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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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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幼窈身上连灵露这等灵物都有,再发生什么离奇的事,他也不觉得惊讶了。
  不管方才关于“上辈子”这事,她只是不经意随口一说,还是另有所指,显然她是不打算再提这话。
  这个“小表妹”,似乎还藏着不少秘密呢?
  不过不急,很多事尚须徐徐图之。
  凡事适可而止,周令怀也不打算再继续追究。
  他的话说得太过笃定,虞幼窈也不禁一愣:“来不了虞府?祖母已经同意了,湖山先生和闲云先生是故交,宋明昭是闲云先生的弟子,湖山先生没道理拒绝呀。”
  周令怀轻笑:“过几日就知道。”
  虞幼窈今儿梳的还是飞仙髻。
  只是发环绾在了脑后,发环的两侧,还有后面都簪了流苏坠珠,坠珠在鬓边颤动,周令怀顿觉指尖发痒,伸手便轻拂了垂在她鬓边,莹绿温润的碧玺流苏坠珠,珠子轻摇慢曳,衬得她娇贵又大方。
  虞幼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轻呶了唇儿:“宋明昭果真不能来府里,我就送表哥一样东西,奖励表哥。”
  这下轮到周令怀好奇了:“是什么东西?”
  虞幼窈笑弯了唇儿,冲表哥眨了眨眼睛:“过几日就知道啦!”
  “凤”型眼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细长,就不太容易分辩。
  相同的眼型,长在不同人身上,也会各很大的区别,虞幼窈的睡凤眼,就生得特别好看,有别于丹凤眼略带清冷,也不同于瑞凤眼魅惑于内。
  她眼细长,却不狭小,眼尾略微上挑,黑睛微藏,眼清而富有灵气,目光流转间,显得清澈无辜,柔弱娇贵。
  眨眨眼睛时,又透了几分俏皮灵动。
  周令怀像被什么击中,连心也跟着一麻:“好,我等着。”
  没过几天,虞幼窈就知道了,表哥为什么说,宋明昭来不了虞府。
  今年春旱,除了早前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勉强将庄稼种到了地里,之后日头一天比一天大,没有要下雨的征兆。
  虞府和虞幼窈自己名下的米铺,都在控制米价,米价还是一天天地上涨。
  虞幼窈轻叹了一口气,合上了锦绣庄今儿上午送来的夏裳册子,去了安寿堂。
  虞老夫人正在喝茶,见她面色凝重,就问:“出了什么事?”
  虞幼窈摇头:“今年春旱,老天一直不下雨,天气也热得很,锦绣庄一早就送来了夏裳的册子,我仔细瞧了,今年盛行轻容纱,质料薄软,凉爽透气,给祖母做五身衣裳,府里其他主子,每人缩减,只做两身,江姨娘和秋姨娘每人一身,缩减的银子,就在米铺搭粥棚。”
  现在日子还能过得下去,百姓们吃了粥棚,多少能省些口粮,等到青黄不接的时候,也能多吃几口。
  她救不了全天下人的命。
  只力所能及,能救多少救多少。
  虞老夫人也是一叹:“这几年,朝野上下也不安稳,就连这天也不安生,年景也是一年比一年差,因着头些年,年景尚好,百姓家里多少都积攒了些家底,这才安稳过了两年,如今家底也差不多耗光了,今年秋冬大约就要饿死不少人。”
  虞幼窈也是心有戚戚。
  虞老夫人摇摇头,就道:“上好的轻容纱金贵得很,一匹就要三十五两银子,一匹布只能做一身衣裳,依我看啊,就一人做一身轻容纱,再做一身绫纱,绫纱轻薄柔软,光鲜漂亮,一匹只需二十两银子,轻容纱要低一些。”
  既然要做善事,就不能面上光,里里外外都要做足了才是,不然就落人口舌了。
  虞幼窈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府里每季度的新衣,都是有规制的,已经缩减了两身衣裳,再要连衣裳的料子都低了,难免会惹人不满。
  虞老夫人继续道:“既然要缩减开支办粥棚,咱们府里人人都要缩减,我往年的衣裳,还有一些没有上身,今年便与你们一样,做两身衣裳,我年纪大了,轻容纱滑腻,也是穿不习惯,倒不如绫纱更舒适,就不做轻容纱,另外府里的一应开销,也要比往年缩减三成,缩减的银子,就都办了粥棚。”
  虞幼窈颔首:“就依祖母的意思。”
  轻容纱薄如蝉翼,轻若无物,薄而不透,凉滑软腻,十分精美,在她看来,绫纱也是不遑多让。
  绫纱质料更舒适吸汗,更适合老人家。
  之所以没轻容纱贵重,也因为绫纱的工艺已经相当纯熟,轻容纱更繁琐一些,见惯了好东西的虞幼窈,并不觉得绫纱不如轻容纱。


第561章 科考舞弊(求月票)
  虞老夫人也想到了缩减开支,府里其他人可能会心生不满,就道:“从我的悌己里挑几样像样点的首饰,送到府里各院里去,算是补偿了。”
  虞幼窈点头:“如此也是妥当了。”
  从祖母手里拿出来的东西,定是差不了,衣裳穿几次,也就上不了身了。
  不错的首饰,能压箱底里传家的。
  之后,虞幼窈又提了,庄铺上的雇农和雇工们的工钱,能不能改十日发放一次,眼看着米价一天天上涨,早发了雇银,有了钱就可以多囤些口粮。
  只是,如此一来,庄铺上的管事就要辛苦许多。
  虞幼窈提议,庄铺上的管事每月发十斤米粮,做为嘉赏。
  年景不好,没什么比米粮更好的奖励。
  虞老夫人略一思索,就觉得此事可行,两人一起商量了诸多细节。
  这时,柳嬷嬷脸色凝重地进了屋:“老夫人,不好了,族里的善方少爷,刚才被一队官兵抓走了。”
  虞幼窈呼吸一滞,虞善方正是此次族里考中了会试的贡生。
  想到了,表哥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宋明昭来不了虞府,当时她还不明就里,这会儿脑里突然就冒出了灵光。
  不待虞老夫人发问,虞幼窈就已经张了口,急声问:“快出去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只有方族兄被抓了,还是此次会试所有的考生都被抓了,再派人去镇国侯府打听一下宋世子的情况。”
  柳嬷嬷还没意识到这话的意思,见大小姐面露急色,立马就往外跑了。
  可虞老夫人在虞幼窈一张了口,就意识到了什么,脑子里“嗡”地一下,险些连身子也坐不住了:“窈窈,你是说……”
  她哆嗦着嘴,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虞幼窈面色凝重地点头:“祖母还记得三年前,善德族兄与族里另一位族兄,在假山背后说的话吗?”
  怎么会不记得?也是因为那事,那一次的科举放榜推迟了许久。
  她好长一段时间,都吃睡不好,唯恐大祸临头,一直到殿前复试之后,这紧悬的心才慢慢安稳下来。
  虞老夫人脸色变得很难看:“约定门生,科考舞弊。”
  虞幼窈面色凝重地点头:“天下底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约定门生这事,起先是从宁远伯府名下的金玉楼传出了风声,从前威宁侯府势大,陆皇贵妃得宠,他们有恃无恐,便是被人揭发了,只要证据不足,就不足以让威宁侯府担了罪责。”
  风声是从金玉楼传出,可金玉楼是酒楼,本就鱼龙混杂,没有确切的证据,谁也不敢往威宁侯府牵扯了去。
  所以,就算知道了舞弊一事,大多都是遮掩着。
  虞府当时就是这反应。
  虞老夫人听出了关键:“如今威宁侯一再失势,一再降爵,成了宁远伯,陆皇贵妃也降了位份,便有人抓住了约定门生这一桩兴风作浪,大作文章,这、这,”说到后面,连声音也变了调子:“科考涉及了天下万千学子们的前程,若此一事被揭发,乱的岂止是朝纲,怕是天下都要乱了……”
  如今这大周朝还不够乱吗?
  幽王一案凉了多少人心,民怨,民愤积压了多深?
  东宁王在山东看似安稳,可毁先人旧典,烧人祖宗法典,已经惹怒了不少文人墨客。
  浙江都司和清流斗得你死我活,倭寇海盗频繁扰边,烧杀劫掠,百姓死伤无数,已经惹了众怒了。
  再加上一桩科考舞弊,孔门学子对朝纲不满了,大周朝民心尽失。
  这江山只怕也……
  虞幼窈的心情也是非常复杂。
  虞老夫人阖着眼睛,不停地捻动着佛珠,屋里安静下来。
  这样的消息很好打听。
  柳嬷嬷出去大约一柱香的时候,就已经匆匆返回了屋里:“老夫人,主考官有泄题之嫌,今次会试的考生有舞弊之嫌,今次参加会试的所有考生,都被抓起来了,就连、连宋世子也不例外。”
  管他是闲云先生的弟子,还是镇国侯府的世子爷,但凡涉及了科考舞弊,就没有一个人能脱身的。
  这消息,无疑是证实了虞幼窈之前的猜测。
  有了心理准备,虞老夫人也镇定了些:“我们家今次只中了一个,名次也不靠前,文章我们也瞧了,中规中矩,便是将试卷拿出来复查审议,也干系不到他头上来。”
  这已经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虞幼窈颔首:“几位族兄进京之后,谨遵了祖母的吩咐,多半都是呆在院里静心读书,少有出去掺合考生之间的是是非非,鲜少聚众一起,这些都有迹可查,这件事多半是牵扯不到我们家了。”
  祖母培养了两位朝廷重臣,在族里是很有威望。
  族里的兄长们进京之后,对祖母的话也是言听计从,虞府对他们也是精心照料,吃穿用度也都妥当了。
  在家里舒坦了,就不需要总往外跑。
  虞老夫人心里安稳了些,就想到了宋明昭:“可惜了明昭,身为闲云先生的弟子,本就是惊才绝艳,却是遭了无妄之灾,三案首原是他科考生涯中的丰功伟绩,如今却成了众矢之的,但凡涉及舞弊,排名越靠后,就越安全,排在前头的,反而会严审,只怕他这一次,少不得也要吃不少苦头。”
  但凡涉及了科考舞弊,再好的家世也不顶用。
  一旦查实了,就一定要严办了,设法给天下文人学子们一个交代,毕竟这些人一旦闹腾起来,朝廷也顶不住了。
  莫说主考、同考要被处以严刑,涉及舞弊的考生死在狱中的也有不少。
  就算侥幸熬过了严刑拷打,最后被放出来了,除非朝廷格外恩典,否则是再也不能参加科举,寒窗苦读十年,一生的前程就此被毁,严重一些的,连往后三代都要受到牵连。
  连打点也是不能,只能眼睁睁干眼瞧着。
  虞幼窈垂下头,没说话。
  虞老夫人越想心里越难受:“以明昭的才华,我倒也不担心他真的会受到牵连,可这一入了大狱,没罪也要脱一层皮,一般人哪能受得了啊!”


第562章 时运不济
  虞幼窈道:“宋世子也是时运不济。”
  宋明昭也确实是倒霉,原也是大好的前程,可牵扯进了科考舞弊里,就算脱了身,重新参加考科,这件事也会成为他一生之中,洗涮不清的污点,对他将来的前程,影响不可谓不大,打击不可谓不重。
  原本一考完殿试,只要他成绩不错,就会受到重用。
  可因了这件事,平步青云是不要想了。
  想到了这些,虞幼窈就转了话:“方族兄进了大狱,现在该如何是好?”
  虞老夫人摆摆手,也是一脸无奈:“还能怎么办?多打听一些消息,科考舞弊这事啊,谁都不敢掺合,你想啊,要是朝廷连选拔人才,都成了权臣们培植党羽,壮大势力的手段,这动摇的是江山社稷,什么都能容忍,唯独这个不行,惹怒了圣上,抄家灭族还是轻的。”
  科考舞弊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罪。
  虞幼窈回了窕玉院,交代春晓:“将我房里的条纹盒子拿过来。”
  春晓立马去了,很快就捧了一个三四尺长的盒子出来。
  虞幼窈接过盒子,就直接去了青蕖院。
  表哥扶着回廊上的木栏,正在练习走路。
  第五个疗程治完了后,施针的过程,已经不像从前痛苦,表哥每日早晚,都会花一些时间练习走路。
  表哥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而坚实。
  短短半个多月,就从站起来都十分困难,到如今已经走稳了道,过不了多久,不用扶着东西,就能自己走了。
  如此,她准备了许久的礼物,也该派上用场了。
  虞幼窈眼眶一湿,就想到了,表哥刚进府那一日。
  当时,正值十四五岁少年坐在轮椅里,形削骨立,瘦骨嶙峋,宛如孤立之岩,透了料稍的寒,面容苍白,透了病弱之态。
  她不觉就对表哥心生了怜惜与亲近,想要对表哥好。
  如今表哥的腿快要恢复,虞幼窈心里既开心,又失落。
  表哥是借了“周令怀”这个身份,才住进了虞府,他不可能一直呆在虞府里,一旦他的腿彻底恢复了,从此天高地阔,任他纵横翱翔。
  这时,周令怀停下来了。
  长安立马推了轮椅过去,将他扶坐到轮椅里。
  周令怀累得直喘气,方才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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