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对,那些标记肯定有问题,肯定是谢弥这狗东西使人换过的,故意让她在林子里流浪一夜,让她瞧见希望,又转头掐断她的念想。
沈夷□□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也顾不得什么襄武王不襄武王了,厉声道:“卑鄙!下作!坏胚子!”
谢弥把她撂在宽大的桌子上,嘲讽地嗤笑了声:“骂人都这么无聊。”
掏出一张为她才备下的绢子来,胡乱帮她擦着脸上的湿泥。
沈夷光知道骂人对他没用,干脆闭口不言,卯足了劲挣扎起来。
虽然她力气不大,但这么一脸抗拒的,瞧的他心里很不舒坦,谢弥忽又凑近了她,上挑的眼尾勾着她:“你说句软话呀,只要你服个软,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沈夷光才不信一个流氓的话呢,伸手推他的脸:“坏胚子,走开!”
他在林子里的时候神魂颠倒的,恨不能把她给供起来,就连回益州建一个皇宫那么大的金屋他都想到了。
见她在林子里累成那个鸟样,谢弥心里也没多好受,特别想到她宁可把自己弄的惨兮兮,也不愿待在他的身边,他心里就更生出一股闷意来。
她凭什么这么嫌弃他?
他心头窜起一股火,再次凑近她耳畔,压着火笑:“你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坏。”
然后,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沈夷光自然而然地以为他要做什么,她简直惊慌失措。
就谢弥那个非人的体力,在梦里她已经双十年华了,身子完全长开了,却还是被他来回折腾的啜泣求饶,现在她才多大呀!
她拼死挣扎起来。
谢弥知道,她这样用力挣脱,体力很快就是消耗殆尽,所以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攥住她的腕子压过头顶,静静贴着她的唇瓣。
果然没过片刻,沈夷光自己先软了身子,细细地喘着,长睫不住颤着。
谢弥得意地挑了挑眉,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耀武扬威地品尝起这个他觊觎已久的猎物来。
他并不着急,生涩又期待地描绘着她的唇瓣,待到熟悉之后,他才探入舌尖,勾住她躲闪的丁香小舌来回挑拨。
她的唇瓣亲起来很软,可没有她平时嘴硬。这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些,谢弥有点失神。
沈夷光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比力气又比不过他,心跳的犹如擂鼓,索性把眼一闭,绝望装死,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谢弥却又不满了,他故意搅弄出令人脸红的声响,舌尖轻搔着她的上颚,不住地探入,暧昧的近乎下流。
沈夷光受不了这个,脸上迅速蔓上一层红色,有气无力地打开眸子,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地瞪着他。
她的眼神比这个亲吻更让他兴奋,他握住她细腰的猛然收紧,直到听见她轻轻痛哼了声。
太娇气了。。。
谢弥贴着她的唇瓣缓了缓,这才依依不舍地稍稍抽离,他又瞥了眼自己的手臂,被她浅浅抓伤了几道。
娇气归娇气,这性子还挺带劲。
沈夷光无力之下,居然格外文思泉涌,在脑子里准备了一长段骈四俪六的骂人话,张嘴就要给他来段狠的。
谢弥慢慢收拢了心神,也有点气喘,他低喘着笑:“主人确定还要惹我?”他故意上下打量着她:“我还可以更坏的。”
沈夷光哑火了。
他打横抱着她上了二楼,让她在屋里歇着。
出来之后,他带着笑吩咐:“给她送点清淡的小菜和汤羹进去,不要放葱蒜,多做点鱼虾之类的河鲜,她爱吃。。。”
他想了想又道:“罢了,等会儿我去厨房做吧,先给她弄小碗薄粥垫垫。”他扫了门口守着的亲卫一眼:“别让人跑了。”
。。。。。。
林烟才洗完一头一脸的药粉,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谢弥就走了出来,他愣道:“您和沈姑娘。。。”他踌躇道:“谈妥了?”
他倒不担心谢弥对沈夷光做出什么,他对小王爷在女色方面还是信得过的。
自打她走,谢弥就没露出一个笑脸,这回才见她一面,他就一脸的神清气爽,委实古怪得紧。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我让她去歇着了。”
林烟便转了话,皱眉道:“有两桩事要禀告小王爷,晏明洲虽然受伤,不过北戎那边已经派了他叔父过来,说是要彻查此事,显然北戎还未放弃朝廷这头,二是咱们在长安的情报网刚搭了个架子。。。”
谢弥已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所以得留个可靠的人在长安里看着。”
林烟误会了他的意思,忙道:“您是万万不能留在长安的,眼下暂且没有合适的人选,卑职愿暂留长安,等把这两桩事料理好,再寻可靠的人接替。”
谢弥好笑道:“你想什么呢?我留这儿干什么?”
林烟心里撇了撇嘴,之前您肯定不会留,但眼下就看您对沈娘子的这份劲儿,未必不会头脑发热突然留下。
谢弥沉吟片刻,想到之前万年公主说的话,他又道:“昭德帝对太子和沈家的婚事到底是何成算,你也帮我留心着。”
林烟一怔,立刻点头应了
两人又敲定了细节,等他们说完,天都已经暗了,谢弥却心里长草似的,分出一半心来惦记着二楼的沈夷光,一会儿想着她骂他的样子,一会儿想她被迫承受他的亲吻的情状,想着想着,自己耳根先烫起来。
好容易和林烟说完,他急不可待地奔去厨房炒了俩菜,又佯做镇定地一步一步端上了二楼。
沈夷光不光身上难受,心里也心慌意乱的,她两手托腮,背对着门口,背后桌上放着一只空空的粥碗。
谢弥见她肯吃东西,心下窃喜,啧啧道:“我以为你会绝食呢。”
沈夷光背对着他,冷哼了声,声音里带着气:“我饿死自己,好称你的意?”
梦里两人都这样那样过了,所以比起羞耻,她更多的还是气愤。
“别啊,我可舍不得主人死。”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才亲了下她的嘴巴而已,他还没尝够呢。
他把托盘放在她手边:“既然如此,把这份也都吃了吧,别饿坏了。”
沈夷光也没转过身,想也没想就道:“你出去我再吃。”
谢弥也不理她,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蹀躞带,然后才慢悠悠地道:“主人,这是我的房间。”
他有意磨着她似的,又补了句:“我晚上在这儿睡。”
沈夷光猛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好不容易做好的,要以沈家的政治资源为筹码和他谈判的心理建设,再次崩塌了。
她羞恼地拍桌,口不择言地骂他:“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谢弥毫无顾忌了,上前捏住她的下颔,张扬道:“乖乖,在这片地,小爷就是王法。”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沈夷光低头; 重重咬他虎口。
谢弥及时抽回手,没好气地道:“你属狗的啊。”他把托盘往她跟前推了推:“快吃饭。”
他挑眉直笑:“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
沈夷光听了这话; 脸色难看的厉害; 哪里还吃得下饭。
谢弥完全不受影响,他又想起什么事似的,取出一套素白寝衣扔给她:“换上试试。”
他来猎场是为了搞事的; 弄这么一件女人衣裳可花了不小力气,还不是瞧她前日夜里睡的不怎么安稳的样子; 所以比照她平时穿的买了一件。
他觉着沈夷光这么个矫情人应该会喜欢这玩意,他已经开始美滋滋地期待起她又惊又喜的表情了。
沈夷光呆了呆; 给她。。。送寝衣?这也就仅次于送诃子兜衣了吧?这小淫 棍想干什么?她平时才不穿这种料子呢!
而且她也不喜欢谢弥唯我独尊的架势。
她想也没想就把寝衣扔回去:“我不换。”
谢弥被寝衣砸了一脸; 深觉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他有几分狼狈地问:“你换不换?”
沈夷光这回连话都没说; 只是哼了声。
谢弥似乎被惹毛; 却反而笑了,透着点阴阳怪气:“是弥奴疏忽了; 主人金尊玉贵; 怎么能亲自动手更衣呢?”
他极有压迫力地靠近,再次抬起她的下颔:“我帮主人换吧。”
谢弥整个人覆压上来,沈夷光以为他兽性大发,她吃了半饱; 正要挣扎; 他单手就轻轻按住她的腰; 让她半点动弹不得了。
他顺着她的身子,慢慢地朝下; 头一勾; 就这么。。。衔住了她襟口的衣带。
她襟口打了个繁复的结; 他用唇舌灵活地解开,濡湿了一小块布料,他眼睛还自下而上斜看着她,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浪荡地挑衅她。
他这个不要脸的样子。。。倒真挺像一个不老实的婢妾,在服侍勾引自己的主人——如果沈夷光是自愿的话。
沈夷光感到襟口那处打湿了,水淋淋地贴在身上,他舌尖还有意无意地扫过,她想躲,他却紧紧攥住她的腰。
谢弥想要的,一定会得到,他想做的,一定会达成。
他殷红唇瓣衔着她的衣带,脑袋微偏,轻轻一扯,衣带飘飘落下,就这么被她解开了。
她前襟敞开,鹅黄绣小荷的贴身诃子若隐若现,她现在身上就剩一条牵连着裈裤的系带。
她紧紧地咬着腮帮子,看起来恨不得咬他一口。
谢弥缓缓下移,直到腰腹处,不怀好意地在裈裤的系带处流连,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一瞬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问最后一遍。。。”他终于在她腰腹处停住,暂时没碰她裈裤的系带,抬眸看向她,一脸的较劲:“换不换?”
沈夷光腮帮子微微鼓起,‘吧嗒’一颗泪落了下来。
不过她没哭,因为哭了也没用,谢弥可不是会宠着惯着她的家人。
她一言不发地拽过被撂在一边的寝衣,恨恨地抬眼看他:“我要换衣服了,小王爷是打算留在这儿看吗?”
谢弥撑起身子,抱臂冷笑:“你管我看不看?”
他烦的想揪头发,他没遇到过比沈夷光更难缠的了,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也不行,让他邪火一股一股往上窜。
只要她肯向对待沈皇后和沈景之那样,撒个娇,说句软话,他还至于这样处处强迫她?可她全身上下就一张嘴最硬,他被她气的,至少短命三年。
他一脸的较劲,不过沈夷光似乎发现了他藏的很好的那点局促,她重重咬了咬唇,决定赌一把。
她竟真的不管了,低头解自己衣裳,露出半个雪腻的肩头和小荷初露的诃子,抬着下巴挑衅:“那你看啊。”
谢弥喉间发干,脊背也绷紧了,一时不知是走是留。
他不过犹豫片刻,她上衣已经离了身,他低骂了声,重重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还得坐在门口给她守着,又让两个身强力壮的女军士给她抬了桶热水进去,供她洗漱。
这时林烟快步上前,轻轻道:“您上午让我打听的事儿,已经有眉目了。”
他把手一摊,不掩鄙夷:“皇上果然打算把退婚的事儿栽在沈家和沈娘子的头上。”
虽然说引发这场退婚的起因在太子,但是显然皇上不打算认下这个错处,免得让宗室蒙羞,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说沈娘子德行不检,不堪配太子妃之位,顺道还能削一削世家的颜面。
谢弥神色厌恶:“他一贯如此。”
他很快又想到,如今自己真把沈夷光强带回益州,昭德帝不是正好可以说她跟人私奔了?这不就毁了她最在意的清名?
他心头一动,皱了皱眉。
林烟无奈耸了下肩:“第二件事,晏明洲重伤之后,北戎派来的是咱们的老对头东赞,这老东西年纪大了,脑子却是半点不糊涂。”
谢弥沉吟。
他已经开始动摇。
不过一些细节,他还得再考量一番。
林烟犹豫了下,似乎还想劝说几句,但到底不敢打扰他决断,只得道:“卑职先告退,您休息吧。”
谢弥转身回屋,沈夷光已经平平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立刻嚣张了:“方才不是还说让我看吗?现在又不让了?”
沈夷光当即背过身去,一点也不想理他。
她眼皮子也肿着,眼尾红红的,似乎是哭过。
谢弥摸了摸鼻子,难得反省自己。。。是不是把人欺负的太狠了?
他有点不确定地想,臊眉搭眼地凑过去,继续逗她跟自己说话:“你刚才是不是偷偷哭鼻子了?”
沈夷光照旧没理他,把眼一闭。
谢弥:“。。。”
他碰了个硬钉子,心里憋气,有心再作弄她,只是瞧她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儿,他也不好再搞什么歪点子,十分没趣地在她旁边睡下了。
当中桌上的一只羊角蜡还明晃晃烧着,一缕细风从窗底下探进来,轻柔地缠住烛焰,将火势撩拨的更大。
沈夷光眼睛被晃了晃,即便合上眼也不管用,她轻轻蹙起细眉,谢弥忙伸出手,给她挡了挡灼眼的光线。
待她眉头舒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