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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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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音喉咙吞咽,抓紧他话中字眼:“那人是谁?”
  “天机不可泄露。”方寂大师摸了摸下巴的白胡,一派悠闲。
  但阿音却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她抠紧手心里的软肉,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那大师也不会将我身上之事泄露出去,是吗?我能问问您,究竟为何如今事件都与前世轨迹交错而行?”
  她仍旧记得,甄真怀孕本不该是现下,以及赵承誉待她的奇怪态度。
  方寂大师闭了闭眼,轻叹道:“姑娘应知晓,这世上万物生长都是有迹可循的。若在前被人改变,那其后所有的轨迹都会被改变,好似你的重生,好似适才那位甄夫人之女有喜。”
  “这是因为我?”阿音皱眉。
  方寂大师摇头:“非也。”
  阿音抿了抿唇角,还想要再问下去,可方寂大师却不再言语了。
  一墙之隔的暖阁内,因走后发现丢失东西的赵承誉重返回来。他怔忡地坐在蒲团上,面前是与方寂大师未能下完的那盘乱棋,耳边回响着的,全部都是方寂大师的那番清晰的话。
  阿音惯常疏离厌恶的神色,有关平阳公主与宁随舟之间的提醒,那副未能打开的画像,以及每每看见阿音时头痛欲裂的感觉。
  原来他的猜想都是真的,阿音就是记忆中的白衣少女。
  赵承誉抓着心口衣裳弯下腰去,高大的身型蜷缩在地上,额角细细密密渗着汗水。他睁着眼睛,汗液流入眼睛火辣辣的烧,赵承誉的喉间发出隐忍痛苦的声音。
  他在并未熟睡的状态下清醒地看见了,前世阿音与他回家的场景。
  身形娇小的姑娘因为被拐卖而满面脏污,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袖仰头瞧他,那双眼中全部都是对他的信赖与仰慕。少女怯怯地问:“公子,我能同你回家吗?”
  未来的七年记忆如同走马观花,在赵承誉眼前飞快闪过。
  赵承誉脸色惨白,他颤抖着死死咬着牙齿,眼泪从充满红血丝的眼中流出。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不知多久,才慢慢合上眼。
  他听见自己哽咽着低声喃喃:“好……我给你一个家。”
  可惜后来阿音不在了,他也没了家,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作自受。
  赵承誉记起来了。


第24章 赎罪   是他亲手杀了阿音。
  靖王府主院。
  房门禁闭; 庆云与宁随舟站在长廊下满面焦灼。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宁随舟问。
  庆云双手紧紧交握着:“自打前两日从栖霞寺回来,殿下瞧着就有些不妥。只是属下不敢自作主张询问,可谁知次日便将自己关在房内; 再也没出来过。”
  宁随舟咬着牙踹了一脚旁边的柱子,懊恼道:“不吃不喝如何能成。先将这消息压下去; 别让宫里头的知道了,否则这事儿又要被掀起波澜。”
  庆云忙连声应下。
  宁随舟侧目; 神色复杂地向门口看去。
  他们的声音顺着门缝传入屋内,漆黑不带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赵承誉靠坐在书案前; 低垂着眼睑情绪莫测。他面前摆放着的; 正是那张从巫医处传来的药童画卷; 而打开的纸张上清晰可见是阿音。
  这几日; 赵承誉昏昏沉沉将前世所有有关阿音的记忆都悉数回忆了个遍。他并未想过; 自己居然会有这样不堪的曾经,也想不到备受伤害的阿音竟也有记忆。
  难怪他为何总想靠近阿音,如今这一切都因他的错。
  因为他的残忍; 因为他的狠心。如今想来阿音哪里有错; 生生被卷入了前世那场没有硝烟的战火中,还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赵承誉低低地咳嗽几声,他听见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掀起眼皮去看。
  宁随舟闯入,站在书案前看他:“子叙?!”
  向来以笑待人的男子满面都是怒意; 他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赵承誉,教训道:“能有什么事情叫你这样轻贱自己的命,纵然有,日后也会有弥补的机会。”
  “机会?”赵承誉许久未说话的嗓音沙哑又生硬; 他重复笑道:“机会?像我这样的人还配拥有机会吗?我还能……有机会弥补?”
  从未见过他这样,宁随舟一时被怵到,愣在原地,教训的话生生压在口中。
  过了许久宁随舟才开口:“自然是有机会的。只要人活着,哪里会没有机会去弥补,子叙你要记住,这世上所有事情都是能重新来过的。”
  赵承誉的思绪被他的话勾回前世,后来失去阿音的那三十年。
  后宫众人见他为阿音疯过,也见他自。杀过。可后来赵承誉恢复如初,旁人都以为他是过了劲儿,却只有赵承誉自己知道,他从来都没有好过。
  世人都说他永失挚爱苟活于世,可赵承誉明白,他是在赎罪。
  他那满手的鲜血,尽数都是他心爱之人的血。是他亲手杀了阿音,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阿音从山谷坠落,却没有伸手拉一把。
  赵承誉的眼底转红,他薄唇轻启发出难耐的低泣。
  手指按上被他捅过匕首的心口,五指紧紧收拢,片刻后,又在哽咽啜泣中狠狠砸中胸口。
  他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满面,低声喃喃:“都是我的错。”
  宁随舟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时无言。
  窗外是大亮的天色,偶有几只麻雀从房顶飞过,它们自由自在,好似不知人世间疾苦的模样。
  “如今这天气,咱们可以想想置办秋冬装了。”阿音边裁剪着布料边道。
  甄真靠在铺子里的榻上,侧身瞧着窗外,轻轻打扇:“冬装倒是不用着急,不过我觉着咱们可以先打听打听,哪里出的棉花好些。”
  前几日阿音与甄真说了今年冬装的花样,提议可以将上衣短褂做成夹层加棉的小棉衣。里子用保暖的滚绒,面子上可以像夏装绣些花样,夹层装上一层薄薄的棉花,暖和又好看。
  甄真觉得可行,只不过他们去京中出棉花的铺子里瞧过。那些棉花看着略显粗糙,质量看上去不大好,阿音担心装入衣裳夹层中并不保暖。
  “再等等看吧,眼下倒也不急。”阿音放下剪刀走到甄真跟前,弯腰摸摸她平坦的肚子,笑着打趣:“如今你就好好养胎,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甄真捏捏她的手指:“你可真是比宁随舟还要上心。”
  “那是自然,否则如何当干娘呢。”阿音在她对面坐下。
  如今铺子里请了绣娘来,阿音的活儿少了许多,而且素日里她只接受老顾客的约定。听衣小筑的牌面越打越好,阿音与甄真也在京中出了名。
  甄真吃了颗葡萄,忽然想起来道:“对了,前几日流金阁那边有人递了帖子来。大抵是说这月底要办场什么刺绣比赛,想着邀请你去参加。”
  “你要去吗?”
  “刺绣比赛?”阿音心中诧异,“听着似乎很正式。”
  甄真点头:“流金阁每年都会办场这种比赛,获胜的绣娘大都被送进了宫里尚衣局。一般进去的绣娘都不会差,毕竟是纪家送去的。”
  这样的比赛阿音从前并未见到过,思忖片刻后道:“去看看吧。”
  “我想也是。”甄真护着肚子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声同她道:“毕竟你若是稍稍出名些,认识的人再多些对你寻亲也有帮助。”
  两人所想甚同,阿音索性便接了这邀约。
  又过了几日,听衣小筑中迎来贵客,赵今纯携着纪家长女纪慕清进了铺子。阿音当时正在研究花样,听见声音时一抬头,她便看见了纪慕清的那双眼。
  两人对视着皆是一愣,随即就被赵今纯挡住了视线。
  “阿音姐姐,我带着表姐来找你量尺寸。”赵今纯一手拽着纪慕清,直直走到阿音跟前。
  将那股奇怪的感觉压下,阿音笑道:“要做新衣服吗?”
  赵今纯点着头,四处张望着道:“过几日是另一位表姐的生辰礼,我与表姐要为她过生辰。今日铺子里好像客人不多,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是,今日客人不多。”阿音笑笑,她对赵今纯依旧没有多热切。
  对方毕竟是赵承誉的妹妹,要与他拉开距离,最好的便是与他身边的人保持疏远。只不过赵今纯似乎看不懂她的疏离,总是以笑待人,阿音也不好伸手打笑脸。
  赵今纯自来熟,笑着跟阿音介绍:“这位是我表姐。”
  “姑娘姓?”阿音下意识询问。
  纪慕清笑意柔和,眼中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打量:“我姓纪。瞧着你应当比静阳大不了多少,不用那样客气,像她一样称我为姐姐便是。”
  纪家。
  阿音没忘记前些日子甄真同她介绍的纪家,唤姐姐倒是容易,可这高枝却不是轻易能攀得的。
  她心中有数,颔首道:“纪姑娘客气。姑娘喜欢什么样子的款式,颜色?”
  见阿音并不开这个口,纪慕清倒也不恼,四处走动着挑了挑料子,偶尔还同她交谈几句。只是一回头的工夫,就发现赵今纯不知去了何处。
  阿音四下看了看:“应当是去寻阿野了,不碍事的。”
  纪慕清收回视线又看了看她,伸手挑了块布料细细摩擦着,随口问道:“阿音姑娘生辰几月,瞧着你与我那表妹年岁差不多便这样能干,我总是为着她担心。”
  阿音弯唇:“我今年四月将将过了十四岁生辰。”
  “你是四月生辰?”纪慕清拿着布料的手指微顿,侧眸看过去。
  阿音道:“是,四月十六。”
  闻言,纪慕清面色微微黯然了些许,她低低的嗯了声,像是出神般地喃喃了一句:“我有个妹妹与你一般大,只不过她身体不大好。”
  话音刚落,阿音还没能分辨出其中的意思,便听见门口传来赵承誉的声音。
  她回头看过去,只见他消瘦不少,逆光站在门口神情晦涩,眼中翻滚着的是阿音看不懂的情绪。望着他看了会儿,阿音才收回眼。
  “靖王殿下来此何事?”阿音淡淡问。
  赵承誉盯着她良久:“本王……我听说静阳在此处。贵妃先前托付我带她回宫,不知忙完没有,便过来看看。”
  “静阳公主应该在后院,我去找她。”阿音没忘记甄真先前说的那些,纪慕清日后可是要成为靖王正妃的首选人物,她说完提步就直接出了偏门。
  赵承誉张了张嘴,余光扫见纪慕清好奇的眼神。
  他敛起神色,又恢复淡漠模样:“怎么?”
  “倒是难得见着,靖王殿下会在女子身上吃瘪。”纪慕清索性往后靠了靠,手指撑着案几,目光打量:“外界传言殿下心悦阿音姑娘,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赵承誉眼神骤然变化:“你别招她。”
  “哼。”
  纪慕清不屑一顾地挪开视线,心口微微泛着酸意,倒不是为着赵承誉吃醋,只是觉得这样的男人眼中之人不是她而觉得可惜。于是索然无味道:“我可不是小人。”
  得到她的应承,赵承誉才往里走了两步,继续看向偏门。
  后院里,阿野正帮忙劈着干柴。
  酒楼掌柜因先前那事情气着身子,最近还在养病,阿野闲来无事,便在铺子里帮帮忙。这几日后面堆放的柴火没人收拾,阿野揽了过去。
  赵今纯走过去时,正好就看见阿野穿着里衣正卖力地劈柴。
  风刮过去将他薄薄的衣裳贴在脊背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与肌肉。赵今纯并没有留意到这点,她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嘿”的一声靠近阿野,捂住了他的眼睛。
  阿野当即并未站稳,手上的力道一滑斧头落了地。
  他并未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只当是阿音,抬手下意识抓住她的手往前揽了揽,生怕她摔倒。赵今纯不料他这么主动,当即也愣在原地。
  两人靠的很近,阿野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直到风吹过,赵今纯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味窜进他的鼻息,阿野立时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前来寻人的阿音站在后门口。
  她喉咙微微吞咽,抬起的手又随之放下后抿紧唇角。指尖捻了捻,模样像是撞破了什么一般有些无措,脚尖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在阿野看过来时侧身躲开。


第25章 报应   他们曾经也是相爱过的。……
  阿音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躲开; 分明她什么也没做。
  但瞧见眼前那幕,这就好像是潜意识下的动作。
  阿音垂眼,脚尖轻轻蹭了蹭地面的灰尘; 耳边逐渐传来一墙之隔门外的说话声。打从一开始认识阿野时,阿音就知道他的声线偏冷; 但此时阿野的声音好似又淡漠了不少。
  “怎么是你?”阿野松开手几步往旁边退让开。
  赵今纯歪了歪头,满眼都是笑意:“若不是我的话; 你以为会是谁?”
  见阿野不吭声,赵今纯胡乱猜测着:“难不成你以为会是阿音姐姐吗?不过我表姐在外头呢,一会儿我五哥也会过来; 她没时间来找你的。”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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