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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刚喝醉,酒劲还不深,她记得自己被靳予辞抱出包间,双脚一直没离地,像个树袋熊似的攀附着他,亲密无间。
她喜欢这样的拥抱,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体温,所以她说,她不想要分开。
从而衍生的关于六年前的坦白。
但这不是根本原因,唐复有提醒过,她和靳予辞既然结婚了,那就应该早点说清楚,她本想找个合适的开口机会,猝不及防被自己酒后吐真言。
那件事,关系到他和他父亲的关系。
关系到他和唐复那几个兄弟的情谊。
他们都是为他好的,她想斟酌后再坦白,避免他们挑拨离间。
“我不是故意瞒你。”初桃吞吞吐吐,“我打算以后说来着。”
靳予辞知道,以她的性格,断然不会全部坦白的,可能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我去医院看了父亲。”靳予辞说,“他没有告诉我他找你谈了什么,但他的秘书承认了。”
她是怕他受到家里人的伤害才走的。
靳父舍得用柱杖打自己的亲生儿子,舍得散播他的黑料让他身败名裂痛不欲生,如果她不走的话,也许以后还有更多的惩罚,她只能被逼走。
初桃缓了一会儿,“他病了吗?”
“你关心他做什么,桃桃。”靳予辞实在觉得可笑,“生老病死,是他自己该有的命数。”
“因为他是你的家人。”初桃深呼吸。
从小缺了父母,她对亲情总是很贪恋。
靳予辞理解她的意思,长指抬起,指了指她左胸口的位置了,“以后我的家在你这里。”
从此以后,她所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属之地。
初桃脸色红润,仰起的眼睛亮晶晶的,“知道了。”
他还是抱她很紧,“我真的好对不起你,怎么办,桃桃。”
他们错过了六年。
可能真如段舟所说,如果他当时正常的话,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不会和她分开。
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那怎么办。”初桃一笑,抬手攀附他的肩侧,主动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薄唇,“我亲你一下好了。”
过去无法预知未来。
不要过分苛责过去的自己,当时的他们都无法改变现状。
眼前的姑娘太软太好哄了,笑容浅浅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像个温暖的小太阳。
红唇印上来的那一刻,靳予辞再也无法克制,掰过她的下巴,温柔中带着蛮横撬开她柔软的唇齿,肆无忌惮地入侵吞噬,她没能招架得住猝不及防的吻,来不及换气,小声呜呜咽咽。
靳予辞好笑地停了下,“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笨,换气都不会。”
“你才笨。”
“嗯,我笨,你聪明。”靳予辞只笑,耐心地哄着,她说什么都是对的,“那聪明的靳太太,会吻我了吗。”
他要的是深吻。
不是浅浅地亲一下。
初桃自己都不会换气,何况是深吻,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我再教一遍。”他目光一寸一寸锁在她脸上不移开,眼神里带着桀骜而野性的欲,和她鼻尖碰着,捧着她后脑勺的大掌一掰,迫使她抬头主动去亲他,他再细致地舔舐红唇,时轻时重地咬她。
吻得她呼吸断断续续,胸口起伏,小声地喘息着。
嗒的一声。
搭在靳予辞臂弯上的样衣掉落,初桃才想起来他们来这边的正事,亲多久不要紧,要紧的是到时候出去的话被同事议论怎么办。
“你快点换衣服吧。”初桃把衣服捡起来,催促,“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呢。”
“不急。”
“我急啊,以后再亲好不好。”她迁就着,“快点换上。”
当着她的面,靳予辞单手就将身上的短衫从头顶提了下来。
呈现在初桃眼前的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皮肤偏白,却覆盖一些旧时被柱杖打过的疤痕,显得狰狞而桀骜,莫名有一种禁欲的性感。
她目瞪口呆,条件反射背过身,“你这换衣服的速度太快了吧,都不和我说声。”
“转过去干嘛,你看过的还少吗。”
“……”初桃瞠目,之前的几次,她能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吗。
让靳大少爷给他们当模特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好长时间才把衣服给换好,出去的时候,怕同事多疑,初桃装模作样地给靳予辞整理版型方面的小细节。
这是件低奢长T,磨毛料,有贴布,背后则绣了巴掌大小的图案,近看似国花牡丹,实际又是复杂烦扰荆棘,把简约风做到特殊,才是水平的极限。
“牛逼。”Destin忍不住竖起一个手指,“这款销量肯定卖爆。”
想想以后数钱到手软的日子,Destin乐得不行。
“工作结束了吗?”靳予辞问。
“差不多吧,怎么了?”
“那我们走了。”他拉起初桃的手。
“哎,急什么啊,还想着聚餐呢。”Destin难得看他们会这么恩爱,“你们不来吗?”
“记我账上。”靳予辞只说。
现在谁都不能耽搁他的约会。
他们结婚证领了,同住在一起,实际并没有正式在一起过,各吃各的,各忙各的,错过了六年,靳予辞不想再错过一分一秒。
一起吃了饭,回家的路上,靳予辞给身旁的初桃系安全带,“以后不许有事情瞒着我。”
“那你呢。”初桃认真反问,“你也有事情瞒着我。”
“我没有。”
“关于初家的事情……你在和我说之前,不就出手帮忙了吗。”初桃笑着戳穿。
靳予辞面色一凝,“你知道了?”
“嗯。”她学他的语气,“你以后也不许瞒着我。”
“好。”
“谁瞒谁是小狗。”
“好。”
回家之前,初桃想去便利店买东西。
上次她醉酒,不小心把家里的洗浴用品摔坏了,需要补充一些。
靳予辞帮她提着购物车,看她猫着腰挑选日常用品。
偌大的店铺,他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到货架上。
不一会儿,他将一个方形包装盒丢在购物车里。
两手抱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初桃往购物车里放东西的时候察觉到异常,好奇地拿起小盒子看了眼,“这是干嘛的?”
刚说完就后悔了。
她看到了0。01超薄几个字眼。
这不是套吗。
再看靳予辞,一脸痞笑,“你说呢。”
她刷地红了脸色,“我怎么知道……”
她还能怎么说。
既然结婚了,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情是少不了的。
就是觉得发展是不是太快了,现在她还没做好准备。
“别紧张。”他眼里含着的坏笑藏不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老公很温柔的。”
“你……”
她环顾四周,还好没人,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他怎么老这样耍流氓。
那种事温不温柔她不知道,反正每次亲她的时候很凶。
初桃正要把包装盒子放下去,无意瞥见上面的数字,盒子里内含10片,她惊诧问道:“里面有多少?十个!?你一次性买十个?”
“嫌少吗。”
“?”
“那再挑十个。”
【??作者有话说】
凑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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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68
◎靳予辞,你耳朵好红◎
靳予辞转身要去货架上挑选; 被快要炸毛的初桃三两步追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胳膊,“够了; 靳予辞!不许挑了。”
她根本没有嫌少的意思,是他自己误会自作主张。
买十个都用不完; 更别说再来十个了。
靳予辞耐着性子回头看又羞又恼的小媳妇; “没事儿,多买点; 反正以后用得到。”
聊胜于无,防患于未然; 免得哪天想用又找不到。
初桃咬牙切齿; 继续扒拉着他的手不放,“那就不用了!”
“不戴了; 你确定?”
“……我的意思是不做。”
初桃愈发心累; 和他沟通怎么那么费劲; 深度怀疑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纯粹耍流氓占口头便宜。
便利店门口; 有个中年妇女正在卖气球。
都是小动物模型的; 猫猫狗狗猪猪兔兔之类的,还有卡通人物; 晚上城管队下班; 不会在住宅区附近巡查; 一些商贩才得以机会谋个生,不过位置挑的不好; 生意凄冷; 许久没见人问津。
初桃一只手握着冷饮杯; 一只手被靳予辞牵着; 他提着便利店购物袋,两人走在一起有着最萌身高差,靳予辞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总是看不够似的。
她反倒没去看他,指了指前方的气球堆,“你要不要买一个玩玩。”
他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是你想要玩的吧。”
“没有,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喜欢气球。”她小声反驳,看似坦坦荡荡,心里却空了下。
小时候没人给她买过气球。
她游乐场没去过,生日的洋娃娃也没有。
曾经渴望拥有的东西,长大后就不喜欢了,非要买下来,也没法送给曾经的自己。
靳予辞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腕,温柔耐心地哄着,“喜欢什么和年龄没关系,现在我喜欢你,以后七老八十,我还是最喜欢你。”
他带她过去挑选气球。
卖气球的中年妇女兴许没想到他们会走来,脸上浮现出惊喜之情,一只手抓住缠绕的气球绳,另一只手比划,询问他们想要哪种的。
妇女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从破旧的衣裳来看家庭条件不好,但人勤快,衣领洗得发白。
“你喜欢狗狗吗?”初桃问道。
明明是她自己想要,非要给他按个帽子,靳予辞笑纳了,“你挑的都喜欢。”
“那我们挑个狗狗和狐狸怎么样?”
她看上一个粉色狐狸的气球,还有一个狗狗气球,想和阿姨沟通,那阿姨却不知所措,不仅不会说话,耳朵也聋了,是个聋哑人。
妇女以为他们要的是卡通气球,费劲地将绕起来的绳子拆分,给他们递过去。
初桃哭笑不得拿着手里,“她听不懂怎么办?”
“那就都买下来。”靳予辞给出回答。
气球不多,加在一起统共几百块钱,看妇女的手里有个破旧的收款码,多付了价钱给她转去,靳予辞和初桃都不会手语,便用手机打字和妇女做了简单的交流。
妇女刚开始没好意思接受,几次推脱不得,连忙做了感谢的手势,临走之前,从怀里摸出两个护身符,分别递给他们两人。
这护身符不像市面上畅销许愿的那种,上面有淡淡的香烛焚烧的气息,像是佛堂之物,拿去卖的话不值几个钱,但诚意无价。
来源于陌生人的祈福,让人莫名心安。
回到家,初桃几次打量护身符,“这个符要随身带着吗?丢了怎么办。”
“可以放家里。”靳予辞过来伸手,“帮你保管。”
“放哪儿?”
他从储物架上拿下来一个檀香木质的盒子,拧开后里面躺着一枚菩提珠子,初桃瞧着十分眼熟,“这不是我之前的珠子吗?怎么在这里。”
“怕丢了,一直存在这边。”
珠子旁边还有一条红绳,只是不像之前封成圆形,而是变成长线了,她离开后这个红绳一直陪伴靳予辞左右,但这类的饰品很容易破损,她当时编得不够紧实,某次绳线松懈,从他腕上掉落。
花了一番功夫找到后,靳予辞再没佩戴过。
怕丢了。
怕找不回来。
他已经把她弄丢了,她送的东西不能再没了。
“还好珠子还在,你也回来了。”靳予辞将护身符放置其中,这一刻的他是信佛信命运的,兜兜转转,他想要的都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扔了。”初桃坐在沙发上,抱着狗狗图案的气球。
旁边的狐獴对气球也非常感兴趣,主人一共带回来十来个气球,都飘在顶上,只余下一条绳,它够不着,小爪子挥了又挥也够不到,初桃边笑边给它拽下来一个玩玩。
靳予辞过来,单手拎起狐獴,往旁边一丢,理所当然坐在初桃旁边,“我把我自己扔了,也不能扔了老婆送的定情信物。”
位置被抢,狐獴不情不愿瞪了男主人一眼。
明明是它现在女主人旁边玩的,结果每次都被拎小鸡一样拎走,真的是好不爱护动物。
“你怎么老欺负它。”初桃摸摸小家伙的后背,“你对它不好,宋寄怎么还把它送给你养。”
这个问题,顾从深提出来的时候她也挺疑惑的。
按理说他们三个人之前做乐队,关系应该都很好,不会有谁偏向于谁,怎么宋寄会更热衷于和靳予辞玩。
靳予辞哼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