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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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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善德自然也明白这点,只掠过不提:“朱公公拿了当年太后娘娘赐婚的一应文书,牵扯出了你和武穆王的婚事,三祖母孝期将满,你和武穆王的婚事也摆到了朝堂之上,家里不放心,让我过来问问情况。”
  宋明昭仿佛不知道,窈儿妹妹婚事定下一事,话里话外多有打探之意,对窈儿妹妹显得十分上心。
  联想到,宋明昭中了状元之后的一应举动,不难猜测他的心思。
  终究还是错付了。
  简单说了,当年太后娘娘赐婚一事,对丹书铁唬却只字未言。
  说完了正事,虞幼窈又问了虞善德将来有什么打算。
  得知虞善德短时间内,没有回京的打算,虞幼窈写了一封举荐信,举荐虞善德进入梧山书院进修。
  几日之后,襄平传来消息说,湖山先生见才心喜,收了虞善德为关门弟子。
  也因此,宗长太太对虞幼窈也越发亲近,并毫不避讳地在信中提及:“你父亲,卸了吏部的差事,重回了都察院,补了左副都御史的缺。”
  宗长太太没好意思直说,正三品的左副都御史,也是看在他生了一个好女儿的面子,又正值原来的左副都御史年愈五十,虽远没到退休的年纪,但已有哀老之象,吏部将原来的左副都御史劝退,这才补给了他,否则就要明降了。
  左副都御史与吏部侍郎同阶,看似是平调,实则暗贬,吏部为六部之首,吏部侍郎是治吏重臣,副都御史在地位上明显大有不如,加之皇上病重,宦官把持内政,都察院的职权被蚕食得厉害。
  不光被打回了原形,比原来还不如,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虞宗正的下场,虞幼窈早有预见,所以并不在意。
  她关心的事,宗长太太在信中,提及虞霜白在和宫里的嬷嬷学规矩,性子沉稳了不少,只字片语,却不难猜测虞霜白的日子并不好过。
  虞莲玉和虞芳菲的亲事,她早前在信中请求族里多关照一二。
  族里也不含糊,在宗长太太的干涉下,虞莲玉订了一位杨姓的寒门仕子,刚得了举人功名,前程很是远大。
  虞芳菲则订了江氏兄长的嫡二子,也算是亲上加亲。
  两桩亲事都还不错。
  杨姓仕子是族里出面订下,能被族里看中,想来不光家世人品说得去,才华方面也是不错,以后有族里撑腰,以虞莲玉的性子,日子也过不差。
  江氏是个聪明识时务的,江家家风也不差,虽有攀附之心,但无阴损之意,加之江家是耕读之家,江父是同进士出身,这家世还是不错的。
  以虞宗慎的身份,虞莲玉和虞芳菲,还能嫁得更好一些,但如此一来,难免会牵扯到一些家族利益,对虞莲玉和虞芳菲而言并非好事。
  如今一个年纪轻轻就得了举人之名,想来颇有前程。
  一个家底不错,日子也能过得舒心。
  如此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
  至于虞善言和虞善信,因着虞霜白凤命之女的身份,这二人的婚事反而并不是很顺利,至今仍未订下。
  姚氏急得火急火燎,虞宗慎却并不担心,直接放话:“男儿志在四方,晚几年也不妨事。”
  大有等虞善言和虞善信成材之后,再订亲的打算。
  虞幼窈深以为然,如今大周朝乱象四起,男子不像女子,晚几年自然更好一些。
  之后,宗长太太还提了,虞老夫人三年祭将满,族里打算请宝宁寺的大师,uu看书为虞老夫人做一场法事,另外还说了一些三年祭的琐事。
  可见族里对祖母的三年祭十分上心,也是卯足了劲头,想要尽量办得妥贴,虞幼窈对此也很放心。
  因虞幼窈不能回来,宗长太太还交代了一些,除服需要注意的事宜,钜细无遗。
  虞幼窈逐字看过,竟有些忡怔。
  一恍眼睛,她离开京兆也有三年。
  这三年来,她吃斋茹素,为祖母守制,身上穿着素淡的衣裳,佩着祖母生前的遗物,常思祖母,如今孝期将满,她心中不可抑制地涌现了一股酸楚。
  与祖母的点点滴滴,也都情不自禁地浮现在脑海里。
  虞幼窈轻叹了一声,给宗长太太写了回信,之后又吩咐殷十去一趟襄平,让许姑姑整理一下,她这三年来为祖母抄写的佛经,连同这一封信,一起寄回虞氏族里。
  诸事皆毕,虞幼窈开始准备除服事宜。
  事关孝道,万不可马虎,虞幼窈虽不能回京,但一应礼数却不能含糊,接下来几日,虞幼窈换上了素缟衣裙,闭门不出,抄写佛经。
  远在襄平的许姑姑,对虞幼窈除服一事很重视,在八月初十这一日赶来了锦州。
  许久没见许姑姑,虞幼窈欢喜不已,扑进许姑姑怀里撒娇耍乖,许姑姑心疼不已:“又瘦了许多。”


第1036章 除服
  早就知道,这丫头了不得,是深宅大院困不住的金凤凰。
  小的时候,她还会时常指点一些。
  近几年来,许姑姑开始了荣养生活,就将重心,放到了院里丫鬟的调教上,已经不大干涉虞幼窈的大小决定。
  虞幼窈要来锦州,她原是要一起,但虞幼窈不愿她跟着一起过来受罪,虞园也不能没人照应,便留在了襄平。
  除服的一应礼数十分繁杂,有许姑姑帮着一操持,着实让虞幼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待到八月十三,除服这一日。
  虞幼窈在家中设了香案,祭拜了祖母,并将之前抄写的佛经焚烧,待祭拜礼成后,许姑姑唱念着吉词,为虞幼窈褪下了身上的齐衰服。
  虞幼窈穿着白色的单衣,跪在蒲团上。
  许姑姑用竹枝,在虞幼窈洒了一遍柚皮水,之后帮虞幼窈换了一身浅青色袄裙:“除服之后,素服终月,始改常服。”
  到了九月才能换上常服。
  除服的一应礼数完成后,家里的下人们端着柚皮水,开始扫洒门庭,将孝期的一应物件都收拾妥当,换上新的。
  挂在大门口檐下的白灯笼被取下。
  就昭示着,这家主人孝期圆满,前来拜访之人,不需要再有诸多避讳了。
  这一忙活就到了晚上,整个锦园春都焕然一新。
  虞幼窈静静地看着,心中一阵酸涩。
  许姑姑拍了拍她的肩膀:“女子十五而笄,如今你孝期已满,人也满了十六,是不是该把及笄礼也一并办了?”
  虞幼窈也知道,这种事不能拖:“依姑姑的意思呢?”
  许姑姑道:“依我之见,及笄礼自然是越盛大越好,你是长郡主,及笄的一应礼仪,都是按照天家的规格,最好是能回京一趟,请宗室和虞氏族里出面,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你在辽东的名望,极大的鼓舞了民心士气,稳定了北境的局势,这是朝廷乐于见成的,想来朝廷也不希望你回京。”
  前方正在打仗,北境的老百姓们,应该是惶惶终日,可虞幼窈却与谢府一起鼓励开荒,推广绿肥,教导沤肥,提高农作物产量,带动畜牧业。
  北境的一切,都在向好的一方面发展,百姓们的日子越过越好,战争的阴影,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而这一切,都是虞幼窈做成的。
  毫不客气地说,虞幼窈就是北境老百姓们心中的定海神针,有她在的北境,是充满了希望的净土。
  谁都不希望她离开。
  虞幼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及笄是未婚女子,人生之中最重大的日子,也知道这一天,对女子意味着什么,可真到了这一天,她反而不知该怎么是好。
  许姑姑道:“怕要委屈你了。”
  虞幼窈摇摇头:“我不在意这些的,如今朝野内外,正值多事之秋,也不好大肆铺张,全了礼数便好。”
  许姑姑也是这个意思:“既如此,你的及笄礼就定在十月,我回头与你外祖母商量一下,选一个黄道吉日,你往京里递个折子,看看朝廷的意思,再商量及笄礼具体要怎么办。”
  长郡主的及笄礼是大事,朝廷肯定会有赏赐下来。
  虞幼窈点头:“就按姑姑的意思。”
  许姑姑突然就笑了:“及笄礼一办,你和武穆王的婚事,也该议定了。”
  虞幼窈脸儿一红,羞答答地低下头,小声道:“战事未平,何以为家?我、我暂时没打算考虑这个……”
  她是真没打算考虑这个。
  只是,想到了殷怀玺,心中难免涌现了羞涩的情意。
  许姑姑摇摇头:“你不考虑,焉知武穆王就没有考虑?你和武穆王都不小了,三书六礼一应礼数繁杂得很,一折腾就是一年半载,依我看,武穆王就等着这一天。”
  大周朝一片乱象,武穆王的野心不会止于幽州,扫除外邦之祸,平定内乱,这都需要时间,真要等到战事平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武穆王年纪也不小了,正是血气方刚之年,未必能熬得住。
  虞幼窈连呼吸也有些乱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脑中就浮现了从前在军中,与他同榻厮缠的画面,耳边充斥着他声声旖旎叫唤,似痛苦,又似欢愉,令她茫然失措,仿佛什么也知道,又仿佛什么也不清楚。
  “可北境战事……”虞幼窈声音细如蚊蚋。
  许姑姑笑道:“这并不稀奇,武将大多在外行军打仗,难免会耽搁婚姻大事,总不行只顾着打仗,不顾人伦孝道吧,皇上也更信重成了婚,有了牵制的武将,古代有多少将军,都是披着婚袍上战场上的?”
  虞幼窈说不出话来,历史上有许多武将镇守边城,皇上不仅亲自赐婚,还派兵护送新娘去边城成婚。
  皇后娘娘之前,不也打了这个主意么?
  却万万没想到太后娘娘留了一手。
  “该考虑的,也该考虑了,且不说战事,大周朝以孝治人,然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故而绵延香火,传宗接代,是重中之重。”
  “武穆王手握重兵,又镇守一方,他的婚事也是国事,是稳定北境,安定社稷之重,若非太后娘娘一早就赐了婚,想来朝廷早就为他挑选良配了。”
  虞幼窈抿了一下唇儿,所以殷怀玺在这个节骨眼上成亲,不仅不会影响战事,而且还能极大地安定北境人心。
  许姑姑知道她不爱听这个,又道:“男儿成家立业,成家在前,立业在后,可见在大部分人心中,男子只有成家之后,承担了家庭责任,才显露出一个人真正的才德与担当,做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武穆王做为一个年轻的将领,成家对他来说,就显得尤为重要。”
  成家和立业息息相关,无法平家之人,大多在事业上不会有太多建树。
  虞宗正就是一个例子,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就是母慈子孝,娶得谢氏贤妻,在朝堂上立足立身,之后又得“孝女”治家,人生几乎达到了巅峰。
  可这一切都是假象,虞老夫人一死,虞幼窈一离家,虞府也只剩了一地鸡毛,虞宗正也被打回了原形。


第1037章 不可战胜
  虞宗正如今这官职,还是靠着老娘的贞洁牌坊,还有身为长郡主的女儿才能填补。
  自己无德,不能修身,亦不能齐家,如何能在朝臣更进一步,又如何能治国,平天下?
  “成家”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步入成熟的标志,是责任担当的体现,就算虞幼窈不考虑这事,朝廷也会催促武穆王尽快完婚。
  虞幼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姑姑知道她心里有些茫然,安慰道:“抛开这些外在因素不提,你打算让武穆王再等你一个三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与武穆王互许情意这么久,就真不知道他的心思?”
  虞幼窈脑中又浮现了他,缱绻地吻着她的发,温柔又克制地说:“等你及笄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她一脸嗔怪:“姑姑,你干嘛说这个,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女儿家做什么要考虑这个。”
  许姑姑哈哈一笑:“可真是个小精怪。”
  女儿订亲这一套,若是对亲事满意了,自然是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但凭长辈做主。
  倘若不同意,便是女儿蒲柳之姿,才德不彰,自惭形秽,配不得某公子八斗之才,恐丢了家风颜面,实在愧对长辈一片苦心。
  倘若这个人不是武穆王,看她还能不能说这话来。
  虞幼窈心中一恼,脸儿红得都快要滴血了,忍不住直跺脚:“姑姑,你讨厌,我才不要理你啦!”
  一边说着,她一边背过身去。
  许姑姑忍着笑意:“那我走啦!”
  虞幼窈忍了忍,没回过头去。
  “我真走啦!”许姑姑作势要走。
  “姑姑,”虞幼窈心里一急,连忙回过身来,凑到许姑姑身边,挽着许姑姑的胳膊,将头歪在她的肩膀上:“姑姑,可不要取笑我,我打小就没了娘,许多事情,祖母身为长辈,也不能为老不尊,就也没法教我,闺里头的事儿,都是姑姑在教我,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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