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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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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子得了保皇党的支持,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早前为太后娘娘抄写佛经,也成全了“孝道”,名声大显。
  可眼下还需要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就是北巡。
  自古以来,皇家派皇子亲王巡察,是为了体现天家体察民心,威恩恤民,彰显朝廷仁德治世的一面。
  这无疑是一个笼络民心,累积名望的最佳机会。
  故而,巡察是国之大业。
  顺带着还能借着巡察之名,进一步拉拢北境的“权贵”及官员,这将成为四皇子,登临大宝最强有力的支持。
  一旦四皇子巡视完成,回到京里,就会受到朝廷的褒奖,届时四皇子贤德名声大显,宁皇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将虞霜白赐婚于四皇子。
  四皇子得了“凤命之女”,虞氏族成了四皇子的拥趸,就是宁皇后力排众议,过继四皇子为嗣子的最佳时机。
  四皇子成了嫡子,就没二皇子,三皇子什么事了。
  然而此举,遭到了以徐贵妃为首的徐国公府,以兰妃为首的二皇子一党,史无前例的激烈反对。
  朝臣们在朝堂上唇枪舌战,唾沫横飞。
  一时间,僵持不下。
  虞幼窈说不清楚,心里究竟是什么感受。
  殷怀玺从来不相信,什么“凤命”“凤女”的荒谬之言,就像他从来不相信,妲己祸国、褒姒误国。
  这一切,只是上位者妄图掌控人心、人性的把戏。
  见她脸色不大好,殷怀玺有些担心道:“四皇子来不了北境。”
  虞幼窈摇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她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轻抿了一下唇儿,这才道:“大窈窈被凤命二字,操纵愚弄,枉断了性命,我有点担心二妹妹。”
  凤命一事,是姚氏一手主导,宁皇后从中推波助澜的结果,可虞霜白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懂什么呢?
  噩梦里,有关虞霜白的事很少。
  但毫无疑问的是,虞霜白同她一样,被姚氏安排了整个人生,被宁皇后操纵了命运,不会有人问她愿不愿意,也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感受。
  虞幼窈不知道,噩梦里的虞霜白是否无辜,但在现实里,虞霜白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到底多年的姐妹情谊,没那么容易彻底斩断。


第977章 争储乱政
  殷怀玺眼底幽深:“姚氏也算是求仁得仁,虞霜白也走上了与噩梦里一样的路,一切都是注定的。”
  姚氏一心认为,是虞幼窈压了虞霜白的风头。
  可换一个角度想一想,虞幼窈再光风,也碍不着虞霜白的前程,反之,有一个封了宗室爵位的长姐帮衬,虞霜白的风光还在后头。
  姚氏若不作死,虞霜白这辈子,还就真应了,当年在宝宁寺抽的那一支《窦燕山积福》的签文。
  只可惜,姚氏嫉恨长嫂,又怎么能忍受长嫂的女儿,比自己的女儿优秀,处处压了自己女儿一头?!
  她一心想要摆布女儿,与虞幼窈攀手掐尖。
  但凡她安份一点,便是看在虞幼窈与虞霜白一场姐妹的情分上,他也会阻止宁皇后算计虞霜白。
  只可惜,路有千万条,可她却选了唯一一条死路。
  虞幼窈忡怔了半晌:“我明白,路是姚氏自己选的,没有任何人逼她,只是二妹妹总归是无辜的。”
  若没有姚氏的主动配合,宁皇后是绝不可能算计虞霜白承了“凤命”。
  姚氏出身名门,受世家教养,还不至于,想不到“凤命”这个身份背后的波谲云诡,但凡姚氏这个做母亲的,少一些自私,多为女儿考虑一些,也不会亲手,将女儿送进了储位之争的风波中心。
  殷怀玺嗤之以鼻,虞霜白无不无辜,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在噩梦里,虞霜白也是那个,踩着大窈窈的尸骨,攀高登重的人。
  他没有那么大度。
  随着噩梦里的真相渐渐揭开,虞幼窈从噩梦的阴影里回过神来,也不再沉湎噩梦,将现实和噩梦割裂。
  反而是他自己,时常因为噩梦里,大窈窈孤立无援,绝望死去而耿耿于怀,午夜梦回之际心悸不止,恍惚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噩梦了。
  所以,在姚氏做出和噩梦里一样的选择时,他就不打算再插手这件事了。
  噩梦里,姚氏的选择,要了虞幼窈一条命。
  现实里,姚氏的选择,断送的将会是她亲生女儿的命。
  祸福无门,唯有自招。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
  虞幼窈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轻叹一声:“兰妃和徐贵妃,都不是好相与之人,定不会善罢干休,二妹妹无端卷入了储位之争,日子也不会好过,在噩梦里,宁皇后有你在背后谋划算计,她应对兰妃和徐贵妃自然游刃有余,宫里又有你留下的人脉,为她保驾护航,二妹妹自然安然无恙,可现实里……”
  翊坤宫才开了宫门未久,宁皇后一人应对,兰妃和徐贵妃二人,都有些捉襟见肘,虞霜白这边难免会有疏漏。
  她从不怀疑,上位者争权夺势的狠毒手段。
  殷怀玺淡声道:“自古以来,承了凤命的女子,没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虞霜白深入了储位之争的漩涡中心,没有脱身的可能。”
  要么像噩梦里那里,攀高登重。
  要么死。
  在他这里,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虞幼窈心情变得十分沉重。
  噩梦里,“周表哥”在离开京兆时,给她安排了不少出路,保管她能平安渡过一生,可她被牵连进储位之争,断送了性命。
  权利是吞噬人心的魔鬼。
  殷怀玺知道她心里很不好受,就转了话题:“眼下朝野内外,为了四皇子北巡一事,闹得不可开交,储位之争已经彻底拉开了帷幕,接下来朝局动荡。”
  果不其然。
  第二天,京里就传来消息。
  都察院有一位老臣上奏朝廷,直言时局动荡,人心浮动,请动太后娘娘凤驾,亲迎皇上临朝,主理朝政,以安社稷。
  老臣的谏言原也没错,一心一意为了朝廷,也不负忠君之名。
  坏就坏在,皇上病重已久,大半年没有上朝,朝野上下本就人心浮动,对皇上的龙体,已经产生了诸多揣测,但早前有太后娘娘压着,又碍于时局微妙,谁也不愿做这个出头椽子,朝中还能维持表面上的稳定。
  而老臣这一谏言,无无形之中就将皇上和太后娘娘的病情,摆到了台面上来,这是搅弄朝纲之象。
  果不然其,在老臣做了出头鸟之后,朝臣们唯恐天下不乱,争先恐后,当朝请命,请太后娘娘亲迎皇上临朝。
  朝中一片乱象。
  虞幼窈震惊不已:“最近,朝中还有人提及四皇子北巡的事吗?”
  一言便直击要害,殷怀玺似笑非笑:“没有。”
  “这是祸水东引。”兰妃和徐贵妃要阻止四皇子北巡,就必须转移朝臣们的注意力。
  立储一事,始终是要皇上出面定夺,皇上是否临朝,就成了朝野上下所有人最关心的事。
  皇上服食丹药一事,也是满朝皆知,加之皇上已经有大半年没有临朝,短时间内,朝臣们不会怀疑什么,但这都多长时间了,也该对皇上的龙体产生诸多揣测。
  也是迫不及待想搞清楚,皇上的龙体是何状况,届时才知道,自己该如何打算。
  倘若皇上龙体安康,掺合争储那就是谋逆大罪。
  若皇上龙体欠妥,甭管是为了权势,还是为了稳定朝纲,安定社稷,立储已然迫在眉睫,争储就成了朝廷大势。
  之前大家不敢提,是担心惹恼了太后。
  如今有人当了出头鸟,朝臣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殷怀玺颔首:“太后娘娘惮压不住,以危言耸听,搅弄朝纲,动摇社稷的名义,将那位老臣拖到午门杖杀,尸体摆在午门,陈尸三日,这才暂时压下了朝中的乱象。”
  午门是朝臣们上朝的必经之路,此举不可谓不诛心。
  虞幼窈脸色不太好,那位老臣也不无辜,做了某些人的马前卒:“虽然太后娘娘以雷霆手段,杖杀了那位老臣,但此举无疑也从侧面佐证了,皇上龙体欠妥,不能临朝的事实,朝臣们连最后一点顾忌也没有了,争储会越演越烈。”
  老臣只是一个探路石。
  人虽死,却以一己之力,搅弄了整个朝纲。
  此举不可谓不高明。
  而算计这一切的人,更是诛心。


第978章 捅你刀子
  自古“文死谏,武死战”,但有这样魄力的人,还在少数。
  那位老臣姓古,在都察院里名声不显,蹉跎了半生,已经年近古稀,到了【必须】告老还乡的年纪。
  朝廷有明文规定,官员一旦到了七十,就必须自请告老还职,除此之外,年虽少,但形容衰者老,亦听致。
  因此,大多数官员不到七十,甚至连六十都不到,就要致仕。
  朝廷也需要注入新鲜血液,才能一直运转下去。
  北宋初年,就有一位名叫剧可久的官员,年过七十仍不主动致仕,搞得宋太祖都看不过去,想要亲自下令,勒令他致仕,但又觉得一个皇帝,亲自去催一个官员致仕,也太难看了,于是规定让御史台的人去弹劾,那些年迈的老臣,让他们主动致仕。
  那位古御史,在都察院并无建树,也无过人的背景,凭什么能在都察院里,一直呆到七十才致仕?!
  要知道,朝廷的官员,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走一个,就代表空出了一个位置,许多世族专盯这些年迈,形容衰老的官员弹劾,好空出位置,为自己的家族铺路。
  由此可见,这位古御史背后并不简单。
  就不难推断他此举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
  那么古御史,为什么甘愿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做这个出头鸟呢?
  这就要从,官员致仕后的情形说起。
  普通官员一旦离开了官场,就将面临人走茶凉的境地,过往的功名利禄都成了过眼云烟。
  除了每个月会领取他们在职时,官职的一半奉禄,依旧享受免赋税的待遇,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但比起在朝为官时,是完全不能比。
  大部分人,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落差,倘若在朝中还有一些人脉,倒还能荫萌自己的子孙,为子孙的前程铺路。
  但是,都察院干得都是得罪人的活计,如虞宗正这样的世族出身,有世族保驾护航,但凡朝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轮不到他做出头鸟,便是风向错了,朝廷兴师问罪,也轮不到他,首当其冲的是,那些毫无根基,还做了出头鸟的官员。
  古御史做为一个没有根基,没有后台的官员,一旦失势,后果可想而知,便是家族后辈里有出息的子孙,将来就进入朝堂,也会面临被人排挤的下场,前程堪忧。
  古御史年愈古稀,在致仕前,为某些人做了探路石,虽然丢了一条命,但为后代子孙求到了一个庇护。
  也算是人生最后一次发光发热了。
  眼下这朝局,正应了“争储乱政”的算计,虞幼窈突然问:“这位老臣,是谁的人?”
  兰妃、徐贵妃、藩王,抑或是殷怀玺?
  殷怀玺笑了:“是梁王的人,”接着,他话锋一转,意味深长道:“但这件事,却是兰妃指使的。”
  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虞幼窈有些稀嘘:“梁王的手已经伸得这么长了。”
  殷怀玺笑了一下:“对梁王来说,眼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若没有争储乱政,又哪来的师出有名?”
  虞幼窈深以为然,蹙了一下眉:“古御史是梁王的人,兰妃知情吗?兰妃也不像那种与虎谋皮之人。”
  从前,威宁侯府势大,陆皇贵妃身份尊贵,二皇子不仅身份最贵重,也深得皇上信重,梁王对二皇子来说,是助力,当然威胁也是有的,但也不是不能压制。
  今日不同往日,宁远伯府下了大狱,兰妃没了娘家的支持,再与梁王牵扯,那就是与虎谋皮,自寻死路。
  兰妃一心想扶持二皇子,登高攀重。
  梁王也想要那个位置。
  兰妃压不住梁王的野心,根本不可能继续合作。
  虞幼窈想到了,当初皇上封了她县主,她进宫谢恩时,在寿延宫见到的兰妃,斟酌了一下。
  殷怀玺反问道:“何以见得?”
  虞幼窈道:“兰妃是个很高明的人,很懂得审时度势,也擅长谋算,表面上言笑嫣嫣,转头她就能捅你刀子。
  她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当年,皇长子夭折,皇后娘娘大受打击,一直封宫不出。
  是兰妃执掌了凤印,把持后宫多年。
  大周朝重嫡重长,狗皇帝对刚出生未久的嫡长子,肯定是疼爱的,狗皇帝也未必,是真的想杀了皇长子,只是心中难免因宁国公府一事,对皇长子感情复杂了一些。
  虎毒不食子,还是一个刚出生不久,毫无威胁的无辜稚子。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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