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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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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稳重,倒是可以托付一二。
  有玺儿谋筹,叶寒渊照应,若荼可保万无一失。
  向来木讷的叶寒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扑通”一声就跪到幽王的面前:“王爷,属于思慕郡主多年,愿以终身相付,效王爷与王妃之情志,与郡主结两姓之好,一生一世一双人,请王爷成全。”
  营帐里静得落针可闻——
  叶寒渊忐忑地跪在地上,死死地埋着头,连抬起头来看幽王殿下的勇气也没有。
  他知道自己趁人之危,有多么卑鄙无耻。
  长宁郡主身份是何等尊贵,又岂是他一个,在家中不受重视,小小的六品卫所守备可以肖想的。
  可是他知道,这是也他唯一的机会。
  半晌之后,头顶上响起了幽王殿下,饱含怒意的声音:“抬起头来。”
  叶寒渊心中畏惧,却还是握紧了双拳,缓缓地抬起头,果然看到幽王殿下,阴恻恻地看着他,眼神里杀机腾腾。


第525章 不知死活(求月票)
  殷厉行冷笑一声:“老子见你小子有点行军打仗的天赋,将你当徒弟,你小子,竟敢肖想我女儿,很敢想嘛!”
  叶寒渊木着脸:“请王爷成全。”
  幽王给气笑了:“呵,说你赖蛤蟆,你还喘上劲了,敢肖想我女儿,让老子瞧一瞧你骨头够不够硬。”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撸起袖子冲过去,就是一通猛捶暴打。
  叶寒渊一声不吭。
  打着打着,殷厉行自个也打得没意思了,幽幽地盯着叶寒渊:“你最好将心中这想法给打消了,虽然老子当年,也是赖蛤蟆吃天鹅肉的人,但老子就是不能容忍,有只赖蛤蟆,肖想我女儿,懂?”
  叶寒渊被打得鼻青脸肿,简直是惨不忍睹。
  被打了一顿之后,再面对幽王殿下,叶寒渊也不虚了,反而理直气壮:“为什么殿下当年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跟老子比?”幽王气得当场又撸了袖子。
  他说自己是蛤蟆,这小子还真当他是赖蛤蟆了?
  老子就算是一只赖蛤蟆,那也是最靓的蛤蟆崽,怎么说也是个皇子,有田有地,有钱有势。
  叶寒渊一个不受家族重视的,能跟他比?
  不知死活!!!
  越想越气,幽王殿下一脚踹过去:“跟我比?你配吗?配个几把钥匙?也不瞧瞧自个的身份,呵,州府嫡长子,你知道州府是干什么?说是辅佐藩王,治理藩地,实则是朝廷安插在北境,监视藩王的眼线,想娶我女儿,就你这身份,简直是痴心妄想。”
  莫说他了!
  就是叶枭慈他本人,也不可能同意与藩王结亲,稍有不慎一个结党的罪名扣下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叶寒渊抿紧了唇:“只要王爷成全我,我愿意脱离叶府,入赘王府,给如荼做赘夫。”
  幽王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叶寒渊继续说:“我知道,我配不上郡主,但是我发誓,将来一定建功立业,绝不辱没了郡主,此生与郡主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纳二色,不生二意,若违此誓,便让我生不善终。”
  幽王看着叶寒渊,神情变得无比复杂:“赘夫?你想得挺好,叶府是临江叶氏的旁支,祖宗光德,是大周朝第一文豪世族,入赘这等辱没门风之事,也要看你父亲同不同意。”
  叶寒渊抬眸直视他道:“从我入了军营那天起,我与父亲已经写下了断亲书,我的事,他管不了。”
  不然,身为幽州府官,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嫡长子效藩王麾下?
  因为他口吃,科举这条路已经彻底被堵死了,又因为他生性自闭木讷,管理家中庶、经商的路,也走不通了。
  唯有投军,对他而言还算一条出路。
  父亲不是没想过,想要安排他去别人麾下,是他自己不愿意,是病重的母亲出面,写了一封断亲书,用了父亲的章印,偷偷交给了他。
  “先不要告诉你父亲,等将来你在叶府之间,难以两全的时候再拿出来。”
  断绝亲缘关系,这是母亲对儿子最后的仁慈。
  因为她很清楚,等自己死了,儿子彻底没有了倚仗,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他一席之地了。
  不久之后,母亲就逝世了。
  母亲的丧事结束之后,他拿出了断亲书,父亲气得勃然大怒,可到底顾忌了与原配的情份,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毅然决然地投身了幽王麾下。
  听他说了这一段往事,幽王殿下长叹一声:“叶寒渊,本王很欣赏你敢做敢为的性子,也欣赏你的才能,但是……”
  叶寒渊害怕听到拒绝的话:“殿下,郡主说过,殿下当年为她娶了这名,就希望她能活得如火似荼一般肆意,热烈,我一无所有,给不了郡主这一切,你不放心将郡主交给我,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想要向王爷求一个承诺。”
  殷厉行沉默良久,许久才问:“什么承诺?”
  叶寒渊坚定道:“若将来我能建功立业,给郡主幸福,请殿下允我与郡主的婚事,若我不能做到,也会照看郡主一生。”
  堂堂叶氏子孙,为了一个女人,肯自甘堕落,继亲缘,做赘夫,这样的诚意,幽王殿下自认无法拒绝。
  而且,叶寒渊重情重义,承诺的事也一定会做到。
  一个承诺便可以为女儿的将来,求一个保障,他何乐而不为呢?
  便是叶寒渊做不到又如何?
  殷厉行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他还有儿子。
  这个儿子虽然天生桀骜,不受拘束,未必能悉心照顾长姐,但一定不会让长姐受了委屈。
  沉默良久,殷厉行从怀中取了一块红翡鸳佩:“好,这块红翡鸳佩,是我与王妃的定情信物,今日便允你做信物,但是,”
  叶寒渊来不及惊喜,就听到幽王殿下话锋一转,严厉的目光盯着他,久经沙场的气势,一度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你必须答应我,将来若荼如果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人也是能够托付终身之人,你不能仗着我的承诺,勉强若荼,你和若荼之间只有你情我愿,没有一厢情愿,明白吗?”
  他的意思很明白,这个红翡玉佩,只是他的承诺,并不代表女儿的意愿,若女儿不同意,婚事依然不做数。
  叶寒渊大喜过望,双手捧过了玉佩:“多谢殿下成全,若将来我不能做到对殿下的承诺,或若荼有了自己的选择,我自会将红翡玉佩交还若荼,不会勉强于她。”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样令人猝不及防。
  世子以雷霆手段,筹集北境物资,送往了战场,缓解了军中粮草之危,之后又传出了,世子带三千王府护卫军,支援北境战场,却在狭裕关,与哈蒙率领的八千精兵狭路相逢,歼敌六千余人,其中有数位狄部有头有脸的将领,将哈蒙打得溃军而逃。
  消息传到前线,幽军气势大震。
  有粮有士气,幽王殿下抓住战机,一鼓作气扭转战局。
  这时,朝中又传来了威宁侯为主帅,长兴侯为征北大将军,率三十万大军前来驰援,让这一战的局势越发明朗,军中所有人都大喜过望。
  却并没有人知道,更大的危险也随之降临。


第526章 情深不寿(求月票)
  朝廷宣幽王殿下进京,他们谁也没有太过担心,幽王殿下扭转了北境的战局,殷世子也准备好了北境大小官员、豪绅们的罪证,准备随后朝廷兴师问罪,就上奏朝廷。
  如此一来,幽王殿下纵子行凶的罪名,也不成立了。
  那一日,父亲突然让他带兵巡边。
  他与父亲名义上断了亲,但消息隐而未发,未到需要决择的时候,父亲依然会照看他几分。
  他并没有多想,北境战危之时,父亲身为北境父母官,自然也站出来辅战,巡边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也没有怀疑。
  直到,他在狭裕关接到长兴侯异动,察觉了不对,中途返回之后,远远就从城门外,看到冲天烟云滚滚。
  等他赶到幽王府时,大火转颓。
  幽王府被烧得一干二净。
  这时,他才知道,父亲一早就知道了,威宁侯和长兴侯揣磨圣意,密谋陷害周厉王,窃幽州兵权一事。
  父亲却碍于圣意,虽然没有助纣为虐,却选择了冷眼旁观。
  甚至为了担心他牵连其中,以巡边之名,故意将他支走。
  红翡之约,终成了空话!
  听完了这段往事,周令怀神情微恸:“既然我长姐已逝,便由我作主,你与我父亲的约定,与我姐姐的鸳鸯盟约,就此作罢,从此之后……”
  他和叶寒渊关系虽然不错,但感情并不深厚。
  一直以来,和叶寒渊关系亲近的人,是她的姐姐,长宁郡主殷若荼。
  这些年来,他与叶寒渊联系不多,所以并不知道还有这一桩旧事。
  叶寒渊打断了他的话:“当日,我从北境逃到京兆,与父亲断亲之后,又留了断绝书,如今我即将前往江南接任宋修文的任职,也算是建功立业,我已经做到了对周厉王的承诺,还请殷世子,另一块绿翠鸯佩归还于我。”
  周令怀眼神一冷:“我长姐已死。”
  叶寒渊却面无表情:“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周厉王的约定还在,非你三言两语,就能撇清,还请殷世子将绿翠鸯佩交给我,若荼生是我叶寒渊的人,死为我叶寒渊的鬼。”
  周令怀握紧了茶杯,定定地看着他:“叶寒渊,你将来娶妻生子之后,届时又将我姐姐置于何地?”
  叶寒渊沉着脸:“如果不是你姐姐,也不会是别人。”
  周令怀倏然就想到了。
  当年叶寒渊投身于父亲麾下,有一次她和姐姐一起去军中,那时阴沉木讷的少年,就躲在营帐的阴暗处,直勾勾地盯着姐姐看。
  周令怀很不喜欢他的眼神。
  直到现在,他才懂了,叶寒渊是在看他的整个世界。
  若殷怀玺,还是从前那个殷怀玺,若他没有来过京兆,遇到一个叫虞幼窈的少女,他一定会冷漠地拒绝叶寒渊。
  可他终究变了。
  周令怀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马车。
  车帘掀了一角,马车里的人,虽然没有跟过来,却也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那里也是他的整个世界。
  是他立下宏愿,要护一生的人。
  如果不是她,也不会是旁人。
  这并不是承诺。
  而是他们穷极一生,想要达成的理想。
  周令怀从袖中取了一块翠绿的鸯佩:“若将来有一天,你改变了心意,便将这一对鸳鸯玉佩归还于我。”
  叶寒渊接过了翠绿鸯佩,与手中的红翡鸳佩相扣,一翡一翠两块鸳鸯玉佩,合二为一,变成了一对交颈的鸳鸯圆佩。
  叶寒渊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圆佩,眼中似悲似喜,半晌才道:“多谢武穆王成全。”
  他没再叫殷世子了。
  殷世子是他从前在幽州,与殷怀玺之间那为之不多的交情。
  而武穆王,是他从今往后效忠之人。
  风波亭里四面透风,便是置了碳笼也是刺骨冻人,周令怀觉得冷了。
  他从腰间取了巴掌大的小玉葫芦,里面装了没药酒,他仰头喝了一口,没药酒冲入喉咙,一入腹,便觉得寒意一散。
  鹿肉烤好了,叶寒渊将其中一块,夹到周令怀面前的盘中:“你姐姐从前最喜欢我烤的肉。”
  这也是他第一次为别人烤肉。
  也是最后一次了。
  周令怀拿了匕首,将肉切成小块,尝了一口,觉得比他烤得好吃,想到虞幼窈也喜欢吃烤肉,就问:“怎么烤的?”
  叶寒渊面无表情地将他自己烤肉的一些技巧说了一遍。
  周令怀受教了。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吃了烤肉,喝了鹿血酒,周令怀便道:“时辰尚早,城郊距宝宁寺片刻至,你不去与景之道个别?”
  指挥佥事在州府辖内,若论关系亲近,叶寒渊与景之更近一些。
  叶寒渊忡怔良久,半晌才道:“当年北境惊变,景之襄助你筹集粮草,稳定北境局势,你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率王府三千护卫精兵,驰援战场,缓解北境战局,此后他一病不起,后威宁侯与长兴侯欲窈幽州兵权,周伯父担心他受到牵连,对他下了蒙汗药,将他送到了五台山。”
  提及了这段往事,周令怀心中复杂:“他便在,也救不了幽王府。”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母亲一向冰雪聪明,禀性贞烈,就是因为明白这道理,才会那样决绝。
  长姐亦是机敏聪慧,性烈如火,就是因为深知这一切,才会甘心与母亲一同赴死。
  叶寒渊垂下眼睛:“情深而不寿,慧极则必伤,经了幽州惊变,以及家族之祸,景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后来慧能大师上五台山论禅,见了景之后,就直言道,此子与我佛有缘,景之落发为僧,不问红尘,身体竟一天一天好转。”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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