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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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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怀玺扶了她一把,有些懊恼:“也是我的疏忽,忘了提醒你,换一双厚底的鞋子,你从前没走过山路,方才走了这么久,腿脚肯定是要受罪。”
  牛筋的软底鞋,穿着舒适轻便,也灵活,方便走动,但山路不平整,难免有些咯脚,养在深闺的小姐,一双手光莹似玉,白璧无瑕,想来一双细足也如手荑一般,柔若无滑般细嫩,哪受得了山路崎岖?
  脚上一吃劲了,连带了腰腿也难受。
  他只想着,虞幼窈打小就和许嬷嬷学了舒筋活骨的柔身术,强身健体,身骨很是不错,却没想到这一处。
  虞幼窈摇摇头:“也不是太难受,回头让柳儿帮我拿捏一阵,也就没事了。”
  柳儿一手拿捏的功夫,是深得许嬷嬷真传。
  殷十和春晓,并几个随行的侍卫,在峡谷搭好了几座营帐。
  虞幼窈确实有些累了,身上累出了汗,有些不舒服,就想到了殷怀玺提的那处温泉,兴致勃勃地要去泡温泉。
  春晓准备了衣饰、香药、点心、果物、干货、茶水等等,一个大箱的东西,和殷十一起带虞幼窈去了温泉州。
  峡谷四周耸立了形态千奇的巨岩小峰,沿着巨岩间的一条羊肠小径,走了不到一刻钟,就到了一处小山坳。
  山坳四周耸立了岩石,岩上攀满了刺蔷薇,许是靠近了汤泉,山坳里的温度适宜,原本三四月开放的蔷薇花,五颜六色地簇拥在藤蔓枝上,烂漫而绚丽,空气里满是馥郁的蔷薇花香,山岩和蔷薇形成了一个独山、隐秘的环境,有一汪碧泉,宛如镶在山坳里的碧玉石一般。
  一眼望去,汤泉水色湛绿,明沙净砾,清澈见底,池底铺了卵石,碧石如玉与水光斗奇,宛若珠玑盛琥珀,却是美不胜收。
  美,简直太美了!
  难怪殷怀玺会提了这处温泉。
  虞幼窈连忙走过去蹲身,掬了一捧水轻闻,不温不烫,闻不见任何硫磺和异味,她低头嗫饮了一小口,不带任何涩苦,反而有一种山泉水特有的清甜,是上好的汤池,其水宜浴宜饮,十分难得。
  虞幼窈深吸了一口气:“这里,真是太美了。”
  殷十已经在山坳里搭好了营帐。
  虞幼窈去营帐里换了一身,抹胸薄纱的裙子,被着一件及小腿的斗篷,踩着地上浑圆的卵石来到汤池边上。
  春晓接过了斗篷。
  抹胸的裙子,露了手臂,脖子,以及胸前大片的雪玉肌肤,雪萤蚕织成的纱衣,轻盈地覆在她身上,腰间轻盈一束,衬她小腰儿纤柔窄细,楚楚袅袅,越显得抹胸处,玲珑姣好,有一种玉峰雾罩,正是一段巫山云委。
  虞幼窈缓缓下汤。
  轻盈如雪的雪萤蚕衣,在水面倏然散开,堆砌地裙摆,从在她腰间倏地绽放,宛如一朵水莲花,冰清玉沿,肆意地绽开。
  身体乍寒乍暖,虞幼窈一时间有些受不住,过了一小会,适应了温度,就觉得热热的泉水,无孔不入地往皮肉里钻,带了点轻微地酥麻热意,令人全身舒坦。
  柳儿蹲在虞幼窈身后,瓢了泉水,替她冲洗头发。
  春晓焚了宁心的香药,就地铺了一张席子,上面满了带过来的吃食,茶水等,时不时地投喂虞幼窈。
  殷十寻了一处高岩,蹲在上面,警惕着四周。
  虞幼窈咽了一颗腌渍的杏仁肉,欣赏着山壁上攀满的刺蔷薇,感慨道:“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温泉泡久了会头晕,胸闷,但虞幼窈并不会,大约是泡得太舒服,她赖在汤池里不肯起来,让春晓五催三请,磨蹭了三刻钟,才肯让柳儿和春晓扶起来,泡了温泉之后,虞幼窈全身筋骨都酥了,浑身绵软无力。
  柳儿取了玫瑰香露,帮着虞幼窈推拿了身骨,通筋活络,之后又涂了层润肤的香膏养肤。
  穿戴整齐,梳妆完毕,虞幼窈神清气爽,身上残余的酸软也一扫而空。
  她兴致勃勃地拎着空掉的食篮:“我们去采些蔷薇花,回头做些香露、香膏、脂粉,还有花饼。”
  做香露的蔷薇花,要采那种含苞欲放,将开将开花儿,香气含而不露,做出来的香露,香味才会更加馥郁纯正。
  香膏和脂粉,要挑开得正艳的花,颜色才会最鲜艳,纯正。
  花饼吃食倒是不挑。
  虞幼窈采了不少蔷薇花,之后挑了一捧,开得五颜六色的蔷薇花,这才回到峡谷。


第815章 秘辛
  婆子们垒了简易的土灶,正在准备午膳。
  虞幼窈没看到殷怀玺,正要问随行的护卫,就听到峡谷外面,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不一会儿,殷怀玺骑马进了峡谷。
  他翻身下马,见虞幼窈站在不远处,重新换了一身玉色的窄袖上衣,并绿花绿裙子,裙子上绣了小巧的松叶纹,摆裙盖住了细足,重重叠叠地堆彻在脚边,随着她步履轻盈,裙摆宛如一朵朵,折褶的矢车菊,在脚边轻盈地翻浪着细细地花浪。
  宛如深秋的寒霜,薄薄地覆在松针叶上,白中杨绿,绿上妆白,温雅又坚贞。
  虞幼窈注意到,他方才在马背上,是一只手拉着马缰,另一只手捧着什么东西,就忍不住仔细去看。
  注意到她的目光,殷怀玺大步走过去:“我方才去山上寻了一株莲瓣兰,是比较罕见的朱砂春兰,”他将一直护在手中的朱砂兰,递给虞幼窈:“虽然山中的野花还没有开放,但兰花已经含了苞,养十天半个月,大约就能开花。”
  虞幼窈这才注意到,殷怀玺是连土带根一起挖回来的,用纸包裹了朱砂兰带土的根部,碧绿的箭叶,保护得很好,没有任何损伤。
  朱砂兰的中间,已经冒出了三根长长的花茎,上面已经有八九个花苞了,花苞色如渥丹,宛如朱砂。
  她几乎可以想象,等花苞绽开,绽放如出莲形的小花,该有多么清滟高贵。
  见她久久没接,殷怀玺还以为她不喜欢,连忙道:“山中还有比较常见的建兰和惠兰,你若是不喜欢朱砂兰,我再帮你寻几株其他品种。”
  连城这边气候好,山中有不少野生的兰花,以春兰居多。
  虞幼窈笑着接过:“谁说不喜欢了,朱砂兰是比较稀有的品种,一般生长在南方一带,北方鲜少见到,也是我运气好,才能叫你寻到一株,”她捧着朱砂兰,低头闻了闻,花茎上的花苞,便是还没有开放,便已经暗香浮动,透了幽芳,不由笑得眉眼弯弯:“我很喜欢。”
  她只是没想到,之前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看到山中的野花开放,他就特意寻来了一株兰花送她。
  殷怀玺松了一口气:“喜欢就好。”
  虞幼窈有些好奇:“兰花生长在山野之间,并不好寻,你是怎么寻到的?”
  这么一会功夫,就寻了名品,兰花若当真这么易得,也不会令诸多爱兰人士趋之若骛,千金求取。
  殷怀玺神色变得复杂:“我娘喜爱兰花,但南方的兰花,在北境不易成活,很难将养,我爹为了讨我娘欢心,就寻了不少有关兰花的书籍,了解兰花的品种、习性、及生长环境等,经常出入山中寻找各种兰花。”
  他也曾听说过,他爹从小的时候,也是天资聪颖,很得先帝喜爱与看重,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书就脑壳疼,学了一身不学无术的纨绔作派。
  思及至此,殷怀玺不由笑了笑:“我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一看书就脑壳疼,他这辈子,连兵书都不会看,怎么就能看进去那些花花草草的书?所以一开始,他跟我念叨这事,我是全当笑话听了。”
  虞幼窈一脸不相信:“周厉王打仗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不会看兵书?”
  殷怀玺“哈哈”一笑:“我没骗你,他是真的连一本兵书都没看全乎,起初我娘逼着他学兵法策论,让幕僚们把兵书读给他听,他嫌无聊,学不进去,幕僚管束不了他,我娘没得办法,只好亲身上阵,每日为他读兵书,讲解兵书,在我娘跟前,他也不敢造次,说来也奇怪,我爹这颗榆木脑袋,在我娘跟前就变灵光了。”
  虞幼窈有些无语,哪儿当儿子的,说自己爹榆木脑袋,说起自己的爹,没得一点恭敬样子,语气里全是幸灾乐祸。
  每次提起了爹娘,殷怀玺总有许多话:“有一度,我甚至怀疑,我爹一看书就脑壳疼,是装的。”
  虞幼窈也微微睁大了眼睛:“后来呢?”
  殷怀玺露出了怀念的表情:“我就问了我爹,我爹就说,他小的时候贪玩,不小心从假山上跌下来,摔得头破血流,险些没命,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后,也伤了根基,变得体弱多病,一看书就会头晕目眩,犯恶心,也是养了许多年,才渐渐好了一些。”
  虞幼窈却觉得,这个“贪玩”,未必就是真的贪玩。
  宫里受宠的皇子,身边不光有一群伴从,时刻约束皇子的言行举止,其中就有精通武艺的,从假山上摔下来,就能险些没命,这也太疏忽了。
  但如果,这不是意外呢?
  就说明,当时尚且年幼,还是皇子的周厉王,就已经挡了某些人的路。
  那么周厉王打小应该是天资过人。
  如此看来,周厉王自请去镇守北境,由一个纨绔,迅速成长为大周朝赫赫有名的战神,也不是没有缘由。
  便是荒废了多年,天资好的根儿,也还在那儿。
  如此,狗皇帝会对周厉王起疑心,也不是没有原由。
  他对周厉王的忌惮,也不是空穴来风。
  最终埋下了祸根。
  那么,再进一步推算。
  周厉王的母妃惠妃,宫中秘史上记载,是出自民间。
  但她听祖母提过,出自民间,只是好听一点的说法,惠妃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农女,因姿容秀美,温醇质朴,与先帝性子十分相合,所以极得先帝宠爱。
  像她这样的妃子,在宫里应是很难生存下去。
  但当时的皇后,而今的太后娘娘,因为伤了身子,多年未孕子嗣,中宫无子,是何等大事?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她需要拉拢皇上。
  那么出自民间,不仅大字不识多个,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对她构不成威胁的惠妃,与她就是天然同盟。
  皇后娘娘应理护着惠妃。
  可是往深了想,连宫中秘史对惠妃的记载,也是出自民间,其余不详。
  足见,这位惠妃便是再得宠,在所有人眼里,也是上不得台面。


第816章 人艰不拆
  后宫讲究子凭母贵,惠妃出身低微,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过人的才华,朝中亦无人脉,她的儿子,对宫里其他家世过人的妃嫔来说,应该也不成威胁。
  可如果,先帝对这个儿子极其器重,甚至不惜罔顾他有一个,上不得台面,为人垢病的母妃,也要栽培他为储君呢?
  中宫无子,后宫只要有子的妃嫔,人人可争那个位置。
  先帝有心追究,又能如何?
  那也要问朝臣们,愿不愿意让皇帝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宠妃折腾。
  皇上要是真疼儿子,就会隐忍下来,以免因这件事得罪了朝臣,以后周厉王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虞幼窈心中扑通乱跳,感觉自己窥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种事不能想。
  虞幼窈连忙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周厉王的病症,是否是头部受创,导致颅内於血不散之故?”
  她对病理也知道了一些。
  於血积於颅内十分危险,需要好好将养,时间久了,於血或许会渐渐散去,症状也会减轻,但也有恶化丧命的风险。
  殷怀玺不知她心中所想,眼中透了一丝冷意:“确是如此,颅内於血,寻常汤药难以尽化,只能辅以针术,只是我爹当时的情况比较凶险,就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也没有万全把握,御医们又惯常明哲保身,便只能采取稳妥的方法,辅以汤药养之。”
  先帝险些痛失爱子,也不敢轻易冒险。
  也是因此,先帝对爱子多纵容了一些,难免就纵出了一身纨绔毛病。
  虞幼窈猜测,这其中应当还有其他内情,却也知道,有些事最好不要问得太清楚:“那后来,周厉王的病症治好了吗?”
  殷怀玺颔首:“治好了。”
  虞幼窈隐约猜到了什么。
  果然!
  殷怀玺话锋一转,就道:“男人在面对喜爱的女人时,总带了可笑又卑微的自尊,用我爹的话就是,你娘那可是京兆第一才女,我哪能给她丢人,她亲自教我,那是必须行,不行也得行的那种。”
  “你娘,我是说王妃她……”虞幼窈有些紧张,颅内於血最初没有化去,常年累月地於于颅内,再用针散於,危险也会更大。
  殷怀玺笑了:“我娘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爹怕她担心,不敢告诉她,也不许我告诉她,他是悄悄命人寻了精通针术的名医,也不知道他是蠢得没脑,还是太盲目自信,一听说对方祖上出过一位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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