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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赵伯荣怒发冲冠的站着,在他对面是苏正国和厉任远。
    “苏正国”苏怀夏也不用敬称,直接指名道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身边这个是谁”苏怀夏知道苏正国来,还把老好人赵伯荣气成这样,铁定没什么好事。
    “我”苏正国哪里想到竟然在这里会直接遇到苏怀夏,还和苏怀夏硬钢,双腿就不断的发抖,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老板,这个穿长袍的人说,咱们聚芳斋的名号,被他卖给他了。”赵伯荣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告诉苏怀夏事实。
    苏怀夏听了也莫名其妙:“什么意思聚芳斋的牌子怎么卖的呀你到底又做了些什么要遭天谴的事情。”
    苏怀夏问的是苏正国。可苏正国面对苏怀夏,真的怂的就像只大龟鳖,哆嗦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厉任远心里恨苏正国没用,直接上前自己说。他从怀里拿出了那本菜谱的油印件还有房契的油印件,把他拿到了房契契就是拿到了酒楼的字号这套理论和苏怀夏说了遍。
    苏怀夏听了不住的冷笑,她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流氓的理论。一点根据都没有,说“聚芳斋”这个百年老字号归他了,就真的归他了
    赵伯荣也被气得不清,红着眼睛恶狠狠揪着厉任远和苏正国不放,像是随时随地要找他们拼命。还好被苏怀夏拉住。暴力是解决不了事情。
    “这个说法我不服,你没有任何法律条文和依据,我是不会放弃聚芳斋这个名号的。”苏怀夏说道。厉任远这样耍流氓,那她也耍流氓回应呗,你让我不用我就不用了,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厉任远心里呵呵阴笑,他知道苏怀夏已经上钩一半。本来也没真的想彻底封住他们不用聚芳斋这个名号。
    他就是想来气气苏怀夏,让她陪他演出戏。
    “你想要有力的证明和评论也可以啊。那就用最传统方法,我们来场斗厨这么样。”厉任远抛出自己的诱饵。
    这下勾起了苏怀夏的好奇:“什么斗厨你想怎么斗”
    “我向华京找八个有头有脸的评委,一月后在五福斋总号里来一场斗厨。请这八位老饕客来做评点。如果你们输了,就要承认我聚芳斋的名号已经卖给我了。如果你们赢了,我就答应你们一个要求。”厉任远说。
    “你们出战的人是谁”苏怀夏听起来有点儿意思。她知道厉任远这次是有备而来,如果自己不应战的话,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苏正国苏师傅。”厉任远说。
    “那你想让我们谁出战”
    “当然是你啊你不是一直说你才是真的五福斋传人嘛”厉任远说。
    苏怀夏哈哈大笑:“厉任远你休要给我下套。整个华京的人都知道我外公曾经说过一段话。厨师做饭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炫。他从来不会跟人比试,就算是切磋厨艺,也只会跟他同样水平的人切磋。你现在骗我和苏正国这样的货色比赛,是在让我自降身价啊。”
    苏正国被苏怀夏损成了垃圾,羞得满脸通红。但他不敢喝苏怀夏对刚。只能打碎了,满口牙往肚里吞,憋着。
    “那你是不打算比了”厉任远也是挑着眉冷笑。
    “我当然不比,我为什么要和你比呀。你让我和你比我就得和你比啊”苏怀夏就是不比,气死厉任远。
    “你不比的话,就别怪我对这位老师傅不讲道理了。聚芳斋这个招牌,总之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再用下去。”
    “如果我们继续用下去,你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苏怀夏权当这男人正在吓她。现在又没什么维权法,她如果想用这个招牌,这男人又想怎么样
    “我自然有办法,就怕这位老师傅到时候要吃点苦头。”厉任远说。
    苏怀夏轻蔑更甚,说到底不就是那些下三流的法子吗她可一点儿都不怕,她也不是没有门路和背景的人,真要招惹她,有本事就硬刚啊
    她本想不理睬厉任远,可赵伯荣却不了解苏怀夏的想法,眼看着苏怀夏似乎要放任不管,心里就着急。毕竟他还是有点古板,他是认可收了房契摘了招牌就是一个老字号倒下的标志。
    他心里很感激苏怀夏的外公。一直把他当恩人,看不得聚芳斋的牌子和老字号就这样没了。
    “苏老板,如果您不愿意去,那我去我来和这男人比”赵伯荣说。
    “赵伯,不用搭理他们。这比试就算我们不比,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么着。”苏怀夏安抚。
    “苏老板,不是这样的如果他们把这事情在华京,以后咱们再想要把聚芳斋的牌子类型,就困难了所以我们这次千万不能退缩他们要比,我们和他们比不就成了。”赵伯荣说。
    “就算是你出战,水平也不知道比苏正国高了多少。两个不在一个段位的,有什么好比的”苏怀夏皱眉,她觉得根本就是厉任远诚信在羞辱她。
    赵伯荣不赞同苏怀夏的看法,固执的还是想和苏正国比试。
    苏怀夏知道越是老实的人脾气就越倔。她看赵伯荣这样,叹了口气让步道:“要比也可以。按照祖法和传统,那么为了公平,场地由你们选,笔试的方式和方法是不是就应该由我们来决定。”苏怀夏眼珠子转了圈,就想到了个坏主意。
    厉任远自大又自傲,完全相信自己能够控制任何场面,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儿。
    “没有问题,你们想要怎么样。”
    “那我就说说我的比法。首先,每人准备五道菜,去之前先做八份小样,给八个评委匿名品尝;品尝后他们再作出决定,到时候到底是吃哪一桌厨师做的菜;这时候厨师再开始做菜,并且只上给选了这一方的评委。到时候看哪一方能够光盘,哪一方就获胜。”苏怀夏说着她的比试方法。
    厉任远皱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比试方法尝个菜而已,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就是因为尝个菜而已,这件事情太主观了。现在我的比试方法,用客观的量来代替刺客们主观的判断,这不是更加公平”苏怀夏回答。
    厉任远还想继续在挑刺,被打断:“你到底接不接受,不接受的话我就不比了。你爱怎么着随意。”
    厉任远仔细想想苏怀夏的法子,好像对他也没什么不利的。他是美食世家出身,苏正国手艺的水平,他心里也有数。既然他敢让苏正国来出战,就已经做好了用些脏手段的想法。到时候选择他们这一方的评委肯定多,人多了就自然能够光盘。就算是这种赛制,他也肯定能够赢。
    想到这里,厉任远也不再纠结:“没问题。”
    “那好,就这样一言为定。”苏怀夏说。
    “你们出战的是谁”厉任远一言为定前,确认下。比起赵伯荣,他当然希望是苏怀夏亲自出战。
    可苏怀夏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徒弟。”
    厉任远对此不满意:“你也太托大了点吧”
    苏怀夏呵呵笑:“你可别小看我的徒弟”
    苏怀夏说的徒弟,自然是现在在清河县的王招息。
    既然厉任远用苏正国这种低段位的对手来侮辱她,那苏怀夏就找一个比苏正国看起来更加低段位的人来应战。王招息作为一个痴儿,看起来的段位,低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用流氓手段,苏怀夏就用更加流氓的手段来应对。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苏怀夏按照约定去给顾鹤之做了一顿大餐,然后又做了些半成品,就上了去清河县的火车,亲自去接王招息。
    以前在清河村的时候,苏怀夏就发现王招息是个极富潜力的天才。后来把亚历山大招过来给做饭,这个刻板的外国人也发现了这个,并且也对王招息很感兴趣,在业余的时候,还帮助苏怀夏一起训练王招息。
    亚历山大很凶也很严格,王招息怕他。也就是这一份怕,给王招息打下了坚实的厨艺基础。至少那个站不定坐不定的痴儿,能够安稳的切菜做饭了。
    苏怀夏赶到清河县的时候,王招息就在后厨帮工。虽然他能够集中注意力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他切出的土豆,无论是效率还是刀工都比普通的学徒工要强太多。
    王万霞这段日子将王招息照顾的不错,至少他整个人都还胖了一圈。当她知道苏怀夏要借用王招息一个月时间,一点异议都没有,回去快速打包王招息的行李,告诉苏怀夏很多王招息平时的小习惯,就让苏怀夏把王招息给带走了。
    王招息对苏怀夏的印象很深刻,在苏怀夏身边也不哭也不闹,就这样安安份份的跟着苏怀夏回了华京。
    回到华京,赵伯荣看见苏怀夏的徒弟竟然是个痴儿时,真是有点傻,半晌都回不过神。
    “苏老板,您竟然让一个痴儿去比这么重要的一场比试吗”赵伯荣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怀夏。
    苏怀夏早就料到赵伯荣会有这种反应,哄着王招息去做了一道菜。赵伯荣尝了口,瞬间自惭形秽。
    “啊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苏老板,您的这个徒弟真是”赵伯荣瞧着自己筷子上的红烧桂鱼,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伯,今后我们合作的地方可多了,您别总是叫我苏老板。多累赘啊而且还把我叫老了。您叫我小夏就好。”苏怀夏说。
    “我们要合作合作什么”赵伯荣奇怪。
    “合作一起教导王招息。他现在还没办法完成五道菜,我们两个必须在一个月内,让他知道五道菜的做法。”
    “他还他还不会做吗”赵伯荣问。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了。虽然他的确在厨艺方面有天赋,但你也看到了。他除了天赋之外,还有重大的缺陷。”苏怀夏说。
    赵伯荣观察了王招息的行为和动作一会儿,想了想说道:“小夏,我可能能够教他。”
    “咦”
    “我女儿天生聋哑,一出生就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她长到七八岁都不会和别人交流。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和这位小兄弟的情况差不多。我费了好多办法,才让我女儿到达现在这种可以和人交流的水平。我年轻的时候几乎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我女儿的身上。所以我觉得我可以试试看教导这位小兄弟,看看能不能把我女儿的经验套用在她身上。”赵伯荣说。
    苏怀夏眼睛一亮:“说不定真的可以试试看呢这样,你最近有记账吗如果有的话,你把你的账本给我看看。我们算算你每天营业额的平均值。然后这一个月教导王招息的时间,我按照你每天营业额的平均值乘以三十天给你计工资。”
    “哪里要什么工资啊,我受了老厨神这么多恩惠,保护聚芳斋,也是我的责任啊”赵伯荣摆手拒绝。
    可是苏怀夏坚持,毕竟赵伯荣也要生计。他最后还是答应了。
    苏怀夏用最快的时间选好五道一个月之后要比试的菜,把每个步骤都切分仔细,画成步骤图交给赵伯荣。赵伯荣则耐心的把这些步骤灌输给王招息。
    一开始两个人磨合起来比较艰辛,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后面就变得简单很多。
    在油菜花的研究上又温小柔,王招息的指导上又有赵伯荣,苏怀夏真的轻松很多。
    这一个月来,天天和顾鹤之腻歪在一起。顾鹤之前段日子来的抱怨终于消下去很多。
    这天,顾鹤之抱着苏怀夏躺在阳台上晒太阳,手边是一瓶拉菲红酒。在这个年代能够喝到这样品相的红酒,真是不容易。
    顾鹤之一手抱着苏怀夏,一手摇晃红酒杯,观察着酒杯里的液体不断的来回晃动,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个坏主意:“厉任远这样欺负你,你不打算反击下吗难道赢了这个比赛,你就善罢甘休了吗”
    苏怀夏舒服的靠在顾鹤之的怀里,感受暖洋洋的阳光打在她的面上,以及顾鹤之身上温暖好闻的青草香:“我是打算好好反击下,但我现在还没想好具体应该怎么做。”
    “我有个主意。”顾鹤之摇晃着红酒笑,他的眼睛颜色似乎也在深红色液体的映衬下更加深沉。
    “哦”苏怀夏好奇,“什么注意”
    顾鹤之勾起唇角:“你想不想开一家自己的饭店”
    厉任远的酒楼新楼正在造,他时不时的会去看看。
    某天,他忽然间发现,他对面那块空地不知道竟然也开始造起楼来。
    “对面那栋楼是怎么回事儿”厉任远拉过他的包工头问。
    包工头和包工头之间说不定认识,果然,被厉任远拦住的包工头,很快就说出对面那幢楼的用途:“哦,听说好像有人要在那里开酒店。”
    “酒店吗”厉任远心里的迟疑消失了。
    不是饭店他很满意。
    酒店更加好,有酒店就会有大量人流,到时候只要把酒店自带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