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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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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幼窈被瞧得心虚:“院子里需要修整的地方比较多,可能有些吵闹,不如让春晓带表哥去府里头走一走,也好熟悉一下府里的环境?”
  “无妨,”周令怀摇头,声音似是染上了些许温度:“我就从旁瞧着。”
  听了这话,虞幼窈也没有勉强:“那好吧,一会儿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表哥记得要告诉我。”
  周令怀点头应下。
  下人们手脚麻利,做起事来也利索,院子里不平实的地方一一镇平,台阶旁边统统让人安放了木质的坡道,方便轮椅上下,屋子里的门槛,也都换上了轮椅能走的矮槛。
  书房、卧室、小厅,这些常呆的地方,全铺上了提花织毯,这毯子厚实,也不带毛,便是轮子走上面,推动着也不会吃力。
  尖角的八仙桌椅,换成了圆桌,圆凳,卷案、卷几,瓷器等易碎的摆投,也换成了精致的木雕,雅致的竹雕等。
  折腾了一整个下午,青蕖院已经是翻天覆地大变样,屋里屋外轮椅走动十分方便。
  虞幼窈亲手将一套十分贵重的文房四宝搁到卷案上:“一会儿,我去挑几盆花草摆到屋子里,表哥喜欢什么花?”
  周令怀环视书房一周:“表妹决定吧。”
  虞幼窈也没推辞:“书房里摆几盆名贵的兰花,挑几盆文竹摆到窗台上,也多些书香气,再挑几盆吊兰,吊到外廊下,好看又不会碍了路,院子里要种一棵葡萄,搭上葡萄架子,夏天歇荫,秋天吃果。”
  周令怀自己转着轮子,跟在小姑娘身后,听着她喋喋不休,说这里要摆什么花,那里要放什么草。
  院子里还要整个大缸子,种一株芙蕖在里头,不负青蕖院之名。
  院墙边上要种藤蔓月季,让花藤儿爬满墙根,一年四季,月月开花,花开不败。
  最后指着偏院的耳房:“这里还要修个小厨房。”
  周令怀也正有此意,他平常吃药,药膳也不能断了,也不好总去大厨房,这样也太不方便了。
  小姑娘已经替他考虑到了。


第18章 接风洗尘
  将整个院子重新规划了一番后,虞幼窈转头看向周令怀:“表哥,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周令怀含笑,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没甚妨碍的地方,她都一一挑出,让人重新规置:“很好!”
  得了肯定,虞幼窈十分高兴:“表哥喜欢就好。”
  “忙了一下午,表妹早些回去休息吧。”太阳都落了,小姑娘忙前忙后折腾了一下午,肯定是累了。
  虞幼窈确实有些累了,就点点头:“表哥,晚饭见。”
  周令怀颔首。
  到了晚膳,虞家两房齐聚一堂,男女各摆了一桌,八大菜系一一都有,还另有酒水、点心、甜品、水果,十分丰盛。
  周令怀身体不大好,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一一向府里的长辈敬了“酒”,表示敬意。
  一大家子聚一起,却是十分热闹!
  虞幼窈趁着祖母没注意到她,偷偷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青梅酒,倒完了酒,又做贼心虚般坐直了身子,乖巧又端正的模样,可一双大眼睛,却亮得惊人,一边闪着晶亮的光,一边悄眯着伸着脖子四下张望,在确定没人注意到她时,顿时笑弯了唇儿,活像偷了腥的猫似的。
  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她这一举一动,尽落了男方那一桌,恰巧坐在对面的周令怀眼里。
  周令怀忍俊不禁,端了茶杯挡住了唇边浅浅笑意。
  竟觉得,连边喧嚣吵闹的席宴,也变得有趣起来,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虞幼窈混然不知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被人窥见了,双手捧着小小的杯子,眯着眼睛偷偷地喝。
  青梅酒喝起来酸酸甜甜,虞幼窈一直很喜欢。
  可祖母管得严,除了逢年过节才许她喝一小杯,讨个吉利外,平常就不让她沾酒,说女孩儿喝酒,太没规矩。
  刚吃了一口菜,抬起头来的周令怀,不由眼神一顿。
  小姑娘唇儿沾了酒,瞧着一片娇润,稚嫩的小脸上染了一层薄晕,连黑亮的眼睛,也亮得晃眼,大约是酒量浅,两小杯青梅酒下了肚,便有些微醺,这会乖巧地坐在位置上,跟着玉福娃娃似的,不动,也不闹腾,瞧着娇软又可爱。
  虞老夫人没听着孙女的声音,转头一瞧,顿时好气,又好笑,一手拍到她头上:“你这馋嘴的丫头,怎的跟个猫似的!”
  “祖母?”虞幼窈软呼呼地唤了一声,眨了眨眼儿,瞧着虞老夫人,眼儿浸在一片水润的眶里头,又黑又亮,就跟玛瑙似的,透了茫然。
  虞老夫人也气不起来了,转头让柳嬷嬷倒了一杯醒酒茶过来。
  家里办了宴,醒酒茶都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柳嬷嬷笑眯眯地端了醒酒茶,喂虞幼窈喝。
  虞幼窈喝着又苦又腥,皱着小鼻子:“不好喝,臭臭的。”
  虞老夫人好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喝酒。”
  青梅酒是果酒,劲头浅得很,寻常三五杯也不碍什么,虞幼窈也不至于醉,只是一时叫酒意上了头,有些醺意,喝了醒酒汤,歇一会就没事了。
  吃完了宴,丫鬟端来漱口水,几个婆子收了桌,换上了精致的糕点,干果,零嘴等吃食,大家这才聊了起来。
  虞宗正问了些周令怀在幽州生活。
  周令怀垂下眼睛,声音沙哑:“家里出事之后,父亲与母亲相继过世,祖母的身子也不大好了,亲朋都不往来,族里寻了一个由头将我们这一支除了族,与我们撇了一个干净,也幸好我曾学了制墨的技艺,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只是苦了祖母……”
  虞宗正听得心头火起,一个没忍住:“周氏族也太不像话了!”
  指挥佥事是世袭萌荫的官职,也有几分风光,想来周氏族,从前就没少从周令怀这一支身上得好处。
  幽州出事之后,大大小小的官员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下狱的下狱,虞府有胆子替周家出面斡旋,也是因周家有世代的萌荫。
  可皇上都格外开恩,周氏族却是连孤儿寡母也欺负。
  虞宗正是外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一下周令怀的肩膀:“这几年,你和姑母吃苦了,以后就安心住在府里头。”
  之后又说了些关心勉励的话。
  虞宗慎则问了周令怀的课业,还当场出题考了几道。
  周令怀对答如流。
  虞宗慎又出了几道今年科举的考题,周令怀简明扼要,答题竟比今年的恩科状元还要更精僻。
  摸清了周令怀的水准,虞宗慎暗暗吃惊,转头对虞善言和虞善信说道:“令怀虽然大不了你们几岁,可举业已经有了火候,你们以后可以向他讨教功课。”
  说完,就没忍住瞧了周令怀的腿。
  周令怀的双腿若是完好,今年皇榜头三甲,必有他一席之地,惊才绝艳之才,却是比宋明昭也不遑多让。
  要知道周令怀也才十四岁多点,还比宋明昭小了一岁。
  听父亲对这位周表哥的评价如此之高,虞善言和虞善信寻了机会与周令怀说话,三人你来我往,倒是越聊越投机,越聊越放得开。
  虞幼窈偏着脑袋听着,眼睛亮晶晶的。
  左侧的虞清宁伸长手臂,将一盘子蜜果子端到虞幼窈面前:“大姐姐,吃蜜果子。”
  虞幼窈道了一声谢,拿了一个蜜果子吃。
  虞清宁也是八岁多,与虞兼葭一前一后,就小了二个月,是个讨喜的性子,父亲对这个庶女,比对她还要上心,至少就没听说责骂过。
  虞幼窈与她不怎么对付。
  “大姐姐,之前你和三姐姐都病了,怎么大姐姐都瘦了这么多,三姐姐瞧着没甚变化。”虞清宁转头瞧了虞兼葭好几眼。
  虞兼葭一年里头,大半时候都病着,病好了也和病着没区别,不见瘦,也不见胖,该咳还咳,该喘还喘。
  小时候,她说虞兼葭故意装得病怏怏地,叫姨娘知道了,训了她一顿。
  虞兼葭被她瞧得委屈巴巴地,轻咬了一下唇:“我也瘦了一些,大约本来就瘦,不太能瞧得出来。”


第19章 世子宋明昭
  虞清宁撇了一下嘴,不太相信。
  虞幼窈将嘴里的蜜果子咽了,拿着帕子按了按嘴:“我这是抽条长个了,所以才瘦了许多,等你像我么大了,也该抽条长高。”
  自从做了那场梦后,仿佛什么都清楚了。
  虞兼葭患有心疾之症,府里头只有祖母、父亲和杨淑婉三人知道,大家都以为虞兼葭是早产,有些先天不足,所以身子骨弱了一些。
  在噩梦里,她也是嫁进了镇国侯府,被当成了药引之后,才知道这事。
  虞兼葭偶尔会犯个胸闷、头晕,严重点会出现胸痛、呼吸困难,平日里一直用最好的药养着,根本没表现的这么病弱。
  “这样啊!”虞清宁摸了摸鼻尖,眼珠子转了转:“今天表哥刚进府,大姐姐又是惩治婆子,又是劳师兴众,将自己房里的东西尽折腾到青蕖院了,你对表哥也太上心了,都没见过你对大哥和二哥这么殷勤过。”
  她听说,青蕖院里头的桌椅摆件,古董字画,文房用品,全都是虞幼窈从自己的私库里掏弄的。
  样样精致,件件贵重。
  大姐姐有好东西不紧着自家姐妹,便宜了一个外人,真是太过份了。
  听出了虞清宁语气中的酸意,虞幼窈瞧也没瞧她一眼:“祖母念着姑祖母,心疼表哥这些年吃了苦头,多尽些心,也能全了与姑祖母之间的情谊。”
  漂漂亮亮的一句话,连虞老夫人也不禁侧目,有些刮目相看了。
  白日里,窈窈是折腾了个翻天覆地。
  窈窈亲近表哥,虞老夫人虽然乐于见成,可心里也有些不悦。
  可听了窈窈这话,连虞老夫人也觉得是这个理儿,事情就该这么办,便是外人听了,少不得要赞她这个老东西一声:“有情有义。”
  事儿是窈窈做的,名声反倒让她得了去。
  虞清宁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如果没有祖母的允许,虞幼窈哪里敢大张棋鼓的折腾?
  自己闹了一个没趣儿,一时也没话了,虞清宁转头寻了二房的庶女五姑娘虞莲玉,与她一起聊。
  虞霜白鼓了鼓脸儿,瞥了虞清宁一眼,哼了哼声,对虞幼窈说:“搅家精,说得就是她这样的,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下次再敢拿我大哥二哥作伐子,我非撕烂她的嘴。”
  虞幼窈深以为然。
  心里却觉得,大哥二哥虽好,平常往来也亲近,但到底分了家,隔着房头。
  梦里头,她被宋明昭关在小院子里扎心取血,剜心活剥,父亲待她不闻不问,二叔、大哥、二哥似乎也没管她。
  表哥不一样,表哥家里没人了,今后就是大房里头的人,当然要更亲近些,大房里头有了能撑家的男丁,镇国侯府也不敢乱来。
  虞霜白拿了一颗蜜果子,“啊呜”咬了一口,转了话:“你病好了之后,就不大找我一起玩了,上次找你去莲池喂鱼,你都没答应。”
  莲池里养了一池子锦鲤,什么品种都有,往里扔些鱼饵,一大群五颜六色的锦鲤就游过来抢食,以前虞幼窈没少和虞霜白一起,爬在莲池旁的假山边上数锦鲤。
  虞幼窈有些没好气:“莲池和我八字犯冲,我往后都不去莲池玩了,以后可别喊我,喊也不去。”
  虞霜白翻了一个白眼儿:“得,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至于吧你。”
  这是把杨淑婉和虞兼葭都比作了阴险狠毒的“蛇”,虽然两小凑一起嘀嘀咕咕,声音说得小,但还是教在场的人听见了。
  虞兼葭喉咙里发痒,拿着帕子遮掩着嘴儿,轻咳了一声。
  杨淑婉憋着气儿,转头看了一眼姚氏,见姚氏稳稳当当地坐着喝茶,仿佛没听见虞霜白没规矩,没教养的话,心里好一顿气恼。
  连女儿都教养不好,姚氏还什么书香门第,大家闺秀,世家嫡女,简直是贻笑大方。
  杨淑婉的眼神没怎么遮掩,姚氏瞧见了,也没当一回事。
  小姑娘家家凑一起咬耳朵混说,也没个什么意思,杨氏是摆明了心虚,才觉得这话针对她。
  她要是出声阻止,杨氏才真要下不来台。
  何姨娘将一碗川贝梨膏羹,推到虞兼葭跟前,笑盈盈地:“葭姐儿,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咳起来了,是不是身子又不舒坦了?赶紧喝一碗梨膏子,润润喉咙,听说这梨膏子还是大姐儿让厨房特地准备的。”
  句句透着关切,往深了想却字字戳人心窝子,虞兼葭白着一张脸,放下了嘴边上的帕子,柔声道谢,却没有要喝梨膏子的意思。
  这时,姚氏搁下了茶杯,笑道:“再过几日就是春闱,族里有不少学子参加会试,也不知道能中几个。”
  虞氏是大族,除了他们这一支住在京里头,还有好些嫡支和旁支居于通州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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