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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是国师-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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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无尘轻轻笑了起来,朝他点头道:“好,我等你。”
  得了洛无尘的话,澹台漭立即就像个得了糖的孩子兴高采烈,不管明天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这一刻他都不在乎了。
  生,他陪洛无尘,亦死,他也相陪,他们这辈子,到死也要互相在彼此的骨血里纂刻上对方的姓名。
  翌日便是第十日了。
  向来懒散的沈牧亭不到卯时便起了身,带着伏琴仇轩还有青黛等开始准备今日要用到的东西。
  国师府里什么都不缺,奇珍异草更是不缺。
  到了洛无尘的药库,沈牧亭不停咂舌,朝他身边的澹台漭道:“洛无尘的命是金子做的吧!”这里随便一株药草都能上万两黄金。
  澹台漭颇为得意,“那是你们太穷,不知道我家无尘多富。”说完还给了月烛溟一个「你好穷」的眼神。
  月烛溟:……
  “那也是洛无尘的,不是你澹台漭的。”澹台漭多败家月烛溟他们早已听闻,就差拿他从前总是流连花楼说话了。
  澹台漭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
  他一直不敢再洛无尘面前提他从前逛花楼的事儿,就怕惹得洛无尘生气了。
  “把那个,那个……”沈牧亭一连指了几十种药,让人搬出去。
  青黛跟蓼实不敢说话,老实搬东西,现在只要他们公子的身体能好,整个药库都搬出来他们都没二话。
  毕竟药草在难觅,也难抵他们公子十之一二。


第91章 
  搬完药草便是熬药汁; 青黛觉得这跟洛寒衣给的方式也没什么不一样,纵然满心疑惑,可到底没有说话; 都在默默地做。
  药汁熬了一锅又一锅。
  另一边; 洛寒衣睡了一晚; 醒来便闻见了很浓重的药味儿,而且那药味儿他熟悉得很,样样价值千金,其中还有几味要跟洛无尘的病相悖,其中居然还有毒药。
  洛寒衣坐不住了,翻身就冲进了熬药的院子。
  药汁一桶一桶地往汤房送,众人见了他; 尽皆一句「洛神医」; 便疾疾离去。
  洛寒衣知晓这是为洛无尘准备的; 可沈牧亭会这么好说话; 居然这么快就为他那个傻徒弟治病了?
  这时,一道红色的身影伴随着金铃声过来。
  楚陵朝洛寒衣抚了一礼; 恭敬道:“舅舅。”
  “沈牧亭打算为小崽子医治了?”洛寒衣是不信遛了他们好几国的沈牧亭能有这么好说话。
  楚陵但笑不语。
  沈牧亭已然给他说清,他不会杀他,可是却需要他帮忙拿到九年前被他抢走的三方玺印。
  那玺印在荙楚皇室禁地中,具体功用楚陵只知一二; 并不是非常详尽。
  可是楚陵却也不是站着挨打的主儿,帮沈牧亭可以,却也要他帮他名正言顺地回荙楚,他才会将玺印亲手交给沈牧亭。
  沈牧亭觉得他算盘打得很响; 可到底玺印对沈牧亭来说很重要; 凭他们自己的身份; 进了荙楚便是安危难料,楚陵怎么说也好歹是荙楚五皇子,再怎么不受待见,他也是皇室的人,知晓的怎么都比他们这些外人多得多。
  沈牧亭心里有自己的算计,应承的便也算是毫不犹豫。
  楚陵点了下头,洛寒衣抬眼,就见沈牧亭正跟一个男人相互扶持着从长廊的拐角处行来。
  在看到沈牧亭的那一眼,洛寒衣心中震惊无比,沈牧亭在他眼里就像是散发着光的宝物般,异常耀眼,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让洛寒衣忽然将身侧将夜绍溟的手死死攥紧。
  夜绍溟明显感知到了洛寒衣的不对劲,可对面人正在朝他们缓缓行来,夜绍溟便安抚地握了握洛寒衣的手。
  待沈牧亭到了他们面前,楚陵朝两人介绍道:“大盛国的战王君与战王,”说完又朝沈牧亭他们介绍洛寒衣,道:“神医洛寒衣,人称疯赖子,这是他的伴侣,夜绍溟。”
  洛寒衣的视线分毫不顾及地打量着沈牧亭,片刻后他了然了,脸上扬着一个微笑,一把拽了夜绍溟,扭头就走。
  楚陵:??
  沈牧亭微笑着朝身侧的月烛溟道:“这是怕跟我打起来还是如何?”
  他故意遛了洛寒衣几个月之久,到得霁国,洛寒衣的名声他不是没听过,这人有仇必报,比他还记仇,现在居然见了他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这是怕得罪了自己,转头他就记仇不治洛无尘了么?
  “这位洛神医到底跟传闻有几分不符。”
  “沈王君都说是传闻了,自然不能尽信。”楚陵微笑着开口。
  沈牧亭睨了他一眼,往月烛溟身上一靠,“阿溟,我累了。”
  月烛溟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回了房。
  楚陵:……
  “嫉妒了,嫉妒了……”赤雪自从知道沈牧亭不会把它如何后,胆子就大了,哪儿热闹他往哪儿凑,谁那有味儿,他比谁都凑得近,也不怕熏着自己。
  楚陵不理他,赤雪就去啄他足间的金铃,那金铃被赤雪啄得发出了清脆声响,完了它还抬头看向楚陵,那视线就好似再说:你不疼吗?
  这金铃自楚陵出生起就坠于他足间,二十多年了,就算疼也早就麻木了,不由蹲身轻轻抚了抚赤雪头上的冠羽,温和道:“不疼。”
  赤雪眨了眨眼,旋即猛地朝楚陵足间金铃啄了一下,啄了就跑,那模样,活像它把人家金铃抢到手了似的。
  结果跑了几步之后,发现自己嘴上是空的,顿时张开了翅膀,生气地「咕咕」了两声。
  赤雪这样子把楚陵逗笑了,他道:“赤雪,你为灵鸟,跟着洛无尘这么久了,却还是没有学会他的聪慧么?”
  赤雪歪头。
  一旁的邵雪月看不下去了,他从院墙上跳了下来,落在楚陵跟赤雪的中间,道:“你当真做好决定了吗?”
  邵雪月极少有这么认真凝重的时候,他不知道楚陵究竟答应了沈牧亭以什么作为交换。
  可他们回荙楚,差不多是九死一生,洛无尘便算了,他信得过,可沈牧亭呢?
  他对沈牧亭可以说是根本就不了解,他能像洛无尘那样,真心帮他们回荙楚?
  更何况,沈牧亭还跟楚陵有私仇在里面。
  楚陵沉默了。
  良久后道:“我不信沈牧亭。”
  “那……”
  “可我信我手里的东西。”楚陵没等邵雪月说完就打断了他,“虽然我不知道沈牧亭要那东西究竟有何用,可如果成了,小雪……”楚陵脸上带着微笑,迎着一道烈阳,将他那张漂亮的脸映照得格外璀璨,他道:“如果沈牧亭助我们,有大盛国在后做底,你不觉得,我们回去的胜算更大么?”
  邵雪月惯来不怎么想这些东西,他这二十年都是在懵懂无知中度过的,只管自己好不好,根本就很少去想这些家国大恨什么的,他只知道,楚陵要回,那便是他要回,楚陵不忍自己也跟他背上一样的罪孽。
  “表哥——”邵雪月走过去抱住楚陵,“我知道我的脑子不够用,想不到你们那么长远,但是表哥,我会陪你的。”
  楚陵并不在乎他邵雪月会不会陪他。
  楚陵望着一个方向,轻轻呢喃了一声:“我们就要回家了。”
  那里有他母亲的骸骨,有邵雪月父母的骸骨,他们都在等着我们,等我们回家。
  邵雪月却没有回头,于他而言,荙楚根本就不是他的家,它能以天下为家,却独独不想荙楚是他的家。
  邵雪月微微抿紧了唇,楚陵便轻轻抚着他的头发,“二十岁的人了,怎的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小孩儿不好么?长大有什么好的。”邵雪月惯来随性。
  楚陵却笑了,他道:“你觉得白芍会喜欢一个孩子么?”
  说到白芍,邵雪月立马嘚瑟了起来,“你不知道,白芍就喜欢我这样。”
  楚陵:“你确定白芍不是迫于你的淫/威?”
  “我又没有逼他。”邵雪月气鼓了脸,他确实没有比过白芍,最多就是调戏两下,摸摸小手,白芍特别害羞,被他摸手还会脸红,想打他又怕打不过的样子,让邵雪月格外喜欢。
  楚陵见他笑得像个白痴,便不再说话了。
  邵雪月一向看得开,天塌了他也能躺平让高个子顶着,用他的话来说——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何不风流快活哉,管那么多作甚。
  话虽如此,可邵雪月如何又能置身事外呢。
  下午申时,沈牧亭美美地睡了一觉,如果顺利,洛无尘只需泡一晚药汁,可如果不顺利的话。
  沈牧亭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缠着一圈白布,这十天里,他每天都让洛无尘喝几滴自己的血,那里的伤口纵然愈合得快,可也遭不住每天都在一个地方下手。
  月烛溟有些心疼沈牧亭,对于自己什么都不能做这件事上,到底很无力。
  “别担心。”沈牧亭微笑着拍了拍月烛溟的手背,随后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今晚早些休息,明日我着人让你来接我。”说完又在月烛溟的唇上轻啄了几下。
  月烛溟便目送沈牧亭离开。
  那背影单薄,行走间却自带一股慵懒的风情。
  沈牧亭去了汤房,这边洛无尘已经早早等在了这里。
  此时那浴池里已经灌满了药汁,澹台漭就在浴池的另一边,两人隔着浴池遥遥对望。
  沈牧亭一进来就见两人如此模样,不由「啧啧」了两声,“不过几天不见而已,委实不用像是生离死别。”
  澹台漭这段时间一直被沈牧亭扣在他的院子里,每日都喝一些汤药,说是自己要做洛无尘的引子,从头到尾,沈牧亭都不曾透露过,这所谓的「引子」究竟作何作用。
  就连洛无尘也不明白。
  “准备好了吗?”沈牧亭微笑着拿出了一把匕首,看着洛无尘。
  “你做什么?”澹台漭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好似下一刻就要冲过来夺掉他手里的刀。
  沈牧亭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想救你的心上人了?”
  沈牧亭这话说得直白,让洛无尘跟澹台漭齐齐红了脸皮。
  他跟澹台漭纵然心知肚明,可到底谁也不曾这样直白的说过这样的话。
  “阿漭——”洛无尘只得无奈地说了一声,“疑人不用。”
  澹台漭这才再次坐了回去。
  “劳烦王君了。”洛无尘态度一如既往。
  现今不过是放手一搏,沈牧亭成,他便生,不成,结局都是一样的。
  “很好。”沈牧亭忽然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划,鲜血顿时流进了浴池里,鲜血混着药汁,将那一片池水都晕染成了棕红色。
  “你做什么?”澹台漭不解,救治洛无尘,为什么要给自己放血。
  洛无尘却微眯了一下眼睫,紧接着就见沈牧亭又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
  对面的澹台漭看得更为清楚,他清楚地看到沈牧亭在给自己补刀之前,他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痊愈血止,他便又给自己补了一刀。
  很快,池子里的血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铺散开来。
  沈牧亭转头问洛无尘:“准备好了吗?”
  洛无尘点头。
  “那便将衣服脱了,进去。”沈牧亭的语气不容置喙,他本就怕疼,此时硬生生地自己给了自己两刀,脾气便变得不好了起来,本身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洛无尘看了一眼对面的澹台漭,开始给自己宽衣。
  尽管洛无尘的身子澹台漭看了许多遍,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让他忍不住喉咙发紧。
  沈牧亭看着澹台漭的反应有些失笑,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他跟月烛溟的第一次见面。
  新婚之夜,他手执匕首,月烛溟坐于轮椅之上,自己不过略加调戏,月烛溟便起了反应。
  “你也下去。”沈牧亭将匕首放在一旁的白布上,朝澹台漭道:“脱光。”
  洛无尘站在池边,水不过没过腰际,墨发披散在身后,闻言诧异地看向沈牧亭。
  沈牧亭摊手,“是他自己说要为你做引的。”
  澹台漭倒也不客气,褪了衣衫便跳了进去,却在池边不敢往洛无尘那边移动半步。
  他们在这个池子里发生过一些事,那时他还不懂他为何会对洛无尘有了反应,可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洛无尘却距离他越来越远。
  “过来。”沈牧亭站在池边,招呼澹台漭过去。
  澹台漭也很听话,视线却没有从洛无尘身上离开。
  沈牧亭扯过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在他手腕上划了一刀,又招呼洛无尘过来,也给他的手腕上来了一刀,随后将两人的手腕交叠在一起,用白布绑紧,嘱咐道:“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动弹。”
  两人沉默又凝重地点了下头。
  沈牧亭便给两人一人喂了一粒药丸,那药丸里带着淡淡的血气,却又不如常人的血来的腥。
  洛无尘见他一番布置下来,几乎明白了为何别人能将不会医术的沈牧亭传得如此神乎其神了。
  ——长生劫,他的身体里,有一株成熟的长生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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