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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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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老夫人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了:“也只能如此了。”
  宋明昭在狱中病倒一事,彻底惹怒了以镇国侯府为首的保皇党:“都察院监察不力,导致某些人,借舞弊一案大肆排除异已,使十几名无辜受到牵连的考生,因严刑拷打而丧命,病倒在狱中的考生,更是多达三十多位。”
  “严查舞弊一案,是为了肃清科考之纲纪,可如今案子才审了没多久,已经闹出了这么多无辜人命,这究竟是查案,还是迫害?都察院必须给一个交代!”
  “天下文人学子们,无不希望朝廷能公正严明地督办科考舞弊一案,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无辜受到牵连的考生们惨死。”
  “那些无辜惨死的学子们,品性如何,作没作弊,他们的老师,同窗们是心知肚明,他们这样不明不白地丧了命,他们的家人、师长、同窗又情何以堪?”
  “再这样下去,那些文人学子们捧孔圣尊位,去长安街游行,宫门口静坐,都察院闹腾,喊的就不是严查舞弊,而是朝廷草菅人命,届时文人学子们的口伐笔诛,百姓们的悠悠众口,诛的是圣上的仁德,朝廷的仁治啊……”
  一句“诛的是圣上的仁德,朝廷的仁治”,彻底将都察院负责督办此案的右都御史武大人等诸人,陷入了不忠不义的境地。
  也让高位上的皇上动容了。
  皇上当堂斥责武大人办事不力,将舞弊一案移交左都御史齐大人,命其协助监察刑部、大理寺,督办舞弊一案。
  齐大人当天就带了御医,去了大理寺监牢,为一直没有招认作弊,也没有明确证据,证明其作弊的考生们诊治。
  舞弊一案,彻底明朗了。
  消息传到了虞府,虞幼窈也松了一口气。
  她托腮坐在庑廊下,看着表哥握着手杖,一段路走下来,已经是如履平地,不像从前那样吃力了。
  虞幼窈心中欢喜,表哥坐着的时候,有嶙峋巍峨之态,站起来时,就显得身修体长,身形与宋明昭相当。
  只是,宋明昭是养尊处优的清贵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而表哥经历了家变之痛,残病之磨,却是那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雍容公子。
  他的气度、修养、风范,性情,是像骨头一样切了还磋,像玉器产一样磨了还琢,坚如磐石,不可转移。
  二者的胸襟、眼界,不在一个层面之上。


第569章 求则得之
  见表哥撑着手杖一步步走来,大约走了一段时候,方才还很轻松的人,也有些摇摇欲坠,连额头上也冒了汗。
  虞幼窈连忙过去,将表哥扶坐到轮椅上:“快坐下来歇一歇。”
  接着,她顺手就从袖里抽了帕子,替表哥拭汗,帕子顺势就到了鼻峰,突然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很不妥,就讪讪地收回了手。
  周令怀笑容微深,握住了她抽离的手,一点点抽出了,被她握在手里的香帕:“就不劳烦表妹,我自己来就好。”
  如果孙伯在这儿,肯定又要白眼一翻,暗里吐糟:这汗都要擦完了,才说自己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可此时,虞幼窈关注点不在这上,眼见着表哥,就了她的帕子拭汗,她张了张嘴,想提醒表哥:那是我的帕子。
  又想到了方才替表哥拭汗的情形,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喉咙。
  白色的绫纱帕子上,绣了一枝粉白色的斜杏,帕子落到鼻间,幽淡的女儿香,似有若无地缠绕在鼻息间,勾撩了人心。
  他忍不住使劲去闻,可这香却是捉磨不透,越是想要费心去捉磨它,它就越勾勾缠缠,令人神魂也颠倒了。
  气氛有些怪异。
  周令怀擦了汗,顺手将手帕收进了袖子里,轻笑:“弄脏了表妹的帕子,改日再送表妹一条。”
  却没说要将这条帕子归还。
  虞幼窈刚想说,不过一条帕子,脏了就脏了,回头洗一洗就好了。
  这时,长安过来了:“少爷,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表小姐之前就交代,天气热了,少爷练完走路要沐浴,浴桶里还要放缓解疲劳的药露,以防少爷身体受累了之后,没能及时调整过来,别腿还没好全,就又伤了身子。
  他都是按照表小姐说得,严格执行。
  周令怀颔首,对虞幼窈说:“我去去就来。”
  虞幼窈原是想回了窕玉院,可听了表哥这话,就只好点头:“那我等你。”
  长安推周令怀进屋。
  周令怀重新抽出了袖里的香帕,似若若无的幽香,时刻提醒着他,他的小姑娘已经是成大姑娘。
  是个娇贵妍雅的俏佳人!
  不光他心怀了觊觎之心,连宋明昭也在无时无刻地窥伺着,甚至妄想通过讨好虞老夫人,达成目的。
  宋明昭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周令怀将帕子揉在手掌心里,哂然一笑:“求则得之。”
  帕子上的幽淡芳香,透了灵露沁人心脾的幽莲香,却沾染了,如花骨朵一般,正在吐露芬芳的女儿香,一丝一缕的幽甜,惑人心魂。
  他倏然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眼睛时,眼中深藏的勃勃野心,宛如岩浆一般灼烈。
  虞幼窈翻了几页书的时候,周令怀就去而复返。
  虞幼窈一下就惊站起来:“你怎么连头发也不擦一擦,衣服都打湿了,要是着凉了怎么是好?”一边说着,她连忙吩咐长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拿巾子过来,你到底是怎么照顾你家少爷的?”
  早前在屋里,长安就提醒了少爷,可少爷那是能听他话的人吗?
  不能!
  长安心里委屈,脚下跑得飞起。
  “虽然这天气,头发干得快,可表哥身子病弱,还是要多注意些。”虞幼窈连忙上前,绕到了他身后,挽起了表哥长发,一点点地捏干了水。
  身子骨弱?这种根深蒂固的印象,还真让人解释不清,周令怀表情微顿:“也不好让表妹久等。”
  虞幼窈瞪了眼儿,忘记自己站在表哥身后,瞪也瞧不见:“说了要等表哥,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
  周令怀握着轮椅扶手的手,顿时一紧。
  他突然就想问:如果是一辈子呢?
  可话到了嘴边,他就不可思议地笑了,他又怎么舍得,让心悦的姑娘等一辈子这么长?
  又怎么可能让心悦的姑娘等他一辈子?
  这时,长安拿了大巾子过来,正要过来帮少爷绞头发。
  虞幼窈已经伸手过来,长安连忙将大巾子交到她手里,垂眼就见了,少爷唇边若有似无地笑意。
  长安悟了,赶情少爷是搁这儿等着呢。
  庑廊里,只剩下虞幼窈和周令怀。
  虞幼窈拿着大巾子,帮着表哥将头发绞干了水,表哥的发质乌黑油亮,不似女子柔顺细软,握在手里却很顺滑。
  虞幼窈忍不住夸赞:“表哥的发质真好!”
  周令怀表情又是一顿:“用了你之前以侧柏叶、无患子果、皂角、当归、何首乌、茶树,加了淘米水煮熬的养生发液。”
  小姑娘一会儿担心他坐轮椅长不高。
  一会儿又担心他整天算计的太多,用脑过度,会英年脱发,或者是年少白头,特意改良了一款养生发液。
  不光能养发、乌发,还有活血健脑的效果。
  还真是煞费苦心。
  起初周令怀心里对养生发液是拒绝的,一想到养生发液是为了防止他秃头做的,就忍不住一阵窒息。
  但是!
  周令怀身体还是很诚实,防止秃头就防止秃头吧,只要她高兴就好,总不能不知好歹,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是吧!
  后来就真香了。
  虞幼窈一低头,就闻见了表哥发间,皂角和药材混合的清爽味道:“之前还以为表哥不喜欢呢。”
  前些日子,她拿给表哥用时,表哥免为其难的表情,至今还记忧犹新。
  周令怀表情略微窒息,这才道:“表妹做的东西,总比旁的要更精心一些,我也习惯了用你亲手做的东西,自然不会不用。”
  小姑娘绞头发的动作很轻柔,时不时就,捏了一把头发,轻轻扯动他的头皮,周令怀顿觉得,头上一紧一松,连天灵盖也麻酥酥的。
  她的动作很熟练,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时常帮虞老夫人绞头发。
  虞幼窈心思也细腻,对待她认可的人没有隔阂,会经常帮身边的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虞老夫人偏疼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对她放下了心防,又一点点地对她敞开了心扉,然后又一点点地将她装进了心里头,任由她在心里生根发芽,根深蒂固。


第570章 又乖又软(求月票)
  虞幼窈絮絮叨叨:“洗完头后,这样一松一紧一百下,可以防止头风痛,你看祖母,这么大岁数了,一点头上的病也没有,我的手法,也是跟柳嬷嬷学得,祖母是老人家,用劲要稍重一些,表哥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一声,我再放轻点。”
  “力道刚好。”周令怀靠在轮椅里如释重负,眉宇舒展,嘴角微微上扬,很享受这种身心放松的宁静。
  大约一柱香,头发已经绞了大半干,可以松松挽起来了。
  虞幼窈喊来了长安:“把梳子和表哥的发簪拿来。”
  长安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窜进了屋。
  虞幼窈侧身去看表哥:“表哥,我帮你把头发挽起来,好不好?”
  周令怀一偏头,小姑娘鲜妍明亮的脸儿,近在咫尺,他呼吸轻滞,绾发、描眉、插簪,这些都从前父亲帮母亲做过的,他以为这仅是闺房情趣。
  可现在他知道了,这不仅仅只是情趣,而是情发三千丈,缘似一世长的情深。
  没成想这样浪漫的举止,他没曾为虞幼窈做过,小姑娘已经率先为他做了。
  周令怀声音微哑:“好!”
  来日方长!
  现在没有办法为她做的,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地,一一地为她做过。
  余生漫长,父亲为母亲做过的,他要一一地为她做了,父亲不曾为母亲做过的,他也要为她一一做过。
  长安很快就拿了一把牛角梳,和一根木质的头簪过来,交给了虞幼窈。
  虞幼窈拿了梳子,帮表哥梳理了长发,将一半多的头发都挽在发顶,以木簪固定,考虑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挽的也比较松。
  虞幼窈感觉很新奇,内心深处有一种很秘密,却无法喧之于口的快乐。
  她跑到表哥跟前,打量了表哥的头顶上的发髻,笑得眉眼弯弯,唇儿轻翘:“我还是第一次帮人挽发,一点都没有歪呢!”
  周令怀有一种想回到房间,照一照镜子的冲动,又想伸手,摸一摸虞幼窈亲手挽好的发髻,可握着轮椅的手指,也才动了动,又担心弄乱了她亲手挽的发髻,又只好作罢了,可心里就跟猫爪子,轻轻挠了一样,痒得很。
  总想做点什么,内心才能平复下来,周令怀心里很不平静:“作为礼尚往来,以后我也帮你绾发可好?”
  虞幼窈顿时愣了。
  表哥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眼里不见星星,却是一片令人心慌意的幽深,仿佛看一眼,整个人都要被吸了进去了。
  虞幼窈脑子里乱糟糟地,一时也想不到,女子为男子绾发,男子为女子绾发,这都意味了什么。
  仿佛有一个恶魔的声音,正在不停地蛊惑她——
  答应他,快答应他,你和表哥感情好,礼尚往来的亲近事儿,从前就没少做过,多一桩也不算什么。
  你刚才为表哥擦汗、绞发、绾发时,怎么就没想过男女大防?这样做不妥当?难道你真舍得,为了男女大防,就与表哥疏远起来?
  你表哥很快就要回北境,以后你就很少能见到他了,你真要为了这些所谓的礼数、教条、规矩,放弃这短暂与表哥相处亲近的机会?
  真要顾忌名节,你就应该与表哥保持距离,不该整日与他腻在一块儿。
  你不说,表哥也不说,你们就算再亲近,也没人知道。
  ……
  虞幼窈就跟着了魔似的,对上了表哥幽深的眼睛,轻轻点头:“好啊!”
  她不想去想,这一切意味了什么。
  这个世间唯有表哥一人,是真正纯粹了对她好,没有掺杂任何权衡、利弊、审视,这样好的表哥,值得她追随亲近。
  周令怀表情一松,微弯了唇,透了愉悦与畅快。
  他握住了虞幼窈的手,小手儿浑似没有骨头,握在手里头,宛如膏脂一样凝滑柔腻,仿佛能任他揉捏施为。
  周令怀将她拉近,伸手将她颊边的乱发,轻拂到耳后。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小心翼翼,指腹轻轻地刮过她的面颊,透了令人颤栗的暧昧:“不要怕,你说了要一辈子对我好,我也承诺过,要护你一辈子。”
  虞幼窈僵着身子,并不是因为害怕。
  表哥的手尖,略带了一丝粗砺,轻轻地刮过了她面颊,令她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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