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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月光套路之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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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昭昭笃定。
  “那你跟我过去吧,天黑瞧不清楚,路上小心些。”
  说罢,反手扣住韩昭昭按在他手上的手,软软的,就是有些凉,刚才被匈奴的刺客吓得不轻。
  他的手完完全全地覆住了韩昭昭的,仿佛为她铸造了一间温暖的屋子,庇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她。
  还是第一次,韩昭昭发自内心地去主动触碰他,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里。
  前几天的时候,她还说要做他的夫人,此时,他的耳畔一直回荡着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韩昭昭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衣,披着盖头,他揭开盖头,看到他辗转反侧,欲要求得的人,是那样的明媚。
  他把韩昭昭的手捏得更紧,也感受到这双手真的凉,心中浮现一丝悔意,方才,他把韩昭昭扔到匈奴堆里,由着她在刀剑中躲闪,做得太过分了些。
  这一次,他紧紧握住韩昭昭的手,另一只手从下人那里接过一个灯笼提着。
  纸糊的灯笼不大,里面搁置着一根蜡烛,点亮的范围有限,因此,陈子惠与韩昭昭的距离更近了一些,衣袖擦着衣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不知不觉,就到了河边,说是河,其实是一条小溪。
  溪水是从不远处的山谷间流出来的,到了略微平缓的地方,溪水铺展开,肆意流淌,面上一半冰一半水,临近的地方有些湿滑。
  韩昭昭的鞋踩到一处泥泞之地,滑了一下,裙摆微扬,显出杏色绣鞋的一角来。
  在寂静的夜里,成为惹人注目的一抹动景。
  她的手捏住裙摆,让裙摆的下沿遮住绣鞋的一角,头微微扭过,发丝被微风扬起。
  那一点颜色在陈子惠的眼中转瞬即逝,他笑了笑,抬眼望向夜幕上的几点星子,手中的灯晃了晃。
  韩昭昭瞧着微弱的灯光,紧接着,灯被递到她的手里。
  就着灯光抬头,见陈子惠轻笑。?


第52章 提灯
  ◎      “我去河边,你就站在这儿吧,别往前头走了,地滑。”
  光芒下,照出陈子惠痢◎
  “我去河边; 你就站在这儿吧,别往前头走了,地滑。”
  光芒下; 照出陈子惠脸上的笑意,一对深深地酒窝; 笑起来天真无邪。
  “给你拿着吧,溪水边才滑。”
  此时; 陈子惠握着灯棍的柄,韩昭昭捏着中间的一段; 正处于犹豫中。
  “我大概能瞧得见; 走上的时候小心些便是。”
  韩昭昭仍觉得甚是不妥当,这漆黑漆黑的地方,不点灯能看见了什么,一个不小心直接滑到溪水里都有可能。
  她摇了摇头:“还是你拿着吧。”
  不想; 在她说话的功夫,陈子惠撤开了手,只余下她白皙纤细如剥葱般的手指握住细细的竹柄。
  陈子惠转头,声音飘散在空中:“你就提着这盏灯啊,站在这里,看看四周; 若是瞧到什么可疑的人,便告诉我。”
  总算给韩昭昭勉强找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让她笼罩在光照之中。
  其实; 他们都不是神仙; 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黑暗里; 谁能看清楚; 地滑,踩着滑溜的地方,小心翼翼得走。
  把灯给她,或许是缘于刚才她拉住陈子惠之前,在屋里说过的一句话,屋子后面的山黑黝黝的,她见了害怕。
  她的心里稍微动了一下,旋即辩解道,这人真是会揣摩人的心思,把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小细节点都注意到。
  韩昭昭抬头,望向陈子惠走向河边小心翼翼的步伐,蹲下,捧起一抔水来。
  她把纸灯笼稍稍往上提起一些,以极其慢的速度,一手提灯,一手提裙摆,往更深的泥泞处走了几步,或许是有淤泥粘到了她的绣鞋上,她也并不在意,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
  略显昏暗的光落在被溪水浸得湿漉漉的土地上,落到枯黄的草叶上,最后落到溪水上,溪水缓缓流动,一片被揉碎了的粼粼的光。
  一捧水被陈子惠洒到溪里,溪水染上些微的暗红色,缓缓地流走。
  陈子惠又捧起水,见到幽暗的光,转头,见韩昭昭提着灯站在不远处。
  烛火外罩了一层浅黄色的罩子,使得发出来的光暗,略偏黄色,更显得韩昭昭的白皙。
  光下,她眉眼弯弯,淡淡地笑着。
  陈子惠想,这盏灯就该在她的手里,她的手中捧着光,就是光也无她这般明媚。
  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了韩昭昭名字里的“昭”字,他总是喜欢将她与光明联系到一起。
  她就该行在光明里,不该见到任何泥泞与黑暗,这想法亦是不知从何时而起,仿佛已经深深植根于他的脑海中。
  她就该如现在这样,被光芒所笼罩,灯下的她如同一朵夜游的牡丹,莫名地多了雍容华贵之感。
  陈子惠瞧着,竟是有些呆了,被尘封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零零乱乱的,此前也有过一个人给过他这种感觉,应当是一个女子,长得是什么模样,他记不清了,却又仿佛历历在目。
  只记得他自己说过,她该行在光明里,肮脏的地方,他来走便可。
  他一个一心趋利的人,对何人会有这种感情,是太过于无私了些。
  多年的摸爬滚打已经告诉了他这不可取,可是在见到水面上的亮光,看到灯下明媚照人的韩昭昭时,又将他多年以来形成的所谓的“经验”击溃。
  就是该有人与光相合,而他甘心为她撑起一片天地来,容她沐浴在光中,哪怕自己深陷泥泞之中,难以自拔。
  他轻轻地甩了甩头,打断了飞奔的思绪。
  这些东西太不切实际了,他都在想些什么,韩德元与他家有仇,娶她的女儿,为忍辱负重,最后保住他女儿的性命,算是仁至义尽,就当是尽了这些年来提携他的恩情罢了。
  陈子惠是一遍一遍地用这些话给自己洗脑,意图抚平自己躁动的心,可收效甚微,他整个人颇有些魂不守舍。
  再洗一遍,手也该净了,陈子惠匆匆将手浸在冰凉的水里,泡过一遍,冲洗掉最后一点血迹后起身。
  韩昭昭手中的那盏灯顺着他行走的方向,光一点点儿地往前移动,洒在地上,也洒在她的脸颊上。
  “小心些,那里一小块冰,冻住了。”
  陈子惠避开那块儿,往前走,快到韩昭昭身旁,忽然被一只手抓住。
  这双手颇为小,只能盖住他手背上的大部,但比起方才在冰水里泡过的他,倒是温热得多。
  贴上的时候,宛如一股暖流贯穿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依赖,想握住这方温暖。
  可他心知自己的手凉,怕冰了韩昭昭,往回缩了一些,离开韩昭昭的手,重又归于冷清的黑暗当中。
  忽然,温暖的光笼罩在他的手上,呈现一种暖色,因为天冷,为了少与寒气接触,他的手蜷缩成拳头,而韩昭昭的手覆住了他的。
  “溪水可真是凉,冰凉冰凉的。”
  方才是陈子惠握着她的手,她还觉得他的手好热,如今冰凉如同冰块。
  夜里寂静,他也无话。
  韩昭昭一只手提着灯笼,一只手接触到陈子惠冰凉的手,那只手温了,这只手又凉了。
  两个人挨得近,手挨着手,提着灯往前走,走过泥泞的土地,走过枯枝落叶,渐渐到了有火把的地方。
  进了营地的边界,走不上几步就是韩昭昭之前住的营帐。
  她的脚步放缓,看着营帐以及后面黑黝黝的山坳,迟疑了一下。
  她犹豫,匈奴人已经被处置,该试探的,陈子惠已经对她试探完了,再住进去这一晚上也是能睡好的。
  按说,她回原来的地方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除了想起脚下踩着的地上不久之前死过人,背后发凉,可是一旦回去了,便有些功亏一篑的感觉。
  此时,她的手仍然握着陈子惠的手,衣袖错落交叉。
  若是能更进一步,更好。
  反正婚事也已经被提上了议程,她又是在怕些什么。
  脑海中又想起那两个盒子,陈子惠死死地守着它们,如同捍卫自己的生命一般,那东西应该就在陈子惠的身边,太宝贵的东西,他是不舍得把它们直接丢到家里,不带在自己身边的。
  它们就在她的身边,触手可及,陈子惠越信任她,她能得到它们的可能性越大。
  为了得到那些机密,为了活命,为了救自己一家人,廉耻算得了什么,其实陈子惠也做不了什么的,他素来克制。
  韩昭昭闭上双眼,一咬牙,做出了决断。
  在临近她之前所住的帐篷时,她提着灯笼的手捏紧柄,将那灯笼的方向略微移了移,光铺在了土路上,帐篷立在黑暗里。
  陈子惠悄无声息地瞧了她一眼,那只没有被韩昭昭握住的手捏了捏衣袖的边缘,攥紧又松开。
  他不说话,等着韩昭昭来开头。
  韩昭昭亦是不说话,只提着灯往前走,灯光只照亮她前行的路。
  陈子惠跟着,嘴角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
  等走过了一段距离,把那顶帐篷甩在后面的时候,她才提出来。
  “今天晚上我便不回那里头了吧,我还是搬一下换个地方住。”
  她的手将陈子惠的手握得更紧,另一只提灯的手挨过来,抓住陈子惠的袖子,发丝顺着陈子惠的脸颊擦过,仿佛有一只手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
  只这一下,陈子惠的心脏跳得厉害。
  韩昭昭哪里用刻意勾引,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便上钩。
  他垂眸,点头。
  接着,韩昭昭提灯引着他到了中间那顶最大的帐篷前。
  这是陈子惠住的地方,周围围了一群士兵,看守得牢牢的,与刚才韩昭昭住的地方简陋,随随便便从外头抓过来的士兵看守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一堆守在门外的士兵见到陈子惠,秩序井然地冲二人行礼,让出一条路来,甚至没有人敢注视韩昭昭。
  陈子惠先行,撩开了帘幕,引了韩昭昭进去。
  屋里烧着好几堆柴火,亮得很,这灯也就被搁置到一边。
  这帐篷在外头看着大,其实里面称得上十分空荡,看起来有些白耗费这么大地方了。
  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桌上几卷书册,桌下的毯子上也堆着几卷。
  隔着不远的地方是一张床,床不小,两个人躺着都绰绰有余,上面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搁在一角。
  帐篷里唯有这点东西。
  韩昭昭一愣,未想到陈子惠的屋里竟然这般寒酸,东西少得可怜,床只有一张,毯子只有一个垫在了桌子底下,想躺下,除了那张大床,连个替代物都无。
  那床上还只有一个被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为难她。
  照常人看来,她已经算是陈子惠的未婚妻,卫国礼教不严苛,有些亲密的关系,大多数人听了,一笑了之,只要不太过分便可。
  但是同屋仍属于过分的范畴,但勾人必须勾到极致,再稍一松手,稍稍伸手能碰到,却只保持着这一点儿的距离。
  陈子惠在一旁抱着手臂瞧着,嘴角噙着笑,似是在期望瞧着韩昭昭下一步的所为。
  韩昭昭的一举一动挑拔着他心里的一团火,几乎将那火苗燃烧到极致。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2…17 22:06:32~2022…02…19 22:37: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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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怅然若失
  ◎      随军打仗,一切物事从简,放在帐中的床便是如此,底下的士兵是支个帐篷,找个垫子,随便往地上一……◎
  随军打仗; 一切物事从简,放在帐中的床便是如此,底下的士兵是支个帐篷; 找个垫子,随便往地上一躺; 到了他们这里,便是找几根木头; 搭出个床铺的框架来。
  韩昭昭那屋子里的床好搬得很,两个士兵扛起来就走; 想给床移个位置容易得很。
  就是想把整个帐篷里的东西连带帐篷都搬过来也不难; 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底下的人不知,韩昭昭开口时只说的是把床以及一应的必备用品往这边搬。
  一群人带着狐疑的目光悄悄地抬头瞟了两人一眼,旋即识趣地低下头,这些事情不容他们置喙。
  此时陈子惠已经松开了韩昭昭的手; 两人只是并排站着,在黑暗里,远远地一瞧,感觉两人似乎是紧挨着。
  其实,是衣袖蹭上,但是这么近的距离; 陈子惠能嗅到韩昭昭身上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往他的鼻子里钻。
  微微转头; 见到一张洁白无瑕的侧脸; 如同一件经过千雕百琢过后的艺术品; 然而一件艺术品却少了许多神在其中。
  这便是自然所塑; 浑然天成; 瞧见这张脸,看到眼中的神态,他不由觉得自然所塑的神奇。
  让他浑不觉地沦陷,想用手轻轻抚过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吻一下那双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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