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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的宠妻日常-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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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被诗书浸润出来的底蕴,连带着眉眼中都染着淡雅。
  她唇边原是带笑的,可目光与庄子期对上的时候,那笑意却瞬间凝结在了唇边。
  手上的茶盏骤然落在地上,茶水泼洒而出,溅湿了她的衣裙。
  明德夫人却丝毫没理会那些,而是瞬间失声:“你”
  然而,她才说了这一个字,就见庄子期猛然转身,一把拨开帘子,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夺门而出!
  茶盏碎裂的声音惊到了其他人,林氏当先起身,拿了帕子要替明德夫人擦拭,一面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而她的声音,也让明德夫人瞬间回神儿,咬了咬牙,平生第一次忘记了礼仪,竟连谢谢也未曾说,转身便朝着外面追了出去。
  这变故来的太快,室内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傻了眼。
  还是顾九当先反应过来,忙的挑开了帘子,朝着外面去追庄子期了。
  其他人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林氏先道:“咱们也去看看吧?”


第695章 傅子期!
  院子里的大雁被急匆匆跑过的人影惊到,再次嘎嘎的叫了起来,庄子期心神俱乱,脑中唯独剩下了一个念头:跑!
  可他还不等跑到门口,却听到身后传来妇人凄厉的声音:“傅子期!”
  那声音似是杜鹃啼血,叫的庄子期心肝都随之一颤。
  他的腿脚不好,原本就跑不快,此时被这声音一叫,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
  明德夫人已然追了上来。
  她抬手要去抓庄子期的袖子,却被对方甩开,只拿背影对着她,含糊道:“你认错人了。”
  眼见得庄子期又要走,明德夫人急忙去拽他,谁知自己却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唔”
  脚腕似是被扭到了,一动便是钻心的疼,她才要开口,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声音里也多了几分委屈:“傅子期”
  妇人的声音带着疼到极致的喘息,那一声傅子期更像是一记重锤一般,让庄子期脑子里嗡嗡作响,震的他连腿脚都站不稳了。
  他下意识回头,待得看到她眼中含泪的模样,身体已然先于脑子,朝着她快步走了过去。
  他伸手要去扶明德夫人,却被她借机抓住了他的袖子,仓惶的问道:“我找了你二十年,二十年!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她一面说着,一面仰头去看他,神情因着太过悲伤,而多了几分凄厉:“你到底是人是鬼,若是鬼,为何二十多年不肯托梦于我?若是人,为何从不来见我!我我日日都逼迫自己睡觉,可你未曾有一日入我梦中”
  她的眼圈早红了,那泪水要落不落,哪还有寻常时候的稳重端庄?
  而那些话,更像是将他置于烈火滚油之中,让庄子期疼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字字句句,皆在诛心。
  被她这样拽着衣服,庄子期恍惚觉得,她是在拽着自己的心。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离开。
  他该快步跑走,不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她抓着,连动都动弹不得。只能听她说着这些诛心的话,清晰的感知着自己的心被再次撕扯的疼痛。
  房中几人出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一幅模样,林氏想要上前去扶人,却被谢远城微不可查的拽了一下手,将她给拉了回来。
  至于顾九,也被秦峥悄然往后拽了几步。
  顾九呐呐的回头,看到是秦峥,复又想说什么,却见秦峥比了一个嘘。
  而门口的两人,现下却都是心神大乱,谁都没留意到这些。
  庄子期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靠着那痛楚,让他勉强清醒了几分,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沉声道:“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
  眼见得庄子期又要抽回自己的袖子,明德夫人哪肯让他得逞,她非但不撒手,反而隔着袖子抓住了他的胳膊。
  因着靠着他太近,她甚至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儿,那样的苦涩,却又意外的让她沉迷其中。
  这么多年了,虽然她也看大夫,可没有一个人的身上是如他这般的味道。
  明德夫人几乎肯定眼前就是他,听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却又找回了几分理智,反问道:“既是我认错人了,你跑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格外大。
  便是隔着衣服,庄子期也能感觉到,她掐着自己的力道几乎深入肉里。
  他深吸一口气,被她质问的几乎丧失了理智,险些便要承认身份。他回过神儿来,拼尽全力甩开了明德夫人,冷声道:“这位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请你自重!阿九,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位夫人搀起来!”
  闻言,顾九忙的应声,待要过去的时候,却见明德夫人竟然踉跄的站起身,却因着脚上的疼痛,而摔到了庄子期的怀中。
  庄子期原本脚上就不稳,这会儿被她抵着,直直的后退了几步,便抵住了后面的墙。
  明德夫人便落在他的怀中,而庄子期,则是退无可退。
  这人就近在眼前,明德夫人却觉得他远在天边,她胡乱的去抓他,却骤然一僵。
  因着被自己这么一拉扯,庄子期的衣服便乱了几分。而他的怀中,有一个香囊露了出来。
  下一刻,便见明德夫人一把将那香囊扯了出来,待得看到那破旧到几乎褪色的香囊,她却是瞬间崩溃。
  “傅子期!”
  妇人的声音因着哭而变了调,她几乎是死死地攥着那香囊,像是多年被憋在心中的凄苦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般。
  “我就知道是你”
  他身上那经年不退的苦涩药味儿,因着自己的靠近,而将她紧紧地包裹着。
  “你认错人了。”
  庄子期呼吸都有些不稳,他想去抢夺那个香囊,却被明德夫人牢牢的捏着,红着眼眶问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若我认错人了,那这个香囊是哪儿来的!”
  她亲手所绣的香囊,便是化成灰她也认得。
  因为,这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做的绣品。
  庄子期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与你无关。”
  眼见得他还要再去夺香囊,明德夫人再也忍不住,抬手便抓住了他的衣襟,仰头道:“与我无关?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程芝兰,得你傅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你傅子期过了明路的未婚妻!这香囊是我赠你的定情信物,是定亲那日,你半夜翻墙跑到我房中抢走的!如今你却来同我说,与我无关?”
  傅家与程家关系极好,也正因此,两家的婚事几乎是顺理成章。
  知晓两家有这个意思,程芝兰是有些害羞且紧张的,毕竟幼年的情谊,不等同于长大后的人品端方。
  家里知道她的顾虑,特意设宴,名义上是宴请傅家,可实际上,却是为她提供了便利。
  所谓一见倾心,大抵如此。
  只一眼,她便沦陷了。
  向来不肯学女红的程家大小姐,也偷偷地拿起针线,期期艾艾的求了嬷嬷教学,一针一线的绣香囊。
  香囊绣成那日,是她们的定亲之时。
  那时他们已经心意相通,白日里的时候虽见了面,她却不得将香囊送出去。
  正焦灼的时候,夜里他却翻墙而来。
  她又羞又喜,少年却是一脸的理直气壮:“我来看自己未过门的媳妇,难道还有罪不成?”
  面对旁人的时候,谁不说一句程家的小姐是个泼辣性子,偏生见了他,竟口拙不能言,只有被他欺负的份儿。
  末了,还被他发现了这香囊,笑嘻嘻的给抢走了。
  她表面上生气,然而心里那甜蜜,却是一层层的荡漾开来。
  原以为,那是她此后幸福生活的起点,自此之后她便在府上安心备嫁。
  她学习如何打理家务,学习如何孝顺公婆,学习如何夫妻相处。
  可谁曾想
  定亲那一夜,竟是他们最后一面。
  黄粱梦一场空,镜花水月终不可得。
  那样久远的过去,她几乎以为自己早就忘却了。
  然而此时捏着这个香囊,看着眼前这个已然霜华覆朱颜的男人,她却骤然发现,原来,所谓的忘却,不过是自欺欺人。
  她全都记得,从未忘记。
  说到最后,程芝兰复又仓惶的落了泪:“傅子期,你为何,为何就这么狠心呢?”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不得见庄子期的时候,都在咬牙切齿的说这句话,然而却都不如今日,眼睁睁见到她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怨恨来的强烈。
  她惦记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他没有死,还活在这个世上,可竟不肯来见自己一面!


第696章 师父的未婚妻?
  眼前女子哭得眼泪模糊,庄子期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人撕成了无数的碎片,却又寸寸的粘合在一起,反复的拉扯着。
  他伸出手来,想要替她擦去眼泪,可那手才抬起来,却又颓丧的放了下去。
  “夫人,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就当他已经死了,就当今日只是一个误会,她不曾见过他,不好么?
  如自己这般,潦倒落拓,不过是废人一个。倒不如让她永远的记得当年的他,任何时候,在她的记忆中,都是那样的鲜活恣意。
  不好么?
  程芝兰泪眼婆娑的抬眼看他,被眼泪浸润过的眸子,内中的怨气与恨意更加明显。
  可这样的怨恨之中,却又夹杂着求不得与离别苦,更有那随着岁月流逝,而日渐加深的切切爱意,看的人心都为之一颤。
  她定定的看着庄子期,一字一顿道:“不好。”
  当年知晓傅家出事之后,她无数次的想过,若是他活着该有多好。只要他活着,不管是什么样子,她都肯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不管是潦倒一生,还是漂泊无定。
  她发了疯似的打听他的消息,可是始终都一无所获。
  甚至到如今,她都未曾死心,每年都在着人四处打听,希冀能够得到哪怕一点点的奇迹。
  而现在,奇迹就在她的眼前。
  却同她讲忘掉?
  凭什么!
  “这么多年,我未曾有一日安眠,未曾有一日忘却,傅子期,你欠了我的,这般就想逃了?”
  程芝兰拼命的想忍住哭声,可到了最后,泣不成声的却依旧是她:“你休想”
  分明是这样狠绝的话,可她却是整个人都靠在了庄子期的怀中。
  怀中的女子浑身颤抖着,那哭声仿佛痛到了极致,让庄子期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拿钝刀反复的在切割自己的心。
  他再也忍不住,眸子里不复往日的清明,当初从火海里逃出来都能忍下去的人,却在这一刻,疼的几乎要忍不下去。
  他伸出手来,想要去拥抱眼前的女人,却见她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庄子期急忙去抓她,却见她眉心紧紧地蹙着,声音里都带出颤意:“唔”
  他几乎是仓惶的想要将人扶起来,一面焦灼的问道:“你怎么了?”
  下一刻,便见程芝兰软在地上,痛苦的蹙眉道:“我的脚”
  庄子期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方才崴了脚的!
  可他心神大乱之下,竟然忽略了这点,还让她站了这半日!
  “你先别动,我替你看看。”
  他说到这儿,又抬眼去喊顾九,却在看到一群人站在不远处的时候,脸色僵了一下,旋即便暗自咬了咬牙,沉声道:“阿九,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就在马车上呢!”
  得了他这话,顾九连忙应声去了。
  林氏心思细腻,知道这会儿可以过去了,又忙忙的吩咐了下人,快步走过来道:“先将明德夫人扶到房间里去吧?这地上太凉了。”
  闻言,庄子期这才反应过来,一时有些懊恼,连连点头道:“好,劳烦几位受累,将人扶起来吧。”
  待得将程芝兰扶到房中之后,顾九也拿着药箱进来了:“师父,您的药箱。”
  庄子期伸手接了,从中取了药出来,复又捏向程芝兰的脚踝。
  他是医者,便是给林氏看诊的时候,也没有半分不自在,可现下这对象换成了程芝兰,庄子期却觉得心中格外微妙。
  程芝兰才哭过,现下浑身都是软的,然而被庄子期捏住脚腕的时候,却无又忍不住蹙眉:“唔”
  庄子期倒是松了口气,道:“幸好,没伤到骨头,只是肿的厉害,你且忍一下。”
  他说着,将药瓶打开,从中倒了药,却在看到程芝兰褪去鞋袜的脚踝时,又微微一顿。
  她生的白,也因此更衬得脚踝的地方红的吓人。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把药在手心里搓开,替她揉捏脚踝。
  男人的手掌抚上她肌肤的时候,程芝兰瞬间便浑身一激灵,然而下一刻,她便再没有什么旖旎心思了。
  他的手劲儿极大,揉捏脚踝的时候,程芝兰顿时便疼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
  见她疼的额头都生了薄汗,林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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