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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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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虞宗正心里种下了,对杨氏不满的种子。
  接下来,御医登场了。
  外人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及虞宗正亲口从御医嘴里得知,虞善思溺水之后,在大小姐的救治之下转危为安,身体毫无大碍。
  如此层层深入,虞宗正对大女儿救了宝贝儿子一事深信不疑了。
  心中仅剩的,是他对杨氏的不满,是虞幼窈种下的不满种子。
  而这枚不满的种子,在杨氏意图将虞善思溺水这脏水泼到她身上之时,破土而出。
  又在她,并没有辩驳,反而跪在地上以退为进,承认错误时,化为滔天怒火全冲了杨淑婉去了。
  一个在儿子命危之际,铤身而出,竭力救治,事后还愿意反省自己,承认错误。
  一个身为母亲,却在儿子命危之际,半点也不顶事,不仅险些误了儿子性命,事后也不知道反省,还把责任往救了儿子的人身上推了去。
  孰是孰非,但凡是个人都知道分辩。
  这一局,杨淑婉演的是戏,而她算计的是人心,从虞宗正踏入虞府开始,她一事事,一桩桩的安排,无不是牵着虞宗正的鼻子走。
  虞宗正的一颗心,叫她从头算到了底,分毫不差。
  之后,她顺手推舟,将赵木匠推出来,赵木匠不提木栏被人为破坏,只说木栏新修不紧实,还提醒了杨氏,让看好了虞善思。
  如此一来,虞善思落水就怨不得旁人,是杨氏自己照看不力。
  杨氏为了推卸责任,理所当然就将虞善思跟前的伺候的下人攀扯出来。
  可府里人人都知道,虞善思是大老爷的眼珠子,虞善思溺水,大老爷怪罪下来,没人能承担得起。
  莫大娘对杨氏积怨已久,为了儿子也只能铤而走险地攀咬虞善思。
  赌老夫人、大小姐的赏罚分明,还能为他们母子俩留条活路,毕竟木槿只有死路一条,而杨妈妈和周管事背主,却还能活一条命。
  这一局,她算的也是人心,是莫大娘的爱子之心。
  她对莫大娘的处置,赏罚分明,尽显了仁厚心肠。
  处置虞善思跟前服侍的下人,算的亦是人心。
  他们认为大小姐赏罚分明,又心肠仁厚,连莫大娘都能保一条命,他们招供了真相,就也能活命。
  这就是心术。
  杨淑婉仗着虞善思是父亲的独子,便以为自己能在府里无往不利。
  殊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往日里,不管杨淑婉怎么闹腾,父亲虽然厌烦,祖母虽然厌恶,可到底因为她生了嫡子的份上,容忍下来了。
  毕竟杨氏是虞善思的母亲。
  但是!
  若父亲知道了,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竟让杨氏教养得如此不堪,自己还被蒙在古里长达数年之久。
  这滔天怒火,不是杨氏能承受得了的。
  “……大夫人娇惯四少爷,四少爷不爱念书,大夫人就花钱买通了李夫子,让他不要将四少爷的事告诉老爷,未免老爷怀疑,四少爷的功课都是莫财提前做好了,然后主动拿给老爷瞧的,就连背书,也是莫财学会了之后,一字一句教少爷背的,四少爷主动上进,久而久之老爷省心了,便也不会经常逮着四少爷的功课……”
  一个个生怕落了人后,七嘴八舌地交代。
  虞老夫人听得面沉如水。
  虞宗正更是头晕脑胀,一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独子,竟让杨氏养成了一个废物,不堪至极,健壮的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踉跄地退后了一步,险些没站住,当场栽到地上去,好险撑住了身后的桌子。
  “四少爷脾气暴躁,李夫子虽然收了大夫人的钱,可李夫子为人迂腐清高,四少爷不学好,经常挨打挨罚,四少爷吃了气,不敢跟夫子闹腾,就经常打莫财出气,莫财身上经常带了伤,老爷若是不信,可以把莫财叫过来,扒了衣服瞧……”
  虞宗正目光凶狠地盯着杨淑婉,像要吃了人似的。
  “闭嘴,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胡说八道……”杨淑婉吓得脸色惨白,单薄的身段也直哆嗦:“思哥儿只是年岁小,不懂事……”
  她原也打算,待思哥儿再大些,就寻了一个由头,推了莫大娘母子出来,将这一切都推到莫大娘母子身上。
  可她万万没想到,虞幼窈这个贱人,竟然挑动莫大娘背主攀咬她,连思哥儿跟前伺候的下人,也一个个地跳出来咬她。
  “四少爷跟前伺候的人,都是大夫人亲自安排的,主院里的下人未经许可,是不能靠近四少爷住的侧院……”
  “你这蠢妇!!”虞宗正再也听不下去了,盛怒之下,陡然上前,抬腿,一脚踹到杨淑婉的心窝子上。
  “啊——”杨淑婉捂着胸口惨叫:“老爷,痛,好痛……”
  虞老夫人蹙了眉,目光沉沉地扫了院里的下人:“管紧了你们的嘴,都下去吧!”


第329章 你怎么敢!
  大老爷发了这么大的火,偏院里一干下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得了老夫人的话,却是如蒙大赦,如鱼贯饵出了院子。
  虞幼窈也不好再多呆了,也站了起来,曲身行礼:“祖母,父亲,松涛院尚有些事,女儿先下去安排妥当了。”
  长辈之间的事她也不好在场杵着。
  虞老夫人一脸疲惫,摆摆手:“去吧!”
  虞幼窈敛下眉目:“女儿告退。”
  说完了,她转身就出了偏院里,喊来了一个婆子,交代:“将李夫子,还有四少爷跟前伺候的人都关到柴房,再行发落,四少爷院子里不能少了人伺候,就让柳嬷嬷从北院调几个老成持重的人,暂且照料四少爷的生活起居,松涛院那处湖泊填平了吧……”
  虞幼窈将松涛院事事桩桩都安排妥当了,便出了松涛院。
  走了一段路,春晓发觉这不是去窕玉院的路:“小姐,您不回窕玉院吗?”
  虞幼窈轻眯了眼睛,唇角轻轻一弯:“窕玉院要回,但是在回窕玉院之前,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春晓下意识问:“去哪儿?”
  虞幼窈轻笑:“嫏还院。”
  春晓脑子一懵:“小姐,您不是从来没去过嫏还院吗?怎么突然就要过去?”
  虞幼窈轻抚了一下腕间的香珠:“想来三妹妹正等着松涛院的消息,我这个做长姐的,又怎么会让她久等。”
  虞幼窈走后,松涛院里只剩下虞老夫人,虞宗正,杨氏三人。
  虞宗正便也没了顾忌,赤红着眼睛,怒瞪着杨淑婉:“杨淑婉,你怎么敢,思哥儿是我独子,将来是要走举业的路子支应门庭,光宗耀祖,你怎么敢……”
  他打小就不如二弟人,虞氏没落之后,他与二弟一同入朝,事事桩桩都需要银钱打点,母亲让她娶了谢氏,不也是认为,他的前程不如老二大,担心老二娶了商户女,阻碍了前程,所以就牺牲他。
  他不服气,所以才在杨淑婉的事上犯了糊涂。
  思哥儿打小就聪慧上进,他是存了心思,想要好好培养思哥儿,总不能他不如二弟,便也连他的儿子也不如二弟。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杨氏这个蠢妇,竟然将她的儿子给养废了!
  杨淑婉捂着胸口,疼得脸色煞白,连额头都溢满了汗,一边哭得凄惨,一边认错:“老爷,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妾身一回吧,思哥儿他还小,不懂事,等他搬了院子好好教导也来得及的,老爷,老爷……”
  “你给我闭嘴,”虞宗正气急败坏的咆哮,身体都止不住地发抖:“你这个贱妇,我当初是瞎了眼睛,才会不顾母亲的反对娶了你进门,母亲说得对,你就是一个不守清闺,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
  三岁是孩子心性教养的关键,所以大户人家会在孩子三岁的时候启蒙,教导规矩、道理,学文识字。
  养成了良好的心性,于学业一途更能事半功倍。
  虞善思被教养坏了心性,重新教导需要花费许多时间,已经落后了同龄人许多。
  若是不堪教化,这辈子怕也全完了。
  杨淑婉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虞宗正:“老爷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当初是你说,要明媒正娶地娶了我,会一辈子对我好……早知现在,当日妾身就该在被人打湖里救起来后,直接吊了脖子,死一个干净……”
  虞宗正一直因为当年在闺中欺辱了她,而对她心怀愧疚,又因她投了湖,险些丢了性命,认定了她的一片真心。
  这么多年来,虞宗正对她爱重有加,也是因此。
  杨淑婉原以为,提及了从前的事,虞宗正就不会对她这么狠心。
  可是!
  “砰——”的一声,虞老夫人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杨氏,你住口,当年你到底是怎么进了这虞府大门,你当真以为我这个老婆子半点也不知情?”
  杨淑婉呼吸一滞,勉强维持了表情不变:“老夫人,您这是什么话?姐姐当初怀胎九月,不慎滑了一跤,又是早产,又是难产,拼了命,这才将大姐儿生下来,以至于坏了身子,连月子里都没熬过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虞老夫人盯着她看:“我倒是小看你了,便是做了亏心事,还能面不改色,巧言令色。”
  杨淑婉心里一“咯噔”,身子隐隐发颤,老太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就提起了谢氏的死?
  虞宗正也蹙了眉:“母亲,你提这个做什么?”
  虞老夫人目光倏然凶狠:“这么多年来,我顾念着你是思哥儿的母亲,对你处处忍让,可你一不能管理家宅,二不能教养子女,三不能安份守己,整天在家里头上窜下跳,四姐儿、四哥儿都叫你养坏了心性,我焉能再继续容忍你?!”
  虞善思溺水,窈窈竭尽全力地救治虞善思。
  可杨氏这个做母亲的,非但没有半分感激,还口口声声地骂窈窈是个祸害东西,污蔑是窈窈害了虞善思,却是恨窈窈入骨。
  若非窈窈长了心智,在府里做了安排,掌控了局面,老大今儿这泼天的怒火,就全冲了窈窈去。
  她年岁大了,身子虽然好了些,怕也撑不了几年,将来窈窈就算出嫁了,也要仰仗娘家,才能在夫家彻底立住。
  倘若遭了父亲的厌弃,窈窈便没了后路,将来的日子哪儿能好过?
  既然杨氏,如此不堪为人母。
  有些事也该做个了断。
  杨氏这般不堪,让老大彻底看清了她,厌弃了她,将来府里也能少了许多事端,省得她一天天地上窜下跳地不消停。
  杨淑婉身体一软:“老夫人,我没有……”
  虞老夫人冷冷地盯着她:“谢氏怀了窈窈后,便一心一意呆在家里头养胎,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这下贱东西,将印了口脂的香帕,故意留在老大身上,这才叫谢氏发现了端倪,顺理成章地发现了你们之间的苟且之事……”


第330章 厌弃
  谢氏是个眼里不揉沙的人,这才与老爷发生了争执……
  虞宗正凶狠地目光将杨淑婉盯住,透了骇人的凶光:“杨氏,你、你……”
  “不是,不是我,”杨淑婉猛然倒退了一步,一边摇头,一边呜咽地哭:“老、老夫人,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知道,您一向都瞧不上我是庶女出身,可您也不能冤枉了媳妇,”她下意识瞧向了虞宗正,啼哭道:“老爷,谢姐姐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快帮我向老夫人解释啊,我……”
  倘若是从前,虞宗正肯定是要吃她这一套,不惜忤逆了老夫人,也是要维护她的。
  可现今!
  虞宗正踉跄退后了一步,伸手扶了一下额,脑里头全是谢氏躺在血泊里的画面,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似的。
  虞老夫人盯着杨淑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柳嬷嬷抱了盒子过来了。
  “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哼!”虞老夫人接过柳嬷嬷手里的盒子,连看也不看一眼,连同盒子一道,砸到了杨淑氏的脚边上。
  杨淑婉吓了一大跳,惊退了数步,眼睛都不受控看向了地面。
  巴掌大的盒子也是不经砸,这么用力砸了一下,盒子也砸开了,一条雪青色的绢帕,打盒子里掉出来。
  虞宗正愣了一下,这条帕子他是认得的,当初他错将杨淑婉当成了杨府里的丫头,拉扯上了榻人,胡天胡地折腾了一晚。
  第二日醒来,杨淑婉坐在床榻上,用锦被裹着自己的光裸的身子,却遮挡不住雪白颤抖的圆肩。
  她就是拿了这条帕子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他倾诉衷肠,爱慕。
  雪青色的帕子,不如从前鲜亮,绢面有些泛黄,上面绣了一条柳枝,与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诗句的旁边,印了一个褐红色的印,仔细一瞧,却是唇印子。
  “啊……”杨淑婉尖叫一声,猛地退后一步,不停地摇:“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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