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主她儿媳-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云西有点惊讶:“你今天好主动。”果然是人不舒服,就会比较脆弱,也更好接近吗?
  卫邵笑摇了摇头,气息略有不稳,咳嗽了两声。
  沈云西帮他抚了抚胸膛:“顺顺气,顺顺气。”
  卫邵越笑得厉害了,道:“今日,我们得亲近些,越亲近越好。”
  沈云西琢磨着他应该是想和她扮着夫妻恩爱,好叫地底下的岁夫人安心。点头说好。
  梁京城郊的山名叫云苍山,高耸入云,漫山苍翠,但一眼望过去,又有些微的不和谐之处,东面的林木,树大根深夭乔千尺,是深浓的老绿,西面的相比起来就是青葱葱的,也不大高,明显是新林。
  “二十年前,这里曾有陨星引动山火。”走在林间小道上,卫邵解释道。
  沈云西挽着他的手,静静听他说话。
  卫芩落在最后面,看着前头的大嫂二嫂三嫂、大哥二哥三哥,郁闷地跺了一下脚。
  她就不该来,他们一对儿一对儿的说说笑笑,就落下她一个,真不是滋味儿。
  不过,卫芩眼珠子往沈云西和卫邵身上挪,怪道:“他们何时这样好了?”
  云苍山上的寺和山同名,叫云苍寺,乃千年古刹,论声名香火不比京城内的相国寺差,云苍寺虽是在山上,但建得不深,打山脚拾级而上,走过百来阶,再顺青石小径,穿过一片红枫林,便能见得寺门了。
  安国公府是每年这个点都有人要过来的,早有知客僧在门前等候。
  沈云西是头一回往寺庙里来,当她随着卫邵才入了山门时,她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僵滞。
  就在刚才,进入寺里的那一瞬间,她的异能动了,和卫邵接触了这么久,她第一次触发了卫邵的记忆片段。
  那是他年少时候的记忆,很短,画面里是个仰望着枝头玉兰花的美人,一个真正的绝世美人,有画难描其态,无花可比芳容,仙姿玉色,不似人间客。
  沈云西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拽紧了卫邵的手,脚下迟迟地没有动。
  卫邵轻声问道:“怎么了?”
  沈云西犹豫了须臾,还是问出了口:“母亲……是不是很喜欢紫玉兰?”
  卫邵笑道:“是,世间万种花色,母亲独爱玉兰。”
  沈云西:“……”原来老皇帝的白月光是卫邵的娘。
  她必须得替大美人婆婆说一句:呸,晦气!


第33章 
  ◎也配肖想明月?◎
  “府里曾有过一片紫玉兰的; 怪好看的,”卫芩听到他们的话声,过来搭了个茬儿; 一路上兄嫂们各说各的,早把她忘到脑后了,都没人理的,她无聊得厉害; 听见有自己可吱声的,立马挪了过来,“但后来你那表姐过门儿没多久,叫人连根铲了。原来是三哥你娘种的?”
  卫邵却说:“倒也不是,并非母亲特意种的,府里一直就有紫玉兰的。”
  卫芩伸手往发间摸了摸; 咕哝了句; “这样啊。”她又反问沈云西,“你怎知三哥他娘喜欢那花儿的,我都不知道!”
  岁夫人去得太早了; 她去世都是十几年前了; 人估计也不太爱交际; 府里府外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对其印象却都接近于无。
  她父亲先后娶了三房夫人; 岁夫人夹在中间; 又没活多久,实在平平无奇。
  沈云西踩了踩地面青砖上的叶子,对五姑娘那点儿小脾气视而不见; 徐徐缓缓地说道:“母亲给我托梦了; 我见着她了。”
  她这话自然是哄卫芩的; 但细想她一进山门,异能就发力了,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岁夫人在天显灵呢。
  卫邵眉梢一动。他知她说的是假话。
  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卫五发出没见识的惊声:“真的?你做了梦第二天起来都不会忘的吗?岁夫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
  沈云西:“当然,母亲很漂亮,比你三哥还好看。”
  卫芩便瞅她三哥,羡慕地摸摸自己的脸,“那得是天仙下凡吧。”
  她三哥虽是个病秧子,但那长相已经是不得了了,岁夫人比这还离谱,那不就是仙女了呗,美若天仙的人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多加她一个。
  被夸好看的卫三哥只是将手伸给身边人,两人牵携着跟上在石台边等立的兄嫂几人,时或低语两句,挨凑得极近,正如寻常恩爱夫妻般亲昵非常。
  虬枝盘曲的老柏树下,一个面相普通的年轻女子,和知客僧说话,眼角的余光瞄在那处,见人走远了,才双手合十向僧人告辞,也如寻常香客一般,提着篮子状若无意地往里去。
  不远处的钟楼上也有一个男人看见了这卿卿我我的一幕,他脸色阴沉地捏断了手中的折扇,反手砸在身后的青铜大钟上,钟身响起一阵嗡颤。
  山间起了风,大殿里隐隐传来的木鱼诵经声,合着舍利塔檐上铜铸的钟铃叮当作响,传入耳中。沈云西发现越往深处走,卫邵就与她越离得近,说话的时候双目温温脉脉,合着她的手就没松开过,既是如玉公子又是至情丈夫,吸引力直接翻倍再上升一个度。
  原二夫人帕子往唇上一掩,悄声和卫二爷说:“你看看我们三弟,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越看你越磕碜。”
  卫二爷无奈地道:“谁站他面前不磕碜。咱不能和他比。而且,你以前明明说在你心里,我是最英俊的,你现在倒嫌我了。”
  原二夫人帕子摔他脸上:“……你不会还真信了吧,卫芩都不会信这傻话。”
  卫芩支过来,“我怎么了?”
  她一搭腔,引得大夫人卫大爷几个都笑了起来,沈云西也舒了舒眉。
  在马车上说好了要亲近些,做给岁夫人看,沈云西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尽顺着他不说,还能反过来在他咳嗽的时候安静地抚抚背,帮忙拭一拭额角的冷汗等。
  两人就这么伴着过了法会广场,先与大夫人他们在大雄宝殿拈香拜佛后,然后才转去往生殿烧香。
  沈云西跟着拜礼点香,合手阖眼,跪在蒲团上听诵经文。
  梵音深远,佛香沉心,倒也不难熬。
  而一直跟着他们的年轻女子则是转道去了观音殿后的禅房。
  这处禅院和别处显然不一般,四面八方都被围护了起来,玄帽黑衣的侍卫挎刀候立,守卫森严。
  女子弯着身进到内室,恭敬地向上首做礼,将先时所见告禀。
  跽坐在几案前的殷皇后一身青白色的素服,单螺髻上只别了两支祥云玉钗,容饰极简,淡服浅妆,但却完全压不住光彩出众的面相,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温婉端娴,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威厉锋芒。
  “裕和家的女儿不是与元域有首尾吗?”她将书卷甩在案上,站起身来。
  跟踪的女子说道:“奴婢是万不敢胡言的,殿下与她确实行为近密。”
  殷皇后紧了紧眉,冷声道:“怪了,当初要死要活的,如今倒又好起来了。”
  大宫女白临花笑说:“娘娘,咱们殿下又不比太子差,年轻男女夫妻相处久了,沈姑娘见到了殿下的好,转心回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啊。汪与海不是也说了吗,当初大夫下毒,还是沈姑娘第一个觉出不对的,有了契机,后头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是怕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白临花道:“殿下心里应是有数的。”
  殷皇后:“就怕当局者迷。”
  白临花熟谙殷皇后的心思,知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与二殿下相关的事上总是千思万虑,便也不再劝了,只说:“一会儿二殿下就该过来了,您和他好好说说。”
  二人话语才休,门外头就响起说话声了,白临花一笑:“才说呢,这就到了。”
  还不待她出去相迎,殷皇后就已迫不及待箭步而出,亲自打开了房门,她站在门槛内,望着外头比她还高的青年,顿地红了眼。
  在满院下人面前,殷皇后还端着仪态,待关了房门,抱着许久不见的儿子,泪水便滚了下来,峨峨气势尽散,只余一腔又酸又喜的慈母心怀。
  卫邵帮母亲拭去眼泪,又低声宽慰,扶着殷皇后在椅子上坐下,他看着亲母眼角微起的细褶,和滚滚直落的泪水,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儿,“母后每每见儿子都要哭上一回,叫您伤心如此,我是百死难赎。”
  “又在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殷皇后顾不得哭了,连忙呸了几口,抓住他的手,凝着他苍白的面容,心疼不已,“邵儿,已经有眉目了,凌穹他们两口子传了信来,域外虽不得解,但听人说江湖上这一代的红药宫宫主是个千百年都难得的鬼医奇才,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话下,只要找到她,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说到这个,殷皇后又气:“你说她一个宫主,好好待在红药谷给人治病不就成了,非要乱跑,跑得人影子都不见,凌穹说满江湖的人都在找她!”
  卫邵欲要给满心期待的母亲打个预防:“也许已经……”
  “不会!”殷皇后忙打断他后头不吉利的话,“凌穹说人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别操这个心,万事有凌穹他们呢。”
  “凌叔他们这十几年为我在外奔波,实在是辛苦。”卫邵想起来去如风的刀客,说道。
  “他们快活着呢!”殷皇后不认同,“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在外头才自在。”
  卫邵笑:“母后说得是。”
  说完他身上的毒,殷皇后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起沈云西,“你和她怎么回事?”
  卫邵冁然而笑,完全不避讳她的视线,正声说道:“母后,她很好,我若能活,只盼与她白头偕老,我若去了,母后就帮我替她另寻个好人家吧。她嫁给我,本也是她委屈了。”
  他这样直言生死,殷皇后喉头哽咽,厉着眉头喝道:“妄想!你要是敢丢下老娘先去了,老娘就做个恶婆婆,磋磨不死她!”
  殷皇后口上发凶,但卫邵却知,她只是说来唬他的,便扶着她笑说:“那可不成,夫人性子虽不张扬,但也是个怪厉害的,您凶她,她得和您打起来。”
  殷皇后听罢,怪道:“说是淑雅的才女,怎么和传闻的不一样?”
  卫邵笑言:“传言当不得真。”
  殷皇后眉头一松。
  之后母子二人又互相闻起近日如何,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之类话,直到大宫女白临花低语时辰不早该起驾回宫了,方才休下。
  殷皇后依依不舍,卫邵撩起衣摆,跪地向母作别,恳辞道:“母后万望保重身体。”被殷皇后拉着起身后,又向白临花做了个揖:“母后夜里总是睡得不好,有劳姑姑照看。”
  白临花忙避开,直说不敢。
  禅房木门打开,卫邵退了出去。
  他风仪光明,典则俊雅,殷皇后与有荣焉,叹道:“幸芳那几年把他教养得很好。”便是她亲自来,她也不敢说一定能把儿子教成这般模样。
  白临花笑说:“可不,那气度和岁夫人真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真有几分仙人之姿呢。”
  “听姑姑的话,那岁夫人是天仙下来的了。”
  在卫邵走后进来收拾茶碗的内侍,找到说话的机会,可语声落下,却见殷皇后久久不语,内侍这才惊觉失言,不由忐忑后悔起来。
  他惶惶不安,不料,殷皇后却并无他想象中的不悦,反而睇着手中的茶碗,目光变得悠远。
  她回想起什么似的,慢悠悠地吐出字句来,“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可不就是天仙吗。见过她的人,有几个能留得住自己的魂儿。幸芳姿貌绝世,亦有林下风致,与其相交,我亦失神,何况旁人呢。”
  殷皇后的反应叫内侍对越加好奇,脱口而出,“既有如此美人,那安国公也收不了风流性子吗,见过天仙般的人物,旁的人竟也还入得了他的眼?”
  殷皇后睨向他:“安国公,卫智春?他?”
  她不屑地嗤道:“入他的眼?他的眼是什么贵物,还入不得了?”阴沟里的臭虫,也配肖想明月,明月注定是要挂在天上的!
  提到安国公,殷皇后相当不悦,内侍不敢再言,在白姑姑的指令下冷汗淋漓地退了出去。
  这边殷皇后凤驾回宫。
  卫邵转道去寻沈云西他们,沈云西此时正在另一边的禅房吃素斋。有人敲响了房门,竹珍将门拉开,表情微变。
  沈云西舀了一勺豆腐,慢悠悠地吃了,问说:“怎么了,是谁?”
  一个面相阴柔的中年太监越过竹珍,垂手道:“太子殿下请夫人往后山叙话。”


第34章 
  ◎她全都要。◎
  太子?太子居然也在云苍寺; 他到这里来干什么。沈云西搁下勺子,往说话那人看,这太监是个面生的; 别说她不认得,原主的记忆里也没见过。
  沈云西不动,又端起木制的杯子抿水。
  那太监拉下眼角,催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