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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的宠妻日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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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老道士着了一身囚衣,较之先前倒整洁了几分,只是一张脸上惨白如纸,说话时气若游丝:“草民一未招摇撞骗,二未奸杀花娘,大人红口白牙定罪,草民,不认!”
  顾九看到堂上那个官员的时候,就先皱了眉。
  她认得那人,乃是南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名唤赵州。早先的时候,因着顾家在南城有铺面,他还过去打过秋风。
  这样一个人来审案,让顾九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庄子期,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赵州手中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可由不得你不认。来人,带人证!”
  随着他话音落下,就见衙役们将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给带了上来。
  那妇人正是怡春院的老鸨,她谄媚的磕了个头:“民妇叩见大人。”
  赵州指了指地上被白布遮盖的尸首,问道:“你再来确认一次,此人可是你怡春院的花娘?”
  衙役们揭开白布,老鸨吓得哆嗦了一下,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回大人,正是我女儿牡丹。”
  怡春院不大,里面就五六个花娘,且都是老鸨花钱买回来教养的,寻常都称作女儿。
  然而此时这个女儿,显然有些吓到了她。
  那尸首被放置了两日,虽是初春时节,却已经有了臭味儿。露出的脸上生了尸斑,青白的模样瞧着格外吓人。
  虽然先前已经被带着辨认一次了,再次看到,老鸨还是吓得腿肚子发软。
  她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心情,才继续道:“前日晚间,这老道士自后门而入,说要寻花娘作乐,指名点了牡丹。原本我是不愿意的,毕竟牡丹生的美,寻常陪得都是有些银钱之人,谁知他径自拿了二两银子出来,我一时见钱眼开,就同意他将牡丹带了出去。”
  老鸨说到这儿,又多了哭腔:“可谁知道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杀了牡丹!我苦命的女儿啊,大好的年华,怎么就葬送在这么个糟老头子手里啊”
  她话音未落,便听得庄子期愤怒吼道:“一派胡言,这都是污蔑!我从未去过什么勾栏院,更不认识你这个什么女儿,大人,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
  他额头青筋曝气,一双眸子被气得赤红,却因着被衙役们辖制,连动弹都不得。
  见他几欲发狂的模样,老鸨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踢到了尸首,越发吓得腿肚子发软,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她这一连串动作,却是勾起了尸首揭开一半的白布,将她完整的展露在了众人面前。
  顾九先前已然挤到了人群之前,此时正对着女尸,相隔几米,却是将她看了个真真切切。
  那女尸身上衣服被撕碎,皮肤上还残存着被凌虐之后的痕迹,因着尸身的肿胀,让那些纵横交错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顾九只看了一眼,便瞬间觉得头皮发麻,可不等她移开目光,就被一物吸引,瞬间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似的定在了原地。
  那个女尸的耳垂上悬着的耳坠
  她见过!


第25章 遇险
  顾九死死地掐着掌心,靠着那点疼痛感才让自己勉强保持了清醒。
  那珊瑚红的耳坠,泛着血一样的红。
  被悬在牡丹已然僵白的耳垂上,更让那红多了几分渗人。
  牡丹发丝凌乱,但因着在地上的缘故,从顾九的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右耳上少了一只耳坠。
  而那只耳坠的去向
  顾九深吸一口气,见堂上还在激烈的辩驳着,咬牙推开人群,朝着朱雀大街的方向跑去。
  她得去确认一下,自己昨日到底是不是眼花了!
  而此时的大堂上,庄子期已然被衙役们死死地摁在地上,赵州显然没想到他在府衙内还敢如此放肆,将手中的惊堂木拍的山响:“大闹公堂无视国法,你当我这里是菜市场么,竟敢随意撒泼!”
  庄子期狠狠地挣扎了几下却不得动弹,一双眼睛血一样的红,一字一顿道:“栽赃陷害,你又如何敢称父母官,又如何有脸面提国法!”
  赵州大抵是见多了这些拒不认罪之人,冷哼一声,道:“好啊,既然这么说,本官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人证你不认,那就看物证吧!”
  他说到这儿,吩咐仵作前来,指着那托盘上之物,道:“这些,你总该认得吧?仵作,说与他听。”
  那托盘上摆放着几样东西,仵作平板无波的回禀道:“回大人,这一块布乃是道士服上的,自女尸手中握着。而旁边的一截竹竿,则是取自女尸的体内。”
  托盘上摆着的碎布一看就是道士服上锁撕下来,而那上面的脏污也跟老道士被抓那日衣服对的上;
  至于这竹竿么
  城南朱雀大街很少有人不认识这个老道士,一年到头都是竹竿不离手,拿来当盲杖用的。
  因此仵作的话一出,不止是堂上之人,就连那些围观的百姓,也都开始交头接耳。
  有在场的妇人,更是红着脸轻声啐了一口:“呸,臭流氓!”
  这两样证物里面,那布倒还正常一点,可是从女尸体内取出的一截竹竿,实在是不得不叫人去想它的作用。
  这个老道士奸杀人就算了,竟然还在那牡丹的体内留了这么个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庄子期不用回头,就感受的到那些如芒在背的目光,带着嫌恶和痛恨。只是碍于这还是公堂,所以那些咒骂声都压低了,然而饶是如此,也清晰的钻进了他的耳朵。
  恍惚之间,他竟觉得时光轮转,一如当年。
  过往的记忆跟现实重叠,让庄子期一时有些恍惚,他哑着嗓子,拼着最后的力气道:“我不曾杀人,这是栽赃!”
  然而,却并无一人听他的。
  赵州将惊堂木一拍,为此事做了一个结论:“罪犯庄子期,奸杀花娘牡丹,证据确凿,罪无可恕。着压入死牢,三日后问斩!”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得外面传来少年惊慌失措的声音:“你们胡说,我师父没有杀人!”
  十来岁的孩子拼死挤开人群冲了进去,一双眼睛红的要滴出血来,他挣扎着要去跟堂上的赵州拼命,可还不等他靠近,就已然被衙役们摁住了。
  庄子期原本双眸都浑浊了,却在看到少年的时候,突然瞪大了眸子:“林安,你怎么来了?”
  “我师父是好人,他才不会杀人,你这个狗官,定是收人钱才要栽赃我师父的!”
  林安神情如受伤的小兽,锐利又愤怒,然而他到底年纪小,被钳制着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赵州被戳中隐秘的心事,看眼前的小崽子更是没什么好感,咬牙沉声道:“胆敢污蔑朝廷官员,来人,将这个小畜生给我一起押入大牢!”
  而此时的顾朝,并不知道府衙内又折进去一个林安,去朱雀大街这一路,她几乎是急促的催着车夫,待到了地方,径自跳下马车,便跑去了三七胡同。
  如昨日一般,孙家的大门依旧紧锁。
  从门外看不到内中的情形,顾九四下打量了一眼,待得看到那一人多高的土墙,咬了咬牙,到底是攀住了墙头,奋力的爬了上去。
  幼时她也曾顽皮过,趁着下人不注意,也曾经偷偷爬过树,只是顾家最高的便是观赏的梅花树,纵然摔下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而如今年岁渐长,这一人多高的墙,就让她腿肚子都发软了。
  从墙头跳进去的时候,顾九的腿都麻了一瞬,她蹲下身子来,揉了揉发疼的脚腕,咬牙往里走去。
  正房的门只是虚虚的掩着,并未上锁。
  顾九两辈子都没做过不请自来的事儿,如今心里竟有种做贼的感觉。
  然而便是做贼,也好过见死不救。
  顾九深吸一口气,将门给推开来。
  昨日孙伯殷给顾念蓝看诊的时候,顾九跟着进了他的内室。那内室中不见光明,烛火昏黄,然而却有一个东西,让顾九记忆深刻。
  那是一个珊瑚耳坠,在幽暗的室内,带着几分诡异的红。
  昨日她虽然注意到,也曾经疑惑过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怎么会有女子的东西,可她一向不爱窥探人的阴私,因此压下疑惑走了。
  若非今日得见,她怎么都不会将这东西跟一桩杀人命案联系起来。
  室内的角落堆着一些烂七八糟的药草,地上更是被翻得一塌糊涂,主人似乎走的很急,连房中都未曾收拾,各色东西混在一起,味道难闻的令人作呕。
  顾九蹙眉屏住呼吸,将火石点燃,忍着难闻的气味去了内室。
  内室里一片昏黑,唯有顾九手中的烛火照出了亮光。
  她忍着心中的惧怕,顺着记忆走到床脚,却在看到地上那个珊瑚坠子之时,手都有些发抖。
  殷红的珊瑚坠子染了灰尘,却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出几分阴森来。
  牡丹耳垂上的坠子跟眼前这个渐渐重叠,也让顾九下意识扶住了床框,才免去了自己腿软倒下的后果。
  一模一样。
  室内久不通风,隐约带着霉味儿。
  顾九有些呼吸不畅,随意看了一眼床边,却瞬间瞪大了眸子,一股冷意从后背蔓延开来,仿佛将她的四肢百骸都冻住一般。
  床尾被褥上的痕迹,是血。
  昨日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也在此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答案。
  床尾的血迹,床脚的耳坠,还有昨日她闻到的那些味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这里根本就是个案发现场。
  那花娘牡丹,是死在这里的!
  若是到了此时,顾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话,那她就白活了。
  孙伯殷在这里奸杀了牡丹,其后栽赃嫁祸给了庄子期。
  昨日她来时,被房中熏香味道遮掩,只觉得房中味道奇怪,可到现在才意识到,那所谓的奇怪味道,是因为掺杂了血腥!
  她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几乎是下意识转过身去,哆嗦着就要逃离这里。
  亏得她昨日还以为自己寻到神医,却不想,自己竟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带着顾念蓝走了一遭生死路!
  因着太过害怕,顾九就连手中还握着烛火都未曾发觉,她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豁然站住了脚步。
  有着了灰色粗布麻衣的男人堵在门口,满脸温和的问道:“夫人,你在我这儿,找什么呢?”
  他身后斑驳的朱漆大门开了一条缝,而男人却是正正的堵住了去路,脸上的假笑像是带了一张面具,瞬间让顾九吓得失了言。
  孙伯殷
  他怎么会回来的!
  “你你”
  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见孙伯殷朝着自己走过来,下意识便叫道:“你别过来!”


第26章 死也要做风流灵
  见顾九满脸惊恐,孙伯殷挑了挑眉,在看到她手中的烛火时,眸中的光芒也多了几分危险:“您这话好没道理,趁我不在家,在我房中胡乱翻找,反而让我别过去?”
  他说到这儿,又重新换回了那副和善的面容,带着笑容问道:“不过老朽一向心好,夫人是要找什么,不如说出来,我来帮你找啊。”
  眼前的男人随手将门关上,反手锁了门,外面的光亮被隔绝,偌大的室内也阴暗了下来。
  顾九手中的烛火,横隔在二人之间跳动着,那火光映照在孙伯殷的眼中,将他的脸庞更照的多了几分阴霾,而他的眼睛,让顾九想到了蛇。
  剧毒的蛇,伺机而动,一击致命。
  前世死亡时,她的心中更多的是绝望和心死,然而此时面对孙伯殷,她却感受到了恐惧。
  巨大的恐惧侵袭而来,眼前男人靠近的脚步声,听在顾九耳朵里,更像是催命一般。
  她牙关不由得要紧,却在孙伯殷要靠过来的那一瞬,迅速灵光一闪,厉声问道:“你为何要卖给我假药!”
  这个男人手上是沾染了人命的,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然发现了花娘死亡的真相!
  听得她这话,孙伯殷了然一笑,倒也不再往前走,他眯眼打量了顾九一会儿,眼中却渐渐地亮起了诡异的光芒来。
  下一刻,便见孙伯殷收敛了笑容,鄙夷道:“老夫可是说过自己的规矩了,不给高门大户看诊,你既然敢坏我的规矩,凭什么不准我使手段?再说了,那药不过是寻常的补药,虽没效果,却也吃不死人,你便是不满,大可去官府告我!”
  他说这话是实情,昨日知道顾九是明国公府新娶的媳妇之后,就没再敢胡乱配药了。不过么
  若不是知道她是高门大户的新媳妇,昨日他就可以得逞了!
  孙伯殷想到这里,赤裸裸的眸光上下扫了一眼顾九,不等她说话,又忽的勾起一抹笑容来:“不过既然你今日找上门来了,老朽也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帮你配一副药,如何?”
  眼前这人怎么看都在打着歪主意,顾九心知肚明,可现在唯一的出路被堵上,她只能咬牙跟人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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