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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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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祖上出过一位药王,也没搞清楚对方的底细,医术是否真的高明,就让人在他头上下针了。”
  虞幼窈弯了一下唇儿,当年她偶然得了一张从海外来的残方,窥见了膏油的做法,但因为方子残缺不全,制作方法也一知半解,后来做成了之后,也只是在一个婆子身上试用了一下,就直接拿给了殷怀玺用。
  殷怀玺也真敢用。
  既不怀疑这张残方的来历,也不怀疑膏油做得对不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这么相信一个,学香药不到一年,年仅十岁的小姑娘。
  用殷怀玺自己的话,也不知道是蠢得没脑,还是太盲目自信了?
  果真不愧是父子俩吗?!
  殷怀玺觉得她笑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大约是傻人有傻福,才让他碰见了孙伯这位用针圣手。”
  若单论医术,孙伯还在史御医之下,与胡御医不相伯仲,但若论起针术,孙伯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虞幼窈抿着嘴直笑:“那你也挺有福气的。”
  殷怀玺竟然觉得,虞幼窈是在拐弯抹脚说他也傻,他不动声色:“能遇到你,确实是我的福气。”
  他的腿虽然是孙伯治好的。
  但是,若没有灵露,替他调养了受损严重的身体根基,若没有保元丹,为他调理元气,若没有膏油养护他坏了五六年,已经逐渐缩萎坏死的腿,孙伯便是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神针术,也治不好他的。
  虞幼窈捧着朱砂兰,笑得花枝乱颤:“你寻兰的本事,也是跟周厉王学得?”
  口口声声嫌弃自己的爹,却也没少学他。
  世间最好的父子,莫过于亦父、亦父、亦朋、更亦子。
  殷怀玺“咳”了一声,否认道:“我对这些花花草草不感兴趣,只是听他念叨多了,难免也懂了一些,也没刻意学,”他连忙转了话题:“之前巡山的时候,观老帽山的地势环境,便猜测会有兰花,根据兰花的生长习性,寻了这株朱砂兰。”
  之前也寻到了其他品种,但野生的兰花,品相不如家养的好,这株是他挑出来,品相最好的一株。
  口嫌体正直,说得就是他这样的。
  嗯,人艰不拆。
  虞幼窈眼里透了一点点狡黠:“我以前没养过花草,院子里的花木,都有专门的下人照料,听说兰花娇贵难养,以后这株朱砂兰就有劳十九哥帮着我养。”
  “好!”殷怀玺下意识点头。
  接着,就反应过来了。
  养兰是个精细活儿,寻一株上品的朱砂兰,可以说是运气好,但若是连兰花都会养,就不是“没刻意学”,“一般懂”,而是内行人了。
  殷怀玺轻捻了下手指,觉得有点儿手痒,下意识要去敲她的额头,可瞧着她螓首峨眉,笑得一脸无辜,他就下不去手了。
  玉色的上衣,衬得她宛如开在枝头的豆蔻花,亭亭玉立正梢头。
  乳白色的花骨朵儿柔若凝脂,晶莹剔透,如玉一般温润,花骨朵的顶端一抹胭脂红,娇艳欲滴,还没有绽放,就已经美到令人窒息。
  闭合的花蕾,令人不禁心生遐想,当蓓蕾初绽,殷红微开,花冠乍现,又是何等惊艳?
  殷怀玺轻叹一声,抑止不住指尖的颤动,抬起手,指腹轻轻地将她颊边的一缕碎发,拂到她的耳后:“小狭促鬼!”
  经常握笔,练刀的手指,覆了一层薄茧,带了点粗砺,轻轻地刮过耳边,带了点颤栗,虞幼窈白玉的脸上,染上了一缕胭脂红,自然地晕开,她忍不住低下头,轻唤了一声:“十九哥。”


第817章 恶毒
  殷怀玺每次提及父亲,总是骄傲又得意,口口声声嫌弃父亲,可眼里头,却充满了孺慕和崇拜。
  在父亲的影响下,殷怀玺也成长为一个鼎天立地的人。
  肯为百姓守疆。
  肯为灾民筹谋。
  殷怀玺问她:“怎么了?”
  虞幼窈摇摇头:“就是有点羡慕你,有一个好父亲。”
  殷怀玺见她眼中似带了些许伤感,突然道:“也不用羡慕我,等将来……总归是要改口的,我的,也是你的。”
  虞幼窈愕然地瞪大了眼儿,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顿时面颊绯红,捧着朱砂兰一转身:“我,我先回营帐里,把朱砂兰安置一下。”
  说完了,也不等殷怀玺回答,就已经踩着小碎步,急步离开,纤细的背影,蔓妙又单薄,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殷怀玺有些懊恼,虽然这都是迟早的事,可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也太过唐突了。
  婆子们准备了清淡适口的午膳。
  殷怀玺陪着虞幼窈用了午膳,两人在峡谷里漫步消食。
  虞幼窈看着不远处的飞瀑流泉,碎玉飞花,美得宛如人间仙境。
  她抬头望天,目及所见的,终于不再是囚困她的内院深宅,而是一片天高云阔,广阔无垠的天地。
  虞幼窈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想想,从前在京里的日子,还真是宛如隔世。”
  殷怀玺问她:“你喜欢现在的日子吗?”
  虞幼窈点头,转头瞧了殷怀玺:“我好像没和你讲过,你没来虞府之前,我在府中的事,”说到这里,她话儿一顿,想了想才道:“我五岁那年,陪祖母去宝宁寺上香……”
  殷怀玺之前听虞幼窈提过这事,就是那次,她误打误撞救了被歹人挟持的宋明昭,自己却磕得头破血流,昏迷了过去。
  只是后面的事,她就没再提过。
  但是,这么大的事,府里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虞幼窈轻声道:“祖母到处寻不到我,气急败坏地大骂了杨氏,还训了虞兼葭几句,”说到这儿,她没再继续说了,话锋一转就道:“回到府里后,我发了一晚的高烧,祖母担心我,也守了我一整晚,一直等到我退烧之后,才回屋里歇息。”
  殷怀玺大约已经猜到了。
  杨氏被老夫人痛骂了一顿,肯定会怀恨在心,碍于孝道,她也不敢对老夫人不敬,但拿捏一个丧妇长女,却是轻而易举。
  虞幼窈脸上带了一点恍惚,声音清淡:“醒来之后,丫鬟过来禀报,说大老爷过来看我了,我那时很高兴。”
  殷怀玺却心疼得一抽一抽地。
  那几年,虞老夫人卧病在床,几乎汤药不断,杨氏掌了家,又生了嫡子,和虞宗正感情正浓,正是春风得意之际。
  老夫人再疼孙女儿,也是分身乏力。
  杨氏除了不敢明目张胆地苛待继女,在虞宗正跟前挑拨是非,让本就不喜嫡长女的虞宗正,认为嫡长女娇蛮跋扈,出手教训虞幼窈,也是轻而易举。
  连身为父亲的大老爷都觉得,大小姐娇蛮跋扈、顽劣不堪,府中的下人见风使舵,虞幼窈的恶名,自然就传得满府皆是。
  果然!
  虞幼窈嘲弄地笑了笑:“虞宗正一点也不在意我磕坏了头,高烧了一晚,反而气急败坏地斥责我。”
  提及此事,她脑中便又浮现了当时的情形。
  得知“父亲”过来了,小幼窈很高兴,穿着单衣,就连忙让下人扶到了外室。
  虞宗正一见她就怒声斥责:“你祖母,怜你母亲早亡,这才将你接到跟前教养,没成想,竟纵得你娇蛮跋扈,欺负身体病弱的妹妹,还将病弱的妹妹推倒在地上,导致妹妹受了惊吓。”
  小幼窈额头上缠着渗了血的白纱布,因为失血过多,小脸儿白惨惨地,愕然地望着“父亲”。
  她小嘴儿一瘪,眼里盛满了泪,闪烁着泪光,却倔强地强忍着眼泪没有落下,梗着脖子:“我没有欺负她,更没有推她,我煞住脚了,她没有摔倒,是我自己摔了……”
  虞宗正见她死不悔改,勃然大怒:“你还狡辩,是不是你说,你三妹妹装腔作势,整天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也不知道作给谁瞧?和你娘一样坏,我讨厌你,这话是不是也是你说的?”
  小窈儿百口莫辩,张了张口,想说:
  明明是虞兼葭的丫鬟以下犯上,对我阴阳怪气一通指责,我才忍不住怼了几句,这才和虞兼葭发生了口角。
  可紧跟着,虞宗正就怒声道:“你仗着祖母的宠爱,欺负嫡妹,不敬继母,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小幼窈儿呆呆地着,虞宗正眼里,盛满了对她的怒火,对她头上的伤视而不见。
  虞宗正“啪”地一掌,拍到桌子上:“你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你祖母疼你一场,可你竟这般不懂事,明知道祖母身体病重,是强撑了精神上了宝宁寺,还到处乱跑,让祖母担惊受怕,连病情也加重了。”
  对于这件事,小幼窈无力反驳,缓缓低下了头,豆大的泪水,宛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在鞋尖尖上。
  无声无息!
  她的低头,在虞宗正眼里,杳然成了心虚,一时间怒火更盛:“分明是你自己不懂事,到处乱跑,这才磕伤了脑袋,却把错处推到继母和二妹妹身上,累得继母和妹妹受长辈责骂,你小小年龄便如此恶毒……”
  咆哮的声音,像凿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凿进了小窈儿的耳里头。
  小幼窈磕伤了脑袋,听得脑袋疼得直发晕,纱布上的血,渗得越来越多,她低着头,额头、鼻尖都冒出了汗,小身子也有些发颤。
  但虞宗正没有看到,或者是看到了,并没有在意,又或者是,在虞宗正眼里,小幼窈痛苦的样子,反而成了她心虚,害怕的证据。
  小幼窈也一直撑到虞宗正骂完了,拂袖离开后,才晕过去。
  小幼窈没有晕多久,就醒过来了。
  她到底年幼,被父亲骂了一通,心中很难受,也有些不愤。


第818章 衬托
  小幼窈想去问一问虞兼葭,她分明没有推虞兼葭,为什么父亲会认为,是她推了虞兼葭?
  就算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甚至还会继续惹怒父亲。
  但是,小幼窈不想被人冤枉,不想让所有人认为,她是一个恶毒的人,不墙南墙,不死心,就算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也要问一个明白。
  哪怕这其实并没有意义。
  可她从小就是一个固执又倔强的孩子,除了会对疼爱她的祖母撒娇卖乖,就算对虞宗正也没有服过软。
  不被偏爱的孩子,要么自己为自己出头,撞得头破血流,至少旁人不会轻贱你。
  要么委屈忍耐,卑微到尘埃里,任人践踏。
  她的母亲是原配嫡出,她是府中的嫡长女,她凭什么要卑微、懦弱,任人践踏?
  小幼窈一个人跑去了主院。
  却在主院一个小院外面,听到了杨氏正在和身边的李嬷嬷说话:“老爷从安寿堂里出来了吗?”
  李嬷嬷连忙道:“刚出来不久,这会儿回了书房处理公务,听安寿堂的下人们说,大老爷把大小姐狠狠地斥责了一顿,那声音是隔了老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可亏得老夫人还昏迷着,不然老夫人哪能乐意。”
  她学着大老爷的口吻,鹦鹉学舌一般她将虞宗正骂虞幼窈的话,说了一遍。
  杨淑婉被她怪腔怪调逗得,捏帕掩嘴“咯咯”直笑,笑得一脸幸灾乐祸:“当真有老夫人护着,我就拿她没有办法?左不过一个丧妇长女,解决她的方法多得是,也就见她还有点用处,让虞清宁与她闹腾,两人鹬蚌相争,整日闹腾烦人,倒显得我们葭葭,虽然身体病弱,却是难得乖巧又懂事,聪明又可人,成了家里最出挑的姐儿,老爷难免要多怜爱几分。”
  大户人家姐儿多,谁好谁坏,那都是对比出来的。
  李嬷嬷深以为然:“还是夫人高明。”
  杨淑婉微微一叹:“葭葭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被我这个当娘的拖累了身子,我总归是要多为她谋算一些,以免她将来被身子连累了名声和前程。”
  也是她当初未婚先孕,为了延迟生产,喝多了保胎药,这才让葭葭得了弱症。
  哪家会喜欢一个打胎里就带了弱症的病殃子?
  这个病殃子,还需要用不少金贵药材养着,时间久了,难免就要遭人嫌弃,下人们也难免要嚼舌根。
  府里人多嘴杂,难免有嘴碎的,姐儿们名声,起先是从府里传出去的。
  李嬷嬷笑眯眯道:“现在大老爷疼爱三小姐,嫌弃都冲着大小姐去了,下人们嚼舌根的对象,也都换成了大小姐,外人也只知三小姐体弱一些,再仔细养几年,三小姐身子也能越养越好,将来铁定能有个好前程。”
  老夫人虽然是长辈,但大老爷才是一家之主,下人们惯会见风转舵,三小姐得宠,自没人敢嚼弄三小姐,再有大小姐衬托着,好名声那都是三小姐的。
  杨淑婉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蹙了一下眉:“对了,我听说,为姐儿们开蒙的女先生,时常夸赞虞幼窈?”
  姐儿们三岁就要学规矩,顺带启蒙认字,五岁学文章、练字,七岁要学教条闺范。
  李嬷嬷点头:“是夸了几回。”
  旁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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