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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龙榻爬不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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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坐在固定的席位上,围坐成一团,当鼓声响起时,位于首席的宾客将手中的红绸花传递给下一个宾客,依次传递,直到鼓声停止,拿到红绸花的宾客要带男伴或女伴一起登上台猜灯谜。
  二人若是猜出灯谜的谜底,也不能说出来,需要用身体进行演绎,让台下的宾客猜出来才算赢,最终三人获得彩头。
  若是二人猜不出谜底,或是在演绎后让台下的宾客猜不出来谜底,便算是输了,输的二人需摘下面具,在脸上画上一只乌龟,以示惩罚。
  魏无晏听到游戏的玩法,面具下的黛眉微微蹙起,不过她环视在场的百余名宾客,心想这么多人,应该不会如此凑巧轮到她和杜衡。
  击鼓声响起,在距离魏无晏很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拿到红绸花一对情侣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走上台,揭下一道灯谜。
  不过台上的情侣演绎了半天,台下的宾客急得一个个抓耳挠腮,就是猜不出谜底。
  三次机会用光后,这对情侣果然输了游戏,只好不情不愿摘下面具,让击鼓人在脸上画了两只乌龟。
  后来得到红绸花的几对情侣,有赢有输。
  魏无晏瞧着距离她越来越近的红绸花,心底莫名生出一抹不安,袖摆之下的手指缓缓握紧。
  终于,红绸花落在杜衡手中,魏无晏急忙伸出手,正欲接过他递来的红绸花。
  紧迫的鼓声戛然而止。
  庭院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位宾客齐齐看向手捧红绸花的一对男女。
  面具之下,隐藏着众人形形色色的神态。
  有人惊讶,有人窃笑,有人好奇,亦有人发愁。
  愁容满面的魏无晏被朱府管事笑脸相迎领上了台。
  与她一起登上台的,自然还有她的挂名的未婚夫——杜衡。
  魏无晏用余光瞥向杜衡,见男子眸色平静,姿态从容,不见分毫慌乱,显然并没将这场突的发意外放在心上。
  魏无晏只好宽慰自己,朱知州方才还大肆褒奖杜衡文采斐然,区区一个小小的灯谜,自然是难不倒才高八斗的杜才子。
  “晏儿,你来选。”
  “好。”
  魏无晏抬眸看见木架上悬挂的花灯只剩下两盏,她稍稍迟疑了一下,向其中一盏海棠花灯伸出手。。。
  一阵清风拂来,木架微微晃动,另外一盏葵花灯掉落下来。
  击鼓女子将落下的葵花灯捡起,盈盈一笑道:“这位姑娘,按规矩,要以先落下的花灯作数。”
  魏无晏看向戴着玉兔面具的击鼓女子,淡淡道:“无妨,那就选这盏罢。”
  面具后的朱晴雪笑得愈发得意,她并未将花灯交给魏无晏,而是主动递给杜衡,柔声道:
  “杜公子,请你取出灯谜。”
  男子修长手指握在手柄上时,朱晴雪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将另一端手柄往她的方向暧。昧地扯了扯。
  没想到男子却对她的暗示无动于衷,不解风情抽走手柄,力道之大,险些将她拽了个跟头。
  陶临渊从葵花灯底部取出折叠的谜题,不急不缓展开信笺,主动先放到魏无晏眼前。
  魏无晏盯着信笺上的谜题,轻声念出来。
  “戴上乌纱帽,切记公为先。”
  “九重天上一钩斜。”
  (打二字)
  她在才思虽然不及杜衡,但面对于简单的拆字灯谜,还是游刃有余。
  “戴上乌纱帽,切记公为先”,这句话明显是一个“窃”字。
  至于“九重天上一勾斜”,则是个“香”字。
  两个字连在一起,便是“窃香”。
  猜是猜到了,可是这“窃香”二字又要如何演绎出来?
  二人总不能当着台下的众多宾客的面搂搂抱抱,况且台下的宾客只有三次猜谜的机会,一旦用光了,她和杜衡就要摘下面具。
  她绝对不能摘下面具,方才与杜衡交谈的那几个京城官员,她都觉得有些眼熟,更别那位提从未缺席过早朝的马侍郎。
  一旦她摘下面具,定会被这几人认出来。
  届时,她给宣州百姓带来的灾难,只怕比漫天的洪水还要凶猛。
  魏无晏缓缓抬起眼,看向近在咫尺的杜衡。
  面具之下,男子眸色深沉,仿若漆黑无底的深渊,让人猜不透他的情愫。
  以杜衡的聪明才智,想来早就猜出了谜底,只不过挨着君子的高洁品行,不愿与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起演绎何为“窃香”。
  “杜公子,你可有猜到谜底?”
  朱晴雪揉了揉撞痛的手肘,甜甜出声提醒道。
  不错,正是朱晴雪提前叮嘱好府中的丫鬟,又主动当起击鼓人,她在收到丫鬟头的眼神提示后,故意让红绸花落在魏无晏手中。
  她还刻意写出“窃香”的灯谜给二人。
  她就是要让卫小姐在一众宾客面前出丑,杜衡品行高洁,定不屑与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
  二人输了游戏,她便可以看清楚面具之下的女子长得是什么模样。
  愿意与一个烧毁容貌的男子成婚,想来女子定是貌若无盐,恐怕面具下只有一对儿狐狸精似的眼睛拿得出手。
  那她就在女子丑陋的脸上画上一只大大的乌龟,好好羞辱此女一番。
  朱晴雪望着不知所措的二人,心中大觉畅快。
  沙漏缓缓流过,眼见着就要流淌干净。
  魏无晏再次抬眸看向杜衡,见男子正凝视着自己,黑如耀石的眸中倒映着一张狐狸小脸。
  她等不及了,
  魏无晏闭上双眼,踮起脚尖,手指轻轻勾上了男子衣襟口的盘龙玉扣。
  仰头,吻了上去。
  红唇印在冰冷的面具上,如蜻蜓点水一般,迅速松开了手,绣花鞋底落回地面。
  魏无晏睁开眼,不敢去看男子的眸光,她故作镇定对台下看傻眼的宾客们道:
  “诸位请猜谜底罢。”
  宣州当地民风淳朴,才子佳人撑死了胆子,也只敢在隐蔽的河畔拉拉小手,互诉衷肠。
  到了花灯节当夜,在面具的遮掩下,才子佳人才敢走在灯火璀璨的大街上,拉起小手观赏夜景。
  像当众亲吻这种大胆又奔放的戏码,真是前所未见。
  台下宾客渐渐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人大喊道:“我猜谜底是‘投怀送抱’!”
  面具之下的魏无晏脸颊烧得滚烫,精巧的耳垂在烛光下鲜艳欲滴,她摇摇头道:
  “谜底是两个字。”
  台下的宾客们陷入沉默。
  不一会,又有一人试探着喊道:“我猜是‘衔馨’。”
  “不对!只剩下一次机会了。”
  朱晴雪冷冷道,她说完后,狠狠瞪向魏无晏。
  是她低估了这个女子的脸皮,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去亲吻杜衡。
  就为了个不值钱的彩头,真是寡廉鲜耻至极!
  如此也好,想必杜衡今夜便会瞧清女子水性杨花的真面目,从此厌恶了女子。
  见台下的人都猜不出来,再看沙漏中所剩无几的沙粒,魏无晏紧张地咬了咬唇瓣。
  实在不行,她一会趁人不注意跳下台,一路逃出朱府。
  反正她已经找到和陈监丞密谋的官员,杜衡也答应帮她办理出城文碟,她不久后便可动身离开宣州,名声对她来说,轻如浮云。
  就在魏无晏彷徨之际,对面的男子突然动了。
  只见男子弯下挺拔的背脊,手掌揽住女子不堪一握的纤腰,缓缓俯下面。
  魏无晏眼睁睁瞧着男子俊美漆眸压了下来,四周灯火流萤,却不及男子灿烂星眸万分之一。
  男子薄唇紧紧压在她的唇瓣上,用力揉捻。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米酒酥烙
  朱晴雪看着面前拥吻的男女; 猛地扯下了自己的面具。
  她胸口发闷,想要惊声尖叫; 想要打断缠绵中的二人。
  就在此时; 台下有一位宾客茅塞顿开,激动道:“我知道了,谜底是窃香!”
  魏无晏急忙推开身前的男子; 她恨不得跳下台,将猜中谜底的公子高举起来。
  女子眉眼弯弯; 欢快笑道:“公子才高八斗; 机智过人,猜对了。”
  答对题的公子受到魏无晏的称赞; 想要登上台领取彩头,却被台上男子冷冷扫来的眸光吓得顿住了步伐。
  原来听到她夸赞起其他男子; 他的心里竟会这般不是滋味。
  陶临渊看向欢呼雀跃的小皇帝。
  女子身量高挑,纤腰长腿; 胸前的芍药花刺绣勾勒出少女柔媚的身段,转身之时,裙摆微荡,交织重叠的软纱烟罗裙在月光下浮动着一层水波流光。
  女子虽然没有露出面容; 面具下的一对儿盈盈秋眸波光荡漾; 叫台下一个个男客们瞧直了眼,面露痴色。
  陶临渊剑眉微蹙,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暴戾。
  他想要刮去在场男子的双眼; 再将小皇帝囚在他为她打造的琼楼玉宇之中; 独自霸占女子的娇柔与风情。
  她的柔情; 妩媚; 妖娆全都属于他; 独独属于他。
  魏无晏正要从脸色铁青的朱晴雪手中领取彩头,却被一旁的杜衡紧紧握住手腕,不由分说便将她带下了台。
  男子步伐迈得很大,手上的力气也很大。
  魏无晏需要快步才跟得上,她心中不解,却不敢在众人面前发问,待二人走出朱府,上了马车,她才盯着男子垂下的浓密长睫,忐忑不安问道:
  “杜公子为何着急着将我带出府,可是。。。方才我漏出了什么破绽?”
  少了外人在场,薄情的小皇帝连一声杜郎都懒得叫了。
  真真是与刚刚“投怀送抱”的窃香佳人判若两人。
  陶临渊没有松开手,而是用指尖轻轻揉捏起少女皓腕上的小骨,少女肌肤丝滑如缎,玉骨玲珑。
  良久,他抬起长眸,淡淡道:
  “既然卫小姐已经认出马侍郎就是与陈监丞在船上密会的男子,以免节外生枝,就不必继续留在朱府。”
  魏无晏点了点头,她觉得杜衡的话很有道理。
  方才二人稍有不慎卷入了场小游戏,就险些让她暴露出身份,若是再呆下去,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乱子,还是远远避开得好。
  只不过,她突然回想起方才二人在猜灯谜时的那个吻。。。
  一道红霞从女子白皙的面颊迅速升起,渐渐蔓延上她的莹白的耳垂。
  还好杜公子是君子之中的君子,没责怪她方才的孟浪之举。
  魏无晏从男子手掌中抽出手腕,抵住红唇,轻咳一声道:“杜公子与我一起贸然离开,马侍郎会不会察觉出什么,趁机溜走?”
  掌中娇软柔荑悄然离去,徒留一手幽香。
  陶临渊眸色沉了沉,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挲着,似是在回味方才指尖上的雪腻触感。
  “朱逢秋会找借口将马侍郎扣在府中,以免惊动到马侍郎上面的暗线,不然他们很可能会孤注一掷,提前炸毁河堤。”
  魏无晏恍然大悟,原来朱知州早就知晓并参与杜衡的计划,今日的这场花灯晏就是一场鸿门宴。
  “杜公子认为马侍郎身后还有其他人?”
  陶临渊淡淡颔首,平静道:
  “宣州距离京城不远,若是河堤决口,洪水肆虐,百姓死伤引起饥荒和瘟疫,京城必然会受到波及。因此,朝廷十分重视宣城河堤加固之事,仅凭马侍郎和陈监丞二人,还没这么大本事瞒过一众官员在河道兴风作浪,这两条小鱼的背后,定还有更大的一条鱼。”
  听着男子的分析,魏无晏慢慢拧起眉心。
  她那个对皇位充满执念的兄长,为了阻止摄政王登基,竟不惜以一城百姓的性命做赌注。
  这样自私自利,丧心病狂之人,若是真的让他得逞坐稳龙椅,才是大魏百姓最大的劫数啊!
  希望杜衡能够顺利钓出马侍郎和陈监丞二人背后的大鱼,彻底解决宣州城的危机。
  亦能帮着摄政王,距离龙椅更进一步。
  如此一想,摄政王除了喜好男色,曾经哄骗,逼迫自己与他亲吻,缠绵,好像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她离开宫里这么久,也不知摄政王会不会早就将她抛之脑后,另觅新欢?
  嗯。。。摄政王新提拔的那位竹侍郎倒是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
  也不知竹侍郎与摄政王在御书房共谈政事时,会不会谈着谈着,就像从前的她与摄政王一样,谈到了床榻上。。。。
  魏无晏手捧香腮,脑中胡思乱想着,没有注意到对面男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眸光,与曾经将她压在龙榻上的那个男子,别无二致。
  夜色渐浓,街道两旁的商贩陆陆续续开始收拾起摊位,准备回家与妻子儿女团聚,共享佳节的尾巴。
  车厢内,魏无晏吸了吸鼻子,双眸突然一亮,急忙喊道:“车夫,停车!”
  马车在一处酥酪摊位前停下。
  魏无晏转头看向杜衡,羞涩地笑了笑,小声询问道:“杜公子,你饿不饿?”
  朱府的宴席上满是山珍海味,珍肴异馔,不过魏无晏心里一直惦念着找出与陈监丞勾结的男子,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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