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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皇叔该吃药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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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那马车已经差不多停下了,就这般,还是将马车夫吓了一跳,用力的撕扯了马缰,马儿嘶鸣了一声。
  “干什么的?”马车夫十分的恼火,大声骂道,“你这女人是不要命了?”
  “阿安,休得无礼!”马车里响起一个老夫人的声音,也就在这时,那马车上的帘幔被缓缓的打开了。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探出头来,花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绾了个圆髻,并插了对赤金填羊脂玉双桃簪子,穿了件秋香色仙鹤衔灵芝的湖绸褙子,眼光温和而有春气者,快乐而福泽,的确是个善人。


第13章 小露一手
  那薛神医抬眼打量了挡在马车前的安易。
  安易张开双臂,不卑不亢的望着那位老妇人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叨扰了薛神医,只是我也是大夫,想要为平安镇出一份力,可是差大哥偏生的不让我进去,还请薛神医求情,给同行行个方便!”
  “你这个女人,不要来添乱,你知道薛神医是什么身份?”那差大哥不悦的喊道。
  薛神医抬手,那差大哥赶紧后退。
  “你也是大夫?”薛神医淡淡的开口问道,眸色温柔。
  “是,我还特地拿了一些水蛭来!”安易身上没有任何瞧病的器具,想了想,只得将水蛭拿出来,也算是做一个证明。
  远远的看了那半干的水蛭一眼,薛神医的脸上有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你有这颗心是好的,只是可惜……你还是回去吧!”
  “就是,有我师父在,什么病治不好?你赶紧回家去,别添乱!”那叫做阿安的马车夫不悦的喊道。
  “薛神医可是觉着我学艺不精?”安易仔细的打量了那赶车的小哥,问道,“小哥可是小便困难?”
  那阿安面色晒得黝黑,鼻尖有青黄,这种多为淋病,小便难。
  阿安一愣,脸色立刻就窘迫了,然后就羞的面红耳赤。
  薛神医微微的抬眸:“阿安,可有此事?你也是个大夫,怎么会如此讳病忌医?”
  阿安别的脸通红。
  “如今薛神医可愿意带我进镇子?”安易赶紧问道。
  “你既然有这样的心,我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是这病凶险,镇子里那么多大夫都不能确诊,你可真的想明白了?”薛神医淡声问道。
  “想明白了!”安易说道。
  “你上来吧!”薛神医淡淡的说道,向后退了一步,让安易上了马车。
  那阿安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但是还是要听师父的话,将安易让了上来。
  坐着薛神医的马车,安易终于进了镇子。
  “我要去沈家,你可愿意随我一起去看看?”马车上,薛神医问道。
  刘孙氏做工的那家人就是沈家,也是镇子里唯一发病的人家,原来这薛神医是沈家请来的大夫!
  安易赶紧点头。
  薛神医吩咐了阿安直接去了沈家。
  沈家在镇子里算是大家庭,据说上辈还出过一名进士的,五进五出的大院子,前几日喜事的大红灯笼还高高的挂着,如今却是朱色的大门紧闭,四周都空无一人。
  自从传出沈家有瘟疫的事情来,所有镇子的人都对这座沈家大宅讳莫至深,不敢靠近。
  薛神医拿出一块白巾来给了阿安,却见安易的脸上已经蒙上了面巾,只是那面巾有些特殊,虽然是看得出旧衣缝制,里面却有一层油布,而且还有两根布绳子挂在耳朵上,倒也方便取戴。
  “可惜我家里没有合适的材料,只得就地取材,虽然有点憋得慌,但是至少比什么都没有强!”安易指了指自己的口罩说道,从马车上利落的跳了下来。
  阿安也戴上了白色的面巾,前去敲门。


第14章 草菅人命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与阿安低声说了什么,那人就赶紧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薛神医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上那九层台阶。
  安易瞧了那薛神医的腿,抬眸就看到阿安冰冷的目光。
  安易淡淡的将目光收回,从随身的包袱里摸出自制的手套戴上。
  手套也是用旧衣缝制的,外面也是用了家里盖屋顶的油布,虽然笨拙,总比没有的强。
  薛神医拄着拐杖,大步进入了沈家,此刻沈家的大堂中,还摆放着大红的喜盒,除去各种绫罗绸缎还有各色吃食,都散落着,看起来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看来这病爆发的倒是很急促!
  此刻从里间出来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赶紧上前行礼,“姨老夫人,您可来了,老夫人她……”
  “快带我去吧!”薛神医说道。
  管家赶紧应着。
  原来这大名鼎鼎的薛神医原来跟沈家有亲戚关系!
  安易想要找刘孙氏,可是这会儿沈家也找不出一个闲人来,只得跟在薛神医的身后一起进去。
  薛神医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阻拦。
  里间摆设雅致,喜气还没有散去,床四周却盖上了厚重的帘幔,透过那帘幔,里面隐隐的躺着一个人。
  “妹妹!”薛神医唤了一声,那床上的人似乎向这边扭了头来。
  “姐姐你来了?”帘幔里想起一个无力的声音来,带着哽咽。
  “没事的!”薛神医上前,让那沈老夫人伸出手来,给她把脉。
  趁着薛神医瞧病的空档,安易去找了站在门外的管家,趁机想他打听刘孙氏的事情。
  因为安易是与薛神医一起进门的,那沈府管家直觉的将安易当做薛神医的人,因此也就赶紧说道:“在府里做活计的婆子,夫家姓刘的?当时因为要办喜事,从外面暂时招了不少的人,也因为如此,才惹来这场大麻烦!事儿出了之后,那临时雇来的人,全都关在后面的柴房了,其中有几个人已经发病了,是死是活也……”
  “你们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安易一听脸色立刻冰冷,若这次真的是瘟疫,将有病的人与无病的人关在一起,那……
  “咱们实在也顾不过来了,如今不光咱们老夫人与公子得了这病,请来几位参加宴席的贵客也得了,还有人说这是瘟疫,咱们沈家……”管家叹口气,满脸的着急与沮丧。
  那些外来暂时做活计的,在沈家这样的家族面前,自然算不得人!
  安易皱眉:“带我去后院!”
  管家只得应着。
  后院中,老远就听见有人在鬼哭狼嚎,四个护院拿着大棒子守着柴门口,凶神恶煞的。从那柴房门口里,隐隐约约看到趴在窗户上的几张脸,脸色惨白,披头散发,十分的恐怖。
  到了后院,管家不愿意靠前了,安易只得自己进去。
  因为管家打了招呼,那些家丁也就没有再拦着安易。
  安易到了门前,唤了几声刘孙氏。
  “这不是豆子娘么!”突的从窗户的缝隙中,伸出半张女人的脸来,“我是你隔壁顾婶子,你娘在这呢!”


第15章 只能伺候你到这了
  “兰花,你咋来了?”那位顾婶子搀扶着刘孙氏到了窗口,刘孙氏面色消瘦,头发枯槁,透过窗户的小缝,着急的望着安易,“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快走!”
  到这个时候,刘孙氏想到的还是怕刘兰花会被感染。
  “你将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安易说道。
  刘孙氏愣了一下,这原主刘兰花会什么,她比任何人清楚。
  “兰花,你快走吧,人家说这病传染!”刘孙氏低声说道,“我对不起你,只能伺候你到这了!”
  安易微微的扬眉,伺候?一个老母亲要对自己的女儿说伺候两字?
  刘孙氏望向安易的目光中,有不舍也有愧疚。
  安易隔着窗户拽出了刘孙氏的手臂,她仔细的看了刘孙氏的手指与掌心,又把脉,微微的一愣,问道:“可是头疼、恶心、呕吐?”
  刘孙氏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的确像瘟疫!”安易看过刘孙氏的指尖,有出血点与瘀斑,而且刘孙氏明显是在发热,全身打寒战,眼睛充血,有点像鼠疫的症状。
  “你们这里有几个这样的病人?”安易问道。
  “三个!”有人回答。
  “关了多少天了?”安易又问。
  “三天!”
  安易皱眉,如果是鼠疫,这里面十几个人,怕是三天之内传染的差不多了,又没有药物治疗,死几个都可能,但是如今瞧来……
  “第一天是你娘先发病的,后来是张姐跟刘姐……”顾婶子低声说道,“大夫都说这病传染,是瘟疫!”
  安易再查看了顾婶子,顾婶子没有任何发病的痕迹,而据刘孙氏所说,这些日子一直是顾婶子照顾她。
  “不是瘟疫!”安易低声说道。
  大家的面容上全是惊喜:“真的?我们死不了?”
  “不是瘟疫,但是情况并不好!”安易又道。
  众人一下子愣住。
  “娘,你等我一会儿!”安易艰难的发出那一个字来,先出了后院。
  刘孙氏望着安易的背影,紧紧的抓住了胸口的衣襟,眼底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带着怀疑与审视。
  “可是又难受了?”顾婶子赶紧问道。
  刘孙氏摇摇头,神色十分的难看,似乎心事重重。
  前面沈老夫人的房间里,薛神医已经为沈老夫人诊病完毕,又仔细的问了管家沈府的情况。
  “喜事办完之后陆陆续续就发病了,除去府里的人,来的宾客里面有十三位发病,然后第二天又连带着十几位,当时镇府老爷请了镇子最好的大夫来瞧,大夫觉着这是瘟疫,镇府老爷害怕,就让人关了镇子!”管家说道,“公子也得了这病,如今新夫人正伺候着呢!”
  “濂儿也发病了?”薛神医问道。
  沈濂是沈家的九代单传。
  管家正要说什么,就见有家丁急匆匆的跑进来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女大夫将公子给治死了!”
  薛神医一愣,女大夫?
  一旁的阿安一拍大腿:“师父,是咱们在镇子门口遇到的那个女人!”


第16章 天灾还是人祸
  此刻沈家公子居住的主院中,沈家的新夫人谢翠儿正无措的望着躺在床上的毫无声息的沈家公子,也就是她的郎君。
  “他真的死了?”谢翠儿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紧紧的握了那手里的帕子,眸子中缓缓的浮上来一抹难以觉察的神色。
  “沈夫人盼的不就是这一日?”安易淡淡的说道。
  谢翠儿收敛了眸中的喜色惊愣的回眸,头上的珠翠剧烈的晃动,“你说什么?”
  “沈夫人不喜沈公子吧?”安易低声说道。
  “你胡说八道,若不是因为你是薛神医带来的人,我怎么会让你来瞧病,你人没瞧好,竟然……”谢翠儿的手都在颤抖。
  这会儿,管家带着薛神医前来了。
  “濂儿?”薛神医上前,看了沈濂,这会儿,管家与那个阿安已经将安易一左一右押住了。
  “到底是哪里来的骗子,竟然敢冒充神医?”管家大声喊道。
  谢翠儿赶紧说道:“这人果真是假冒的吗?相公病情又加重,我听闻薛神医来了,就急匆匆去前院,她说是与薛神医一起进府的,我才相信她,谁知道竟然……”
  谢翠儿用帕子捂了脸,嘤嘤的低声哭起来。
  安易倒不着急,等着薛神医下判断。
  薛神医仔细的瞧了沈濂,神色有些惊疑,回身望了一眼安易。
  安易神色坦然,瞧着沈家新夫人的肚子:“沈夫人这身孕几个月了?”
  那谢翠儿神色一变,下意识的用手抚了肚子,但是又迅速的放开,紧接着就是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你……”
  薛神医上前,抓住了谢翠儿的手臂把脉,眸色一暗,沉声问道:“这孩儿是沈家的?”
  谢翠儿已经怀孕三月有余。
  谢翠儿涨红了脸,眼神无措。
  管家一拍大腿:“我的老天啊,这可……”
  这门亲事是匆匆定下来的,定亲两月,成亲不过三日,最重要的是,沈濂有不可告人的疾病,管家是知道的!
  安易淡然说道:“这孩子不是沈家公子的!”
  “你怎么知道?”阿安望向安易,不服气的说道,“说不定沈夫人与沈公子……”
  “这孩子的确不是濂儿的!”薛神医沉声说道。
  她刚才给沈濂把脉,沈濂没死,虽然气息甚微,而且很明显沈濂的精神躁狂,安易这一招是强迫他安静下来,对身体有益,不过这一把脉,薛神医也瞧得出,沈濂肾水不足,很难令女子怀孕,再加上对这门亲事多少有些了解,所以薛神医才如此肯定。
  谢翠儿咬咬牙,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很多,大声喊道:“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他!他有病,还想娶妻子?”
  薛神医眸色一暗,阿安迅速的上前,一根银针扎入女子脖颈之上,谢翠儿迅速的失声昏迷在地上。
  管家望着面前这副情形急的团团转。
  “你太过着急了,总得问出解药来才是!”安易不悦的望向阿安。
  阿安一愣:“解药?什么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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