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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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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船是归属虞幼窈名下,海上行船很辛苦,风险也很大。
  每个季度随商船一起进京的人,都会留在京里休养两到三个月左右,主家还会寻了大夫替他们调养身体。
  周令怀知道,虞幼窈很重视,朝廷每年发放的新种培育,还专门安排了人做这事,乍一见到相新鲜,好吃,耐饿的新物种,难免会生出种植的心思。
  果然,虞幼窈一激动,就挽了表哥的胳膊:“吕宋的耕种业,并没有大周朝发达,甘薯的种植也很简单,就是每年四五月份的时候,埋在土地,就不管它,让它自然生长,甘薯的生长并不挑土囊,吕宋许多地域贫脊的地方,也都能种活,一棵植株上,能结二到五个果实,小的果实只有婴儿拳头大小,最大的果实,也有成人巴掌大。”
  周令怀何等聪明,一下就明白了小姑娘的心思:“也就是说,甘薯耐瘠,耐饿,旱涝保收,产量也不低。”
  虞幼窈眼亮倏然放光:“对!”
  小姑娘眼里燃了一簇火,如火似荼一般,灼得周令怀,连心跳也急促了几分,那些被压在心底的妄念,缠绕着他,令他呼吸也变得困难。
  周令怀目光将她盯住。
  大约是表哥的眼神太过幽邃,盯得虞幼窈头皮一麻,连面颊也有些发烫了:“表、表哥,你盯着我做什么?”
  周令怀微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不是在说甘薯吗?
  怎么话题就歪到这儿来了?
  虞幼窈茫然不解,无辜地看着表哥:“我都十岁了,也不算小了。”
  果然还是没开窍的小丫头,周令怀压下了心中的妄念,却压不下,心中残余的冲动。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小姑娘黛青的眉,弯弯的一道,月钩似的,瞧一眼,便觉得月皎晖光,不胜明灿。
  笑起来时,一双弯眉更是新月如钩,美不胜收。
  虞幼窈觉得眉心有些痒,连声音也带了颤意:“表、表哥?”
  周令怀收回手,问:“今儿用的螺子黛?”
  虞幼窈笑弯了唇儿:“嗯,是表哥昨儿送的远山螺,颜色苍翠,晕染开来之后,更显得明净秀丽,是不是很好看?”
  表哥在原来螺子黛的基础上,又调了五种深浅不一的色调,远山螺就是其中之一,染了这个眉黛之后,眉如远山翠黛,黛绿透青,华净妍雅,十分好看。
  这是表哥送给的过年礼。
  她真的很喜欢呢。
  周令怀笑了,若是再长些年岁,应该会更惊艳才是。
  虞幼窈又想到了甘薯,又继续方才未完的话:“表哥,表哥,我打算拿一些甘薯,在京郊的庄子上试种,用不同的土壤进行优质培育,如果甘薯真像管事说得那样,耐瘠,耐饿,旱涝保收,还产量大,是不是就可以在北境推广种植?”
  北境以沙地、卤碱地为多,所以物产并不丰富,如果甘薯生长不挑土地,那么就可以解决,北境一部分民生问题。
  换作旁人,吃到了甘薯,大约会觉得这东西不错,很好吃。
  没几个人会去想这东西的优点,想要去培育它,种植它。
  但虞幼窈会。
  虞幼窈知道北境因为缺乏物资,不仅百姓们日子过得不好,连幽军也因缺乏军晌,过得十分艰难。
  所以,她对朝廷每年的新种培育,十分上心。
  一直都想要培育出适合北境生长的作物,推广种植。
  之前虞幼窈读了不少农耕书籍,看到书上有关于卤碱地种植棉花的记载,就在庄子上,寻了精通伺弄棉花的庄户进行试验。
  虽然,结果并不理想。
  但是,棉花也结了果,这也证明她的思路没错。
  大周朝大部分棉花,都产自陇省,虞幼窈立马使人去了陇省,学习棉花种植技术。
  只要技术过硬,卤碱地种植棉花,肯定是可行的。
  这样纯粹又明亮的姑娘,谁不喜欢呢?!
  周令怀轻笑:“好!”
  ……


第537章 两年后(求月票)
  这一晃,就是两年。
  东南沿海带一带,时不时就有倭寇扰边的消息传进京里,从前朝到内宅,人人谈倭色变,倭寇侥然成了会吃人,令小儿止哭的怪物。
  好在有水师参战,好险没再让倭寇杀上岸。
  只是海上的船只,时不是就会遭到劫掠。
  朝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受到了浙江水师的“威胁”,早该处置的宋修文,在押解进京之后,就关进了大理寺,没了下文。
  也因此,浙江的清流们,就顺理成章地,紧咬着宋修文一案不放,三不五时,就要拿了宋修文作伐,指责浙江水师纵倭成凶,养匪为患,抗倭不力,请皇上下旨惩办。
  一个宋修文,也是彻底引爆了,水师党与清流们的矛盾。
  两方斗得热火朝天,相互都折损了不少人。
  叶寒渊主掌的三郡还能安稳些。
  这两年来,招安了几支海上义匪,重新招募一些四十岁以下,因伤病退伍的士兵,请了大夫,替他们治疗伤病。
  自己整顿了一支像模像样的水师,也不受制于浙江都司。
  起初都察院还有人弹劾叶寒渊,称:“叶寒渊任用匪盗,有勾结之嫌,请朝廷下旨查办。”
  现吏部左侍郎虞宗正,因之前与叶寒渊有过接触,又是都察院出身,当场就怼了都察院那位给事中——
  “近年来倭匪成患,水师抗倭不力,履履让倭寇劫掠海上商船,令我大周国蒙受重大损失,叶大人也是因水师不济,无力抗倭,这才迫不得已,自己组建了水师,抗倭已经有了成效,可见那些经过招安的海盗们,是真正归降了朝廷,既有忠君之心,何必要强论出身?”
  “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磕,就给叶大人扣一顶勾结海盗的罪名,你们没去过浙江,知道水师有多么难练吗?叶大人此举,大大减轻了朝廷培养水师的压力,是大义之举。”
  “叶大人一到了浙江,就组织抗倭,可比某些只伸手向朝廷要钱,却不尽力剿倭灭匪的人强多了,朝廷不该问罪,理应嘉奖。”
  浙江都司剿倭“不力”的险恶用心,满朝上下谁不清楚?
  可朝廷要整顿浙江,不光要师出有名,还需要能主掌水师的得力将领。
  宋修文这个名目是有了,可朝廷擅长水战的将领,却是屈指可数,这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挪也挪不动。
  至于叶寒渊,便是有些能力,那也不够资格。
  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培养水师已经很难了,一个出色的水师将领,更是难上加难。
  浙江都司把持了东南沿海一带大小十几个州郡。
  宋修文之前在山东主持沿海战役,因能力不错,这才调任了浙江,那时候皇上未必就没有整顿浙江的心思。
  可宋修文到了浙江之后,又是怎样的情形?
  难得一个精通水师的将领,也被折了进去了,现在就是皇上有心想要派水师将领去浙江,那也要有人去啊!
  就算勉强去了,又能顶什么用呢?
  皇上忍着浙江水师,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就真的会善罢干休?
  呵,光看皇上始终没有处置宋修文,任水师党和清流斗得你死我活就知道了,皇上对浙江大小官员们的险恶用心。
  叶寒渊刚去浙江那会时,浙江都司兴许还不畏惧。
  可随着前年秋末,狄人滋扰边境,武穆王指挥幽军,诛杀了上千狄人,将狄人的头全部砍下来,吊到了狭裕关的城门上。
  狄人自觉威严大损,派了好几波人想要将人头抢下。
  可这人是来一波,杀一波。
  杀一波,就挂一波人头。
  整整一个月,狭裕关城门口的血,就没有干过,起初还有人觉得残忍,还有朝臣参奏武穆王,直指武穆王性情残暴。
  但是,北境常年受狄人侵扰,狄人不光杀人、抢物,还经常屠戮百姓,放火烧城,比之倭寇还要更令人深痛恶绝。
  每天都有北境的百姓们,不惜路途遥远,也要跑去狭裕关围观这血腥的场面,也没人觉得害怕,人人都恨狄人,连小孩都敢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狄人的项上人头砸去。
  至此,就没人再觉得残忍了。
  甚至有不少北境的文人墨客们,还觉得大快人心,为武穆王写了不少讼诗。
  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一年之久,狄人的人头还挂在狭裕关耀武扬威,都已经变成了一个个风干人头。
  这也成了狄裕关一景,还有不少外地人,专程跑去北境看风干人头,借此瞻仰了武穆王的英姿。
  也是因那挂满城楼的风干人头,去年北境秋冬季节,迎来的久违的平静。
  这一战,再一次杀出了武穆王的威名。
  同时,也震慑了浙江都司。
  叶寒渊也因此,彻底在浙江站稳了脚跟。
  皇上在金殿上大叹:“若,武穆王身体大好,派去浙江抗倭,想来朕也不会为了整治江南而头疼了。”
  倭寇再厉害,也只是一群流寇,就算上岸,杀进了城里,也就是多死几个人,损失一些财物罢了。
  可北狄却是大部族,人强马壮不说,民风还彪悍好战,一旦他们挥兵北上,威胁的是大周朝的江山。
  殷怀玺能将狄人杀破胆,区区几个倭寇又算得了什么?
  便是不精通水战又如何?
  以他的头脑,便给他一点时间还怕学不会指挥水战?
  只可惜他残了。
  叶寒渊也是不错的,只是用起来倒不如殷怀玺放心。
  不光浙江这边不消停,山东那边也是。
  两年前,皇上下旨让东宁王协助山东各府大小官员,治整山东,清除氏族积弊,他接旨之后,大肆在山东宣扬大周国法,严令氏族的宗族之法大过国法。
  起初这一举措,也没人放在心上。
  毕竟,朝廷经常会派巡察史来山东,宣扬国法,这种事经历得多了,也就寻常了。
  可春节过后没多久,东宁王与氏族发生了激烈冲突。
  起因是,氏族豢养的几个私兵,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被东宁王的人瞧见了,当场格杀,氏族不服气,就报了官,要求州府衙门给他们一个交代。


第538章 国之将乱(求月票)
  东宁王也是嚣张,横刀立马往衙门公堂上一坐:“要什么交代?我都将国法摘录出来,张贴到了大街小巷了,你们氏族是不认识字,还是眼瞎?”怼完了氏族,东宁王就转头看了府官:“私自豢养私兵,是什么罪?”
  府官连忙道:“轻者罚银,重者则按欺君之罪论处。”
  欺君之罪可大可小,不容轻忽。
  双方各执一词,在衙门里争论不休。
  最后的结果是,氏族经过李其广叛乱一战,被武穆王打击得七零八落,残余势力虽然不容小觎,但大战刚平息未久,氏族也是元气大伤,也不好再动干戈,只好退了一步,交了为数庞大的罚银,并且承诺会约束好家里的这些“护院”们。
  这笔银子,被东宁王一银不漏地充进了国库。
  皇上对此十分满意,还特意嘉奖了东宁王。
  同时,皇上也深知东宁王能拿捏氏族,还是因为殷怀玺将氏族收拾得七零八落,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殷怀玺。
  当然,这只是开始。
  氏族退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
  氏族豢养的私兵,数目本就不小,大多都是民间招募,良莠不齐,也不好管束,让东宁王一算计,就极容易上勾。
  没过多久,东宁王就又杀了氏族豢养的私兵,罪名是这些私兵欺压百姓,收百姓“保护费”该杀。
  这一回,是东宁王主动将氏族告到了府衙。
  氏族这一次想要息事宁人说没那么容易了,东宁王派人查了这些私兵,历年来在山东的作奸犯科的一应罪名,要求氏解散私兵。
  氏族当然不会愿意!
  东宁王也不是好惹的,当天就将这些作奸犯科的私兵,所犯罪名张贴到大街小巷,然后派兵一个一个地抓。
  轻者打入府衙天牢。
  重者拉到菜市口,一个一个就地处决,胆敢反抗者,以李其广同党论处。
  仅一天就抓了数千人,杀了上千人。
  杀完了人,东宁王还要治氏族管束不严,纵其行凶,包庇罪行的罪名。
  东宁王和氏族矛盾步步激化。
  去年秋天,东宁王带了五百精兵,闯入了济南冷府,搜罗了冷府祖宗法典、经史等各种家族典籍,一把火烧了干净。
  此一举动,彻底惹恼了氏族。
  但氏族残余势力,经过东宁王这两年的整治与消耗,更是雪上加霜,怎么可能是东宁王,并山东各府大小官员们的对手?
  东宁王借着氏族“氏族目无法纪,欺君罔上,有乱纲常”这一句话,大肆烧毁氏族世世代代传承的法典,经史等典籍。
  氏族终于老实了。
  但东宁王的举止,却遭到了反噬。
  不少文人学子,联名上奏朝廷,直指:“高祖大义,追复旧朝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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