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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娶了敌国质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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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却是卫南寻先开了口:“哭什么哭,多大了还哭?去备马车吧。”
  尹川撅着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毕竟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王府里养大的,哪有什么旁的心思。
  他揉了揉眼睛才问:“殿下要去哪里?”
  卫南寻从身后抄了一件月白色的薄披风,深邃的眸子望着窗外:“杨柳松。”
  ——
  苏扬舲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窗外阴雨濛濛,天色暗沉。
  他只记得自己躺在某个人的腿上睡着了,之后的事情,就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苏扬舲摸了摸旁边的床,才发现竟然是空的,他猛地起身,目光扫向屋内其他的地方探寻。
  “卫南寻?”他双脚挪到床边,耳中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有人从窗外走过来。
  顾不上其他,苏扬舲赤足向门口走了过去,他拉开门扉,小声喊道:“卫南寻?卫质子?是你吗?”
  “殿下,是我。”来人并不是卫南寻,而是乌墨,只见他手里捧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苏扬舲脸上有几分失望的神色,转身向屋里头走,乌墨也跟着走了进来,将手里捧着一个琉璃小盅放在桌上,笑着说:“主子,先用点琼花乳润润喉咙吧。”
  “琼花乳?”苏扬舲看了看那盅乳白色的东西,有些不可思议。
  这种东西一向是南疆人喜欢的,味道鲜甜,有点像现代的奶茶,但是古代运输条件差,牛乳制品又极其容易变质,所以哪怕是一小口的琼花乳也是非常难得的。
  更何况是这么大一盅,苏扬舲闻了闻,味道也很新鲜,便忍不住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是陛下赏的,本来几个皇子都有的,但是二皇子和七皇子殿下都说不喜爱甜食,便都送来了咱们桦雾府。”
  乌墨跟着苏扬舲坐在了铜镜前,乌墨将他的青丝卷起,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又打开一个檀木盒子问苏扬舲:“殿下今日要戴哪个簪子?”
  苏扬舲想着刚才他说二皇子也将自己那份琼花乳送来给他,心中突然有些愉悦起来,目光扫着那一排发簪后,指了指那支白玉兰发簪,道:“就这一支吧。”
  “其实二哥还是疼我的吧。”
  “那是自然了,二皇子一向都是什么好东西都往咱们桦雾府里送的,毕竟您二位都是皇后娘娘的孩子,定是要比旁人更加亲近一些。”乌墨手脚利索,说话间就将苏扬舲的发髻盘好,又摸了一些雪松膏。
  他将琼花乳捧到苏扬舲面前,道:“殿下快点喝了吧,奴婢将赏赐的琼花乳放进了冰窖,想来应该可以储藏一段时间的。”
  苏扬舲接过琉璃盅,一口饮下。
  这东西口感确实很好,有琼花的香气,还带着牛乳的甜,喝下去后还留着点茶的清香回甘。
  也难怪这么难得,确实好喝。
  不自不觉间,苏扬舲就喝完了这样一盅琼花乳。
  他又望了望窗外的阴雨,问乌墨:“卫南寻呢?”
  乌墨:“夫人天不亮就出门了,带了那个尹川,乘着马车去了城南。”
  “天不亮就出门了?可有说原因?”苏扬舲估摸着时辰差不多要去礼部衙门点卯了,于是让乌墨给他换了衣裳。
  一边穿外衣,一边吩咐:“你去把宋阳叫来,今日让他陪我去当值。”
  从昨日起苏扬舲就发现卫南寻的脸色不是很好,仿佛藏了什么心事,都怪他昨日不争气,还没问什么就睡着了。
  睡便睡了,还一觉睡到了天亮。
  也不知怎么的,一向睡眠不太好的苏扬舲,好想自从卫南寻来了无尘院住之后,便睡得越来越好了呢,常常是一夜无梦到天亮。
  宋阳那个大高个子弯着腰站在他面前时,苏扬舲琢磨了一下,问道:“南寻去哪了?”
  “殿下去了南郊,应该是去见人了。”
  宋阳不仅是个大高个,还是个大木头。


第56章 
  ◇
  尚书
  苏扬舲美目半眯; 艳美与魅邪浑然一体,就那样盯着宋阳看了好一会,直到把他看得手足无措,才长长叹了口气。
  木头就是木头; 别指望能够突然枯木逢春了。
  此时乌墨捧着个青玉药瓶走了过来; 打开塞子倒出一颗药丸递到苏扬舲面前道:“主子; 该服药了。”
  一股腥苦的味道扑鼻而入; 苏扬舲蹙了蹙眉; 嫌弃的掀掀眼皮:“乌墨; 你去找甄大夫,让他晌午去礼部衙门给我诊诊脉。”
  虽是极不情愿; 但是苏扬舲还是将这颗药丸捏了起来; 放进口中; 和着温水吞咽了下去。
  乌墨将怀里的外衣罩到苏扬舲的肩上; 应承着。
  苏扬舲一边向外走; 一边对宋阳说:“你要是此刻还是信不过我; 那就是愚忠; 想想你们殿下的身份; 在这盛京城里只有我能护得了他。”
  说完,便抬起手阻住了宋阳; 冷声道:“叫允乐跟着; 你去护着南寻吧。”
  苏扬舲不喜欢用有异心的人; 宋阳虽然忠诚可是说到底这份忠诚也不是对他的。
  天色渐明,阴雨未止。
  盛京城已经在春雨沥沥中,变成了新绿的模样; 车帘随着马车颠簸偶尔被撩起; 苏扬舲慵懒的斜靠在车上; 望着外面时而经过的匆匆行人。
  卫南寻的面容总是在不经意间浮现出来,连他自己都开始分不清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是因为他是自己书中男主,还是同情他的际遇,亦或是逐渐继承了原身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动了心?
  吹着窗隙间的凉风,想着前夜里在书房发生的那些事,苏扬舲脸上开始发烫。
  好像,解毒感觉还不错。
  就,会不会上瘾呢?
  苏扬舲闭上了眼睛,嗅了嗅身上的残香,味道几乎淡不可闻。
  但就是这一丝丝味道,却让他感觉到十分满足。
  ——
  苏扬舲刚一踏入礼部衙门,就被一个灰衣官员叫住了,说是汪池有些事请他过去厅堂相商。
  都说汪池此人是最讲规矩礼法的,所以才会一直拿古法做文章,数次上书要立长子珹王为太子。
  若是有人拿珹王非嫡子为由来反驳他,他便会说姜帝也非嫡子,那说明我朝没有立嫡子继位的传统。
  每每如此,姜帝便会被他气的脸色发白,却又偏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却如他所言,姜帝是先帝长子却非嫡子。
  可毕竟在这皇位坐了二十多年,尝遍了人间尊荣,当初的事实早已经不是现在他想听见的事实。所以朝中每每有人提及此事,姜帝都会觉得胸口堵的难受,恨不得将这人推出去斩了才好。
  但汪池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八年,不说功绩卓著,至少从未有过任何差错,姜帝并不昏庸,没理由只是不爱听他说话就将他赶走,于是汪池便也在这二品重臣的位置上坐得很稳。
  不过,苏扬舲很清楚,就算汪池再谨慎,再无差错,他也有个无法跨越的软肋。
  那就是他的独子,汪闻。
  苏扬舲走进厅堂的时候,汪池正在桌案前端正的坐着,见着他进来,汪池赶紧起身走了过来,请他坐下。
  “殿下,昨日之事多谢殿下才能如此迅速的解决,否则……”
  苏扬舲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说话,“汪大人,不必与我说这些客套话,若真的要谢,就莫要忘记上一道折子将此事报备中书省,否则日后若是被御史言官上道弹劾你我的折子怕是就不太好了。”
  汪池怔愣了一下,眼珠转了转才打笑:“是是,是该跟中书省报备的。”
  苏扬舲别开眼睛,望向他的桌案,慢悠悠道:“汪大人一早便唤我来,应该不是为了道谢吧。”
  汪池上来道谢自然是客套的话,真正想说的却是千秋宴的事情。
  “殿下,千秋宴当日皇帝是要在西山猎场狩猎的,这是传统,月余前工部奉命重修猎场的宝华殿,本应在这几日就竣工的,但是近期盛京城多雨,工期有所耽误,怕是在千秋宴之前不能完工啊,这……”汪池侧身从桌案上拿了本奏折,应是工部上奏的帖子,他将折子递到苏扬舲手中。
  苏扬舲并未打开奏折,眉梢微挑道:“汪大人,工部不能如期完工,怕是与我司祭制无关吧。”
  汪池脸色沉了一下,又不好发作,只好低眉恭敬的解释:“本来也不用劳烦殿下,只是最近礼部事多,众人都抽不出空闲,只好让殿下来做这差事了。”
  “既然要我去做,你便直说即可,又何必吞吞吐吐拐弯抹角?”
  汪池垂着眼,道:“是是,臣现下需要殿下与工部一同在宝华殿盯住工人,务必要在千秋宴前完工,否则……否则怕是龙颜不悦呀!”
  苏扬舲静默一会,忽然站起身冷笑道:“父皇既然将我安置在礼部,我便会听凭您的调派,告辞。”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汪池是个老狐狸,他打得什么算盘苏扬舲并不知晓,只知道此事其中必有蹊跷,否则汪池是不会特意交代给他去办的。
  走出房间,苏扬舲将手中捏着的奏折放进了袖袋里。
  汪池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绵绵细雨之中,轻叹了口气,昨日夜里珹王让贴身小厮叫他去了一趟柳风府。
  平日里他也没少去柳风府,可今日却不同于往日。
  珹王一向是在正殿或是书房见他,可是今日,小厮却领着他走进了内院的卧房里,走近才知珹王身上有伤,不便起身。
  汪池进了卧房,房内有一道蜀锦屏风,他虽看不见苏宁宴的脸,但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愤恨。
  “老四在你那里就没犯过什么错吗?”屏风内侧,珹王厉声询问。
  汪池有些犹豫,他知道珹王一向不喜欢自己这个四弟,时时刻刻恨不得能给他找点罪名扣到他身上,但思虑再三他也只能实话实说:“尚未有任何差错。”
  话音刚落,屏风便被人从内侧狠狠推开,“哗啦”一声之后珹王瞋目裂眦冲到了汪池的面前。
  汪池抬头看时,才心下一惊,这才发现珹王原本就不算太俊的脸上,此刻贴了一块包扎伤口的布,薄布上透着殷殷血迹。
  “殿下……这是、这是被何人所伤?”
  “谁?”珹王手指覆到那伤口之上,恶狠狠的从牙根里吐出:“还能有谁,我的好弟弟呗……”
  突然他的眼睛瞪大,像是又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道:“还有他的那个夫人,卫、南、寻。”
  “四皇子竟然敢伤您?!”汪池也是颇为震惊,“这这这……怎么会……”
  苏宁宴从腰间抽出佩剑,「嗖」的指向了汪池,“难道本王还能胡说冤枉他不成?还有他苏扬舲不敢的事情吗?他干的荒唐事还少吗?”
  汪池吞咽口水,摆摆手,赶紧解释:“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这四皇子往日的荒唐之事,老臣并不曾亲眼看见,倒是近些日子他进了礼部,做事循规蹈矩不像……”
  话未说完,却被剑锋的寒凉逼得倒吸一口凉气,汪池虚汗连连,赶紧话锋一转:“四皇子做出此等伤害手足之事,真是……”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顿了顿才道:“真是太不像话了!”
  苏宁宴慢慢收回佩剑,放入剑鞘之内,沉着脸:“你可有办法替本王出这口恶气?”
  汪池垂头半晌,才说:“臣在御史台有几个旧友,不如臣将此事告知他们,让他们好好参四皇子一本,皇上听闻此事定会极其气愤而有所处罚。”
  哪知珹王却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冷哼:“怕是老四将我杀了,父皇也不会惩罚他吧。”
  汪池擦擦额上冷汗,只得想了又想道:“那若是四皇子在千秋宴上犯了错呢?”
  苏宁宴慢悠悠的抬起头,盯着汪池看了许久,忽而笑了。
  难看极了。
  苏扬舲从礼部衙门离开后直接去了工部,中途允乐忽然掀帘而入,对他恭顺低语:“主子,刚才尹川来礼部衙门找过您,他给了在下一张字条,说是质子写给您的。”
  接过那一张薄纸,苏扬舲将纸张的卷边慢慢捻开,上面赫然写了几个小字:
  回家吃午膳。
  小楷写的十分好看,苏扬舲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他抬眼问允乐:“尹川现下人呢?”
  允乐没说话,伸手掀开车帘,指了指街道旁边的房屋顶上。
  苏扬舲顺着望了过去,看见一个黑色的小身影从一个房顶跳到了下一个房顶上,仿佛一只轻盈雀跃的猫咪一般。
  他看着外面的人影说:“告诉尹川,等我。”
  允乐偷偷笑了笑,道了声「是」便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眼见着他如闪电般消失不见,下一刻就出现在房顶上,双手抱剑站在尹川面前。
  细雨凉风将他们的衣袍吹得鼓起,但是苏扬舲仿佛看见了允乐得意洋洋的笑脸。
  不知何时,尹川手里多了把剑,他身姿飘逸长剑一晃,刺向了允乐。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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