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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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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黑暗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急促的哨声,黑衣人随即收刀,袖袍一震挥出一阵黑雾,待黑雾散去,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且不说还未现身的殷无尘,阮秋与宋新亭三人面面相觑,疑惑的同时,也都松了口气。
  不过片刻内城卫兵便赶了过来,斥道:“发生何事!”
  阮秋反应过来,匆忙收起玉剑,运起万象回春诀,蹲下身为梅寒月止血疗伤,护住心脉。
  宋新亭见状也收了灵剑,同内城卫兵解释情况。
  在内城当街行凶,本就不是小事,何况还是在城主的六合同春阁门前行凶,伤的又是六合同春阁的一名管事,此事,宋新亭也同内城卫兵解释了许久,才终于说清楚。
  梅寒月心肺重伤,元神受损,好在阮秋先前给她服下的丹药起效了,血已慢慢止住,但人已经陷入昏迷,这伤势也只是暂时止血了,还未脱离危险,得尽快服药医治。
  内城卫兵确认过梅寒月的身份,匆忙派人去通知六合同春阁的大管事,又帮他们将人送回去。
  等几人回到住处时,赵三夫妇见到梅寒月的伤势无不震惊,阮秋会医,三人也没有回去,帮忙照看一宿才稳住了梅寒月的伤势。
  为此,阮秋今日收的好些高级灵草都用上了,赵三夫妇知道后都跟感激,可梅寒月还是没醒。阮秋也不确定她何时能醒,她的伤太严重,伤及元神,没那么容易治好。
  一夜过去,阮秋也累得够呛,在梅寒月院中等了一宿的宋新亭和阿夕也不敢合眼。见阮秋总算出来,打坐半夜已无大碍的宋新亭就给他端了一杯热茶,“怎么样了?”
  天色已大亮,晨雾还未散。
  阮秋抿了口热茶,稍显苍白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不太好,元神重伤,不知何时才能醒。”
  阿夕回了隔壁一趟将小黄鼠狼带过来,凑过来愤愤道:“昨晚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城主的六合同春阁门前行凶!”
  宋新亭道:“不是在六合同春阁门前杀人,我们昨夜都看得很清楚,寒月姐是在阁中受伤的,那个人能混入六合同春阁,说不定也是六合同春阁的人,修为还很高。”
  这一点,殷无尘昨夜也同阮秋提到过,黑衣人下杀手时至少有元婴期的实力,不过由于对方低估他们,也有心隐藏实力,殷无尘认为此人的修为也许要在元婴期以上。
  阮秋也与他们说了这个判断,“六合同春阁不是普通地方,就算昨夜无人把守,阁中还有阵法机关,没有钥匙,外人很难混进去。哥哥说的或许是对的,这个人也许就是六合同春阁的人,他修为如此高,还在六合同春阁中,就没那么难找了。”
  他们说话间,赵三也从梅寒月房中出来了,掩上房门时,听见他们的话便端着空着的药碗走过来,沉着脸道:“此人我定会揪出来,不能让阿月妹子白白受这份苦!”
  阮秋放下茶碗起身,赵三也过来了,感慨道:“这回多亏了你们,小秋,宋兄弟,你们救了阿玉的妹子,也就是救了我赵三的妹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才是。”
  “赵哥说这话就见外了,当年你跟梅姐不远千里送我到玄极宗,这份恩情我都还未报答呢。”阮秋先前还愁着不知该如何报答赵三夫妇,这回明白了,虽说他并不希望能得到这种报答的机会。他正色道:“赵哥放心,我定会让寒月姐醒过来的。”
  赵三常年行走江湖,身上侠气颇重,闻言极郑重地拱手,“不管如此,还是要多谢你们的,对了……”他神色凝重地摊开手,“这是阿月她姐姐方才在她怀里找到的。”
  他手上是一枚铜钱,雕刻着奇异而精美的图腾,很是惹眼,只是上面还有着干涸的血迹。
  赵三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伤了阿月那人的东西。”
  若是有证物,就更方便找人了。
  阮秋稍稍睁大双眼,接过那枚铜钱,端详须臾道:“看着不像凡物,上面还有一丝灵气。”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赵三让他们先看着,便过去开门,却见门外站在最前头的,正是六合同春阁的大管事叶硚。
  赵三不是第一次来十方城,也认得这位大管事,面上有些愕然,“叶大管事,你怎么来了?”
  听闻叶硚来了,阮秋几人相视一眼,也走了过去,正听见他连声道歉,“我昨夜出了外城,知道出事后马上就赶回来了,人没事吧?赵兄弟放心,寒月是我阁中的管事,我这个大管事必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见到阮秋几人也在,叶硚温和地颔首,便指向身旁几人,“他们几位都是内城不错的大夫,我特意请他们来给寒月看伤,若缺了什么灵草丹药赵兄弟尽管说,人是在六合同春阁出事的,只要能醒过来,无论花费多少,我六合同春阁全权负责。”
  阮秋点头以示回应。
  赵三却是面露犹豫,看了看阮秋,没有放人进门。
  阮秋大抵猜到他的心思,便劝道:“叶大管事也是一片好意,几位大夫说不定会有更快让人醒过来的法子,先让他们看看吧。”
  赵三本意也是如此,只怕阮秋方才承诺过会治好梅寒月,他又让外人来给梅寒月看上,会让阮秋不舒服,见阮秋并不在意,他松了口气,忙不迭请这几位大夫进屋。
  叶硚原本也想跟进去,阮秋想起来手上那一枚古铜钱,赶紧喊住他,“叶大管事请留步!”
  叶硚似乎有些错愕,回头问:“小道友有什么事?”
  “确实有一件事,事关找到重伤寒月姐的黑衣人,还望大管事帮个小忙。”阮秋拱手道。
  叶硚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摆了摆手让几个大夫先随赵三进屋,随即叹道:“小道友是想问昨夜重伤寒月的人找到了没有吧?实在是抱歉,那人还没有找到,我已上报城主府,他们会加派人手找出此人。此外,听闻几位小道友昨夜也曾与此人碰过面,我也正想找几位小道友打听一下昨夜的状况,以便尽快将此人揪出来。”
  从知道那个黑衣人修为之高后,阮秋就知道此人恐怕不容易找到,一夜过去果然没有消息,他暗叹一声,想了想,如实道:“昨日叶大管事走后,寒月姐陪我们在六合同春阁中待了许久,一直到闭阁关门。但回去的途中,寒月姐说有东西落在药库,要回去取一趟,我们就在附近等了一阵,等到天黑时再见到人,寒月姐已经身受重伤。那个黑衣人应当是在六合同春阁中伤的她,还一路追出来。”
  “后来……”
  阮秋顿了顿,同叶硚道:“巡夜的卫兵察觉到动静赶来,那个人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不知哪里响起了一道哨声,我猜,这个人说不定是有同伙的,大管事怎么看?”
  叶硚有些惊讶,“同伙?”
  阮秋见他俨然不知情的模样,眉头微皱起来,“看来他们昨夜什么确实也没有追查到。叶管事可有想过,此人能混入六合同春阁,说不定就是你们六合同春阁的人?”
  叶硚神色凝重,沉吟道:“我得知此事时也有过同样的猜测。说实话,我并不愿怀疑自己人,可此人在阁中重伤寒月是事实,小道友若有什么怀疑的人选不妨直言。不管那人是谁,又为何伤人,坏了我六合同春阁的规矩,我叶硚绝不会徇私!”
  阮秋轻轻摇头,秋水眸凝视着叶硚,“我没有怀疑的人选,那个人穿着斗篷,昨夜天色已晚,我们都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此人修为极高,恐怕在元婴期之上。”
  叶硚愕然,“小道友可知道,我们六合同春阁离城主府不远,向来无人敢惹事。阁中只有两位元婴期的供奉,又有城主设下的大阵,除了拍卖当夜,平日很少留人守夜,昨夜偏巧无人坐镇,守夜的人也都在后门,没来得及察觉到阁中出事。”
  如此一说,疑点更多了。
  梅寒月自己就是六合同春阁的管事,没道理不清楚昨夜守夜的人在什么位置,可她偏偏没走后门,而是从前厅的小侧门出来。
  阮秋疑惑道:“那两位元婴期供奉昨夜又去了何处?”
  叶硚道:“他们并不常坐镇阁中,只有在拍卖当夜会守着,昨夜无事,他们一人前几日便闭关了,另外一人,有人证明,他昨夜宿在外城酒楼,察觉出事后也很快赶回来。他们一个元婴后期,一个元婴中期,都是城主府的人,也是前任大管事留下的人,向来自在惯了。若是唐大掌柜还在时,阁中元婴期倒是更多一些。”
  阮秋挑眉,“唐大管事?”
  叶硚苦笑道:“那是我家城主的师弟,如今的锦绣坊大掌柜。八年前,他还是六合同春阁的大管事,手底下也有几位修为极高的供奉,他离开城主府后,一半人都随他去了锦绣坊。说起来,唐大掌柜当年就有化神期的修为,可……不提也罢。”
  “无关昨夜之事,我也不多说了。”叶硚反问阮秋,“除了这些,几位道友还知道什么?”
  听叶硚提起唐霰,阮秋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到底没想明白,也不想了,继续盯着叶硚。
  “恕我冒昧,那黑衣人能混入六合同春阁,无视宋城主布下的法阵,多半是你们六合同春阁的人,那,不知叶大管事什么修为?”
  叶硚并不意外阮秋会这么问,面上也无半分被冒犯的羞恼,“无妨,我也只是元婴初期。”
  殷无尘说过昨夜那个黑衣人修为必然在元婴期以上,若叶硚说的是真的,那就不是他了。
  阮秋思索着,将手上那枚图腾怪异的古铜币递过去,“叶大管事可知道这铜钱什么来头?”
  叶硚一眼见到那枚铜钱,脸上神色显然有些诧异。
  阮秋看在眼里,肯定道:“叶大管事见过这枚铜钱。”
  叶硚并未否认,他眸色一沉,望向阮秋道:“我想知道小道友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枚铜钱,看上面的血迹,像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叶大管事好眼光。”阮秋也坦然相告,“不错,这枚铜币的确是在寒月姐身上发现的。”
  叶硚倒抽一口冷气。
  阮秋看着他的反应,眼底很是疑惑,“叶大管事?”
  叶硚眼神闪躲,抬手按了按额角,动作有些不自在。
  宋新亭旁观许久,看出他的反应不对,出言道:“叶大管事,事关你们六合同春阁是否有内鬼,你若知道什么,还望告知我等。”
  叶硚叹息一声,“我明白,我也确实见过这枚铜钱,那是在九年前,唐大掌柜还在六合同春阁时。这铜币其实是一套的,共十二枚,上面的图腾象征着十二干支,每一枚都不相同,是出自西北一个名叫西泽的小国。不过在一千年前,西泽就已经灭国,这套古铜钱据说是西泽国师曾经为了占卜国运,耗费国力寻来天外奇石打造而成的,世间也仅此一套,不说有什么用处,单它们本身的材料就极昂贵,曾由唐大掌柜经手售出,不过……”
  见他停顿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阮秋问:“大管事是已经猜到那黑衣人是谁了吗?”
  叶硚静静望了阮秋三人一眼,将这枚古铜钱还给阮秋,才压低声音道:“这一套古铜钱,九年前唐大掌柜确实卖出去了,不过,他是分开卖的,而且还留了一半。因为唐大掌柜就是西泽的遗民,即使很小就来到了十方城,他对西泽的古物还是很有兴趣。我不知道他将另一半卖给了谁,但我知道,这剩下的一半被唐大掌柜做成了一串手链,九年前,唐大掌柜还在城主府时,就时常戴着那串手链。”
  宋新亭道:“也就是说,若想通过这枚古铜钱找到那黑衣人,就得去找唐大掌柜,跟他打听清楚九年前另一半古铜钱的买主。”
  叶硚笑了笑,“是吧。我相信此事与唐大掌柜无关,虽说他已经离开城主府这么多年,可他自小是在城主府长大的,与宋老、城主都有感情,他又曾经掌管过六合同春阁,有许多旧人在,不会是他做的。”
  阮秋也不认为会是唐霰做的,他捏着手上的古铜钱端详起来,心想是得找唐霰问一问。
  谁知他们几人正说着话,唐霰的声音就那么巧的在门外响起,“阮秋,你活着回来了吗?”
  阮秋几人还在梅寒月家中,对门才是他们租住的院子,唐霰的声音有些远,就是在他们租住的院子外传来的。正好叶硚几人来后门还没关,阮秋应了一声就走出去。
  “我在这里!”
  叶硚笑容微顿,跟着走了出去,宋新亭看着他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也追了出去。
  阮秋猜得没错,唐霰就站在他们租住的院子门口。
  唐霰回头看到他从隔了一条街的对门出来,脸上也很诧异,“你怎么从那里出来的?你认识对门那个六合同春阁的小管事吗?”
  他说着又见到阮秋身后的叶硚,一张明俊逼人的脸顿时充满了嫌弃,“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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