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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日,在季长风的相助下,他替父皇处理了许多难题。
  季长风的头脑和手腕,在朝中左右逢源的能力以及目光的毒辣都令褚渊暗暗佩服,此人生在乡下实在可惜了,若是生在皇家,太子怕是早就落马了,他们褚家没有一位皇子是他的对手。
  褚渊忍不住暗自庆幸,这样一个人选择了扶持他。
  褚渊这里一路顺风顺水,褚修寒及其党羽快要坐不住了,褚修寒连忙将季长风找了去,打探情报道:“老六那边最近在搞什么动静,听说父皇让他单独训练一支军队,是不是和那什么火铳有关?你打探的如何了?”
  “臣如今已经取得了六王爷的信任,那支军队确实如殿下所想,人手配备一支火铳,威力极大,可弱点却也明显,一来制作成本太高,二来射程目前没有弓弩远,若是两军交战距离够远,便能被敌军避开。”
  褚修寒默默将此事记在了心里:“那前朝那边呢?”
  “六王爷如今动静确实不少,陛下近日很器重六王爷,臣瞧着朝中不少您的党羽,开始动摇了,臣给您列了个名单,您日后切记小心些上面这些人。”
  褚修寒收了名单,面色铁青:“还好有你在,难怪孙大人会选中你,长风,你和本宫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可不许背叛本宫。”
  季长风笑了笑,又同褚修寒聊了许多,彻底打消了他心头的疑虑和不安后,方才起身离开。
  季长风走后,褚修寒眸中划过一抹阴毒。
  父皇这是当真准备架空他的势力?培养老六么?
  既然如此,别怪他不顾念这些年来的父子情分了!
  季长风自太子那儿离开后,没急着回府,而是去了一揽星河。
  如今一揽星河的名声越做越大,宋昭奚在苏慕卿的帮助下,开了许多分店,赚的盆满钵满,不同于在县城赚的那点银子,如今宋昭奚是真的数钱数到手抽筋,是个不折不扣的富婆了。
  用宋昭奚的话来说,季长风每个月那点俸禄,还不够给她塞牙缝儿的,于是季长风开始了光明正大的吃起了软饭,有事没事便去一揽星河蹭饭,顺便,宣誓下主权……
  好比现在,季长风刚来到一揽星河,见宋昭奚在同苏慕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苏慕卿正在问宋昭奚顾南卿的事,比如顾南卿如今喜欢什么,有没有什么烦心事,同太子那里如何了等等。
  宋昭奚的回答很干脆,不知道,不清楚,别问我。
  她是真的不知道,而且还不忘记顺便劝苏慕卿两句,喜欢便自己去争取。
  他争取到手了,也算替她了却了一桩心事。
  苏慕卿还想说什么,一旁传来季长风的轻咳声,二人抬头一看,就见季长风正冷冰冰的死亡凝视着他们两个。
  苏慕卿可不怕他:“呦,我们掌柜包养的小白脸又来了,您是因为俸禄太低,所以太清闲了么?”
  二人一见面,苏慕卿就开始嘴欠,这二人仿佛天生不对付一般,谁看谁都不顺眼。
  季长风一声冷笑:“知道就好,你们掌柜名草有主了,麻烦离远些。”
  “没名没分的,怎么就名草有主了?”苏慕卿凉飕飕道:“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在谈生意上的事么,你自己穷嗖嗖的,还不许我带着阿昭赚钱了?你该不是吃醋了吧?担心我们掌柜甩了你换成我?”
  “吃醋?呵,你不配。”
  此刻的季长风没有了半分周旋自如老谋深算的模样:“曾经沧海难为水,就算她想换换口味,苏公子这副尊容,怕是还不够格。”
  “你是说本公子生的没你俊俏?!”
  两个大男人像女人争风吃醋一般的吵闹,宋昭奚着实有些头疼。
  宋昭奚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心说这种时候当然要向着自己人了。
  碍于店中还有不少客人,不好同季长风表现的太亲昵,上前笑道:“季长风,我店里最近卖了些新货,是女子买来送给情郎的腰带,我特意给你留了一条,在后院儿库里,和我去试试。”
  “你亲手做的?”
  “嗯。”
  季长风瞬间被她哄顺毛了:“好。”
  二人来到后面干净齐整的仓库时,宋昭奚很快便将腰带取了出来,是她亲手做的玄玉束带,浮光锦的料子,其上似有流光浮动,玄色的面料上,隐隐可见暗金色的花纹。
  腰带正中间,坠着一颗暗红色的鸽子血宝石。
  季长风拿过来看了看,道:“为何是这个颜色的?”
  这腰带虽精致,但要配着暗色繁复一些的衣袍穿起来才好看,而他平日里穿的衣袍则大多是些素净的。
  宋昭奚默默替他系着腰带,心说季长风如今的年纪还是小了些,原文中他成为首辅后,终日一袭玄袍,不知是他成熟后审美变了,还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威严。
  而今的季长风放到现代,不过是上大学的年纪,眼光小男生一点也正常,宋昭奚心想。
  “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只要是你亲手做的,就算是草绳我也喜欢。”
  替季长风系好腰带后,发现松了些,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腰道:“我这是按照你昔日的尺寸做的,你怎么又瘦了?都说要你别操劳过头了。”
  季长风按住她的手,笑道:“力气还在就行。”
  “什么力气?”宋昭奚一愣,目光落在他腰上,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些难以描述的画面来,不禁老脸一红这厮越来越不要脸了!
  “昭奚,你脸红了。”
  宋昭奚不甘心被他单方面调戏,坏笑道:“是呢,不止脸红了,已经感觉到腰酸了。”
  季长风:“……”
  “宋昭奚,你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了!”
  “彼此彼此,咱们日后实战见真招吧。”
  宋昭奚生生将少年说的耳根子都红了方才罢休,笑了两声,准备离开时。
  这时,季长风眼角余光却瞟到进来了个人,那一身白衣可着实扎眼极了。
  季长风突然拉过了宋昭奚,将她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宋昭奚一愣:“做,做什么?”
  他不是想在这里搞实战吧??宋昭奚有些骇然的想着。
  “想什么呢,就是突然想亲你了。”季长风有些好笑的说着,俯身吻了下去。
  宋昭奚先是一愣,随后倒是很主动的闭上眼,回吻着他,季长风的吻强烈又霸道,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宋昭奚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不服输般的回吻了回去。
  季长风一面吻着她,一面缓缓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苏慕卿,眉峰微微上扬,眸中满是挑衅。
  进来取货的苏慕卿:“……”
第229章 皇帝中毒
  苏慕卿被季长风挑衅,心中轻嗤了声,不愿继续看这辣眼睛的一幕,转身离去了。
  且不提宋昭奚如今一副男人打扮,两人卿卿我我没眼看。在苏慕卿心里,宋昭奚同男子没什么区别,做起生意来手腕雷厉风行,甚至比许多男人更甚,完全不解风情,除了脸长的好看点,和男人没什么两样……
  不似他的仙女姐姐那般温柔,令人生不出半分她是个女子的感觉。
  直到刚刚,苏慕卿吃惊的发现,原来宋昭奚也有在男人面前柔顺乖巧的模样,原来她除了暴揍男人外,也会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双颊泛红的被男人揽在怀里亲吻。
  苏慕卿说不清心中什么感觉,总之怪怪的,他不愿往深处去想这股感觉从何而来,转身离开了。
  日子一日日过着,转瞬便又入了冬。
  宋昭奚始终女扮男装在外面,顾府心中有鬼,也不好意思进宫找太后要人,宋昭奚这个女儿对顾府而言,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除了大夫人偶尔还会提及两句,顾相直接管都懒得管了。
  宋昭奚每日扮做男装做做生意,谈谈恋爱,小日子过的倒也滋润。
  直到年底,京中下起初雪那日,季长风来到了一揽星河,掀开门前厚厚的暖帘,带入一身风雪,面色却比屋外的天更冰寒几分。
  “怎么了?”宋昭奚连忙将人带入里间,给他倒了杯热茶:“出什么事了么?”
  “陛下身体抱恙了。”
  宋昭奚闻言,心下莫名一紧:“怎么回事?”
  “太医看过后,说是积劳成疾,可我和六王爷怀疑,其中另有原因。”
  “你们怀疑是太子所为?”
  想到这种可能,宋昭奚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陛下再怎么样也是太子的亲生父亲,哪有对自己生身父母下手的,何况这还是在孝字大过天的古代。
  季长风显然也没料到太子会疯狂至此,否则当初便让褚渊给陛下提个醒也好。
  “你准备怎么做?”
  “六王爷的意思是,先别打草惊蛇,已经让陛下日后将御膳房送来的食物换掉,专门在陛下宫中的小厨房做些吃食,包括殿内的焚香,茶水,有可能被人动过手脚的物件都换了,陛下也同意配合做戏,只是说什么也不肯怀疑是太子动的手脚。”
  “陛下是真不信还是在自欺欺人。”
  宋昭奚叹了口气,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生下的唯一儿子,这些年怕也是陛下倾注了最多心力,最看重的一个儿子,任谁也不愿意相信并且接受吧。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先别打草惊蛇,看太子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季长风双眸微微眯起:“想将太子拉下马,必须一举让他再无翻身的机会!眼下还不是时候。”
  宋昭奚不再多言了,拉过他道:“中午了,咱们去吃东西吧,我近日新开的火锅店生意很好。”
  “火锅?那又是什么东西?”
  “和麻辣烫差不多吧,不过要边吃边涮的一种吃食,卖的很好。”
  季长风狐疑的打量了宋昭奚一眼,许多时候他都觉得宋昭奚是个很神奇的人,抛开她的身世不谈,她是从哪会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的?
  成衣,首饰,吃食都能将生意做起来,做大。甚至军火武器都能研究出些花样来,样样都令人前所未见。
  季长风自认还算聪明,可扪心自问,他昔日若是做了十几年的傻子,能做到宋昭奚做的这些事情么。
  季长风总觉得,宋昭奚脑子里有另一个世界,一个他所不了解的世界。所以,他还要继续努力才行。
  年关将至,又是一年元日宴,这大好的日子里,皇帝却在宴会上咳了口鲜血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没多久,北方又传来闹雪灾的消息,北方接连下了一个月的暴雪,死伤无数,朝廷只好匆匆拨银赈灾,消耗许多人力物力。
  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就在这时候,年初刚被打回老窝的蛮子联手,北狄,西戎,东夷,以及许多周边小国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一举来犯,一时间狼烟四起,注定过不了一个安生年了。
  好在这一年来经过褚渊不眠不休的训练,培养出许多精兵良将,耗费极大物力,几乎军中每个人都配上了火铳,褚渊也临危受命,在拿其当将领培养的几人中,唯独将长兰带在了身边。
  对此长兰也并未多心,她如今怕是军中唯一一个得知褚渊身中奇毒,无法再上阵杀敌的人了,王爷肯带着她倒也说的过去。
  大军出征前,一身银白色盔甲的褚渊骑在马背上,看着身旁的季澜,这小子的身子无论吃多少,怎么训练,都像发育不完全似的,比其他人瘦一圈儿,骑在马上仿佛随时会被北方的暴风雪吹下来似的。
  褚渊心中生出一种荒唐的念头,让季澜别去打仗了,安稳的留在京中,若是他愿意,他不介意将他当个小馆养着。
  褚渊很快又将自己脑中荒唐的念头打消了,季澜骨子里是个有血性的男人,若是知道他所崇敬的王爷脑中有一些离经叛道的念头,怕是要吓的做逃兵。
  褚渊便也收了那点小心思,他们二人能当并肩作战的朋友,他的属下小跟班就够了。
  军队浩浩荡荡离开了京城,一身明黄色太子袍的褚修寒裹着暖裘,看着褚渊远去的背影,双眸危险的眯起。
  如今军中用的什么武器,列的什么阵,准备对敌军的计策,季长风早就打探清楚告诉他了。
  褚渊这次,绝不会活着回来!
  至于季长风,事情办的不错,可惜知道了他太多秘密,也不能留了……
第230章 谁敢动她的男人
  自从皇帝中毒后,宋昭奚有些担心皇帝安危,还是请命回宫了。
  因为当初本就是以服侍太后的名义留在了外面,宋昭奚轻而易举入了宫,太后见她来了,亲的不行:“小奚儿,这近一年的功夫,去哪疯去了,也不来看看哀家。”
  “我这不是来了么。”宋昭奚同太后闲话了几句,忍不住询问起了皇帝的情况。
  太后脸色一变,犹豫了片刻,才道:“皇帝如今在养病呢,不见外人,哀家信得过你才带你去看看。”
  “我知道,太后最好了。”
  太后笑了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