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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升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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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杯没推,全喝了。
  方潋估了估,得有个小半斤。
  温誓喝酒不上脸,从神态上也看不出醉没醉,但方潋想着他胳膊上的伤,没让他一直喝下去。
  酒杯又空了,他杯子刚放到桌上就被方潋拿走倒了杯橙汁。
  温誓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的举动,心情复杂,但还是开心居多。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饮料,被酸得皱眉。
  “等会送我回家。”
  方潋嘴里咬着红枣糕,“哦”了一声。
  临近八点的时候,大家吃饱喝足聊得够了,准备散场。
  男人们抽完最后一根烟,吴松博过来问温誓怎么走。
  方潋说:“我送他。”
  “哦,那行,潋潋你送啊。”吴松博站都站不稳,得靠人扶着,他红着脸,朝温誓挥挥手,“温老师再见,下次再来!”
  温誓笑笑,说:“回见。”
  方潋去一楼找吴松月借车钥匙,顺带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
  “没喝多吧?”方潋把水给温誓。
  “没。”
  “走吧。”
  刚刚在包厢里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微妙的像肥皂泡泡,轻轻一戳,伪装的和平就会被拆穿。
  温誓降下车窗,借着微凉的夜风醒酒。
  入夜后的街道静谧冷清,方潋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路上,逼迫自己不去多想。
  听河路两旁路灯明亮,车在路口停下,方潋打开车锁,却不见温誓动身。
  “那个。。。。。。”他看了方潋一眼,声音听上去有些心虚,“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不住这里。”
  方潋转头,递给他一个“你在说什么?”的目光。
  “刚在路上你不说?”
  他的理由给得倒是理直气壮:“喝酒了,思维迟钝。”
  方潋深吸一口气,重现启动车子:“地址。”
  温誓报了个地方。
  方潋感到奇怪:“你怎么搬那儿去了?”
  “前两天和我爸吵架了,决定自立门户。”
  “为什么吵架?”
  “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看我特别不顺眼。”
  方潋不太能理解,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家庭烦恼。
  温誓说:“你放心,工作我在给你找了。”
  方潋翻眼不屑:“什么叫给我?”
  想起那条朋友圈,她问:“所以你说的是你和你爸啊?”
  温誓没听懂:“什么?”
  “你那朋友圈。”
  “你看到了?”话毕,他又说,“哦,对。”
  “什么对?”
  “忘了把你屏蔽了。”
  方潋:“?”
  温誓解释说:“一般这种我都屏蔽所有分组的,忘了没给你设标签。”
  “为什么没给我设?”
  “之前不知道该放在哪个分组,后来就忘了。”
  方潋哦了一声。
  “你平时不怎么点赞,我还以为你不看呢。”
  他含笑的眼神仿佛在说:原来你也是很关心我的吗。
  为掩饰心虚,方潋冷哼一声:“我就是觉得稀奇,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把朋友圈当□□空间用。”
  “怎么了?我还写日记呢。”
  方潋不想和他继续聊下去了。
  温誓现在住在一个老小区里,离南街不远,方潋拐进居民巷,把车停在楼下。
  下车前,温誓出于礼貌抑或是别的什么心思,问了句:“要上去坐坐吗?”
  车子熄火,应急灯亮起,方潋拔出车钥匙:“干嘛?你家的猫也会后空翻啊?”
  温誓不知道这个梗,皱眉疑惑。
  方潋确实打算跟上去,拉开车门说:“我送你上去吧,看你好像喝多了。”
  温誓刚要说“没有”,心思一转,又承认道:“好像是有点醉。”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还没修完,晚点发。


第16章 
  走在楼梯间里; 方潋才想起来问:“那你这几天都一个人住的啊?”
  温誓摇头:“还有我的猫。”
  “……我是想问,你这几天都自己换药的?”
  “对啊。”
  方潋咬了咬唇,愧疚感涌上心头; 她原本想着温誓那家里又有仆人又有管家的; 怎么着都有人伺候。
  “你喜欢吃什么水果?”方潋问。
  温誓想了想:“车厘子。”
  方潋沉默两秒:“应季的、便宜的。”
  “那橙子吧,多补充点维C。”
  “知道了。”
  走到门口; 方潋朝温誓摊开手,接过钥匙开门。
  房门拉开,她抬眸看见黑暗中悬浮一抹幽幽绿光,瞬时猛吸一口气; 整个人被吓得腿软向后跌。
  温誓扶住她的背,伸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
  灯火亮起; 小黑猫见有陌生人来访; 踮着脚跑回自己的窝。
  “它到了晚上是比较吓人; 没事吧?”
  方潋拍着胸口缓过神:“没事。”
  她一边进屋,一边快速环视了一圈客厅。
  如何形容呢,比起家; 这里似乎更像博物馆里的展厅; 柜子里放着各种各样的物件器具,墙上挂满书法字画; 电视机和沙发反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温誓看方潋伸长脖子东张西望,问道:“你找什么呢?”
  方潋眼里放光:“那只碗呢?”
  温誓说:“不在这里。”
  “放银行保险柜了?”
  “不是,被我埋在地下了。”
  方潋有些懵:“哪里的地下?”
  “南蝉州老房子门口的树底下。”
  “。。。。。。你在编故事骗我吗?”
  “没有啊,真的。”
  方潋满脸写着问号。
  温誓把腓腓抱到怀里:“坐。”
  方潋坐到沙发上,看着温誓; 等他给一个解释。
  “那只碗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东西; 是我外婆的嫁妆; 不小心流落在外头的。”
  “哦。”方潋挠挠脖子,忍不住好奇追问,“那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放心埋那儿啊?”
  “其实不贵重,清朝留下来的东西,市价不到二十万吧。”
  方潋疑问:“可你不是花了一百八十万买下的吗?”
  “嗯,有个人跟我较劲来着,确实抬得太高了。”
  方潋不自觉提高声音:“那你还要?太亏了吧。”
  温誓挠着腓腓的下巴,告诉她:“亏也不亏,那碗本来是一对的,我外公年轻的时候出去创业了,我外婆一个人带着三个小孩长大,有一年我小阿姨生了病,需要手术费,写信等着我外公寄过来就来不及了,我外婆以前也算是富人家的大小姐,有傲气,宁愿卖掉自己的嫁妆都不肯和别人借钱。”
  方潋手撑着脑袋,认真听他讲述:“那后来呢?”
  “小阿姨没救过来,我外婆身体也开始不好了,等我外公赚到钱回来,没多久她也走了。那个时候我外公再让人去找那只碗,已经不知道转手卖到哪里去了,我也是等了好久才等到。我外公以前老是说,那对碗就像他和我外婆,总有一个得流落在外头,聚不到一起。老人家就这么一个心结,我得替他了了,而且,”温誓顿了顿,目光轻轻落到方潋的眼睛里,“我不觉得亏,在我眼里那就是我的东西,花多少我都得带走。”
  话是含蓄的,但他的眼神太直白了,方潋承受不住,低头躲避。
  温誓笑笑,又说:“不过后果确实比较惨重,我当时身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还是和我妈借的。”
  方潋缓缓点了下头,原来是这样吗。
  她问:“那另外五百万呢?”
  温誓其实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过往经历,但她是方潋,她愿意问,就是对他这个人好奇,这是个好消息。
  他回答说:“我妈借钱的时候和我谈条件来着,要么搬回家住,要么去家里公司上班,我一想回家住不得和我爸天天见面,所以选了去公司上班。”
  方潋似乎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剧情。
  “那个项目一开始聊得还可以,但对方心里不太看得起我,说了几句难听的话。”
  方潋插话问:“你不会把人家揍了吧?”
  温誓笑了:“你当我是你啊,就是甩脸走人而已,不过单子也黄了。”
  有很多细节他没告诉方潋,比如一开始他是打算忍下来的,但接下来对方提到了秦昭。
  温澜生把他藏了十六年,他可以被人议论,被人指指点点,被人说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但他没办法听到别人这么说秦昭。
  那天去松月茶室取车时,温誓和吴松月聊了一杯茶的时间。
  吴松月告诉他那晚包厢里的情况,多的她没说,温誓也没问,他也不想从别人那里了解方潋。
  他能理解方潋为什么会那么用力地掐陆伟的脖子。
  就像他对秦昭的感情很复杂,有爱也有恨,但他清楚一点,他对母亲的爱,很大程度上是源于漫长岁月里母爱的缺失。
  他想方潋大概也一样。
  她也爱着那两个人,即使他们在她的生命里并没有什么存在感。
  那种爱隐秘而羞耻,痛苦而浓烈,别人不懂,但他明白。
  天边闪了道光,紧接着方潋听到一声闷雷。
  她一下子坐直身子看向窗外,紧张道:“怎么感觉要下雨了?”
  温誓把小黑猫放到地上:“没看天气预报吗?今天晚上有阵雨啊。”
  方潋瞪大眼睛:“那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
  温誓不知道这算什么大事,懵怔地眨眨眼。
  察觉到自己的语气过重,方潋弓背垂下脑袋,说:“我下雨天开不了车。”
  温誓愣了愣,没有追问原因:“那我叫辆车送你回家。”
  “不用。”方潋招招手,让他坐回去,“应该下不了太久,等雨停了我再走吧。”
  “你今天的药换了没?”她问。
  温誓摇头。
  方潋坐到他旁边,拿起茶几上的药和绷带,问:“要怎么做?”
  温誓找出涂抹的膏药和棉签棒递给她。
  方潋先替他揭开纱布,被烫的那块皮肤颜色变深,起了小水泡,根本没好全。
  方潋看得心脏都揪到一起去,咬紧后槽牙强装镇定。
  “就这样你今天还喝酒?万一医生给你开了头孢呢?”她忍不住埋怨。
  两个人离得近,方潋一抬头差点撞到温誓的下巴。
  看到他翘着嘴角在笑,丝毫没有悔过之心,方潋说:“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
  “这水泡要挑吗?”
  “不用,医生说让它自己吸收就行。”
  “哦。”方潋拿起新的纱布给他包扎。
  她想到什么,问温誓:“那你怎么洗澡的啊?”
  温誓拎高手演示给她看:“这只手举着,随便拿水冲一冲。”
  “头呢?”
  “楼下洗头店。”
  方潋面露同情:“那不是很麻烦?”
  温誓挑眉:“意思你来帮我洗?”
  方潋撇开目光:“谢谢,没这个意思。”
  很快听到雨点砸在防盗窗上的噼里啪啦声,雨势似乎不小。
  方潋盘腿坐到地毯上,把温誓的猫抱到怀里。
  小家伙还是有些怕生的,方潋挠了挠它的下巴,它才逐渐放松下来,安逸地伏在她的手臂上。
  怕她无聊,温誓打开电视机,随便放了部片子。
  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脑袋也越来越重。
  温誓打了个哈欠,在沙发上躺下去,他耷拉着眼皮,看着地毯上的一人一猫,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被填满了。
  “你困了就进去睡吧。”
  温誓闭着眼摇头,轻声说:“没事,雨停了叫我。”
  方潋放下腓腓,起身去里头卧室拿被子。
  看见床头摆着一排蘑菇,她脚步顿了顿。
  不说是给外甥做的吗?
  方潋把被子盖到温誓身上,关了电视机,又走到门口把灯光调到最暗档。
  她还是坐回地毯上,后背靠着沙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腓腓好像也困了,回了猫窝睡觉。
  方潋把手机静音,抱着膝盖玩消消乐打发时间。
  雨声淅淅沥沥,她机械式的点击屏幕,页面又弹出“失败”二字。
  方潋刚要重启对局,突然听到身后的人闷哼了声。
  她回头看向温誓,他的眉心蹙起褶皱,看上去睡得并不安稳。
  方潋轻轻出声问:“伤口疼吗?”
  他没有睡着,回答她说:“嗯。”
  方潋咬了咬下唇,真诚发问:“这个吃布洛芬管用吗?”
  她这脑回路真可以,温誓掀唇一笑:“没事。”
  方潋低下头,目光回到手机屏幕上,却没了玩游戏的心思。
  她重现抬起头看温誓,问:“那要我给你止疼吗?”
  温誓睁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手给她:“好啊。”
  方潋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翻身用手掌撑着地爬了过去。
  那姿势让温誓想起了他的猫。
  方潋跪在他身边,并没有给他手。
  她倾身向前,前胸压住他的胳膊,低头直接亲在他的嘴唇上。
  那十多秒的时间里温誓都没呼吸,脑子里的神经麻了木了。
  他几次试图找回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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