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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又道:“本宫知道,谢将军同你情投意合,锦儿就算嫁过去,定然夫妻不睦,日子焉能过的如意?只是,本宫亲手养大的就这么一个女儿,真怕她钻了牛角尖,想不开。”
  皇后终究还是心软了……
  陆蘅无声叹了口气:“娘娘想我怎么做?”
  “锦儿心结始终在谢将军那儿,劳烦你回府后,同谢将军说下,让将军给她个准话,让她彻底死心才好,免得她总觉得,是你抢了她的。”
  皇后嘴上句句向着陆蘅,实则是将这麻烦事交给了她和谢忱去解决。
  皇后打量着陆蘅的神色,心下有些没底,陆蘅不是个好说话的性子,如今谦儿的事,还需要依仗着她,皇后心中清楚,自己无形中已经被陆蘅牵着走了,只是陆蘅不曾挑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若陆蘅真不愿意,皇后定不会强求于她。
  陆蘅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宋容锦想来是被什么人教唆了,铁了心要以命相拼,如此极端的教唆方式,除了宋珧,陆蘅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宋容锦是个缺心眼的小公主,想套她的话再容易不过,前提是,谢忱答应娶了宋容锦,先顺着她,在皇帝皇后面前套出宋容锦
  陆蘅想起谢忱那张冷脸,莫名有些心虚、
  宋容锦堂堂一个公主,样貌出身都有,配谢忱也够了,不若自己回去先试探着问问他的意思?
  思罢,陆蘅也未在此事上过多纠结,答应了皇后后,便退下了。
  皇后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陆蘅,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
  ……
  陆蘅回谢府后,已经过了正午,谢忱不在府上。
  他一向忙,陆蘅也未多想,换了身利落的衣裳,来到了厨房,下人见到她时一愣:“夫人,您怎么来了?”
  “今日将军的晚膳我来做就好。”
  下人们闻言,忍不住掩面轻笑,夫人和将军的感情还真是好呢。
  他们打死也想不到,他们夫人正在绞尽脑汁怎么撺掇将军去娶其他女人。
  陆蘅不知为何,就是,很心虚……
  晚膳还未做好,谢忱便自外面回来了,来到卧房时,一宝正坐在桌前认真的温书,见门开了,抬头见来人是谢忱,又重新埋头进书本中。
  “陆蘅呢?”
  “在厨房。”
  一宝一想到小九姐姐在给谢忱做饭,语气便没好气。
  谢忱来到一宝对面坐下道:“陆蘅在厨房给我做饭?”
  一宝冷哼了声:“谁说是给你做的?”
  谢忱眸中浮现出一抹笑意,自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来。
  “这是什么?”
  一宝打开一看,是一根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发簪,只看了一眼,便有些嫌弃的丢到了一旁。
  “丑死了!”
  谢忱冷嗤了声:“好好背你的书!”
  这种女人的簪子繁复又累赘,谢忱虽然也不喜欢,不过这根簪子是京中最有名的百年名匠打造的,据说仅此一根,多少名门贵女抢破了头,谢忱废了稍许心思,方才得到的。
  陆蘅到底是个女子,总会喜欢这些的吧?
  他替她准备了首饰,她主动下厨做饭,寻常夫妻想来也不过如此了吧?
  今晚要不要趁此机会表明心迹?
  一向只会琢磨兵法战争的谢忱,难得因为儿女情长之事陷入了沉思。
  这时,陆蘅推开门道:“晚饭做好了。”
  陆蘅几乎搬出了自己全部拿手菜,酒酿清蒸鸭子,冬笋玉兰片,烤鹿肉,龙井虾仁,外酥里嫩的金丝薄脆饼,还有一盆鲜美白滑的羊汤,一旁还摆放着一瓶美酒,看着便令人食欲大振。
  陆蘅先将一宝喂饱了,让嬷嬷将他带下去后,主动替谢忱倒了杯酒道:“将军常日劳累,寒冬腊月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谢忱眉眼柔和了几分,笑道:“好,多谢夫人了。”
  陆蘅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应该的。”
  待谢忱吃的差不多时,陆蘅在心里斟酌了一番,才将宫中发生的事告诉了谢忱,语毕,淡淡道:“我怀疑容锦公主是受了别有用心之人的教唆,此人居心不良,定要将他抓出来才是。”
  谢忱嗯了声,等着陆蘅继续说下去。
  “其实容锦公主论样貌出身,和将军倒也算的上般配,我是想不若先稳住容锦公主的情绪,待他日我将军夫人的身份交还出来,公主嫁过来,于你也算如虎添翼……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将军觉得如何?”
  陆蘅自然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劝谢忱一定要去宋容锦,全程都是一副商量的语气,毕竟这不失于一个万全之策,于谢忱百利无一害,最重要的是,能抓住宋珧的狐狸尾巴!
  陆蘅眸中浮现出一抹冰冷。
  可是,谢忱的神色却越发冰冷了起来,浑身不觉散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意。
  半晌,他突然抬起手,出于习武之人的本能,陆蘅后退了两步,摆出一副自保的架势。
  谢忱动作一僵,半晌,一个精美无比的簪子放在了她眼前……
第二百三十八章 生米煮成熟饭
  “这是,送我的?”
  谢忱没答话,只是默默替自己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冷厉的眸子看着陆蘅:“你当真如此想的?”
  “什么?”
  “谢夫人这个身份,你当真半分不在意?我娶谁都没关系是么?”
  看着男人的眸子,陆蘅心乱如麻,微微蹙眉道:“我只是提议,你若是不愿便罢了。”
  谢忱周身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令陆蘅忍不住想要逃离,可惜她还未来来得及跑掉,便被男人桎梏住,俊颜瞬间在她眼前放大,男人的呼吸带着清冽的酒香,将陆蘅包围在了其中。
  “将军喝醉了。”
  “我没醉,陆蘅,你摆脱掉谢夫人的身份后,准备做什么?难不成,你还准备另嫁他人么?你休想!”
  陆蘅:“……”
  他这是什么话?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陆蘅被他气笑了:“我何时说过我要另嫁他人了?你还讲不讲道理!”
  “不嫁人?”
  “不嫁。”陆蘅说罢,怕他误会,补充了句道:“包括你!”
  “那正好……”
  陆蘅一惊,却见眼前男人目光变的危险富有侵略性了起来。
  “不若,你我二人试试?你若是想让我负责,我便对你负责,”
  陆蘅自然听的懂谢忱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后退了两步。
  “这,这怎么行呢?”
  陆蘅如今虽然不在乎这种事,可也不代表能乱来,对方还是谢忱。
  “为什么不行?你替谁守着呢?”谢忱说罢,微微侧过头来,在陆蘅莹白如玉的耳垂上亲了口,双手也不老实,不断的在陆蘅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流连着。
  陆蘅被他弄的有些火大:“谢忱,你……呜!”
  话音未落,便被谢忱堵住了唇舌。
  谢忱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他实在想不通,他比起江月沉那个懦夫来究竟差在哪里?
  可他不是江月沉那种君子,既然陆蘅铁了心,那便先生米煮成熟饭,陆蘅这种油盐不进的女人,不使些强硬的手段,她是不会乖乖入网的。
  不需要男人,至少,也不要是其他男人……
  “夫人,你脸怎么红了?”
  “我……我也喝了点酒。”陆蘅心中暗暗自我唾弃,她确实喝了点酒,倒也没到醉了的程度,可是这么一个绝色美男在眼前拼命地诱惑她,她实在做不到清心寡欲,半分反应也没有。
  “谢,谢忱,你冷静些。”
  “你是不是还想着江月沉?”谢忱声音隐隐透着几分蛊惑:“你明明也想,都准备做一辈子孤家寡人了,为什么不肯试试?”
  这话令陆蘅莫名有些羞恼,江月沉人家说出家便剃了度,甚至不曾知会她一声,她还想着江月沉做什么?
  陆蘅深吸了口气,不知是因为眼前男色太诱人,她这活了两世的老妖怪春心萌动了,还是因为心中憋着口气,陆蘅酒壮怂人胆,心一横:“那就试试好了!”
  谁怕谁!
  陆蘅雄心壮志的吼完,见谢忱那厮眼神都红了,那模样仿佛要将她生吞了,陆蘅还未来得及反悔,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按在了大床上。
  然后……陆蘅就被吃了。
  翌日,陆蘅睡到了日上三竿,整个人醒过来后,都是懵的。
  枕边早已凉了下来,谢忱不知离开多久了。
  真希望昨夜是她做的一场梦,可是……
  昨晚,她居然没忍住诱惑,酒后乱性了?
  还是和谢忱!!
  陆蘅现在心中无比后悔同谢忱提起容锦的事,然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为时已晚。
  陆蘅发了会儿呆,便让下人进来服侍她洗漱了。
  “灵月,帮我准备碗避子汤。”
  “是。”
  灵月吃惊过后,到底没多说什么,她知道,小姐做事情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她们只需要照做就对了。
  然而这次陆蘅也没了主意,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谢忱。
  午时谢忱也未过来,大概昨日真被她气到了,二人并未像寻常新婚夫妻蜜里调油那般,陆蘅心中除了诡异,倒也认命了。
  不过是睡了,睡了便睡了,她又不是个真正的黄花闺女,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到时候大家好聚好散。
  一直到了晚间,忙碌了一整日的谢忱才从外面回来。
  二人一时间相对无言,默默吃过晚饭后,陆蘅再一次被谢忱扑倒了,在外雷厉风行的谢大将军像个初得了糖的毛头小子,显得有些急躁。
  “谢忱……”
  陆蘅在他身上推了把,谢忱垂眼看她:“怎么了?不舒服?”
  陆蘅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白,老脸一红,倒是坦然承认了:“没有。”
  “谢忱,咱们两个,现在算什么关系?”
  说是夫妻却又不是,随时准备分道扬镳的话,这又算什么?
  谢忱起身,在心中默叹了口气。
  “陆蘅,昨夜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
  “那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么?”
  陆蘅:“?”
  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是她说的么?
  陆蘅认真同他讲道理道:“吃亏的明明是我,不过我也不需要你负责,谢将军,此事你我都不要追究了可好?你是男子,他日还可以娶妻纳妾,又有什么关系。”
  谢忱眸色一暗,突然反手将陆蘅再一次扑倒了:“那你还想不想再试试?既然准备做一辈子的活尼姑,年轻时候放纵几年又如何?”
  “你,唔……”
  谢忱说罢,强硬的堵住了陆蘅的唇。
  谢忱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陆蘅并不是个真正清心寡欲的人,或许只是对男人失望不信任之类,不喜欢他,喜欢上他的身子也好。
  总之,入了他的府,便一辈子也休想离开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陆婉君早产
  翌日,谢忱便入了宫,不知同宋容锦说了什么,这刁蛮的小公主也未继续闹下去。
  那之后宋珧又去过两次,宋容锦对他莫名防备了几分,便不了了之了。
  很快便过去了数月,次年六月,陆婉君预感临产期将近,命人前来谢府请陆蘅前去照拂,被拒后神思忧虑,没过几日,不小心摔了一跤,竟早产了。
  好在有惊无险,陆婉君成功诞下一双儿女,作为当今陛下首个皇长孙,可谓大功一件,于三王府更是锦上添花般。
  消息传入谢府时,陆蘅正在和一宝在花园练刀,一宝一袭利落的短褂,一个飞身挑断了陆蘅手中长刀,身手利落的翻身落地。
  此时正值酷暑,一宝和陆蘅身上的衣衫皆湿透了,下人端上水盆来,洗了把脸。
  谢忱坐在一旁看了陆蘅一眼:“陆婉君都生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是没动静?”
  陆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碍于一宝在,也未多言。
  自从那晚失足,事后陆蘅每每同谢忱行床笫之事时,便当自己找了个绝色的兔儿爷,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对儿本就不受世俗掌控的二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可陆蘅是不可能同他生孩子的,孩子是牵挂,是该和真正心仪之人生的,而不是一时行乐的产物,所以陆蘅时常要灵月备着避子汤。
  见她不答话,谢忱轻笑了声,因为天气热,谢忱着了身青灰色柔纱便袍,墨发随意的束着,青丝被微风吹着轻轻晃动。
  陆蘅突然觉得,她被这副皮囊诱惑了是理所应当的……
  陆蘅脸一红,来到谢忱身旁坐下道:“谢将军,你是没事做了么?”
  谢忱闻言,神色严肃了几分:“近日西洲诸国据说出了名战无不胜的将军,和一位擅长用毒术巫蛊的大巫,搅的周边小国不安宁,近日西洲王上突然像陛下求娶公主和亲。”
  “和亲?”
  当今陛下子嗣不算繁茂,公主更是少的可怜,如今还未出嫁的,便只有小公主宋容锦了。
  “说是和亲,怕是挑衅。”
  这些年大楚在谢家的羽翼下无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