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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景笙让下人把饭菜摆好之后,柳不语还端坐在镜子前。
“你不是自己都能从床上下来去剪头发吗?现在自己过来吃饭啊!”言景笙自己端起了碗,一边吃一边说。
“…”柳不语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平静地望向他,“你在,伤就变疼。”
“哟,还挺会说话的嘛。”言景笙放下了碗筷,动作自如地从柳不语腋下穿过,抄过脚弯,就把人横抱起来。
异常的轻松。言景笙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抱起来的那一瞬间潜意识告诉他他抱不起来的,眼下…
他只是微蹙了眉尖,便对着怀里乖顺的人道:“还挺会撒娇的嘛。”
“对着言言自然是应该的。”
“…”嘴角抽了抽,言景笙就把人放在了桌边的凳子上,“吃饭,别说话。”
“你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柳不语拿着筷子,心不在焉地问。
“哦,原来你还是看得懂脸色的啊。”言景笙漫不经心地一笑。
柳不语眼角下垂,清冷少了三分,多了几分柔情宠溺,“那你希望我唤你什么?”
“相公。”
“哦。”柳不语舒展开了眉目,“我知道了。”
“明日我们就成亲,你可想清楚了。”言景笙夹了一块红烧肉在柳不语碗里,“你合我心意,但我也不是傻,你肯定是有所图的。不过呢,既然我收了你做我的人,给予我的人一些东西,那自然是应当的,但是,柳不语,你要是存了二心,或者被判于我,我会先打断你的四肢,然后用刀,把你的肉一片片片下来烤来吃,不仅我要吃,我还要逼着你吃。”说着话时,他一双眼睛含着光灼灼地盯着柳不语,眼尾处痣鲜红鬼魅得跟要滴血一般,看得柳不语失神,仿佛,是妖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言景笙。
连说的话,都血腥残暴得像吃人的妖。
柳不语回了神,点下了头,然后回问:“那如果你背叛我呢?”
“我?!那怎么…”
“不管你轮回多少次我都不会放过你。”柳不语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吃饭。
言景笙只觉得后背发凉,切,他才不信轮回…不信吗?
…
婚礼办得苍促而又简单,言景笙和柳不语两个人穿着同样的红圆点黑黑卦,内里是大红的长衫,胸前别朵水袖栽的玫瑰,两个人牵着红花球,甚至柳不语还坐在轮椅上,就这样对着高堂拜了天地,唯一热闹点的,就是孙五孙六放了两柄噼里啪啦的鞭炮。
于是在一群汉子犹如野兽群吠的欢呼声中,两个人入了喜房。
言景笙的大洋床上铺着喜被洒满玫瑰花,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开了一瓶倒了半杯,递给一旁安静的人,“喝点,一会就不怕了。”
柳不语接过,抿了一小口后问:“你不喝吗?”
“爷不喝,爷一喝这一瓶那够,喝多了的话兴致就格外的浓,折腾起来就会格外厉害,你腿上还有伤,怕你受不住。”言景笙葱白的手指摘下了艳红的花,一边解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些荤话。
柳不语一口把红酒饮尽,眸子里似乎真的有了水光,“言言对这档子事很熟练?”
老子还是童子鸡呢,一见到你这家伙体内的狼血就沸腾起来,还重来没有碰过别人,但这事当然不能说。
“对于男人而言,生来就不是稀奇事。”
“嗯,我知道了,我不会疼的,言言可以用尽全力。”柳不语点了点头。
“…”言景笙脱了外褂,开始解红长衫的环扣,眼皮微掀,“你说的哦,可别后悔。”
“嗯。”
言景笙大大方方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玉白修长劲韧的身体隐隐透着肌肉线条,不夸张,却表现出诱人的力量之美,他走过去接过柳不语的酒杯放下,就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话不多说,就开始扒衣服。
柳不语和他一般白,但是言景笙不得不承认,对方比他还要结实。柳家小少爷,不是体弱吗?
言景笙还未多想,柳不语单手抚上他的后颈,问:“直入主题吗?不是应该先接吻吗?”
“啧,一边脱一边亲不成吗?”
“言言,不会没有亲过吧。”
“爷亲过的人整个望城都装不下。”
“哦。”柳不语目光扫过他的眉眼,唇边溢着笑意,“那…你来亲我。”
言景笙人狠话不多,直接就亲了上去,四片唇瓣相贴,言景笙同柳不语大眼瞪小眼一阵。
言景笙眨了眨眼睛,那啥,接下来呢?
“张嘴…”柳不语低声道。
干嘛…你叫我张我就张吗?
第六章 天赋异禀光速
言景笙闭紧嘴巴眼色充满挑衅意味地望着柳不语,看着看着他就有些气势不足,柳不语的眼睛,好好看啊…
琥珀的颜色,像件稀世珍宝,尤其是对方定定地注视着你时,心房会塌陷,会想把所有东西都给他,盼着这家伙一直看着你就是。
于是,不受控制的,言景笙的双唇轻启了一条缝,柳不语悠然一笑,搭在言景笙后脑勺的手往下压,温热的吐息洒在言景笙的面颊上,言景笙睫毛微颤间阖上了眼。
寻着那一条缝,柳不语亲了上去,柔软与柔软相触碰的那一瞬间,言景笙全身酥软,脑子里瞬间呈现了百花盛放的局面。而柳不语在细致地掠对着对方气息时,两行泪顺着眼角滴落,鸳鸯枕面上一滴深色。
有些对方在柳不语的脑海间回响。
“小柳儿不会接吻吗?来,本王教你。”
“哎呀呀…这么纯情的一只小狐狸,被人骗了去可如何是好。”
“好吧,其实本王也不怎么会…唔…别咬啊…疼疼疼…”
“嗯…死狐狸,让本王缓一阵再说,你这…天赋异禀啊!”
回忆最磨人,也最伤人。于是,柳不语的情绪在言景笙开始回应他时陡然间全数输出,言景笙完全被这柳不语的气势给吓住了,他一急,就停止了动作退开。
言景笙顶着湿润的眸子,红艳的唇微蹙着眉尖看着柳不语,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倏地,柳不语的右手掌猛地用力压下言景笙的后脑,左手拦腰扣紧,本来就贴近的两人就眼下可是一点缝都没有了。
言景笙愣住了,柳不语下方简直就跟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啊!吓得他魂风魄散,自己…这是自己送上门了啊!
他在愣怔时对方温润炽热的唇再一次紧紧逼迫而上,辗转厮磨寻找出口,唇瓣又酥又麻地疼,奇妙的感觉袭在脑间,等言景笙被人亲到无法呼吸时才缓过神来,他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柳不语臂力惊人程度,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嘿,看上去文文雅雅的人还真不是盖的!
言景笙男子的征服欲被激发了出来,于是他索性撒开了欢,配合着柳不语的动作,舌尖你来我往间谁都不相让不妥协,言景笙很快就败下阵来,精致的面容上一片嫣红,眼尾的红痣随着生理泪水的蔓延,楚楚可怜着勾人。
这家伙是个老手!
我居然觉得好舒服!
这简直是接吻高手啊!
可是…老子要喘气啊,可悲,他要被人亲死在新婚之夜的床上了…
柳不语加重在言景笙腰上的力量,在唇舌来往中彼此的胸口渐渐发热发烫,言景笙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之时,柳不语终于放过了他,然后天旋地转间他们之间的位置就彻底调换了。
柳不语的嘴唇红艳惑人,清冷的眸子闪着妖冶的光芒,他等着言景笙大口大口地呼吸喘匀气得时刻,已经把自己的衣衫给脱掉。
柳不语问:“言言,还要继续吗?”
言景笙喘匀乎了,盯着柳不语瞧了一阵,无所谓地勾唇一笑:“咱都脱成这样躺在床上了,没必要再假正派吧。”
“我怕你没有做好准备。”
“切,什么准备…躺在下方的准备吗?确实没做好。”言景笙眼神露骨地在衣衫凌乱的柳不语身上流连着,“这也没什么好争论死活的,你技术好吗?”
“研习多年。”
“啧…你以前有过?”
“嗯…除了你没有别人,我指的是看书。”
“纸上谈兵啊。”
“多练练就熟悉了。”
“我估摸着,你没打算在下面的吧。”
“没有。”
“扮猪吃老虎。”言景笙又好气又好笑,但他向来豁达,“柳不语,我打不过你。”
“嗯,这是事实。”
“你现在得讨好我宠着我知道吗?哪有人这样说话的啊!”言景笙戳了戳柳不语的胸膛,又硬又弹,手感真不赖。
“好,我以后打不还手。”
“差不多差不多了。”言景笙自己也被胸腔和身下的那把火灼烧着,也急切地渴望着释放,他翻了个白眼,“我怕疼。”
“我轻点。”
“我先爽了你才能爽。”
“好。”落落落落婆啦啦啦啦
“我如果不舒服了喊停你就必须停。”
“自然。”
“行,你来吧。”摊开四肢,言景笙放弃了挣扎。连亲都亲不过对方,言景笙想,为了少吃点苦头,他还是主动配合吧。只要他和柳不语不说出去,谁都不会知道是他被那啥了。
柳不语温柔地吻了下去,从额头开始流连,下巴之下一寸寸地占有种着花,最后留在锦绣山水的灵魂处所,直惹得被白雪覆盖着的山峦绵延间,春风袭过,桃花盛放,一片浅粉。
言景笙舒服极了。
看着对方为他这样做的份上,他大大方方地配合着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开始时有着微微的刺痛感,但对方那份细致的温柔让并不娇气的三当家忍了下来。
正当柳不语千钧一发之际,舒服得眼睛眯起来的某人喊了声慢着。
“…”柳不语差点想动粗,但是…他不想吓着言景笙,只能喘息粗气喊,“言言…”
沙哑的尾音几度环绕,言景笙软了腰,“我我我…我怕疼哈,你一定要…轻…唔啊!”
言景笙好字说一半,便直击要点,言景笙在那份剧烈的痛楚后直接迎来灵魂的战栗!
大爷的!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舒服吗,言言…”
“唔…啊…”
言景笙舒服了很多次,可是柳不语才开启第二轮征程。他就像一块荒地,被开发了,还给翻熟了,打巧天上又下雨,他一片泥泞。
呃…言景笙想叫停,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一开口,对方不是吻他就是狠狠一撞,直把灵魂都给他弄出窍了。
于是…三当家的哭了,眼泪花花,鼻音软软,勾魂夺魄。
他这一哭,柳不语就疯狂了,然后,三当家的晕了过去。
月上中天际,红浪春意方收。柳不语把软成一滩水的言景笙搂在自己怀里,在对方眉心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叹息着道:“都是命数。”
…
“言言,起来吃点东西。”
“嗯~~别吵吵…”音调软绵跟只娇气的猫,脸蛋红扑扑的人一巴掌呼在柳不语的嘴巴上,头往下一缩紧贴着柳不语的胸膛,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那啥,审核的老大,已经很隐晦了吧)
第七章 张口就来
等到言景笙醒过来之时,已经是大中午的时候,太阳的金辉洒满了整个凤凰山。
柳不语也不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痕迹遍布的身体和闻着空气中那股子暧昧的气息。
他吸了吸鼻子,大剌剌地坐着,裸着劲瘦有型的上半身,玉石般的肌理雪绽红梅,真是秀色可餐。
言景笙抬眼看了下窗外,阳光有些刺眼,本来红肿干涩的眼睛被激得流下了眼泪。
“啊…”沙哑着嗓子嚎了一声,言景笙扯过被子盖在头上,外面阳光明媚,屋子里的他却觉得头顶乌云。
给人上了就算了,反正他也挺舒服的,可是还被人给上哭了是怎么回事???
他的这一世英名啊,那个哭得惨兮兮的傻子一定不是他,是做梦!
“昂…”言景笙郁闷得躺回了床上,想裹着被子打滚,却被腰腹间的酸疼卡住了动作,还有下方那莫名的空虚感…
“艹…你还上瘾了不是!”自己骂骂咧咧了一句,就猛地一脚踢开了被子,光着身子从床头柜里去拿烟。
他把烟点燃正吞云吐雾之时,柳不语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不过是在和别人说话,“嗯,我一个人伺候就可以了。”
“不需要药膏,没有伤着。”
“没有发烧。”
“应该醒了就能下地吧。”
衰!言景笙眯上了眼睛停止了动作,青烟从嘴里吐出,火星子烧到了皓白的手指,“嘶…痛!”疼得三当家眼泪汪汪,连生气都忘记了。
言景笙怕疼,十分怕疼。这是他“硬汉”的人生里,他不能忍却也无法的点。
言景笙急忙对着泛起红手指头吹气,柳不语进来了,面前抱着个食盒,一只手搅着轮椅,水袖从外面拉关上门。
“烫到手了?”柳不语问。
“嗯…”鼻影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