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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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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淡然与林墨道:“我有三个子女,他们之中最像我的,是平风。”
  林墨心想,其实岂止是季平风与他像呢?季凝芳和季朝云,他们那好处,分明都自季思阳等人处学来,让自己好生羡慕。
  “平风年幼时,与我试论道法。他自有见解,说人若能有功于天下,便应尽全功;若是无能,也要清静自正。”
  确实,当年在晋临升山,学宫之内,季平风也如此说。
  “从前我亦见你大哥,他说道无常名,人各自有命,在天命之前,任谁人也似无能,但应有为……你知道这是何意吗?”
  听到说他大哥,林墨又点了一点头,道:“大哥教我,人活在世,自明自重,不求功名成就,也该无愧于心。”
  林宽的确是这样的明白人,说人不可将一切推诿于天命,那天命虽不可违,却总有人力可为之事;于是他让林墨应承,要好好的,就算一生无大成就,但至少要得些自在快活,无愧他人,不负此生。
  “如今朱厌与邾琳琅行踪不明,还有个花未裁也可能尚在人间,预备作恶,平阳季氏弟子紧守山门及平阳城,其余仙城仙门也是同样……你既知道如此多的事理,也非是听不进别人说话蠢钝之人,何妨先想想如今既然在人世间,你可能改过?你有什么可做可为之事,于人于己有利?”
  见林墨老老实实应了“是”,季思阳便微一颔首,道:“那你去吧,我还有些事,要与人商议。”
  林墨对他指教,感佩亦感念,恭顺告退,临别复又听季思阳还有一言。
  “我一生见过许多坏事,但我也信,也许有些好事,会在前头发生。”
  此言令林墨心潮翻涌,但他面上仍旧只是一点头,冷静道是。
  作者有话说
  明白。 我和林砚之一样明白,其实都知各位来认真看文,不嫌弃我冗长故事,为我打抱不平,挠头,我很感激,但是也词穷,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总而言之,就是很感激。还有啊,如果觉得这故事还不错,专栏内还有一篇《多得他》也还不错,是真的不错,可以康康,嘿^ ^


第151章 章之三十八 是非(下)
  自季思阳处告退,林墨本怀着心事,但一出去便发现,季凝芳虽已经走开不在,却有个季平风倚在门边,而季朝云亦在门外,站得笔直,负手等待。
  季平风便也罢了,这个季朝云,林墨连看他背影,都觉有些焦躁意思。
  哎,真就和从前在学宫做了坏事,被先生们叫去问话时,他们都在外头等一个林墨同样。
  林墨的一点心事便被暂且丢开,不出声地发笑,悄悄地跳过去先勾住季平风的肩,蹦到了人家背上。
  “平风哥哥你真好,还等着我呐——”
  季平风给他这么突然地一个猛扑撒娇耍赖的,腰都快给折了:“林六郎!你又来!”
  不说那小时候,曾经有一回去到安宁城,林墨也是这么趁他不防就跳上来,真当他自己还六岁似的胡闹。
  季朝云听见动静,也转过来了,看他抱着季平风不放的胡闹放肆,就拿眼睛瞪他。
  “给我下去!”
  林墨被季平风骂着给撵下去,直撇嘴,但他看季朝云马上要追问他们在里头说了什么的样,就假装看不着。
  “我凝芳姐姐呢?是不是给我做好吃的去了?我去找她——”
  说完,跳下地就跑。
  他跑他的,季朝云倒也淡定,就朝他离开方向走去。
  季平风叹息目送,不置一词。
  季凝芳倒真的是去为大家做点心了,但是看见林墨嬉皮笑脸地闯进膳房来说要替她加柴看火,那脾气立刻便发作。
  “你懂什么?给我滚出去,别耽误我这里的功夫!”
  活像林墨立刻就要烧了她这膳房圣地一般,林墨不高兴:“姐姐,我就随便帮——”
  话还没说完便被季凝芳抄着擀面杖给揍了出去,但也不准他走远了。
  因为她近日难得有心情劳动自个,毕竟点心趁热吃的好,她准备让林墨带去给别的大家伙一块尝尝。
  林墨被她训来,噤若寒蝉,蹲在膳房门口不敢走远;好在当初跟他一块被季朝云擒来季氏的橘猫成天也在这附近打转,林墨搂着它说了几句胡话,不一会儿,就看季朝云也朝这膳房走过来了。
  拍拍腿,林墨将猫放开,好整以暇地站了起来。
  想着里头还有个季凝芳,谅他季朝云也不敢乱说话,林墨便大大咧咧道:“又看我做什么?”
  “我爹和你说了什么?”
  果然是要问这个。
  “什么什么?伯父和我随便说说话都不成?都要告诉你?季仲霄,你要不要脸?”
  假模假样,拿腔拿调的,摆明了就是心虚的一种。季朝云不跟他多拉扯废话,就朝他逼近。
  林墨机警,忙着往后退。
  “季朝云你又干什么!”
  “我爹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眼看着季朝云都要贴到自己身上,林墨一边退一边骂他“无聊”,不防头上突然挨了一下。
  季朝云停止逼近,不用想都知道是季凝芳自他身后动的手,林墨委屈得要命,扭过头质问:“姐姐!你怎么这样?!”
  “仔细你的脚!你敢踏进来试试?”
  季凝芳骂完,转身仍回去膳房里头。
  她这样说话,真就是不讲道理,但林墨不敢抱怨,也不想再被季朝云贴过来。
  “行了行了,”他只好对着面色肃然的季朝云道:“伯父根本没说什么,就让我好好待着,好好想想。”
  “要你想什么?
  “随便想想罢……今日我累了,不想了,我怎知我明日要想什么!”
  季朝云想了一想,盯着他继续发问:“真的?”
  “真的!”
  “没说别的?”
  “没说别的!”
  这个季朝云,真就无聊得很,这样的废话还问得一脸认真,林墨答得十分不耐烦。
  “真的没有!你别盯着我了!再看我我真走了你信不信!快走开!”
  听到这话,季朝云冷哼一声,还想说什么,不料有季平风的弟子来请,说是季思阳令他过去,他才转身走人。
  见季朝云走开,林墨方松了一口气,就有个更过分的季凝芳又过来,抱着手对他嗤之以鼻:“说得倒像真的似的。”
  “我说的就是真的!”
  季凝芳还是嗤笑。
  “姐姐!”
  季凝芳听见他这抱怨大声叫唤,就道:“我家朝云,有时候也真是蠢货一个。”
  这话是从何说起的?林墨不明。
  季凝芳拿着那擀面杖当剑使,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又道:“你也是个傻子,是不是?”
  这话令林墨更好奇了:“为何?”
  “他那剑法与道法,比我高明许多,不过若是换了我,今日肯定懒得操心爹亲会和你林六郎说什么。”
  见林墨还是不明白,季凝芳笑了。
  “大哥也好,我也好,”她道:“换作是我们,今日会对你说什么,那我爹亲要说的,大概也差不多,又有什么可问可说的?”
  这倒也是,林墨明白过来了。
  季氏这一家子人也真的奇怪有趣,且这季氏也不止他们一家人奇怪有趣,大抵都是些和善人,令林墨仍旧羡慕。
  “点心还要些时候,要不然你先去和大哥他们说话吧,过会来找我。”
  林墨却不走,有心与同季凝芳说说别的话。
  “姐姐。”
  “嗯?”
  他想了想,对季凝芳问出了口。
  “姐姐,你认得秦佩秋,是不是?”
  未料到林墨要问要说的竟然是秦佩秋,季凝芳先是一愣,那面色变作微红。
  “也不算认识,只不过机缘巧合,见过几回,”待她回过神来,又故作一等轻松,反问林墨:“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林墨实在是有太多话想问。
  秦佩秋这个人,与方才在季思阳等人面前提起林敏之事相类,有太多林墨不清不楚的内情;虽然与林敏之事不同,与秦佩秋相关的一切记忆,若是林墨找回自己遗失那一魄,大概都能重新寻回,但如今林墨就是有诸多好奇。
  季朝云说秦佩秋是他酒友,甚至为他起江山不夜,却不肯多说别的。
  滟九和秦佩秋,也似乎相当熟悉,当日林墨自己亲眼所见,秦佩秋与滟九说话从容,颇有照拂之意。
  而秦佩秋对林墨,似有些惦念温柔,也说他替母亲照顾自己是应当,却又带着微妙的冷淡。
  那么当初自己奔赴虞城,逢难身死之前,他可曾阻拦,可有解救?若他从未拦阻,从未解救,又是因何缘故?
  若说他不记得只是因为一魄散逸,那秦佩秋对他冷淡,是否是因为自己对他那些好感,令他觉得不堪,不能接受?
  但若真是为此,那当日不救,上一回林墨与季朝云逢难,他又为何要救?
  作者有话说
  秦佩秋救或者不救其实都有理由,后文会解开的。


第152章 章之三十八 是非(外)
  秦佩秋身上有太多谜团,全是些与林墨相关的过往,但他大概真是个妙人,不然不会令一个季凝芳念念不忘……现在林墨甚至猜想,季凝芳离家云游,也是为寻他?
  如果是真的,那季凝芳也是可怜,哪里就能知道秦佩秋就藏身在幽独不出呢?一番苦心都作枉费了。
  他之前在幽独看到秦佩秋,还觉得秦佩秋可与季凝芳般配,哪里能料后来又因孟兰因提点清醒,还和季朝云说了那些话?
  哎,都是些什么孽缘?那些说话,现在林墨是一个字都不敢再讲的。
  还有,季凝芳说只见过秦佩秋几次,若是真的,林墨觉得那他们大概也是真的不相熟,季凝芳也不会知道这些那些内情。
  因实在想不出来与秦佩秋的关联,林墨也只好先继续问季凝芳,看看有无蛛丝马迹。
  “哪一次呢?”
  季凝芳虽然听过季朝云对季思阳禀告那些说话,知道林墨如今三魂七魄仍旧不全,但也未想到别处去,只道:“不就是在安宁城你家中?你连这个也不记得么?”
  林墨就更好奇了:“我家里?”
  他想想,若说秦佩秋也好,大家也好,会赶赴安宁,大概都因一件事。
  “难不成,是那一年清谈之会?”
  抛开那升山不算,天下仙门齐聚的盛事,虞城陆氏的论剑之约算得一件,而昔年安宁林氏的四季清谈之邀,也正可算得一件。
  有一年,就是林墨提及的那一年,林宽虽已经离开,但别的诸多祸事还未发生,又正逢林鹤知天命之年,故此于他生辰近日举办的清谈,声势亦比从前更为浩大,人人称羡不已。
  季凝芳听了也道:“可不是么?”
  “你们是那时候认得的?”
  “也不算认得吧……他在清谈会上胡说八道,然后就被撵了出去;后来我和平风他们离开安宁城的时候,又遇着你和他说说笑笑地,离开安宁。”
  这听起来实在是很像他林墨当年会做出来的事儿,若秦佩秋也是那么个德性,倒也难怪他们会是酒友。
  林墨咳了一声。
  反正啊,清谈这种事儿他是极不喜欢的,一次两次,还算得有点意思,但遇得多了,便知人愈多,愈见空谈玄礼,愈闻口中雌黄。
  有什么趣儿?一群并不亲近熟悉的人,时时久仰,处处幸会……久仰个头,幸会个屁,无聊到家了!
  而林墨问着话,季凝芳便也想着当年的事。
  这一想,便突然省起季朝云那时候也面色古怪的,说话没好气,原来竟是为眼前这祸害。
  真就无聊得很,且还幼稚。
  全天下这样多仙门,这样多男修与女修,季朝云偏要挑上这样一个来作死。从今往后,仙不仙道不道魔不魔地混着,白辜负平阳季氏对他期望。
  如此说来,那当年在平阳城内,和林墨认真动起手来,只怕也是为着林墨和秦佩秋一块喝酒了?
  后来又怕人家当真再不理他,又求着和好……真个傻子。
  面前这个,也真个祸害。
  最可气是,这二人还皆是这世间难得仙骨之才,如今却都成了这不成器的样……堪堪道骨的季凝芳,忽觉十足气恼感慨。
  “傻子是傻子,祸害归祸害。”
  林墨听得她这点抱怨语气,也便抱怨:“又怎么了?好好地姐姐又骂我?”
  看来是知道自己是个祸害的,还知反驳。
  季凝芳恼归恼,但也好奇,当日季朝云都不曾多说几句他们为了什么动手,如今她也随口问林墨:“对了,那一回在我们平阳,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和仲霄先动起手来的?”
  林墨一听这话就皱眉。
  “姐姐,你怎地就信他的鬼话!从小到大,我林六郎是那种不好好说话,就先动手的人么?”
  季凝芳道:“你当真的是。”
  林墨一脸哀怨。
  是就是吧,但是季凝芳这么说出实话,他就不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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