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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在线护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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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你快松开!”裴婼敲他胸口,头不断往门廊处看去。
  宁暨松了手,怀里的人得以逃脱。
  脚步身又渐渐远去,院子里始终只有他们连个。
  裴婼连忙转身背对着他,一下慌乱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又不由抱怨,这绿衣到底去哪了。
  脸颊火烧似的又热又红,双手无处可放,只好紧紧捏着拳头。
  心跳声“砰砰”响,是面对萧章远都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情绪,陌生到让她害怕。
  裴婼逼着自己镇静下来,按照他教的方法吸气吐纳,好在身后没了动静来扰乱她的思绪。
  可她知道他还在,只因那皂角香始终萦绕。
  过了好久,裴婼终于出声:“世子,你是不是说错话了。”
  身后一声低笑,开口却坚定:“没有。”
  “你这样半夜三更擅闯女子闺苑多有不妥。”裴婼顾左右而言他。
  “是,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这样随便拥抱清白人家姑娘,是为轻浮。”
  这次身后不答话了,裴婼一时好奇便微微转了身,不巧直直撞上一堵人墙。
  “婼婼,你在害怕什么。”
  裴婼连忙退后两步,未应他。
  “先前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宁暨又盯着她,仿佛要盯出个洞来,问:“裴婼,我心悦于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宁暨看她的眼神从来跟别人都是不一样的,那里面情绪复杂,而最多的一项便是疼惜与喜欢。
  之前确实不懂,因为她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神色,可次数多了难免察觉些什么来。
  只是装不懂罢了。
  她在害怕什么?
  她害怕的东西可多了。
  喜欢?在她看来喜欢就是这世上最廉价的东西。
  宁暨与她认识了多久,这样轻而易举说出的情意她能信吗?
  裴婼此刻已经清醒许多:“宁世子,婚姻大事不容儿戏。”
  “你未嫁又怎知是儿戏。”宁暨怕再吓到她,道:“婼婼,你今夜好好想想,明日再答复我。”
  “未免太着急了些。”
  “我已等了许久,一夜,很长。”
  宁暨说完从衣袖中拿出一枚玉佩,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
  “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玉佩,我今日便给了你。”宁暨顿了顿,神色略有不同,眼里的迟疑不再:“婼婼,我不是开玩笑,你明天若是不应,那我就日日上门,直到你应下为止。”
  裴婼低头看那温凉的玉佩,没答话。
  “婼婼,我说到做到。”
  后来,宁暨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甚清晰了,只是这天晚上伴着轰然落下的秋雨落叶,闺房中的人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
  第二日,宁振戚协同宁老太太早早出了门。
  “振戚,我想了一晚上没想明白,阿暨什么时候看上国公府那姑娘了,竟是这般非她不可?”宁老太太问。
  宁振戚也糊涂着呢,今早宁暨又来催促了一遍,生怕他不出门。
  不过宁振戚总归是开心的,这娶了媳妇啊就会着家了,待生了娃做了父亲那人也就慢慢变了,他倒是隐隐期待自个儿子抱着娃哄的模样。
  这主动求娶起码也说明国公府里头那姑娘是他主动挑的,日后小两口也不会生分到哪里去,这么一想,孙儿仿佛已经抱在怀里。
  宁振戚笑眯眯,“母亲,孩子的事我们甭管,您之前老念叨着要给阿暨找媳妇,如今他自己找好了,我们还操那份闲心做什么。”
  “说是这样说,可你就不怕是不是那国公府的姑娘给咱们阿暨下了什么蛊?不然那么冷情冷意的一个人怎的忽然提出这事来。”
  宁振戚不以为意:“国公府养的姑娘儿子还是信得过的,母亲您就甭操心了。”
  老夫人斜着眼去看自个儿子,阿暨娘亲早早就没了,自己劝了好几回他再找个伴,可这么多年下来人影都没,他倒是过得舒心了。
  她心底真怕宁暨也是个情种,一头扎进去拉不出来。
  老夫人低低叹了口气,希望这姑娘不是什么勾人的妖精才好。
  俩人各怀心思,马车在国公府大门前停下。
  贵客光临,小厮禀了管家,管家又急忙去找夫人,待温氏迎出来,宁振戚与老太太已在前院驻足观赏,嘴里赞叹不断。
  几番问候,宁振戚道:“国公爷可在府中?”
  “在的在的,已经使人去唤了。”温氏按下心底疑惑,把人迎进门。
  老太太也摆出笑脸来,“夫人不必紧张,今日我们来确有一事,待国公爷来了我们再细谈。”
  “哎,好。”
  裴国公匆匆赶来,宁振戚俩人简单问候后直接将今日来访缘由告出。
  于是裴国公与温氏呆愣在原地。
  “大将军,这。。。。。。。”裴国公不敢置信,“真不是玩笑?”
  宁振戚朗声大笑:“国公爷瞧着我们这是玩笑的模样?是家里那孩子亲自托了我们过来的,国公爷还未见过阿暨吧?”
  裴国公闻言点头又摇头,最后说:“见过的,世子为人清正,此前也曾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噢?原来这中间还有渊源呐,我倒不知。”
  前院里谈话还在继续,而早有机灵的下人把这吓人的消息传到了后院。
  绿衣惊得合不拢嘴,连说话也不利索了,“姑,姑娘,这,这宁世子怎么突然来求亲了?”
  贵妃榻上的人虽说一夜未睡,可此刻精神倍佳,听了下人的禀告居然一点也不惊奇的模样,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绿衣不懂了,大声重复了一遍:“姑娘,他们说宁王爷与宁老太太来提亲了!”
  裴婼睨她一眼,淡淡说:“我听得到。”
  “啊?那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能有什么反应,她的反应都已经留在了昨天晚上。
  而且百思不得其解,这宁暨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好像自从重生以后,每次见宁暨总有种怪怪的感觉,难不成这辈子十五岁以前与上一世有不同?
  也只能如此解释了。
  其实她想了一晚上,权衡了许多利弊。
  撇下那些莫名奇妙的感觉不说,这辈子嫁一个心里有她的人总好过只有她自己单方面的付出,再次落了那凄惨的结局。
  何况,宁王府,宁家军,他所带来的诱惑太大了,萧章远在宁王府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如若他肯帮自己,那复仇一事不在话下。
  裴婼没有拒绝的理由。
  按昨晚宁暨最后那嚣张的话,也容不得她说出拒绝。
  绿衣还在喋喋不休,“姑娘,我倒觉着宁世子不错,比那些长安城里的贵家公子好了不知多少去,也不知您先前怎么看不上人家。”
  裴婼松开掌心,里头握着的正是昨夜宁暨给的玉佩,那玉就着她手心的温度竟然微微发烫。
  绿衣看了过来,一时好奇:“姑娘,我怎么没见过这玉佩?”
  没人答话,门外下人急急走进来,有些喜悦般说道:“姑娘姑娘,夫人叫你到前院去呢。”
  裴婼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惊慌,不就来提个亲,怎么还要相看?
  宁暨也来了?
  ……
  倒也不算相看,只是宁老太太实在好奇便与俩人提了一嘴,说想见见裴婼。
  裴国公夫妇如今已经回过神,心里喜悦占了大半心头,当即着人去叫裴婼。
  只是该有的矜持温氏还得把着:“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们也就这一个女儿,到底还是得婼婼点头答应。”
  宁老太太点头:“那是,现下要是小姑娘点头同意,那咱们今日也算走了纳彩这一步了。”
  温氏闻言与裴国公对视两眼,这,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温氏问了出口,老太太应她:“我也觉得不必如此着急,可阿暨说年前就有个好日子,刚好六吉走完,准备妥当一切来得及。”
  “年前?”裴国公疑惑。
  这再有三月就过年了,再说婼婼年纪又不大,何必如此赶时间。
  国公府嫁女那可不能匆匆忙忙的。
  “不行不行,三个月哪来及,好日子多的是,我们再看看。”
  这头裴婼才刚走到门厅就听到他们已经开始谈论婚期,心下感觉自己也没踏进去的必要了。
  这个宁暨真是好手段,对自己没做什么,反倒先截获了她的父母阿兄,连绿衣都被他迷了去,她要是说一个不字,恐怕那劝说的口水得把她淹没。
  裴婼摇头苦笑,捻起裙角进门,四下迅速扫一眼,好在那人不在。
  堂中交谈截然而止,四人齐齐望过来。
  温氏脸上的骄傲要溢出来,这样一个女儿就算配太子也是够格的,今日看得出也是精心打扮过,好一番给她长脸。
  “婼婼快来。”温氏招手,“见过宁老太太与宁王爷。”
  裴婼走到母亲身边,冲俩人嫣然一笑,微微福身,“婼婼见过老太太,见过王爷。”
  老太太她之前筵席上远远见过一面,可这骠骑大将军却是第一回 见,细细看与宁暨倒不怎么相象,想来宁暨还是与母亲一族更为相似。
  宁老太太自她进门那眼神就没离过,看得裴婼只好低下头。
  老太太心里满意,宁暨这看人的眼光实在不行,这样的容貌身段若还是“尚可”,那这长安城里别家女儿都看不得了。
  他这眼光不行,倒是会挑人,而且瞧着也是小家碧玉清清纯纯的,想来今后也翻不出什么浪。
  宁老太太越想笑意越甚,嘴里“好”“好”的说着,然后让身边人递上个小盒,道:“里头是阿暨亲手写的婚书,还有一些见面礼,婼婼且先收着。信物嘛阿暨说要亲手给你,也不知这孩子给没给。”
  此话一出,几人再次看向裴婼。
  裴婼感受到那份无形的压力,只能微微含羞点头。
  好了,这回大家都懂了。
  温氏不知从哪掏出个玉佩,让人拿过去,“这是婼婼祖母留下来的。”
  “好好好,那今日也算皆大欢喜了。”宁振戚莫名松了口气,总觉得回去之后跟儿子有了交代。
  “是,那后续就麻烦王爷。”
  宁振戚笑道:“国公爷说的什么话,不麻烦不麻烦,不久后咱们就是亲家了,一家人哪说什么两家话,只是这往后啊,还望国公爷不要跟我抢孙子抱。”
  裴婼:“。。。。。。。”
  ……
  俩人欢欢喜喜离开,裴婼则有些闷闷,“爹,娘,你们就不问问我的意见?就这样把我嫁出去了?”
  这一前一后才多长时间啊,她的终身大事就这样潦草定下来了,虽说已做了一夜的准备,可此刻还是有些愤闷。
  “你的意见?你不是同意了吗?”温氏不解。
  “我何时说我同意了?”
  “你不同意你拿人家世子的信物做什么?”
  裴婼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恼,“那,那是他硬塞给我的!”
  “你若是不接,他怎么能硬塞到你手上,就算硬给你了,你丢了不成?”
  温氏句句逼问,裴婼这才发现宁暨这人的可恶,还说什么让她好好考虑,明明自己什么都谋划好了,太气人了!
  裴国公与温氏不同,注意到女儿的神色,关心道:“婼婼你若是不满这份婚事现在还来得及,我们派人与宁王府说一声。”
  这回裴婼不说话了,手里不断绞着那方帕子。
  同意比拒绝更让人难以启齿。
  温氏见女儿这副纠结模样掩帕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轻拍,认真道:“婼婼,世子为人我与你父亲都信得过,我与你父亲即使万般不舍,可总不能拘着你一辈子吧,宁王府关系简单权势极大能护得住你,我们也好放心。”
  温氏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睛,“我们就只担心啊,宁暨这孩子今后要是出征了你可怎么办,婼婼若是嫁过去早日诞下一儿半女才好。。。。。。。”
  “娘!”裴婼急忙打断她,这才哪到哪就说到生儿育女去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过娘亲倒是好奇,你与世子什么时候看对眼了,他又何时把那信物给你的?”
  裴婼又不说话了,她总不能把宁暨夜闯闺院的事给抖落出来吧,何况宁暨什么时候看上她了她是真不清楚。
  “不过这宁世子还真心急,长安城里哪有三个月就备完婚的,你那堂姐都拖了一两年去,他竟还想年前就迎娶。”温氏撇撇嘴,“他想我还不愿呢,我们婼婼总得再陪娘亲些时日。”
  裴婼心下惊奇,这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嗯,婼婼会永远陪在娘亲身边的。”裴婼按下疑问,乖巧应她。
  裴玦回来后又是一通盘问,那神态似有不喜,裴婼不敢招惹他,把这活丢给国公夫妇,偷偷溜回了自己小院。
  ……
  今夜与昨夜不同,起了凉风。
  秋日的天,多变。
  裴婼仍然躺在摇椅上,让绿衣回屋拿了条毯子。
  绿衣铺好毯子,趁着没人终于说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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