,不必担心被拱下来。至于你的想法,我自会尊重,轻易不会留女子在身边,即使留了我也不会碰。等以后小爷的龙椅坐稳了,大彪,我向你承诺,身边一个女人都不留。”

    苗小柔呆呆地听着。

    “我知道的,你心头一直有个心结——你原本温馨的家是因我而毁的,父亲惨死,母亲早亡,家业散尽。你越和我好,越是心有不安。大彪啊,岳父大人若泉下有知,定不会希望你这般为难自己——其实,你再仔细想想,他们不是因我而死,乃是为国而死,因对那时的朝廷失望,才对严氏贼子有了反抗之举。我白睢在此立誓,此生必不负天下,不负百姓,亦不负大义之士。”

    她吸吸鼻涕,静静听着。

    “关于子嗣。”他轻轻叹息道,“不急,等回去了我们便找大夫调养。你不是说那药你只喝了一半么,想来还是有希望的。即便彻底没了希望,我白氏国祚绵延两百年,断了数十年罢了,宗室旁支密布,虽可能都已混成了平民,总还是找得出来的。届时过继个孩子到膝下,亦未尝不可。”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想一辈子没有自己的骨肉么?这种事,几个男人能接受的啊。

    苗小柔痴傻望着他,慢慢发现,当年的少年越来越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他长着青黑的胡渣,皮肤麦色显黑,说话时候喉结上下滑动,浑身都散发着男儿气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已让人不得不去信服。

    这是她的丈夫,他很温柔,不厌其烦地在解决他们之间的阻碍。她忽然觉得,或许也可以试着接受这样的关系。

    白睢又一次把水端到她嘴边:“喝一点,嗓子都哭哑了。”

    这一次她稍有犹豫,乖乖喝下半碗。苗小柔仰头望着他喝下剩下的那半碗,才发现他的眼里布满血丝,终究还是心疼他,哑着嗓子问:“你多久没睡觉了?”

    白睢勾起嘴角笑,一时灿烂得好似天空炸开了烟花,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这就来关心我了?不怪我强要了你?”

    她把脑袋扭开,脸蛋好似涂多了胭脂的。

    “想通了?老实了?认命了?这就对了,乖乖做我媳妇儿,咱俩以后说不准还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生一窝小崽子。”

    “我去你的……”

    男人抓住她拍打过来的手,放在嘴边轻吻她的指尖,眼尾下拉,长长叹出一口气:“别跟我闹了好不好,我狂奔三天,困得要死。媳妇儿乖,陪我睡会儿吧,实在熬不住了。”

    他说完就拥着她倒车厢地板上,也不管两人现在这个样子狼狈不狼狈,该不该先把该穿的穿上。

    一倒下就闭了眼,把她揽在怀里没过几息就打起呼来。

    苗小柔如他所愿,不挣扎了,陪着一起睡觉。是的,她认命了,想通了,就试一试嘛,他看得透透彻彻都计划好了不是吗,不行她再滚蛋就是了。

    点点这小子的鼻尖,她了无睡意,就这样盯着自己的丈夫看了好久。

    等白睢再睁开眼时,是一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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